“媽的,你玩我?”郝建這樣子要大殺特殺了,幾個人要衝上來的架勢。
“淡定,淡定,演的不錯,回頭胖子幫你聯繫下小張吧,看看能不能讓你跑個龍套,還有,千萬別動怒,後面有老師喲。”我對着郝建眨了一下眼睛,感覺這是這輩子眨的最迷人的一次了。
趁着時間,我迅速跑到吳頌兒的身邊,對她說了一句話。
至於什麼,呵呵,你們猜吧。
說實話,這姑娘要是明白事理,說不定還是有救的,唉,希望別被騙了,我怎麼又動了側影之心了呢?
跑回隊伍,敲了一下胖子,“別誇哥了,各回各班,各讀各書,好好學習才能天天向上。”摟着有點懵懵的林溢趕緊陪着笑臉走了。
“,你怎麼知道我要誇你。”
“因爲,哥很帥。”原地,一臉憤怒一羣人目送着我們的離開。
“老公啊,你和吳頌兒說了什麼啊?”椅子還沒有被坐熱,林溢趁着朗朗得讀書聲湊了過來。這話說的我骨子軟攤了一地。
“什麼腔調啊,你就不能正常點問嗎?”
“嘿,吃硬不吃軟了?你小子挺有骨氣的嘛,那行,老孃問你,和那狐狸精說啥來着了,說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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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問題啊?女人就是個醋罈子。還有狐狸精?這名字倒是勾起了我很多的回憶,那是一雙要吃人的眼神啊,明顯的和可愛細嫩的臉蛋不相符合,好比天使的身材魔鬼的心腸,馨兒當初可是因爲林溢沒少給我穿過小鞋,想想就想笑,這仨字跑到她嘴裡,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種緣分。
“笑什麼?”一臉的狐疑寫在了自己的臉上。
“狐狸精,馨兒以前也這麼說過你。”我掩着臉,竊竊的笑出了花。
“是嗎?沒聽她說過,回去求證下,要是假的,就把你閹了。”這話說的,好像我故意要離間她倆感情似的。
臥槽,還以爲馨兒什麼話都和林溢說的呢,這妮子估計也怕被林溢修理一頓,不過話說回來,要是馨兒死活不承認倒打一耙的話……幹,還真有這可能,頓時感覺這世界太可怕了。
“咋了,心虛了?”
別湊我這麼近,再近我就親你了。”怎麼可能嘛?”是的,老子現在有點心虛,尼瑪,我怎麼就這麼嘴賤呢。
“別捂臉啊,給老孃說,和吳頌兒說什麼了。”不怒自威的狀態在我眼前彷彿一脆皮罷了,要命的是她那神出鬼沒的爪子早已掀開幾層棉質衣服搭在了我的脆弱之處,幹,你丫的也太快了吧。
“喲,養的不錯嘛。”
看着林溢眉毛不停的對我挑動着,向我示威,是真想說一句,其實你的手可以用在其他用途上的,比如……安撫小沈辰。
“怕了你了,我和你說……””沈辰,你也太猥瑣了,這都乾的出來……”
林溢這句話一出口,真是想把她掐死的心都有了,原因不爲其他,讀書聲停下來,大家一齊觀望着這裡。像是動物園裡的猴子被遊人觀望一樣,臉紅的像屁股一樣,唯一自由的就是沒有防護欄。
“繼續讀書,不要講話。”
臥槽,姑奶奶分個情況好嗎?我不由的往窗戶邊靠靠,表示不認識林溢,順便掃視了對面宿舍,,竟然還有條紅色內褲曬在那裡,那麼顯眼。
趕緊的回頭,讀書聲又起來了,大家都明白,一星期總有一回林溢要大驚小怪的,只不過出於對美女的聲音的吸引,習慣性的散播目光再收回。
“糗死人了,快讓我發泄下。”
“哈?”“嗯,好爽,好有質感,嗯,真爽。”
你是爽了我卻要哭了,這哪是掐人那,簡直就是要把肉給捏下來啊,多大仇。總算消停了,也是下課了,林溢把椅子往我這兒湊了湊,一邊不停看着教室門口一邊柔情的揉着,那眼神就像知道了不能說的秘密。
“真懷疑你眼睛是長哪兒的?一直盯着人家腿部看,臭流氓。”
“我哪兒想看,這不無心發現人家褲襪破了個洞,我擔心她……”
“擔心她什麼吖?”林溢色迷迷的看着我,卻又不時散發凌厲的光芒。
擔心她?這不是不打自招自己對別人有意思嘛,沈辰啊沈辰,千萬別傻逼。
“走光嘛。要是強姦了我這雙純潔的雙眼怎麼辦?我可是有家室的男人,怎麼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呢?”差點就說漏嘴了。
“哎呦,強姦你的雙眼啊,還純潔?我褲襪壞洞了怎麼不見你主動關心下,說,是不是對人家有意思?”
臥槽,你就沒有穿過啊。”你……你不是沒穿過嗎?”我小聲嘟囔了一句。
“那你想看嘛?”
說實話,林溢馨兒要是穿上褲襪的話,那一定能在冬天把自己小腿凸顯的苗條細緻,然後被我摟着在大街走着,那真是秀色可餐啊。可惜了,她倆不穿,主要是沒有試過。
“有點。”
“色狼。”
臥槽,傳說中的秒回帝?
