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怨氣得不到紓解,身體難受?”屍體都是怨氣在支撐:“還是你不想再找自己的死因?”
“我當然想,可是你……”
“我沒問題,我現在很好!”
“可是你差點被鬼嬰害死,如果你不認識我,或者我們不在乎那些仇恨,我就能帶着你遠走高飛,離開那個醜陋而‘陰’暗的皇宮,你就不會三番四次的出現這種危險……”
我雖然不想讓軒轅暮記得仇恨,但是我隱約的感覺,他身上的屍斑跟他的心境絕對有直接關係。更多‘精’彩請訪問uruo.
“如果你怕我出危險,可以把我送走,我等你,你解決完你的事情,來找我!”我不能再牽絆他,我有種預感,天蒼國皇宮的秘密正在影響着天下蒼生,黎民百姓。
我一個人的苦可以看不到,他個人的仇恨也可以忘記,可是千千萬萬百姓的苦呢?
“軒轅暮,雖然你不是真正的活人,但是你確是天蒼的太子,皇上是什麼人?難道你不知道嗎?現在皇子之中,只剩下大皇子軒轅旭還活着,如果他也死了,你也放棄皇位,那麼天蒼必將戰‘亂’……”
天下最大的怨是什麼?就是民不聊生,生靈塗炭。
軒轅暮看着我,伸手將我抱住:“好,我一定會查出皇宮幕後的秘密,找出原因,不讓事態再發展先去,你去你買的院子住兩天,你身體需要靜養,不能在受到驚嚇了!”
我點了點頭,窩在他的懷裡:“暮,等我們解決完所有的事情,就永遠在一起。”
“好……”
軒轅暮在石棺中養了一夜,身體好了一些,可是屍斑還是存在。
他將我送到了王三孃的裁縫店,她們母‘女’住店裡,後面院子一直空着,這次我來,正好住在後院。
在這裡過了幾天平靜的日子,白天看書逛街,晚上繡‘花’,有空幫助王三娘做衣服,‘春’兒跟我也很近,還幫我佈置了房間。
晚上軒轅暮偷偷過來,我們一起坐在院子中看月亮,彈琴。
“如果我們能一直過這種日子該多好?”軒轅暮的琴彈得非常好。
我微笑,心裡卻很擔心他身上的屍斑,不知道那代表着什麼?但是我很害怕他的身體出狀況。
幾天後,軒轅暮帶着我回宮了,宮裡還是老樣子,蘇姑姑沒找到,鬼嬰還在興風作‘浪’。
只是這種沒憑沒據的事情,放在偌大的皇宮之中,又顯得特別細小,在這麼大的宮廷之中,死一個兩個宮‘女’,根本就沒有影響,這些人命的生死在皇宮這個巨大的黑水之中引不起一點‘波’瀾。
安明珠帶着她的貼身‘侍’‘女’過來迎接我,我心裡有點過意不起,畢竟我的身份只是個‘侍’‘女’,而她卻是公主。
安明珠噓寒問暖,軒轅暮也笑着,站在一邊,不多時,薛秋風也過來了,包括軒轅奇。
幾個人湊到一起,當然要喝上幾杯,當然軒轅暮是不喝酒的,不過安明珠卻很能喝。
兩杯酒下肚之後,她身邊的‘侍’‘女’就忍不住提醒她注意身份了。
“喂!美‘玉’,你就不要嘮叨了,大家好不容易放鬆放鬆,你又來鬧,去,去,回去哄你的孩子去!”安明珠雙俠緋紅,說話也有點口齒不清了。
“孩子?公主糊塗了吧?這皇宮內院,哪來的孩子,難不成你從南詔帶來的一個?”薛秋風一邊說話,一邊吃‘肉’,兩不誤。
“呵呵,這幾天美‘玉’做了三個布娃娃,她說那是她的孩子,喜歡的不行!”
“公主……”美‘玉’伸手拉了拉安明珠的衣角,臉也紅了起來。
幾人喝酒聊天,軒轅暮又要讓我彈琴,放着安明珠那個才‘女’不用,他們非要用我。
沒法子,我只好硬着頭皮坐了下來,說句實話,我的琴藝真的不高,一曲下來,只有軒轅暮在給我鼓掌,其他幾人卻都低頭默默的吃酒,而軒轅奇更過分,竟然直接指着我笑了起來。
之後,幾人都彈奏了一曲,都比我強,尤其是安明珠的“月下舞劍曲”,鏗鏘有力,轉和緊湊,雖然我不懂琴,卻也聽出幾人中,她是彈得最好的。
我一臉羞紅,坐在軒轅暮身邊默不出聲,薛秋風也開始打壓我。
“雪姐姐,你不會琴沒關係,伺候好你相公就行了!‘女’人嗎?最重要的就是相夫教子。”
我回頭看了看身邊的軒轅暮,他也看着我,臉上‘露’出淺淺的微笑,見我轉頭看他,突然在我‘脣’邊親了一下。
“哇,注意場合,我們可都是單身!”軒轅奇抗議道。
被他親了一下,又被這麼多人取笑,我不禁伸手擰了軒轅暮一下,臉即刻就熱了起來。
“啊!好疼,娘子,是不是也想親我?都說打是親罵是愛嗎?直接點,不用這麼委婉。”說着,軒轅暮竟然撅着嘴巴,等着我親他。
我的臉更熱了,將靠近我的他推開:“身爲太子,一點正行都沒有!”
“哈哈!我好像又看到了當年的三皇兄!”軒轅奇開心的說道。
當年的他?原來當年的他是喜歡開玩笑的。只是這歲月匆匆,人心叵測,改變的太多,我們都忘了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
除了我跟軒轅暮,其他三人都喝了很多,安明珠指着我的鼻子說我疑心太重,不相信人。軒轅奇就說我太憂鬱了,太傷感了,每次見到我眉頭都是緊鎖的,他還提到了楊辰,說他醉酒後說過,下手晚了,不如當年認識你的時候就把你從左相府接出來了,現在沒機會了。
我看軒轅暮,他伸手摟着我,笑的不行:“這是命中註定,以後見到楊辰,告訴他,這輩子,我都不會給他機會的。”
而薛秋風指着我說:“雪大姐膽子這麼大,幾次遇險都死裡逃生,絕對不是凡人,絕對不是凡人……”
大家酒後吐真言,指着對方的缺點優點毫不顧忌,說着,吃着,唱着,高興的度過了一晚。
第二天起‘牀’的時候,我感覺頭有點疼,軒轅暮一把將我拉近他的懷裡,親‘吻’着我的脖子:“娘子,昨晚你好火爆,好直接……”說完,他竟然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特殊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