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過得還算順心吧,自從林溢那天走了之後,我就覺得一些事情搞的也差不多了,一些人哭的眼淚也夠讓我心疼的,當然要是楊天還不信我失憶的話,我就乾脆多吃幾次虧吧。
楊天的那場訂婚也算是沒有圓滿告終,正如前面說到的,儘管我被林溢弄的成“失憶”了,但他的初衷卻沒有達到。
除此之外,他們楊家還丟人了,同樣,周家郝家也丟了人,估計胖子回去沒怎麼被他爸訓。宋家還好,畢竟在n市不顯露,但是遠在yc市的宋茜她爸就不淡定了,知道了宋茜這行爲,直接氣的啪啪啪的敲桌子,死活要宋天趕快帶着她回去,其實,他心裡也是有小算盤的,畢竟他以前和某個要好的兄弟訂過娃娃親,這要是讓對面知道了,還會娶?但是要是他看這幾天n市的報紙的話,估計這場娃娃親是作廢了,也就是說進軍n市西邊靠江的一帶船舶業計劃就算徹底泡湯了。
正是因爲這麼多丟人事件,這一次許多報社似乎卻迎來了一個“春天”,像是八卦娛樂明星的私生活一樣,不停的探討這次訂婚事件的內幕,不停的放照片,分析各種人物,一時間,各種報紙,各種爭鋒,有人說沈辰不對,有人說楊天不對,還有的說女水,更有人說倆人是因爲博得背後oss林溢父親的好感,諸如此類,數不勝數,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不過,有一點倒是可以表現出來,就是這次楊家的名聲已經不是很好聽了,楊家也因爲這個問題努力的積極的恢復自己的名聲,做了不少有關募捐的慈善之舉,可……累的半死也沒有多少的效果。
然而,我倒是挺開心的,因爲搞垮楊家的名聲也是自己計劃裡面的一部分,算取得一定成功吧。
醫院病房。
又來記者了,我擦。
這已經是多少次記者來採訪了,看不下去了,裝孫子似的來問事情卻連個水果都不帶,擦,讓我回答問題,怎麼不去死?
不過人來了,我不能不睬,無論來多少次,我都是一樣的話,該說的說,不該說不說,套我話,讓我恢復記憶,傻逼,別以爲你們當中有的人裝的挺像的,我還不知道你們是楊天派過來的?整的還一套一套的,行,你套我我就逗你,反正最後還不是告訴那傻逼啥都沒問出來嗎?
不過,換句話說,楊天派人探我虛實的做法也沒什麼錯,畢竟立場不同,要做的事情就不同了。如果楊天立刻對我立馬放心了,不管我了,我就要提心掉膽了,想着他上沒上溝啊的問題,哎,這樣,也好也好。
林溢還是那個林溢,只是在護士的監看下,不能和我有過多親密的舉動,不僅如此,我們有的時候還要扮演的很悲切一樣,沒事我就來個搖腦袋深層次的悲痛他媽的幾下,引來一次醫生護士的查看,即使沒檢查出啥問題,但是你懂的,沒問題,醫生就更困惑了,醫院也不放你走。
不過再這麼下去我都覺得對不起林溢了,可是沒辦法啊,這戲還得演。
我唯一能彌補她的就是趁護士不在的時候偷偷的發幾條安慰的短信,囑咐她注意身體,不過短信還得換個號碼發。
那有人就要問了,什麼時候這戲才能停呢?這個就要等我什麼時候有能力搞垮楊氏和郝氏兩座大山了。所以啊,這場徹頭徹尾我策劃的戲不過纔剛剛開始,怎麼在他們眼皮底下不露痕跡的慢慢崛起,纔是最重要的。
“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啊。”我用手指摳着一塊又一塊樹皮,不得不承認,這萬物生長的速度是飛一般的快啊,轉眼,兩個星期就這麼過掉了。
“怎麼念起這個,這好像是高考以前必備的詩句吧。”攙扶着我的是茜兒,帶我下樓沒幾步遠,就找了個靠樹的座位,然後我們一塊坐下來,這丫頭,也懶。
“是啊,現在才明白這句子真他媽的有用,用在我身上最合適不過了。”
“小聲點,護士還在不遠處呢,這麼名目張膽說話,小心讓人以爲你滿血復活了。”茜兒是爲我好,就怕我話多,稍不留神就可能吐露點不該說的。