心裡有點不好意思臉皮倒是夠無恥的瞟了下林溢,呀,這丫頭壞笑的看着我。
“穿那個很冷的。”
“一點不冷,很熱乎的,我摸過。”
“你竟然摸了吳頌兒,我就說她怎麼有點羞澀,我和你……”
“我摸的心瑤的哇,我有那麼流氓嗎?”這話說的,無疑自己給自己倫了一個嘴巴。
“有,以前是像流氓,現在……嘖嘖,就是個流氓,嘻嘻。”哥們一臉的委屈刻滿了整個額頭,還只能看着林溢得意的笑着。
“小辰辰,問你啊,你是喜歡我和馨兒穿褲襪呢?還是不穿褲襪呢?”
長長的睫毛牽動着我的睫毛,林溢你太不矜持了,教室啊,咱倆湊的太近不太好吧。
“我啊,我喜歡你們什麼都不穿……哎呦,臥槽……”啪,郝建一掌拍在桌子上,疼,能不疼嘛,畢竟書桌是鋼鐵做的,但是老大的不能慫,郝建果斷把手放在後面做着擠奶的動作,試圖將裡面打碎的血液再度恢復原狀。
“要不再打沈辰一頓?”“是啊,郝少,我們人多。”
紅毛,黃毛不停出着主意,總之他們也咽不下這口氣,剛纔自己出糗的行爲想想就窩火,現在眼前還浮現沈辰的嘲笑。
“打個屁,滾滾滾,楊天,你說怎麼辦吧?”郝建把目光對着楊天,一到這種時候,最可信的還是楊天,雖然每次的主意基本上都沒啥效果。
吳頌兒已經離開了,因爲是高一,抓的比較嚴,楊天也是好奇,這丫頭聽沈辰一說竟然有點羞澀,難道這丫頭對沈辰有意思?唉,心機重的人就是喜歡亂想,以至於楊天苦苦思索着,但是他又不願意去問吳頌兒說了什麼,因爲一說話,感覺自己形象就下降了,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清楚,先彆着急吧,早上沒戲弄他成,他應該以爲我們還要找他麻煩的,那就暫時別找他麻煩,先在心理上壓壓他,讓他每天都煩就行,然後在找弱點搞他。”楊天說話的味道都變了,自從上次吳頌兒轉告林溢的話時,楊天就很少有表情了。
不過他說的弱點是什麼?這個就不清楚了。
“行,聽你的。”
想着也是,自己的老爸剛找人才擺平幾個學校的人的麻煩,正好也是警告自己要好好學習,所以還是低調吧。
報仇的事情只能往後拖延了,不這樣又能怎麼樣呢?中午的時候,我和林溢吃着路邊的混沌。回想起早晨被林溢弄的,我擦,我要裝的可憐一點,讓老婆喂着才幸福。
“溢溢,我擡不起手,你餵我吃一個唄。”
擦,空氣中怎麼瀰漫着矯情的味道。
“哦?那我幫你看看手。”
“哦,我還是自己來吧。”
哪兒讓她看手啊,右手都快被她掐廢了,不過我卻不樂意躲避,還一個勁兒的伸過去的你有本事再掐一個,唉,我這是不是得病了。
“瞧你那出息,諾。”林溢勺起一個餛沌親了一下,然後移到我的嘴邊,“吃吧,愛心餛沌。”
呵呵……哥們這個吃的開心那。
這時候的太陽倒挺慷慨的,麪湯在筷子的撥動下顯出一絲絲黃色的波瀾。
“對了,打個電話給馨兒吧,半天沒見,我想她了。”
我去,這……好吧。”喂,是我帥氣猥瑣下流卑鄙齷齪的老公沈辰嗎?”一接電話,就聽到裡面呱拉的一陣貶低,弄的我灰溜溜的,丫的皮癢了,和林溢一個樣,欠摸。
“嗯,就沾上了一個帥氣,話說,我想你了,你在幹嘛呢?”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還沒有鬍子。
“哦,我在練瑜伽呢?”
“撲,哈?”
一個嬌小的女生端坐在電腦旁,學着電腦裡面的動作,顯得特別的僵硬……想想馨兒學的樣子就覺得真是挺爲難她的,找樂子找到這份上也算是……精力充沛。
手機攤在桌上,裡面清晰的視頻教學聲音聽的真真切切。
“哎呀,我的腰,“馨兒叫了一聲,接着又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響了下,“好痛。”
幸好吃完了餛沌,不然不得噴一個出來。正待我和林溢急切的詢問時,馨兒冒了一句,“沒事沒事,哎呀,我的手臂,聽到響了。”
聽到響聲其實沒有什麼稀奇的,比如你沒事扳扳手腕,都會聽到嘎蹦脆,但是在我眼裡,馨兒永遠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做着事情經常粗枝大葉的,不是碰到這兒就是那兒,這聽的我的心夠懸的。啥?你讓我逗她,逗你妹啊,這樣子你還不緊張。
“沒事,逗你們呢,我就是,哎呦我去,我的腿,這……”
是個人都能發現我要接近暴走了,此時的我恨不得馬上飛到家裡,電腦一關,被子蓋好,在把馨兒捆個結實,練啥不好練瑜伽,姑奶奶你有那個基礎嗎?可是現實是很殘酷的,我哪有翅膀啊,於是乎……
“哥,姐,您是我親姐行不,我給您跪下了行不,能不練那玩意好嗎?打遊戲好嗎?您這一嗓子的,我和林溢得死多少腦細胞,您行行好吧,放過我行不?”聲情並茂,當然不是假的了,我是真怕馨兒這個不小心,她還有病在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