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把拉鍊拉好,對着林溢嘻笑着,“這拉鍊怎麼自己掉了。”
“聽說你上課一直動啊動的。”林溢今天穿着黃色的外套,頭髮批在肩上,包裹着嫩嫩的臉頰,純美的樣子。
“哪兒有啊,你肯定看錯了。”我立刻躲避她的笑容,裝模做樣的背起了英語。
“你……”林溢一下子找不到話了,不知所措起來,對,就要你這個樣子,氣嘟嘟的,順便胸部撲張撲張的。
“好啦,我錯了,幫你捂捂手。”玩笑適可而止,多了反而有不好的效果。我拉過林溢的手,這……
“你這手,乾脆冷死算了。”林溢白了我一眼,小手卻握緊大手,暖洋洋的,像是春天裡的一抹溫暖。
原來我們家林溢是刀子嘴豆腐心那。中午天氣稍微暖和了一點,沈辰和胖子找了音樂教室排練了起來,國語版本還好,練着練着就笑了起來,而泰語韓語版本的發音相對比較就難了一點,這讓倆人鬱悶了一陣,找不到突破口。”林溢,你們數學競賽什麼時候開始哈?”午休的時候,心瑤戳了下林溢。今天的心瑤穿着白色的外套,外加一條緊身的牛仔褲,手中握着可愛的杯子,哈哈的呼着熱氣,一股出淤泥而不染的樣子。
“12月3,4號吧。”林溢轉過頭微笑了下,似乎忘記了在教學樓後面的草地心瑤曾經告訴她的秘密。
“哦,好吧。”心瑤簡簡單單了回答了一聲,卻在想昨晚的情景。時間倒退。
“這次去美國,記住要好好讀書,早點畢業出來,適應美國那裡的分公司,你二姨會照顧你的生活,爸媽就不陪你去了,國內還有太多生意要照看,乖哈。”楚家一家在客廳裡商量着事情。
“知道了,大姐,你看你,又囉嗦了吧,心瑤這丫頭要多乖有多乖。”一個30幾歲的女人坐在楚心瑤的旁邊,除了爸媽,雲姨以外,最疼心瑤的便是二姨了。
“要是真那樣就好了,心瑤,心瑤,想什麼呢?”楚母正和二姨聊天着,卻發現心瑤楞楞的,一下子就看穿她在想什麼。
“你這孩子,怎麼還在想那沈辰,有什麼好的,父親都沒有,母親是一家小公司的職員,怎麼能和我們家門當戶對呢。”楚母敲了敲桌子,這桌子,我也不知道是多高檔的木頭做的。
“就是好,就是好,我都答應出國了,我想想他怎麼了。”心瑤暼到二姨旁邊,不再看自己的母親。
“你……這是要氣死我啊,你看你,“楚母打量了下心瑤,卻發現她的腳踝處有個鏈子,不用猜就是沈辰那孩子送的,“看看你腳上戴着什麼,像不像一個大家閨秀的樣子,一件破玩意就幫你收買了。”
“你纔是破玩意……”心瑤小聲嘀咕了下,緊緊的抓住腳踝,生怕別人會扒了下來,這可是沈辰趁着她睡着的時候親自戴上的,有着特殊的意義。
“你說什麼?你你你……我明天就給你辦簽證去。”說完,楚母乾脆站了起來,回了臥室。
“大姐,大姐。”二姨抱着心瑤,也喊不住楚母,回頭捏了一把心瑤的鼻子,嘆了口氣,“你呀,你呀,就知道氣你媽,爲了男孩子,值得嗎?”
“值得。”心瑤下了二姨的身子,小聲的說了一句,二姨晚安,自己跑回了臥室。
“這孩子。””心瑤,心瑤。”林溢看着心瑤看着杯子呆呆的樣子,連忙叫了幾聲。
“啊,哦。”心瑤總算從回憶中轉了回來。
“你怎麼了,有心事嗎?”林溢忽然覺得心瑤怪怪的,便關心了起來。
“沒事啦,“心瑤露出可愛的笑容,“對啦,沈辰呢?”
