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點建議,據說是一位世界級保鏢給女性朋友們留下的忠告。
今天下午下班時間提前了一個小時,明天上下班時間推後一個小時,後天按點上下班。這是我對最近三天的上下班時間的安排,我已經跟便衣警察溝通過了,他們都沒有異議。
午餐後在總經理辦公室門口我已經告知曦兒了,以便她能合理安排好工作上的事宜。
當時她只回敬了我一句說:“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告訴你!顧陽!門都沒有!”
我道:“我是你的保鏢,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爲了保證你的人身安全!”
“你被炒魷魚了!我馬上打電話給我爸!”她說。
說着她陡然一轉身,推開門,走進了辦公室,轉身關門時,還衝我扮了鬼臉,故意氣我,然後門“嘭”地一聲就關上了!
可下午六點當我準時出現在她辦公室裡時,要她下班回家時,儘管她很不情願,但還是聽從了我的要求。
而且我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那就是她的那隻愛馬仕包包已經擱在辦公桌上了,似乎只等我進來通知她提前下班回家了。
而且奇怪的是,她口口聲聲說要打電話給她爸,要求撤換我,讓安全顧問公司的專業保鏢來保護她,可似乎只是光打雷不下雨,並不見她有什麼實際行動。
難道被林嘯天嚴詞拒絕了?
下樓來到“旭光大廈”的地下車庫,曦兒也沒有跟我搶駕駛這份工作,而是徑直走到副駕駛座,拉開車門,低頭坐了進去。
在駕車回“西西里莊園”的路上,我把寫好注意事項的那張紙條遞給她。
“什麼東西?”她轉臉看着我說,眉頭微微蹙着。
我道:“這上面所羅列的都是一些你必須注意的事項!”
曦兒拿到面前掃了一眼,說了一句“無聊”,爾後打開車窗,把那張紙條丟出了車窗。
我有些生氣皺眉看着她道:“有沒搞錯?請你尊重下我的工作和我的勞動成果!”
“我有請你做我的保鏢麼?”曦兒轉臉盯着我說,脣角似乎還掛着滿意的微笑。
氣到我了,她很滿意麼?
我看着她道:“林小姐!請別拿你自己的人身安全開玩笑!OK?”
“我樂意!怎麼了?”曦兒挑眉看着我說。
我道:“回家我再寫一份,你再丟,我再寫,我看你好不好意思?”
“你不嫌煩,你就寫唄!你寫得再多,我就是一個字都不看!”曦兒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說。
我怒聲道:“你存心氣我是不是?”
“就氣你!怎麼啦?”她挑釁地看着我說。
我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在這個世界上,你唯一能氣到的人,就是那些在乎你的人?不在乎你的人,他們是不會跟你認真的,你明白不?”
“我不明白!”曦兒看着我說,“顧先生!我還真不知道原來你還很在乎我!”
我轉臉盯着她道:“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曦兒說,扭頭看向車窗外。
我盯着她優美的側臉道:“林小姐!如果我不在乎你,我就不會冒着生命危險來保護你了!如果我不在乎你,我就不會一分錢都不要
,冒着生命危險跑來保護你了?”
“我爸沒給你錢麼?”她扭頭看着我說。
我道:“給我也不能要!我來保護你,並非是爲了錢!”
曦兒盯着我說:“那你爲了什麼?”
我道:“我只是不想你受到傷害!而且我覺得我虧欠你很多!就這麼簡單!”
“你沒虧欠我什麼!顧陽!我說了,我們已經兩清了,誰也不會再虧欠誰了!”曦兒說。
我道:“你以爲感情可以像人民幣一樣算得這麼清楚麼?”
“那你以爲呢?”曦兒盯着我說。
我看着她道:“我以爲感情就是感情,不會像人民幣那樣,你欠我多少,我就能還你多少!所以說感情是感情,人民幣是人民幣!”
“廢話!”曦兒白我一眼說。
我道:“算你狠!”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我摸出手機一看,是夕兒的來電,我按了接聽鍵。
“保鏢先生,你現在在忙什麼呢?”夕兒在手機那頭笑說。
我道:“在執行任務!”
“想我了麼?”夕兒說。
我瞟了一眼旁邊的曦兒,對手機裡說:“現在在執行任務,不方便說!”
“就一個字嘛!你就不能痛痛快快地告訴我麼?”夕兒在手機那頭說,她在撒嬌。
我笑笑道:“你怎麼知道是一個字?我說是兩個字呢!”
“‘不想’?”夕兒說。
我笑笑道:“我可沒那麼說。這樣吧,我出個謎語你猜!”
