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魔都。
陳浩然帶着二哈甜醋和作死兔們走進一家手機店。
二哈甜醋和作死兔立馬引來了一干女店員的圍觀。
見此陳浩然輕笑着搖了搖頭,果然女人都是一樣,對毛茸茸的東西毫無抵抗力。如今他倒是已經能夠預見聶雨漩在看到作死兔以後的場景了。
買好手機,又辦了一張電話卡。
電話卡剛一插上,手機就響起了一陣鈴聲。
來電顯示上的陌生號碼,陳浩然微微詫異,不過隨即還是接通了電話。
“小子,你可真是讓人好找,你要是再不出現,怕是夏國都要被那些人給翻一遍了。”一接通電話,那邊就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雨哥?”陳浩然不由一怔,然後繼續道:“你怎麼知道我的號碼?”
這可是他剛辦的電話卡,按理說,號碼不應該有人知道纔是。
“呵呵,小傢伙,你忘記我是幹什麼的了?”雨哥笑呵呵的聲音再次響起。
聞言,陳浩然微微一愣,隨後一陣恍然。
怎麼把雨哥的職業給忘了了,想必以他的能力,知道自己的新號碼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雨哥,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隨後陳浩然問道。
“大西北的異界裂隙消失了,是不是和你有關係?”電話那邊雨哥也不拐彎抹角,而是直接問道。
“異界裂隙消失了?”陳浩然詫異道。
“沒錯,從你進去之後,異界裂隙就消失不見了,你也跟着失蹤了,我挺好奇你到底經歷了什麼。”雨哥道。
“呵呵,我還以爲雨哥你無所不能呢,原來還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啊。”陳浩然沒有迴應雨哥的話,而是笑着岔開了話題。
海瀾世界的事情乃是一個秘密,他不準備對任何人說。
“好傢伙,你小子竟然學會打趣我了,既然不願意說就算了。”雨哥也知道陳浩然的意思,於是也不再追問。
“對了,雨哥,剛纔你說那些人快要把夏國翻一番了,是什麼情況?”陳浩然道。
“還不是因爲你,異界裂隙的消失和你的失蹤讓那些人亂了陣腳,現在大西北的駐軍已經全部撤退了。”雨哥道。
“這樣嗎,那看來得先聯繫一下歐陽天了。”陳浩然略微思索道。
“雨哥,安排人送我去見歐陽天,多少錢?”緊接着陳浩然問道。
“談錢多傷感情。”雨哥道。
聞言,陳浩然一陣詫異,難不成雨哥不喜歡錢了?
可是接下來雨哥的話就讓他直接無語了。
“看在你是我的大客戶的份上,這次給你免費。”雨哥道。
“我還以爲以後你都不要錢了呢。”陳浩然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道。
緊接着,陳浩然開口就要說自己所在的位置。
“我在…”
只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雨哥給打斷了。
“看你右邊。”
陳浩然轉頭看向右手邊,只見一輛黑色奔馳越野車打着雙閃停在路邊。
正當他看着越野車的時候,車窗緩緩降下,裡面坐着一個身穿黑色西裝帶着墨鏡的男人對他微微點了點頭。
“他會帶你找到歐陽天。”於此同時,雨哥的聲音再次響起。
隨後陳浩然就聽到電話裡傳來嘟嘟的佔線聲,顯然,雨哥這是掛斷了電話。
見狀,陳浩然輕笑一聲微微搖了搖頭後收起手機,走向那奔馳越野車。
轟……奔馳越野車發出一陣嗡鳴,就瀟灑的出發了。一路上,黑衣男人一言不發的專心開着車,樣子看上去十分冷酷。
很快奔馳越野車開出城區,不久後來到一處荒無人煙的野外,繼續行駛一會,一個大院出現在陳浩然眼前。
大院周圍戒備森嚴,對過往車輛都會盤查一番。
奔馳越野車自然也不例外,不過那黑衣人給盤查的士兵看了一個什麼證件後,士兵便快速放行了。
見此陳浩然倒是一臉好奇。
奔馳越野車停下,黑衣人轉頭看了一眼陳浩然,道:“陳先生,到地方了。”
陳浩然微微點頭,這是黑衣男人第一次說話。
帶着二哈甜醋還有作死兔走下車,奔馳越野車便再次嗡鳴一聲,駛向了遠方。
“真是奇怪的人。”陳浩然看着奔馳越野車的尾燈,不由搖了搖頭道。
不過轉念一想,雨哥不是更奇怪嗎?前世自己可從來沒聽說過什麼情報商人。
就在陳浩然準備朝大院走去時,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突然從大院中走出來。
鄧音韻這段時間可謂是忙壞了,苦苦尋找陳浩然的下落沒有絲毫進展不說,還要承受上面時不時的怒火。
陳浩然失蹤了也不是她所希望的,她一個特遣隊衝鋒,殺敵還行,尋找人真不是她的強項。可是偏偏陳浩然失蹤的消息還不能傳開,尋找也要小心翼翼暗地裡進行才行。這無疑爲她的工作增加了很多的複製性。
她手下的十數名人員,現在被分散到了全國各地。再尋找不到,她就要前往混亂之地了。
就在她一隻腳剛踏出大門時,突然愣在了原地,下意識揉了揉眼睛,再往前看。
“陳……陳浩然?”鄧音韻不可置信道。剛纔還在抱怨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這是夢。
“呃,這纔多久沒見,就不認識我了?”陳浩然愕然的看着鄧音韻,問道。
“你跑哪兒去了?”鄧音韻回過神來,臉色頓時寫滿了不悅,沉聲質問道。
在陳浩然失蹤的這段時間裡,她腦海裡每天都是陳浩然,醒來之後第一個想到的也是陳浩然。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是遇見春天了呢。
然而並不是這樣,一天尋找不到,上面施加的壓力就越大。她毫不懷疑,要是陳浩然再不出現的話,她就要變成瘋子了。
不,她本來就是瘋子。
陳浩然啞然的看着鄧音韻,這變臉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這才見到沒有兩分鐘的時間,眼前的這個女子神情由驚訝變呆滯,後又重新煥發生機……這也太迷幻了。
可是,如果他知道這段時間鄧音韻是怎麼過來的就不會這麼想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進入裂隙後突然就昏迷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我已經在國外了。”陳浩然道。
“國外?怎麼會這樣?”鄧音韻詫異道。自己也不是沒想到國外,但壓根沒有有用的消息傳來。
陳浩然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然而鄧音韻卻還是一臉狐疑的看着他。
“陳浩然,你確定自己沒有隱瞞什麼?”隨即鄧音韻繼續道。
“隱瞞什麼?”陳浩然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