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幹,我還沒休息好呢?”摘下無所謂,我只是覺得有點麻煩。
“去不去?”丫的你啥眼神,吃人那,你以爲你大蟲子,r一下,我就沒了?老子不服,solo,上來打啊,別說我欺負老弱病殘,敢給擺可憐兮兮的樣子你試試。
哎呦,我了個擦,光盯着馨寧了,林溢你什麼時候跑我後面來的,“疼疼疼,我去。”掛機也不許啊,我露出一副極其幽怨的表情。
“耶。”這倆人得意的,還耶,非常6加7啊,別得意,摘回來,不給點好處,不給你們。
內心小小的意淫下,等會一定要來個吻,嘿嘿嘿……
慢慢的摸索到那裡,哎呦我去,這是我第一挑戰大自然啊,咋沒個動物啥的讓我摸摸的啊,這山也太摳了吧。
我小心翼翼的挪着,踩着還算穩妥的地方,夠了夠手,輕輕鬆鬆,一血,摘到了。
臥槽,這是什麼?這麼多植物飛過來,日,還有灰,後面隱約還有個人,已經跑了,那個挨千刀搞得把戲?尼瑪的會不會分場合啊。啊呸呸,我吐了一口嘴脣的灰,這些東西好髒好重,身體慣性的向後一靠,腳滑了。”沙沙。”泥土軟了,踩空了。
不會這麼倒黴吧,身體逐漸向後,“小心。”這聲音好熟悉啊,沒有機會往後看,卻被她往前一推,“啊。”我還是及時轉了身,下意識聽到這一聲,一手抱住了她的腰,一手抓住了植物的根,啊不,是摳在泥土裡,情況好被動,我也不知道能撐多久。
“堅持下啊。”我只從上往下看着這女孩,卻看不見她的臉,因爲她是趴着的,雙手抓着我手臂。要是上去了一定要好好謝謝她。
“來人啊。”抓着一人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在往旁邊爬幾乎不可能。
馨寧和林溢早就看出了不對,跑了過來,不過有點晚。
“傻逼,你扔了多少啊?心瑤也在下面啊。”楊天也是吃了一驚,揍了那一人一拳,連忙現身跑過去。那人又驚又怕,在楊天屁股後面跟着,內心祈禱着別出人命。
蛋疼,你倆速度也太慢了吧,我快撐不住了,我日,這泥土怎麼那麼軟,我擦,不牢啊,泥土一送,我意識到要掉下去了,算了,往下掉吧,但願不是很高,這是我唯一希望的。兩隻手乾脆一用力,把這個女孩往我身上靠着,抱緊着,往下滑。這樣所有的與自然的接觸面全在我身上了。還好有外套,不過加速,減速,磕磕碰碰的感覺,背部疼死了。
一路往下,多長時間,我不記得了,反正停止的時候,我撞到個像是石頭又不是石頭的硬物,暈了。當我迷糊之中醒來的時候,卻看到了一羣人。
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方式結束這次旅行,真是一次令人難忘的旅行啊。”醒了。”不知道誰說了一句。
“這是在哪兒?”處於剛醒來的我迷糊的說了一句,背部還是疼痛。
“醫院,你不要說話了,醒來就好。”是林溢啊,看到她就感到特別的溫暖,小眼紅的挺厲害的,這丫頭,又讓她操心了。
醫院啊,我仔細想了想,頭好痛,摔下去之後就沒有印象了,不對,還有個女孩,哪個女孩這麼幸運和老子共生死來着,不過說起來,我還得謝謝她推了我一把,雖然最後還是一起摔了下去。
該死的挨千刀扔那些東西的人,等我好了你一定完了,額,可是,是誰幹的呢。
“辰子,福大命大,我就說沒事的。”又是你這胖子,笑的激動來着的。
“我睡了多久。”我覺得還不至於那麼慘吧。
“不知道,現在已經下午了。”馨寧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手裡捧着個飯盒,盯着我,眼圈紅紅的。
一羣人看着我,感覺氛圍有點悲傷,我醒來你們應該喜極而泣啊,這是什麼情況?大眼瞪小眼的,我又不是犯人。別這樣啊,我淚點很低的,容易被感動哭的,臥槽,眼眶果然要開始溼潤的節奏。
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朝馨寧呶了呶嘴,“我餓了。”擦,賣萌可恥,但是我一看到飯盒頓時來了點食慾,沒辦法,誰要朕好幾小時沒進食了。
接着,一羣人看着我進食,被人盯着真的好不自在,我也不能吃的這麼絲,優雅不失速度,但是還是挺艱難的。”你們先回去吧,我沒事了,謝謝各位的關心,那個貓淚我擠不出來了,就這麼幾滴,鼻屎還有一大堆,你們要不?”這就是我,總是保持着樂觀的心態。大家這麼一聽,戚了一聲,還是笑了笑。房間就剩馨寧和林溢了,其他人都走了,但是看胖子看馨寧的眼神,怎麼有點古怪,像是囑咐什麼一樣。難道我不治之症,千萬不要啊,我還是個17歲的少年,還沒衝上鑽石組,xxoo都沒感受過,怎麼能與世界告別呢?那樣哥會死不瞑目的。
我搖了搖腦袋,咳咳,好吧,入戲深了。
“你怎麼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醫生,醫生。”林溢看我頭動啊動的,着急的喊醫生。
別啊,老婆,唉,我去,最討厭看到白大褂了,一看見白大褂就想起曾經打針的經歷,丟人死了。
一番精心檢查,又是摸頭,又是撥眼皮的,還擼衣服的……
“應該沒事了,雖然頭部有撞擊,但是就目前來看恢復的還不錯。”醫生笑着對我們說。
“可以出院嗎?”林溢問了句。
“可以,不過你們要商定好。”
醫生你好,醫生再見。
“這真是個好消息。”我笑了笑,林溢也很高興。
馨寧洗好飯盒進來了,看着我和林溢這麼開心,酸溜溜的說了句,“說,你倆揹着我幹什麼壞事了?”
