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理茂皺着眉搖搖頭,我的心跟着沉到谷底。我確實沒有什麼法力,寫符只會驅鬼符,其他的還不會。
這也怪師父,成天界的東遊西逛的,也不正經教我法術。現在關鍵時刻掉鏈子了。
“那怎麼辦?也不能眼看着周豔玲死吧?”
我擡頭詢問吳理茂,此時小女人的心思沒了。我看着牀上面如金紙的周豔玲,感到很心疼。她怎麼就這麼多災多難?
“我見過她畫的符,發着金光,看樣子她是被紅珠認可的人,再說她也是處子之身,這樣就佔了兩樣。倒是後我們在給她護法,應該差不多。”
吳心冷靜的分析着,我聽得是雲裡霧裡。這樣真的可以嗎?萬一不行,周豔玲不是必死無疑嗎?那我就成了間接害死她的兇手了。
“只能試試,但是不樂觀,邢小欣,你把紅珠拿出來我看看。”
吳理茂看着我開口,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愣愣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問他。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是的,別耽誤時間了。”
吳理茂皺着眉看着我,聲音變冷。壞了,他這是生氣了?我急忙爬上牀鋪,在包裡把紅珠拿出來。
怕來不及,我直接在上鋪將紅珠遞給吳理茂,然後緊緊盯着他,等着他開口。
“嘶,這個紅珠已經認主了,吳心你看看,它有什麼不同。”
說完吳理茂將紅珠遞給吳心,然後靜靜的站在一邊等待吳心的回答。
“確實,它現在發着金光,現在靈力超足。”
我聽到他們兄妹的對話後,使勁卡巴着眼睛看着紅珠,覺得它跟以前沒什麼兩樣,還是跟普通毛筆一樣,哪裡有什麼金光?
“對,邢小欣,你對它做過什麼?”
吳理茂看着我的目光裡帶着審視,還有一絲不知名的情愫。我撓着腦袋用力的想,我真沒有對它做過什麼啊!我苦惱的看着吳理茂,這不是讓我撒謊嗎?
“你好好想想,比如餵它血什麼的。”
吳理茂目光灼灼的注視着我,彷彿是要將我的靈魂看穿一般。他這一說,我想起來了,那天周豔玲和李梅鬧得很兇,我沒時間找硃砂,所以就咬破手指沾着血畫了兩張符,難道就是這個原因?
我把事情說完後,他們兄妹互相看了一眼,相視而笑,再看向我的時候,就像是看國寶大熊貓似的。
“你就是紅珠的主人,你師父之所以把紅珠給你,就是算出來它是屬於你的,他只是物歸原主罷了。周豔玲有救了,你要跟我去學會一個新符,明晚畫符的時候不能出一點差錯,否則不止你這個同學的命就沒了,咱們三個也活不成。”
吳理茂的神態很認真,沒有看玩笑的意思。我聽得是心驚肉跳,這個任務是不是太艱鉅了?我恐怕是難當大任。
“我不行啊!一緊張就會出錯,到時候命在混沒了。還要害了你們兩個,那我不成了罪人了?”
我緊張的看着他們,手心都冒汗了。這件事我感覺自己真的做不來,我也不相信自己會被紅珠認可,至少它在我眼裡就是普通毛筆。誰知道這是不是他們兄妹騙我的話?萬一不是那麼回事,我這一生可就結束了。
“?不會的,只有你能救她,除非你想看着她死,不過我要告訴你,這個鬼胎若是生下來,這棟宿舍樓的人,包括這個學校的人都活不成,做不做在你,你有選擇的自由。”
吳理茂平靜的看着我,等待我的決定。這他媽的伸頭也一刀,縮頭也一刀,怎麼也躲不過去了。
“好吧!我要怎麼做,你教給我。”
我苦着臉看着吳理茂。細一想也不是壞事,這也是一次和他並肩桌子的機會,弄好了,革命感情就從此開始?了。
“明天一早你們就帶着她到我店裡去,我到時候教你畫符。”
見事情已經有了決定,吳理茂也不願意多廢話,轉身就離開了。真是來也匆匆去特匆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我現在怎麼覺得他有點仙風道骨的意思,難道他不是人?是神仙?
“吳心,你哥哥是幹什麼的?怎麼看起來和普通人不一樣?”
我依依不捨的看着吳理茂的背影問吳心,除了她別人也不會知道的。
“我哥哥是風水先生。”
吳心說完轉身回到牀上打坐,不再理我們這些目瞪口呆,失望的姑娘們。
你說這麼個大帥哥怎麼會是風水先生?在老家風水先生多半都是糟老頭子,連個年輕人都沒有,更別說大帥哥了。
這真有點暴斂天物,是不是有點太可惜了?聽了這話我是搖頭嘆息啊!同樣在楊雪的臉上也看到了失落的表情,若是吳理茂是個總經理或者醫生什麼的,估計我們還能接受。
玉樹臨風的一個帥哥,偏偏有個讓我們無法接受的職業,這是不是造物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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