“那行,我,呃。”直接詐死倒在茜兒的懷裡了,嗯,胸部挺柔軟的,我流氓似的頂了頂那塊傲然的地方,閉上了眼睛,享受着片刻不易的溫存,不過要是能躺在四個女生的懷裡該多好啊。
“臭流氓,你幹嘛?”茜兒笑罵了我一句,但沒有做出什麼推開我的動作,自己的手確是抱着我有向下滑落趨勢的身體,下彎身體,故意讓我蹭着豆腐。
本來我還想繼續無恥的調戲一句,卻被她不經意的一句悲傷調調的話給咽回肚中。
“等你出國了,我也該回去了。”
回去?這是個沉重的話題,林溢一簽合約就是5年不能相見,茜兒這陪我一鬧就要被宋天帶回去了,而我也得去國外接手老爸的產業。
誰說我高興?我一點都不高興,因爲下一步纔是真正煎熬的開始,它遠比之前投入感情受點皮肉之苦演場戲還要煎熬,當然,這也是我的必走之路,一個真正學會成長的過程。
我咬咬嘴,不知道該怎麼組織語言,乾脆睜開眼睛,可就在我開眼的一瞬間,一滴淚水啪的一下打在我的左臉蛋上,好像還是熱乎的,接着又是一滴淚水下落,這次我卻看的清清楚楚,茜兒哭了,哭的很小聲,幾乎沒有聲音。而她的臉蛋也在背景是一點藍色的天空下顯得格外的動人。
心疼,但卻沒有辦法,茜兒不能和我一起走,因爲我還沒有實力娶她,這感覺就像當初瀟灑的對着楚父誇下海口賺10億一樣,卻要默認着心瑤的離開。
我的舌頭夠不着自己臉蛋上的淚水,於是我就努力的擡起身子,試圖碰到她的臉,其實這過程我可以叫茜兒把臉湊下來,但是我沒有這麼做,我只是想讓自己感受擡起身體湊在她臉蛋這個過程的艱辛,或許這和賺夠了錢迎娶她的艱辛相似,但也只有這樣的經歷才能讓我在以後的生活中有不畏艱難的動力。茜兒似乎也看穿了我的眼神,沒有往下彎,而是看着我一點一點的挺身,直至親吻到她的眼睛。
人們都說眼淚是鹹的,我不信,我最終舔到了茜兒的眼淚,一滴又一滴,它是甜的。
“甜的,嘿嘿。”
“沒個正經。”
嘻笑的眼神迅速變得堅定,我認真的說了一句,“你也等我。”
茜兒笑着點了點頭,她明白我說這四個字的分量,所以她沒說話,和我安靜的
接吻着。
溫柔鄉,英雄冢。
楊家。
“行,我知道了,做的不錯,錢少不了你的。”
楊天剛和小護士通完了電話。
掛了以後,楊天鬆了口氣,從這兩個星期的各種報告來看,基本上可以確定沈辰是真的失憶了,不過不排除他還會有記憶恢復的時候。不過就算花個三年五載恢復了,估計也沒用了,林溢答應的條件就擺放在那裡,他沈辰還能翻了不成,就算翻,怎麼翻?你有足夠的實力和我鬥嗎?想到這兒,楊天就笑了,笑過以後也就不再深究之前的細節了。
“你該讓政府那邊把簽證的限制給取消了吧,我要帶沈辰去外國治病休養了。”沈雄天幾天前才和楊蘭簽完股份讓權書,所以今天來還算是比較意外的。
“楊天,出來,”楊蘭一邊催促楊天下來一邊對對着沈雄天說,“怎麼,不鬧騰了?”
“你……”沈雄天氣的想跺腳,想想還是忍住了,“你都拿了還想怎麼樣?”
“這話說的,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和當初那個啥姿態求我時沒兩樣啊。”說話的功夫,楊天下來了,一件毛衣套的挺帥氣的,而這時吳頌兒端來了三杯咖啡,她的目的只想知道沈辰怎麼樣了。
“爸,哥怎麼樣了啊?”
氣人啊,你聽這帶着虛僞口氣的話語能不氣嗎?沈雄天抖了下身子,頓時沒說出話來。
“死不了,帶他出國繼續看病。”
“怎麼,你還想他恢復記憶回來報仇啊?”楊蘭一針見血,逼的老爸咬着牙,不得不服輸。
“你……你們倆……”老爸的“一陽指”還有待提高。
看着老爸一副氣急敗壞外加掉淚趨勢的樣子,楊蘭雖然高興了,但心裡還是有點,你還是偏重你的李美。
“行行行,讓你出去了也鬧騰不了,我勸你啊,最好別讓沈辰恢復記憶,最後就和什麼馨兒,林國達過過挺好,要是沈辰恢復了,知道林溢嫁給天兒了,指不定在國外不得瘋了,對吧?”
