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做了一個黑色的無袖小衫,並且每個人弄了一個領帶,至於下身嘛,當然就是褲子嘍,黑色的,如果穿上簡直能迷死一羣小女生,不過我們店裡的這羣男生的臉吧,算了就湊合着用吧,反正也不太影響市容。
“我告訴你們哦,這個白色的襯衫,這個沒有袖子的小衫是穿在外面的,釦子在胸前。就是這個……”我在他們這羣,既有男的也有女的面前,大大的仔細的講着這男生的衣服穿法,呵呵我倒是沒什麼,可是這羣姑娘家家的,各個都是臉紅心跳,除了我心如止水外,就屬謝韶霞的定力強啊。
就這樣,那天我們店裡的工作人員全都換上了新衣服,看看各位美女穿上我做的衣服,那叫一個心花怒放。
“詩雨姐這衣服真好看尤其是這個!”小蘭一臉崇拜的看着我激動的說道。
我聽了她的話心裡那叫一個美啊:“傻丫頭那個叫蝴蝶結!”我美滋滋的補充着。
沒辦法誰叫我太有才了,看看這女生的工作服,上身也是一件白色的襯衫和一件無袖的小衫,唯一不同的是胸前記得是一個蝴蝶結。
而外面的無袖小衫是米黃色的布料,下身本來想給她們弄一個及膝短裙的,但是卻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古人的接受能力還是要有待加強啊。
沒辦法下面就變成了紗質的淡藍色長裙了,不過裙襬處卻讓裁縫剪出了花邊,雖然這花邊剪的……但是已經算不錯了。
腰間用一條銀色的細腰帶繫上,把各個女店員的身材襯托的淋漓盡致。
於是來店裡吃飯的男的們全都眼珠子爆睜,差點就瞪出來了,女食客也偷着瞄幾眼我們的男店員。
沒辦法,誰叫我把精品全都調到了前臺,像隔壁張大爺那樣的,現在正在後面洗菜呢。
對於我這個重新開張的翠盛樓,果然第一天的營業額,就達到了以前的3倍,店裡服務員忙的不亦樂呼,個個都是恨不得長出三頭六臂,我一邊忙着給進店的客人發糖果,以便不忘去用眼角的餘光看向一旁的謝韶霞,只見她正在櫃檯前忙着數錢呢,那傢伙還是穿着藍色的衣服,整個就是一個藍精靈!看看口水都流下來了,她也就那麼點出息把她。
我無聲的鄙視了她一眼。
頓時覺得一身銅臭應該指的就是這種人吧?就在我偷得鄙視她個沒完時,突然看到從遠處走來了3個帥氣的身影。
我兩隻眼睛頓時睜大了,因爲那三個身影看上去是那麼的不同一般,絕對不是這些凡夫俗子。
隨着三個身影的臨近,我的心也不自覺的加快了幾分,然後當確定我沒看錯後,內心的激動再也無法壓制住了,它像岩漿似的突然迸發出了愛的力量。
“啊!”我的海豚音頓時香車整個翠盛樓,於是條件反射性的我成爲了衆人的焦點,可是我無視他們的驚訝,激動地來到那三個人面前,然後拉起中間的那個。
“上……上……上帝啊!你……你……你……你是始源!”我都感覺到了聲音的顫抖。
“嗯!”此時的帥哥始源有點受寵若驚的點了點頭。
我那叫一個激動啊,忍不住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奇怪?崔始源你抖個什麼勁兒啊你!哇,帥哥被我上了我真爽啊,就在我掛在崔始源身上不願意下來時,金希澈突然大叫了起來。
“始源,你……你……你和……和她是什麼關係?”金希澈指着崔始源驚叫道,那樣子好像一箇中了500萬的人不相信好運回來到自己面前似的。
“我也不知道!”崔始源奮力的講我從他的身上扯了下來,我既不情願的撇了撇嘴,一旁的韓庚已經是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壞了。
“你不……”希澈剛要說什麼,卻被我打斷了。
“希澈,你聽我說,始源哥雖然不認識我,但是我認識始源哥啊。”我話還沒說完始源便開了口。
“你剛纔說什麼,上帝?你也信奉上帝?myGod,沒想到南苑國還有人信奉上帝。
這麼說你也是虔誠的教徒了?太好了,難怪你會認識我,一定是上帝給你的指示所以才……”接着崔始源便開始了他的傳教征程,我不知道這個時代竟然也有上帝,太稀奇了。
不過我們三個卻在他的傳教中已經變得滿臉黑線。
“又開始了!”韓庚無語的狀的看着一旁滔滔不絕的始源,時不時的還加上些肢體語言。
“額,我現在相信了,他真的是個傳教狂!”我滿頭黑線的看着一旁耍瘋的崔始源,真恨不得上去把他咬死!“不要吵了,崔始源!”還是金希澈開了口,果然有效剛纔還在滔滔不絕長篇大論激情四射的始源頓時停了下來。
“賢妹!”崔始源突然轉過頭然後激動的抓着我的手叫道。
我汗。
“誰是你賢妹?”我不客氣的白眼道。
“韓庚的賢妹就是我的賢妹,而且你我同位上帝的孩子我們”“停,我不信教!”我連忙打住他,因爲他的口水一地沒有浪費的全部送到了我的臉上。