“噢,對了,該去看他們了,走吧,帶你去個好地方。”林溢想起來還沒有去探班,趕緊的拉起心瑤。
胖子的眼神就是尖,大老遠的就看到林溢和心瑤,連忙招手起來,這樣子就想好幾十頓沒有吃肉的狀態。
“你們咋來了,外面不冷啊。”我拉過倆人進了音樂教室,關上門,一點冷風吹了進來,還是裡面暖和點。
“我來和心瑤看看你。”林溢先開了口,心瑤點了點頭,笑了笑。
“是嗎,那太感謝了。”一激動,拉上了瑤的手,挺暖和的,比我暖,我捂他媽的兩下,有點小曖昧,不過我知道林溢不會介意的。
“誒誒,又佔心瑤便宜啊。”林溢看了我的小混蛋樣,嘴上怪罪了我一句,卻默許了我的行爲。
其實我的手心是暖的,手背卻是涼的,心瑤似乎是難得有這麼一次機會,認真的撲起小紅臉給我捂着手,對着嘴巴吹了吹。這讓我想起了冬天的時候,我經常把手伸進她的羽絨袖子裡面,弄的她哆嗦的場景。
大概過了幾分鐘的樣子。
“好了,我都看不下去了,不知道你家林溢怎麼這麼大方的,沈辰,晚上回去要跪搓衣板嘍。”胖子這是嫉妒嫉妒狠啊。
我把心瑤手放回衣服袋中,今天她穿的真美。轉身對着林姑奶奶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啵,啦啦啦。”
胖子沒話說了,心瑤也是笑了笑,卻有種苦澀的味道。
林溢不好意思了,推開了我,“好啦,好啦,把你們倆演的給我心瑤看,先讓我和心瑤兩個觀衆幫你們把把關。”
好嘞,有美女陪着我和胖子,頓時就有了精神,這泰語和韓語說的溜啊溜的,神情和動作恰到好處。
當然小品的效果也是非常好,直接都看不見笑着倆姑娘去哪兒了。
我欣慰了許多,中午的時間總算沒有白費,林溢和心瑤又幫我們改了幾句臺詞,別說,還另有一番風味。
最終和胖子合計了一下,找快表演前的週末到我家再排練下就塵埃落定了。”總算完成了班主任的任務。”林溢鬆了一口氣。這時,胖子卻悄悄的把林溢拉到了一遍,我一看,你這臭小子又要有什麼壞水,沒事,逗着玩呢,我也就沒在意。”弟妹你扣扣上說好的,讓沈辰請我一頓,別忘了催他啊。”胖子一臉猥瑣的笑容,演着兒子他的確吃了很多苦,還有被我踹的戲份,委屈他了。
“什麼扣扣,我沒說過啊。”林溢一臉茫然的。
“法克,這小子玩我。”胖子立刻猙獰了面容,嚎叫起沈辰來,順道把扣扣的事情告訴了林溢。
“這傢伙……”林溢看着遠處正和心瑤講笑的沈辰捏緊了小粉拳,卻看到教室裡有洗手的地方。
“弟妹,這戲的角色?”
“換過來。”
“好嘞,就等您這句話了。”胖子高興的加大了嚎叫的力度。這麼遠的地方就聽到胖子如鬼一般的嚎叫起我來,我皺起了眉頭,你丫的這什麼鳥習慣那,難道是驚羨我的演技?想跪舔我一番?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林溢人呢,我四處觀望了一下,這丫頭,跑洗手的地方幹什麼,太費解了,算了,我乾脆在心瑤的手上多汲取一些溫暖吧。”心瑤你的小手真的好暖暖和哦。”趁他倆不在,我摸了摸心瑤的小手,卻不知道危險卻正在一步步的靠近。
“辰辰,你不要這個樣子,讓林溢看到不好。”心瑤嘴上告誡我不要亂模她的手,手卻不去阻擋我的摸來摸去,典型的口是心非。
“你不喜歡啊。”我又是對着馨兒的一套對着心瑤。
“喜歡,可是……”心瑤越過我的腦袋,看了看周圍,卻發現林溢慢慢的走來,手指做了個噓的樣子。
“哎呀,可是什麼了,林溢理解我的啦。”我挺誠懇的說着,“哎呦,我去,冷~~冷,哥哥,我錯了。”林溢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冷手放到了我的衣服裡,嗯,才洗的手,這上夾雜着冰冷的感覺,一瞬間的,是挺爽的,我的老腰。
我立刻放開了握着心瑤的手,左手掐了下右手,痛苦轉移法,痛苦轉移法?怎麼沒有屁用呢,我日。
“上週六冒充我和胖子聊天的時候怎麼不知道錯了呢。”林溢把呢字吐的很重,微微笑的很美,不過這笑用在溫柔小女人的時候會更好一點。
“啊,啊?有這回事。”我裝瘋賣傻起來,“別,哎呦,疼,我知道錯了。”大冷天,你還掐,不過好久沒被掐了,感覺有點興奮,我總覺得這他媽的自己好犯賤那。
不過爲了懲罰我下,至於把手弄的冰冷的嘛,這丫頭,和馨兒一個傻樣,自己不顧着自己的身體。不過要是讓林溢拿出來,肯定不會暖和,算了,大男人什麼苦沒吃苦,放着吧,我按着她的雙手,往上移了移,換了暖和的點地方。
“上面暖和,剛纔的地方冷了,你別拿出來,捂捂暖。”不就是冒充了下嘛,看我怎麼化剛爲柔,反客爲主。
“你……”林溢不知道說啥了,看着我靦腆的笑容,“就知道欺負我。”然後手放到我的胸上,頭靠在我的背上,輕聲的說了一句,很溫柔,真的很溫柔。
你是我的,想欺負你時,你怎麼逃的掉呢?嘿嘿。”噢,no,不,我的戲,果然夫妻情深,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了。”胖子裝作淚奔的樣子,估計他是受不了兒女情長的畫面。
“沒事,去找草莓姐暖暖。”望着胖子走遠的灰溜溜的背影,我得瑟了一句。”我也~先走了。”心瑤突然說了一句,卻被林溢拉住了。
顯然剛纔和林溢這溫情的一幕她也看到了,說不出的苦與酸,我卻沒有注意到,知道現在才發現。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動作很滑稽的樣子,就像早上起牀穿衣的那種麻煩勁,衣服夾在褲子裡,典型絲的行爲。
“辰辰,你能不能別這麼那個……好嗎?注意形象。”林溢過來幫我整理下衣領,拍了拍外套,一副妻子對出門上班的丈夫的樣子。
“我還是先走了。”趁林溢一鬆手,心瑤轉過身一路小跑走了。和林溢慢慢的散步到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