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女人的奶味,我沒有嘗過,所以這不過稍微比喻了一下。
“給你,夠嗎?”
“意圖以淫穢爲目的色誘沈辰的女人都是……”額,這架勢已經開始掀被子了,胸前的震動也顯得十分的明顯,四隻眼睛散發出的光芒就是不同一般,再不去熱面估計又是要被壓在牀上“按摩”一頓了,雖然哥挺賤的,也挺嚮往這樣的感覺,但是……好吧,肚子都要起義了。
“都是好女人。”我一臉的淫笑,手上還搭着兩條胸罩呢,要不我自己試着戴戴,別噁心了。
輕扭腰枝,步伐輕捻,面帶笑意的出了房門,臥槽,差點摔了一跤。
心瑤來電話的時候我已經吃好面抹乾了嘴,而這另外倆姑奶奶還是慢條細理的咀嚼着,問其原因,挺着傲人的胸脯故意貼在我那凹凸別緻欠抽的臉邊,美其名曰,研究吃麪的技術,靠。哥那裡不曉得她們假裝吃麪實則在聽我的電話,哪有人面條吸在嘴裡不吃的?學黑白無常是嗎?
聽就聽吧,嫉妒死你們。
心瑤比我想象中的厲害,邊自學邊管理公司事務,處理的遊刃有餘。我關切的問她累不累,這丫的像是吃了菠菜似的嗷嗷的叫喚起來,累?在我的字典裡就沒有累字,舒服是留給死人的,沈辰是就給我的,云云。話說的一道一道的,真是讓我吃了一驚。
可是,沒他個幾秒,原形畢露了,一副悽楚的語氣,像是別人偷走了她最心愛的洋娃娃一樣,“可是,我好想你,不習慣你不在的日子。”
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還故作女強人的一副姿態,毋庸置疑現在的狀態就是欣喜若狂後的無盡悲傷,一個人在辦公桌上畫着圈圈。
誠然,我也特別想心瑤,好吧,我就是個花心鬼,誰都想,誰都想要。
這一刻世界靜了,馨兒和林溢的揉捏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我沒有說話,因爲我也明白這種獨孤寂寞的難受,不亞於第一次馨兒不見了那種揪心,像是幾匹馬都拉不回來的勁兒。
腦子裡歡樂與悲傷交織的畫面,我們哭我們笑,一塊又一塊,層層交替。
面上的白霧已經和空氣融爲一體,面與面幾乎融成一坨,看上去,額,像坨被漂白的屎。時間已經過去了許多,要不是林溢的一句俏皮話,還不知道我們要維持這個僵狀到何時。
“啊,她們在你旁邊啊。”心瑤咂了一下嘴,像是自己被人扒光了一樣。
得到我的苦笑的答覆後,心瑤沉頓幾聲,少了幾分嬌氣,卻自欺欺人的換了語氣,說了一句連我和倆丫頭都要崩潰的一句,好好學習才能天天向上。
臥槽。
“呀,一轉眼就變了啊,得得得,我們不聽了行了吧,你辰哥哥還是喜歡你小女人的樣子,是吧。”說是如此,馨兒和林溢沒有離開我半步,兩對貼着我的手臂腰間,不是吹吹我的耳朵就是舔着我的臉蛋,手卻是挑逗着小沈辰,鬧那樣啊,我就知道你倆沒安好心。
如是這樣的囧境下我還得違着心意說着,她們走啦,心瑤,來給哥哥叫聲好聽的。看着倆丫頭頓着頭略微滿意的眼神,算是舒了一口氣,草,硬了,瞥頭正對馨兒的邪惡的目光,這丫頭手怎麼不安穩呢。
先是流汗,後來便是心境的開放,想怎麼說就怎麼說,當人蔘悟了生死,一切就不怕了,聆聽着心瑤每天的快樂和煩惱,自己的情緒也會被牽扯,這也許就是傳說中的愛屋及烏吧。快樂我就繼續她的快樂,煩惱我就幫她解決問題讓她快樂,突然感覺回到曾經,那個男孩對女孩的一句話,別怕,我來。
也許是太會回憶,那一句,大姨媽,你也幫我來?竟自然而然的笑出聲響,嚇得這頭那頭的姑娘們不寒而慄。
臥槽,馨兒您能溫柔對小沈辰嗎?擼就好好擼,不行我就換……算了,不行我自己來。
“傻笑什麼啊?”慵慵懶懶的一句話,卻是擺脫不了心瑤身上的,那屬於初中的味道。
“沒啥,想起一些事情了。”
幹,我就知道你倆要掐我,打死我都不招。
聽過心瑤的事情後,我也會說說自己的近況,大家都知道人這一輩子最討厭做選擇題,最討厭做女人的選擇,像我這樣多情有意,人生共憤的,做着的卻是四個女人的選擇題,唉,真是。
對於心瑤的問題,我沒有猶豫,卻是在回答後做了噓的動作,忍受着各種凌辱,簡直就是在摧殘生命。
心瑤,你今晚倒是可以甜蜜蜜的睡上好覺,我可就……唉。”你咋沒說爬山的事情,萬一有啥心願我們一起幫心瑤拜了。”馨兒撫摸兩下頭頭,撤出手往我身上擦了擦,聞了一下,一臉的難看,像是吃了苦瓜一樣,有話說不出,臥槽。
“你們的心願就是她的心願。”我放好了手機,燙,看來蘋果的發熱量也不過如此,喬老頭那慷慨激昂的一番介紹就是給果粉們埋坑。
沒有提自然有我的用意,心瑤和我遠隔太多距離,知道我陪其他丫頭玩,嘴上不說,心裡也會有點點傷感,然後在胡思亂想,這就會打掉了我把她哄開心的效果。
這話放在林溢身上幾秒就能猜到我的用意,至於馨奶奶嘛……那看似若有所思伴隨着哦哦叫喊的樣子,我就知道她沒聽懂,但是爲了不傷害她脆弱的心靈,我伸出手直誇獎她長大了許多。
“我想死,她也想死嗎?”