我躲開他,然後用手抹了一把臉:“破!這傢伙趕上吐沫噴泉了!”我一邊驚歎他的噴射力,其實更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一邊去找抹布。
“喲!金大錢莊的大公子啊,上次不是說不來我們這小破地兒了嗎?今天怎麼還帶着朋友一起來啊?”就在我爲找一塊乾淨的抹布而煩惱時,謝韶霞來到了金希澈他們面前。
“我上次是說過不‘來’了,但是沒說過不‘逛’啊?”金希澈挑了挑眉,賊溜溜的回敬道。
“你!”謝韶霞被他這一說差點沒氣吐血。
“我怎麼了?”金希澈還是得理不饒人。
“你存心來找茬是吧!”謝韶霞看到來問的不行於是乾脆決定來武的。
於是雙手掐要。
“怎麼?說不過就要打?就你?”金希澈一臉鄙視啊一臉鄙視。
站在一旁的韓庚搖了搖頭向我這邊走來。
“給你!”就在我爲找抹布而翻箱倒櫃時,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塊白手絹。
“謝了!”說着我便毫不客氣的拿來手絹,然後把臉徹底的擦了一遍,接着:“吸!”真舒服啊,鼻涕醒出來了真舒服啊,不過當韓庚看到自己白皙的手絹上,多出了那一坨坨淡黃色半固體半透明的漿糊狀的東西時,眉毛好像皺在了一起。
我在‘善待’完他的手絹後,又把它拿到了韓庚寶寶的面前:“給你!”奇怪他爲什麼不接?不想要了嗎?這手絹好像是京城最有名的那個什麼手絹鋪做的,很貴滴!“那個,你自己留着用吧!”說着還用扇子向我這邊推了推。
“哦!那我就扔了!”說着便拿着這漂亮的手絹向廚房走去,不是我不想要,只是這上面有……
“希澈啊,這位姑娘,上帝曾經說過要以”
“閉嘴!”
“吃你的飯去!”原本想勸說他們的始源卻得到了這種待遇,上帝說過好人有好報他不明白爲什麼他這個好人卻得到了這種“好報”?“詩雨妹妹,你什麼時候進宮?”韓庚再喝完一杯酒後,擡起頭問道。
“不知道”我一邊拿着筷子夾着菜以便心不在焉的答着。
對於進宮這個問題我更喜歡眼前的美食。
“你不進宮了?”希澈在聽了我的話後連忙擡起頭,此時筷子還在嘴巴里放着呢。
眼睛瞪得快趕上牛眼了。
“進啊。”開玩笑來到古代了當然要進宮玩玩了,不就是進宮嘛!有什麼好怕的。
“倒也是這次要是成功的進去的話很有可能被選上成爲皇長孫的妃子。”始源看着我說道。
“你嚮往?你嚮往就去啊。”這糖醋肉真好吃啊。
“你說什麼,一個女孩子家怎可這般沒規矩!”始源顯然是被我的話氣到了。
“老古董!”我一邊扒拉着盤子裡的魚,找魚油,一邊回敬着。
“你!”崔始源剛要反駁,卻被金希澈攔住了。
估計是怕始源下一秒被我氣死吧。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宮裡?聽說再過三天宮門就開了!”韓庚,你怎麼就知道還有三天!“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去宮裡的路啊?不然你們誰給我畫張地圖?”我放下筷子興奮的看着他們。
“估計畫了你也看不懂!”一旁正敲着算盤的謝韶霞不適時的插了進來。
“我當然能看得懂算盤了,你當我是個白”“老闆下面有人鬧事兒!”就在我想爲自己辯解時,小多突然衝進了包廂大叫道。
“鬧事兒?”謝韶霞眉頭微皺,卻更顯得嫵媚幾分。
無意中我飄到了一旁的希澈,呵呵這小子臉怎麼紅了?眼神也變得有點呆泄。
我使勁的在桌子下用腳踹了他一下,幫他叫叫魂兒。
“啊?”希澈被我這一踹踹醒了,看了我一眼,然後舉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以掩飾自己剛纔的失態。
呵呵還從沒見過這樣的希澈呢,原來火星人也有這麼純情一面。
“我去看看!”謝韶霞說着便放下了算盤要向樓下走去。
“我也要去!”這種好事兒,我哪能錯過正所謂看熱鬧的不怕聲勢大。
所以立馬放下筷子,反正我也吃得差不多了。
謝韶霞沒說什麼指示看了我一眼。
來到大廳,我發現一羣食客掙扎堆在一處。
來到那人羣密集的地方,只見一個穿的衣冠楚楚的男子正一臉兇相的看着眼前的小蘭。
“兄弟怎麼了?”謝韶霞剛要開口說話,卻不想被我搶先了。
“你是誰?我要找這兒的老闆!”那人態度蠻橫的看都不看我一眼,靠要不是看在這裡還有小孩自在的份上,我早就掄起拳頭讓你見血了!微笑,微笑,顧客就是天上的皇帝,這職業素質真是要人命:“先生,我是這兒的經理,有什麼事兒你就可以和我說,也就是說我是這兒的副老闆(幸虧是副的,要不我能上去吃了你!)。”我努力遷出一抹微笑。
“這菜裡有隻蟑螂!”說着便指了指桌子上吃的只剩一點殘羹的菜。
我看了一眼頓時明白這傢伙是幹什麼來了。
然後立馬擺出了一副死了爹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