“你出呀!”夕兒在手機那頭說。
我瞟了一眼曦兒,她正扭頭看着車窗外。
我對手機裡笑道:“兩木相連心相連,打一個字,這個字就是我對你說的回答!”
這是我偶爾在網上看到的一個字謎,兩木相連心相連:想!
“是什麼?”夕兒在手機那頭笑說。
我道:“你猜!”
“我猜不到嘛!”夕兒撒嬌說。
我道:“那你接着猜!猜到再告訴我!”
“如果我猜到了,有什麼獎勵麼?”夕兒在手機那頭說。
我道:“有!”
“是什麼?”夕兒說。
我道:“呂!”
“呂是什麼?”夕兒不解地說。
我道:“呂就是我給你的獎勵呀!”
“可呂是什麼呢?”夕兒說。
我道:“你猜!”
“又要我猜?哼!”夕兒在手機那頭撒嬌說。
我道:“我在執行任務,先不說了。你猜到再告訴我,猜不到晚上我再告訴你。”
“好的。你要注意安全喔。寶貝。”夕兒在手機那頭說。
我道:“我會的。”
“真乖!親你一下!啵!”夕兒那頭說,還發出一聲很像接吻的聲音,大概是她親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我:“嘿嘿。”
“傻笑什麼?你不親我一下麼?”夕兒說。
我道:“我不方便。”
“親不親嘛?不親我不讓你掛電話!”夕兒說。
唉!陷入熱戀中的女人就是纏人!
我:“呃……
嘖嘖!前面的車怎麼回事?”
“嗯,親是親了。就是有點不認真,這次先放你一馬,下次親得認真點喔。”夕兒在手機那頭說。
我道:“好!”
“晚上我會去‘西西里莊園’。”夕兒說。
我:“啊!”
“啊什麼啊,我去做飯給你和我妹吃!”夕兒在手機那頭笑說。
我:“喔!”
“你怎麼不是啊,就是喔?真是!”夕兒說。
我:“嗯!”
“噢!老天!被你氣死了!晚上再收拾你!”夕兒在手機那頭佯怒地說。
我道:“好!”
掛了夕兒的電話,我瞄了一眼旁邊的曦兒,誰知她也正好拿眼瞄着我。
她蹙眉盯着我說:“你們倆個真肉麻!”
我道:“什麼?”
“裝什麼傻啊你!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在跟誰通話麼?”曦兒瞪我一眼說。
我:“我、我又沒說什麼……”
“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的暗語麼?讓我告訴你那首謎語詩的全部內容吧!兩木相連心相連,爾等出門須人伴,白勺煮酒無意義,悔時無心已有淚,二人無緣難相配,吞下口去悄無聲。兩木相連心相連。想,爾等出門須人伴。你,白勺煮酒無意義。的,悔時無心已有淚。每,二人無緣難相配。一,吞下口去悄無聲。天。所以這個謎語的謎底是。“想你的每一天!”
聽曦兒這麼一說,我竟然難爲情起來了!
我擡手用力摸了下鼻子,接不上話來。
“還有‘呂’字是一個謎底,謎底是‘互吻’!你們倆個人真噁心!”曦兒怒視着我說。
我勾着下頜,真想找個洞鑽進去!
曦兒還沒完,怒視着我說:“喜新厭舊的傢伙!現在我終於明白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跟這個女人可以曖昧,跟那個女人同樣可以曖昧!男人真是世上最噁心的生物!”
我轉臉瞟她一眼道:“你這話說得有點過了吧?”
“形容你,恰如其分!”曦兒怒聲說。
我有些惱羞成怒了,我瞟她一眼道:“誰喜新厭舊呢?是誰把我一腳踢開的,又火速跟那個混血球搞在一起的?還有,我跟你姐之間不是玩曖昧,我們的感情是真摯的!不像某些人,對愛情的態度就像五月的天空,說變就變了!”
“你說誰?”曦兒怒視着我說。
我擡手摸了下鼻子,低聲道:“我說那混血球不行麼?”
曦兒怒視着我說:“你有什麼資格說丹尼爾?他至少像個紳士!”
我道:“你還護着那個騙子呢?據我所知,你現在不是也選擇離開那個混血球了麼?你也終於發現他只是個騙子了吧?”
“誰說我離開他了?我爲什麼要離開他?真可笑!”曦兒說。
我道:“你可以不承認,你也可以欺騙別人,但你無法欺騙你自己的心!
“我欺騙誰了?”曦兒瞪視着我說。
我道:“你心裡清楚!”
“明天我就讓你知道,我是不是離開丹尼爾了!”曦兒怒聲說,擡腳朝前踢了出去。
沒想她的小腿脛骨被車前臺硌了一下,痛得咬牙切齒,卻又不好意思喊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