無語,臥槽,幹。
閉上眼睛,牙齒明顯的咯咯作響,林溢這回也是無奈了起來,一副事不關己高高在上的態度。
“哥,我就是開個玩笑,我下次……啊,好疼,林姐姐,救救我……”丫的演技真可以拿奧斯卡小人回來,一個人說起了相聲,自說自畫的,讓我感到有點可怕,lol盒子裡有個查比賽記錄怎麼說來着,消失在二次元世界,對,我就估摸她是從那裡來的,還沒完全適應地球的環境。
可轉眼戲演完了,丫的就兩手一交叉,眼神暗示林溢,上下鑽動的,看的老子眼都花了,咳嗽的兩聲我還以爲她病了。
臥槽,你這丫頭不會是要談談剛纔的通話內容吧?哥還是撤了吧,有些露骨的話的確挺讓人春心蕩漾,暇想連篇的。
“哎呦,好睏,我睡了,你們聊。”迅雷不及掩耳,叮噹不及盜鈴,我拉下被子沒過頭頂,豬一般的哼叫傳出。
什麼?哎呦,別舔哥啊,別掐啊,馨兒你別把手往我嘴裡塞行不,那不乾淨。哈?餓了要吃麪?吃啥,吃我算了。哎呦我去,你還真咬啊,屬馨兒的啊。
又是一個不眠夜,書桌上還躺着兩碗涼透了骨頭面,隔一晚肯定是餿了的節奏,丫的就知道浪費……一連幾天的放學,郝建的小弟就像狗皮膏藥的貼着我和林溢,怎麼變相的罵,死活不離開,精力很充沛,一直跟到小區才肯離開。
你妹的,真他媽的能狠,我都有點提心吊膽了,畢竟拒絕了胖子和鬍子的提議,還得保護着林溢,要是打起來,不跑就是個死字。
所以,最白癡的方法,拉高嗓門激怒他們,心理上壓住他們,可沒想到這些人心裡也夠強大,郝建,不,楊天肯定吩咐他們什麼。不容易回了家,算是鬆了口氣,還好明天週六,不行就窩在家裡,可是細想,還要陪馨兒去燒香呢,再想想還能一起洗澡呢,猥瑣的景象頓時就把自己的一臉擔憂給化解掉了。小區外,正當郝建小弟回頭走的時候,10個人圍了過來,話也沒說,香菸頭一扔,充上去就是一頓暴走,打趴了人就散了,一句話也沒落下,只剩滿地嗷嗷叫疼的小弟們和十幾根普通的菸頭。
誰派來的?不是胖子也不是鬍子,畢竟這麼專業的打手不是一羣高中生可以比擬的,那……就只剩是沈父安排的了。
姑子心切啊,哪個父親不疼自己的孩子。一個老窩,不算很富麗堂皇,但確足夠的大足夠的安靜,當郝建聽到這一消息的時候,憤怒之情致使着俊俏的額角上露出幾根青筋。
從捱打的小弟的人話語,郝建一針見血的確定那就是當初偷襲自己的敵人。
“操他媽的,又是這羣狗日的,真是巧啊。”
怎麼能說髒話呢?哦,他本來就不是個文明的人,而沈辰恰恰與他相反,文明起來不是人。
楊天皺皺眉,作爲室內唯一一個不抽菸的男人,好像明白了郝建說的話。
那一頓在coco奶茶店外的捱揍讓郝建記憶猶新,摸一摸身上纔好的肉還能記起那段疼痛,紫紅相間的看着就慘不忍睹,所以郝建現在也避諱紫色,家裡或者快樂迪酒吧的任何含有紫色的玩意全都扔掉了。
那夥人像是算好的,以至於後來附近有攝像頭的地方都沒他們的影子,不過另一方面倒只能說郝建自己太笨了,自己的生活規律被摸的一清二楚。郝建大口大口的吸着香菸,旁邊的女人噤若寒蟬的像只貓一樣,一句話都不敢說。
楊天敲着桌板,發出噠噠的聲響,對於跟隨郝建的受害者,心情自然也是難以平靜。
噠噠聲響着一陣後,楊天和郝建商量了幾句,不過從郝建的眼神來看,這次倒不是什麼下三流的手段。
當晚,沈辰小區外面就多了一輛麪包車。”你還有心情和馨兒玩這遊戲?”林姑奶奶嚎一嗓子,我去,真夠高的。
正如仰視高樓大廈一樣,林溢的眼睛睜的瞪大,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但是憤怒的背後卻透露出無限的擔憂之情,我都看在眼中。
馨兒自然挺起話來,相比教而言,馨兒怕林溢比怕我更多一點,至於原因誰知道呢,丫的還算聰明,主動貼到林姑奶奶的懷裡,拿出她那必殺技,一嬌二嬌三再嬌,乖巧溫柔的模樣遠遠的不配她那嫺熟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