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示意旁邊的人給他一更根菸,並打發掉了一些人,現在就剩楊天,郝建,張亮三人。
“你在學校跟着誰混的?”
“和承哥混的,我是爛泥扶不上牆,所以承哥不怎麼管我。”張亮拿着煙,不敢抽,句句吐露着實話。
“草,跟那老東西混的?”郝建插了嘴。
“怎麼了?”
“我和他有仇,這人自稱很仗義,反正什麼仇不說了,看他就是不爽。”郝建直接罵起胡承來。
草尼瑪,戳你屁眼,什麼詞彙應有盡有,楊天都聽不下去了,又不好意思打斷他。罵着罵着,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於是湊過去和楊天說悄悄話,張亮不敢去聽,手上還拿着他們發給他的煙,靜靜地站在那裡。
“這主意可以。”楊天點了點頭,雖然卑鄙了點,還算不錯。
“你以後別和那什麼承什麼混了,更着我吧。”郝建直接命令起張亮。
張亮不敢多說什麼,只要人多就是爺,這是命沒法反抗,於是順從的點了點頭。
“不會虧待你的,你的情況我們都調查清楚了,喜歡lol是把?”
張亮一聽,自己的老底兒都被查清了,沒理由不和他們混着,反正自己也就一混混,點了點頭。
“那遊戲什麼的英雄符文我都幫你買了,算作你以後幫我辦事情的酬勞怎麼樣?”
這點小錢楊天沒放在眼裡,因爲自己一個月都是開銷十幾萬的。
張亮一聽,這麼多英雄符文啊,要是有了怎麼也算是遊戲中的高富帥了吧,內心有點高興,隨即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沒想到張亮這麼好拉攏過來,郝建心想早知道不喊這麼多人了,不過無所謂,都是圈裡的朋友賣個面子,改天把玩膩的女人給他們玩玩。原來上層社會的富二代的女人是相互用來玩玩的?
換了一個清靜的地方。
“你去幫辦件事……”張亮挪了挪身體,把耳朵湊了過去,至於是什麼事情,也只有他們三人知道了。
“怎麼啦,林姐姐離開兩天你就悲痛欲絕了。”馨寧給我夾過一塊豆腐,看我不說話靜靜地吃飯不理睬她嘟囔了一句。
姑娘啊,你這個豆腐夾的也太小了吧,都是碎的小塊,這還怎麼吃豆腐啊。還有我是在想你下午的家長會好嗎?
“我有那麼脆弱嗎?還不是在想明天的家長會,你這小p孩惹出來的事情。”一想到明天要被老師點名,還要單獨談談,這得要多大張狗臉才能聽得下去並且回來不湊這臭丫頭啊。說歸這麼說,我還是夾了一點素菜放在馨寧的碗裡,“葷素搭配,有營養。”說完摸了摸馨寧的頭,小孩子多摸摸才能長大。
“這樣哈,嘻嘻,這個……那個……小辰辰最好啦,救妹一命勝擼七次管子。”丫的我現在發現馨寧這丫頭越來越不純潔了。
“……”什麼野雞句子。不過說到擼管子,我突然想起了爪子下半身運動。
“嘿嘿。”我對着馨寧陰笑了下。那聲音好像一天空調悠悠的唱着冷嗖嗖的歌曲。
“你那淫穢的目光算是什麼?”馨寧擺弄筷子呈防禦的態勢,渾身突然一冷。
淫穢?WHAT?我最多是猥瑣罷了。
“那個我幫你一次,你能不能幫我SOLVE一次。”解決不說解決,其實我也是個害羞的人。
馨寧的小臉紅了一會,然後低着頭扒着飯,不聲不響的,丫的還和我裝沒聽見。別扒飯了再扒就沒有了。
“流氓。”
聽到這麼一個詞語,雖然馨寧沒有明確的表態,不過在我對她長期的心理分析得出結論,可以。哈哈,以後擼管不愁沒人幫我了。晚上小區裡的景色還算不錯,少許的幾顆星星掛在天上,能在N市看到星星也算是非常了不得的,因爲被工廠污染的天空已經看不到星星了,這說明城市還沒被污染嚴重,真不知道到了我的下一代還能不能看到星星。
一些店面生意還挺不錯的,來來往往一些客人,打着赤膊坐在外面喝酒吹牛着。
風吹的身體有點冷,幸虧出來穿了外套。馨寧這丫頭有點哆嗦,還不是你這丫頭吵嚷着要出來散步啊,現在冷了吧。
說歸說,我還是抱緊了馨寧坐在小區休息娛樂的一個園壇下。
“冷不?”