馨寧你不要湊上來嘛,我還是病人那,你不可以對病人下手的。唉,爪子放哪兒啊,啊,別啊。
“好了好了,醫生說了可以出院了。”林溢把我往一邊拉,這要是再被馨寧掐幾下,後果?腦癱?呵呵。
“真的嗎?那太好了。”馨寧,能把你的聲調挪一個調嗎,聽的酥酥的,不像正常的你,《俺妹》看多了吧。”對了,和我一起下去的女孩怎麼樣了?”我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馨寧沒有說話,正在整理東西的林溢說了一句,沒事,她已經回去了,讓我轉告你,謝謝你。
我點了點頭,好吧。一回到家,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間,直接躺了下去,如此柔軟,如此舒服,比醫院的病牀好多了。完全忽略了面前的兩個人。
“你貌似很好的樣子。”馨寧見我對她倆的視而不見表示極度的不滿。
“咳咳,其實還是有點痛,對了,咱媽呢?”我岔開話題,我住院了我媽怎麼不來看我,出差了?
“又出差了吧?也好,她不知道也好,省的操心。”
房間內寂靜了一會……
林溢和馨寧互看了一眼,然後看向我。幹嘛?不會要我做選擇吧,我擦,我是病人那,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對不起。”倆人一起說了聲,眼角貌似有種叫淚水的東西即將溢出。
嗯?這是做什麼。不會是因爲讓我摘那個什麼的特地致個歉吧。哎呀,又要再看到令人感動的一幕了,倆女子誠心道歉淚流滿面。額,其實我更喜歡倆女子不記前嫌共侍一夫。爲了少聽他們絮絮叨叨,我決定提前將她們的話語扼殺在搖籃之中。
“那個什麼別說啊,反正又沒事,別搞得這麼矯情的,誰說我送她一陀鼻屎哈。”說完,我就把手往上臺。
林溢和馨寧笑了,好了,這就好了,“噁心“”流氓。”倆人衝上來拍我的手。
嗯?挖鼻屎和流氓扯上關係,丫的你想象力太豐富了。”你陪他吧,我剛約了張阿姨一起出去買菜。”馨寧說了一句。
“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你第一次來,讓我哥好好給你介紹吧。”馨寧攔住了起身的林溢。
這丫頭真懂事,給我和林溢獨處的機會,哥愛死你了。
“哦,你的錢我都拿走了。”拿吧,拿吧。馨寧關了臥室的門,我看着林溢笑了笑。
吱,門開了,“哦,倆人乖一點,不許揹着我做那種摸摸的事啊。”丫的,你一點都不可愛,不愛死你了。
林溢微紅的臉頰配上我呵呵尷尬的笑容給了馨寧一個迴應。這丫的那天在帳篷裡面的事情還記得呢。”怎麼樣,還好嗎?”林溢還是挺關心我的傷勢。
“挺好的,坐牀上來吧。”我招呼林溢上來。
“不要,你手不老實。”林溢哼了一聲。
“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誰踩馨寧的警告,誰管林溢的不肯,直接猛的起來,抱過林溢靠在牀邊。雖然兇猛,卻是頭還是疼了下,看來不能激烈運動。
“你……”林溢簡直無語了,沒有反抗,也沒有靠在我懷裡,筆直的坐着,像只鉛筆。
“你不靠?”我有點疑惑,生氣了?
“我怕你的背疼。”
縮多斯難……
我笑着說了沒事,輕輕把她的頭靠在懷中,林溢很乖,在我懷裡一動不動的,生怕觸及個傷口。我就這麼抱着她,當然手很安份了,剛經歷生死大戰,沒力氣再搞一些小動作,這樣挺好。
“你房間不錯嘛。”林溢掃了掃房間,笑着說。
“當然啦,夠咱倆睡了。”
“咱能要點臉不?”
“要張狗臉,嘿嘿。”
我接來林溢一記白眼,笑納。
我們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和美女聊天永遠不愁沒話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個你摔下去……”林溢嚴肅起來,我搶在她前面說道,“我知道,扔了那麼多什麼草啊什麼葉子的,還有沙子的,準備蠻充分的,估計那人是想給我個警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