“我兒子會回來的,你們等着。”
這裡的氛圍已經不能讓沈雄天又忍耐力了,草草的和楊蘭看說了幾句,就直接摔門而去。
“爸,慢走啊,要是在國外沒錢了,記得和我說一聲啊,哈哈。”
“和你說個巴子。”塵土飛揚,沈雄天開車而去,心裡說不清是高興還是苦惱。這一場上個世紀惹出的悲劇,自己還是沒能在回國後幫沈辰林溢處理好。
而另一邊的楊蘭和楊天早已樂開了懷,吳頌兒沒辦法,跟着笑笑,只不過很苦,沈辰失憶了,那還記得她一點嗎?
“我會派人盯着沈辰出國前的一舉一動,你抓緊時間多熟悉下公司在n市的發現規劃吧,記得多帶帶林溢參加參加宴會,早點把楊家面子掙回來。”門關上,楊蘭就不笑了,仔細的開始囑咐楊天。
“不派人去國外盯着沈辰嗎?”
“沒必要,我查過,沈雄天在國外混的一點都不好,他們這次是徹底輸了。”
一聽混的不好的字眼,楊天立馬兩眼放光,變得激動起來,心想着,剩下的也就是用時間去搞定林溢了,媽的,老子還不信你是石頭做的,失憶的人你還掛念。
時間悄悄的又走了兩個禮拜,快到5月天了,我出院了,我的手也已經好了,只是一些疤痕還在上面,這讓林溢和茜兒看的挺難受的。當然,我也挺難受的,好端端的一雙手,哎,算了,沒關係,這筆帳我以後和你們兩家慢慢的算。
回到家的感覺已經不同於以前了,屋子裡的人越來越少了,就剩三人,不過這次茜兒也要回去了,不僅僅是因爲宋天要帶她回去,還有其他原因,就是我不放心她一個人留在n市,我的計劃就是讓她回去等我去接她。
沒花多少時間去整理東西,但是看茜兒的樣子是極其不願意離開我,離開這間屬於我們幾人的小屋子。但是,越是不捨得我就越得放開她,這時候也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我不能優柔寡斷,我有更艱鉅的任務。
“去了國外,好好看書,好好做生意,一天一定要記得工作工作工作明白嗎?”類似過年前對她的囑咐現在反過來給我了,現在發現男孩對女孩的囑咐遠遠比不上女孩對男孩的唾沫星子,我終於見識女人的厲害了。
“知道啦,我邊拉屎邊工作好嗎?”我逗了茜兒一句。
“好,去你的,還有……不許和外國小洋妞有那個什麼懂不懂?雖然她們那個上突下翹的……算了,我還是讓心瑤看着你吧。”
尼瑪的茜兒真能扯,不過她這麼說,我下面都有點感覺了,在加上抱着她,貼着她暖和的臉蛋,心裡就癢起來了。
“你動啥?我還沒說完呢。”茜兒瞪了我一眼,我立馬就軟下去了。
“continue。”
“坑踢妞……噗,你才continue……那個,工作是工作,但是要注意身體,沒事別玩電腦,多睡睡,多想想我們,8個小時,分4個人,每個人兩小時,也就是120分鐘,夠了,嘿嘿,你說好不?”茜兒扳着手指,兩根手指顯得很突兀,我一看她這2比劃的挺符合她現在的形象。
“這你都算了這麼的細?”
果然,在女人面前有些定理根本是行不通的。
“必須的,當然了,你可以偷偷從想她們的時間裡分點給我,但是你不許少想我。”
得了,這丫頭……
“行,行,我答應好不好?”
“這就對了,噢,還有……”
還有?
“大姐,您看,我被您扒拉了半小時,還被限制了n個不平等條件,一口水都沒喝上,舌頭都幹了。”我故作可憐的說了一句。
茜兒不好意思了,吐了吐舌頭,“最後一點,好好養身體,吃飽點,沒了。”
“總算沒了,行,我都記着了,那你不是給我潤潤嘴脣了,嘿嘿。”
“臭流氓,睡覺。”
睡?最後一夜,我不悲傷已經算不錯了,你還不親我,看我不懲罰你這丫頭。
“討厭……”
第二天。
最黃金的時段,我把茜兒的行李扳上了寶馬車,宋天出奇的沒有說過一句話,不過臉色就不好看,一直都是我欠了他媽的錢似的,算了,看在茜兒的面子上,懶得和你計較。
“走啦。”
“嗯,再見。”
茜兒輕輕的吻了我下,很潮溼。
不過,在坐上車的時候,她還是魅惑一般的對我勾了勾手,這小妞,不會還要在當衆調戲我一番吧。
呵呵,滿足下你的虛榮心吧,我把耳朵湊過去,只聽輕輕的細語。
“我上個月大姨媽沒來……”
這……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