“嗯。”馨寧乖巧的輕喃了一句。
把馨寧的腦袋埋在我的懷裡,鎖骨的地方感受着她小聲的喘息,熱熱的。
本來的一起走走就成了長時間的坐坐,馨寧的喘息聲也漸漸的平穩。
“走吧。”我對着懷裡的馨寧溫柔的說了一句。
一小會兒沒見她反應,我微微擡起她的臉,丫的都睡着了,以前心瑤也是這樣,唔,怎麼又想起了她。
不忍心打擾馨寧極好的興致,於是我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反正家也沒幾步路,當做鍛鍊身體了。”哥,你剛纔抱着我,弄的我背那邊有點疼。”
將馨寧放在牀上剛蓋上被子,就聽到丫的閉着眼哼哼了一句。
“你沒睡着啊。”太卑鄙了,竟然讓哥抱了這麼多路,酸了我的手,啊呸,是手臂。
一個字的差別就是大,搞不好讀者們又要誤會。
“睡着了,被你弄醒了。”馨寧把眼睛掙的賊大的,被子蓋過全身只露出她脖子上面的部分,光看臉就讓人覺得挺小巧玲瓏的。
“不過我就是想你抱着,啦啦啦……”馨寧說着說着乾脆啦啦到底,其實你可以再加德瑪西亞艾西開大的詞語,這樣更有情調。
啊哈,這也是馨寧在對哥濃濃的愛意的羞羞感謝的體現。
洗完澡,我拿着筆記本坐在馨寧的旁邊上網,林溢時不時和我聊着扣扣,因爲是手機,所以林溢發來的很慢,我不介意,耐心的等着。
“想你了。”我打着玩玩。
“矯情。”丫的真乾脆,誰自己要回去見不到我了還落寞了一陣。”記得拍點風景圖片啊,要是有什麼野雞野鴨野兔的帶點回來哈。”
我半開着玩笑。
“啥年代了,還野生的……早就沒有了,有了也不給你,我和馨寧吃,你看着。”
倆粗生啊,我招你惹你了,兵不給我吃就算了,經驗也不給我。聊了蠻久的,林溢說困了,想睡覺,不過想聽我的歌聲睡,所以哥又房間客廳來回奔波着。
“晚安”,“安”。有我的?歌聲,林溢這回可以美美的睡一覺了。
翻了翻扣扣,看了會空間和貼吧,消耗了蠻多時間,貼吧越來越多沒有下限的笑話,我笑了蠻久的,記了幾個,方便和她倆在一起玩耍的時候用上。
差不多好多的時候,我也困了,放好了筆記本,鑽進了被窩,過程特別的小心翼翼,馨寧睡的正香呢。手撐着頭,看了會她的睡相,比以前變化了蠻多,不再大大咧咧。我用手指滑了滑她細膩的臉蛋,弓下身子蜻蜓點水般的吻過嘴脣,嘿嘿挺好玩的。
好了,不鬧了,明天下午還要面對一羣老師呢,關燈睡覺。一大早馨寧就去上學了,我也是被這小丫頭給折磨醒的,睡得正香呢被馨寧坐在身上,非要纏綿一會,把我渾身摸的,這咬的。姐,我求你去看會片子吧,學下好嗎?人家纏綿要射,你纏綿是要命啊。看着馨寧笨拙的樣子,不忍心推開,只能懷着巨大的熱情迎接着,痛啊,心裡默默流淚。這要是什麼第一次的話,那一晚上真的不用睡了。一上午做了會作業,擼了一局人機,拿了個首勝,也沒幹啥驚天動地的大事,下午要開家長會就特地把自己弄了成熟了一點。”歡迎各位家長百忙抽出一空來參加孩子們的家長會……”
好多家長啊,瀏覽一遍,還是老子年輕,家長們前前後後的交流着,什麼你家孩子怎麼樣學習的,那家孩子在上什麼輔導班,它家孩子學什麼記憶法,應有盡有,我只能呵呵的在心裡笑着。祖國的花朵能任你們如此對待?簡直就是摧殘着孩子們的身心發展。”您好,你是沈馨寧的家長吧,很年輕嘛,抽不?”前面一位家長轉過身,送出一根菸向我打着招呼。
“呵呵,我不抽的。”看了看黑板,劉曉芒,臥槽,這什麼名字啊,我真想親切的握着他的手,您就是流大氓吧,我是流老氓,呵呵。咱們就是快樂的一家……好吧,本來想照着他的方式說的,還是算了。
“是啊,挺年輕的,怪不得女兒長的這麼漂亮,旁邊的一位女家長也開了口。
臥槽,是妹妹啊,老子哪有這麼老。算了,都是一羣沒有眼力的人,燕雀安知沈辰之帥?先前的幾個老師講的還算不錯,讓我們多配合工作督促學習完成作業。後面就剩數學老師和班主任。
一副有些年代的眼鏡,少有的頭髮,白襯衫,黑褲子,這是我對馨寧數學老師的客觀描述。
“大家好,我是數學老師,就不說什麼客套話了,大家都知道數學是學生中學習的難點,考試中的重點……”滔滔不絕,不過沒有太多廢話,談到數學我就沒興趣聽了,兩眼望着窗外的白雲。”就拿這道題目來說,這麼容易,但全班考試中只有一人做出來……”我看了看黑板,是最近馨寧考試的,沒及格,我看過,有難度,馨寧沒有做出來很正常。看着她回來了絞盡腦汁想過程,一副痛苦委屈的樣子,老子就想問候這狗日操蛋的數學老師。
這明明就是一道高中生的題目,那麼多的陷阱,還涉及到分段函數,怎麼能說簡單呢?老糊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