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驚,不禁皺起眉頭,這也太巧合了吧?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的方子路,長得跟軒轅暮一模一樣,然後就出現了吸血鬼?
在我的印象,只有一個人喜歡吸食人血,那就是軒轅昊,難道他還活着。。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ШЩЩ.⑦⑨XS.сОМ 。
雖然我已經將他碎屍萬段了,可是我不敢肯定他真的死了,因爲當時神上人說,除非用火油將地面上所有的屍體都燒掉,否則的話,軒轅昊也許有重生的機會。
當時我爲了救軒轅暮,得到他的‘肉’身,放棄了火燒屍體的打算,難道他真的重生了?
我心裡一陣緊縮,身體往後退了一步,帶着紫竹離開。
“小姐,這件事你不管嗎?沒準真的而是吸血鬼呢?”紫竹追着我問。
“離開不代表不管,難道我們就這樣衝進去?”我反問了一句。
軒轅昊,如果你還存在?那麼這次我絕對不會被你牽着鼻子走,你的第二次死亡,我會讓你死的絕絕的。
可是如果軒轅昊活着,那麼我的暮……
我回頭向柳香園的方向看去,官兵正抓着方子路從裡面走了出來,他一路掙扎,憤憤不平,嘴裡喊着:“我不是兇手,你抓我幹什麼?”
“小姐,是他!”
我眉頭皺起,他怎麼還在妓院?
“看情況,如果真是他做的……”我突然沒了主意,他如果是軒轅暮怎麼辦?他如果只是失去記憶呢?如果他變得跟以前不一樣,殺人如麻,嗜血成‘性’怎麼辦?
看着紫竹還在等我接下來的話,我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如果真是他做的,就把他帶到我的身邊,我會讓……不再害人!”
天‘色’暗了下來,我一個人穿着夜行衣,來到官府指定存放屍體的義莊,這個時間,就算是看管義莊的士兵會躲了起來,生怕在這晦氣的地方發生什麼詭異的事情。
晚風在吹,空氣偶爾傳來鬼哭的聲音,那個‘女’鬼就坐在義莊的‘門’前,不斷的哭着,聲音恐怖‘陰’森。
我知道我身上的‘陰’氣很重,全十‘陰’命格,雖然能讓這些野鬼害怕躲開,但是同樣的,我的血卻是他們非常喜歡的,所以,有時候,我也要小心,不讓自己受傷,或者抱着高度的警惕‘性’,那樣的話,就算是流血,他們也不敢上前。
而且,在我高度集活着憤怒的時候,任何野鬼都會被我震飛,更別說進我的周身了。
我直接走進義莊,穿過那‘女’鬼的‘陰’魂,進了房間。
‘女’鬼就跟在我身後不遠的地方,她不敢害我,但是她也在直勾勾的盯着我,如同看着一塊美味的點心一樣。
傷口跟軒轅昊咬的一模一樣,同時,‘女’屍的屍體已經開始發臭,這證明,咬傷傷口的牙齒有毒。
我微微皺眉,捂住鼻子,回身向外走去,那‘女’鬼突然站在我的面前,好像非常喜歡我身體的樣子。
“真是不知死活,若不是我看你死的可憐,早就讓你魂飛魄散了,就算是想鬼上身,也要看看對方是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我說着,手臂擺動,將眼前的鬼魂震散,新鬼一個,不想着去投胎做人,竟然想着害人,留她何用?
回到客棧,‘侍’衛天元就坐在樓下,看我進‘門’,不禁站起身子:“小姐,紫竹帶把那個人帶回來了,就在您的房間!”
我點了點頭,回身對他輕聲說道:“你派人去調查一下,三年前雙龍城一站之後,神上人在戰場都做了什麼?順便找到薛秋風,我要見他!”
“是!”天元退了下去,我向樓上走去。
果然,我在房間看見了方子路,他坐在椅子上,吃着水果,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怎麼?大小姐是不是看上我了?竟然能將殺人嫌犯從大牢裡‘弄’出來,不簡單呀!”
我真的不喜歡方子路這個樣子,跟軒轅暮簡直是兩個‘性’格。
我微微冷笑,在離他很遠的位置坐了下來:“那你怎麼還這麼沒規矩?不應該跪地感謝嗎?”
方子路微微一笑,眼睛一挑說道:“我又沒殺人,我幹嘛感謝,他們抓錯人我還沒計較呢!”方子路扔了一顆葡萄掉進嘴裡,然後對着紫竹指了指桌面上的茶壺“沒水了,趕緊‘弄’水去。”
紫竹皺了皺眉,上前剛要拿茶壺,我便開口說道:“放下,把水果也拿下去。”
“是!”紫竹笑了起來,上前就將方子路手的水果盤搶了出去,然後對他冷哼了一聲。
“哎?這就沒意思了?哎,拿回來呀!”說話間,方子路已經起身,去搶紫竹伸手的水果盤。
我運氣在手指,上下彈動幾下,對着方子路的手腕,腳腕,大‘腿’關節,直接‘射’去。
方子路“哎呀”一聲,跪在了地上。
“再敢跟我這樣說話,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我冷厲的說道,眼睛白冷了他一下。
方子路跪在地上,疼的唉呀媽呀的叫着,實在讓我心煩,起身對着他的啞‘穴’按了下去“真是躁舌。”
方子路眼巴巴的看着我,卻不能發出聲音,身體被我用‘花’生米彈的站不起來,很是疼痛,不禁眼睛巴喳巴喳的眨動起來,然後眼淚竟然流出來了。
軒轅暮從來不會哭的,唯一的一次,還是在他捨不得看我死去的時候掉過淚。這時候我已經肯定跪在我面前的這個男人絕對不是軒轅暮,只是凡人方子路。
我轉過臉去,懶得看他:“清月死的時候,你在哪?”我開口問道。他說他沒殺人,那麼是誰?難道真的是軒轅昊,我希望我猜錯了。
“啊啊……”方子路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無奈之下,我又將他的啞‘穴’點開。
“要我回答問題,還要點我的‘穴’道,你這個‘女’人真是過分!”方子路‘激’烈的反駁。
“大膽!”紫竹開口吼道:“掌嘴!”
“我去,是不是還要大刑伺候呀,我說兩位姑‘奶’‘奶’,不管你是豪‘門’千金,還是皇親國戚,我都求求你們放過我好嗎?就算是看上我,也不能用這種手段呀?”方子路的嘴巴只要得到解放,就跟以前的薛秋風一樣,說話躁舌並氣死人。
我忍住火氣,又問了一遍:“清月死的時候,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