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失敗的很
歐陽志遠也知道燕京霍家的強大勢力,很多京城官員,都是霍老的門生,屬於霍老的戰鬥序列。
自己這麼小的級別,就是說話,人家也不會理睬自己。
霍天都等來,肯定是看在天信藥業副董事長馮秀梅的面子。
想到這裡,歐陽志遠禁不住有點灰心。
馮秀梅看了歐陽志遠一眼,微微笑道:“志遠,不要灰心,先看看霍天都的態度。再說,你們傅山縣的領導膽子有點大了,竟然敢挪用省重點工程的資金,來修建市委市政府的住宅,天都集團肯定知道了這件事。如果我處在天都集團的位置上,也會毫不猶豫的停工的。”
蕭眉看着馮秀梅道:“乾媽,實在不行,我出一個億,給傅山縣先墊上資金,你看,把志遠愁得,這幾天,志遠都瘦了。”
蕭眉說着話,看了一眼歐陽志遠。
“呵呵,你這叫師出無名,你的錢是個人的資金,你個人拿錢爲政府買單?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志遠能答應嗎?”
馮秀梅看着蕭眉,笑呵呵的道。
小丫頭真是被志遠迷住了,竟然要掏一個億替政府買單。
“眉兒,謝謝你,乾媽說的對,政府和個人不能混餚。”
歐陽志遠伸出手,握了一下蕭眉的手。
馮秀梅的助手走進來,小聲道:“蕭懂、馮懂,霍董事長到了。”
馮秀梅他們一聽霍天都到了,幾個人連忙站起身來,出來迎接。
天都集團董事長霍天都,在兩位經理的簇擁下,走下奔馳。
天信集團董事長蕭眉和副董事長馮秀梅約自己來吃飯,自己不能不來。
雖然自己不把天信藥業放在眼裡,但蕭眉的父親,可是山南省委書記蕭遠山,這個因素,自己不能不考慮。
山南省委書記蕭遠山雖然不屬於霍老的戰鬥序列,而且還是對立面秦副總理的人,但起碼的尊重還是要有的。
一個多億的工程款,在自己眼裡根本不值得一提,但是傅山縣的做法,令自己感到很憤怒。誰的工程款你們都敢用?那是霍家的。
霍家的尊嚴不能輕易的讓任何人踐踏,誰動用了這1.4億工程款,誰就要付出代價。
自己雖然不是霍家的至親子孫,和霍家沒有血緣關係,但是,是霍家給了自己的一切,是霍家的人收養了自己,離開了霍家,自己就是一個流浪兒。
雖然自己還沒有資格進入霍家核心弟子的範圍,自己的身影還沒有被霍老看到,但,自己一定會努力,在千萬個霍家外圍弟子中,進入霍家的核心。
在全國各地,霍家收養了很多的少年奇才,對他們從小就進行培養,霍天都就是其中的一員。
這些霍家子弟在開創事業前,都會得到一筆數目不小的發展基金,到自己認爲最能發展起來地方,建立自己的勢力範圍。
霍天都在十年前,他選擇了山南省。
經過十年的打拼,天都集團已經發展成爲山南省一個很著名的公路鐵路建築集團,而且擁有自己的設計院。
去年一年,自己的天都集團,上交的利潤,已經達到十個億。
這讓霍家集團高層的目光,漸漸的開始注意自己了。這縷充滿鼓勵驚奇的目光,讓霍天都內心狂震,他自己知道,這縷目光,已經爲自己打開了進入霍家核心的一扇門縫,再給自己一點時間,自己就可以昂首闊步的跨進霍家核心的這扇大門,就有可能攀登霍家權力的頂峰。
“霍懂,前面就是清風庭,天信藥業預約的房間。”
住手恭敬地道。
霍天都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天信藥業太不尊重自己了吧,竟然沒有人來迎接?
他剛想到這,就看到三個人微笑着從房間裡迎了出來。
走在最前面的就是天信藥業集團的副董事長馮秀梅。
當霍天都看到馮秀梅身後走過來的那對年輕的男女,眼裡閃過一絲的驚奇。
好漂亮的女孩子。
此時的蕭眉,她的氣質和昨天彷彿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當她再次坐到自己辦公室椅子的剎那間,強大的自信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身材亭亭玉立、長髮飄舞。
那種從骨子裡都散發出來的高貴淡雅,讓霍天都的眼睛,漸漸的亮了起來,特別是蕭眉嘴角上那一抹倔強的弧度,更增添了一絲迷人的魅力。
這個漂亮的女人,一定就是天信藥業董事長蕭眉。
霍天都沒有見過蕭眉,今天是第一下次看到。
蕭眉旁邊的那個年輕人,同樣讓霍天都眼前一亮。
霍天都對自己的外貌,一直有着強烈的自信,但當他看到歐陽志遠,他感覺到,歐陽志遠的身材,比自己還要高一點,特別是年輕人那雙眼睛,透出一種純淨的如同水晶一般的智慧來,彷彿他的臉上,永遠在閃爍着溫暖的陽光。
歐陽志遠看到了霍天都。
霍天都是典型的北方大漢,高大魁梧,一雙眼睛閃爍着成熟的睿智和自信,但從骨子裡卻透出一種讓人立刻拉遠距離的冷酷傲氣。
這是一位權力慾望極重的男人,冷酷自信。
“呵呵,您好,霍懂。”
馮秀梅伸出了手,和霍天都的手握在了一起。
“呵呵,您好,馮懂。
“來,我介紹一下。”
馮秀梅看着蕭眉和志遠道:“這位就是天都集團年輕有爲的霍董事長。”
“您好,霍懂。”
蕭眉微笑着伸出手,和霍天都的手握在了一起。
“您好,蕭懂,您是我霍天都見到的最有氣質的董事長,能認識你,很高興。”
霍天都說着話,輕輕的握了一下蕭眉的手,鬆開了。
“呵呵,霍懂誇獎了。”
馮秀梅把歐陽志遠介紹給了霍天都,兩人都互相打量着,輕輕的握了一下手,各自鬆開,霍天都沒有說話,眼裡微微露出一絲不屑
歐陽志遠知道,自己這種級別的小官,在人家的眼裡,就是螞蟻塵埃。他感到了一絲無奈,他看到了對方眼裡的不屑。
但一絲笑意仍舊在志遠的嘴角上露出。
蕭眉也在霍天都的眼裡看到了那絲不屑,她走過來,暗暗地握了一下志遠的手。這一握充滿着溫暖的安慰。
歐陽志遠的心裡熱乎乎的,他看了一眼霍天都,心道,老子總有一天,用這種不屑的眼光,把你看死。
衆人回到房間裡,菜已經上齊。
衆人一起舉起杯,馮秀梅笑着道:“感謝霍懂能來賞光,大家一起幹杯吧。”
“呵呵,謝謝馮董事長。”
說話間,大家一起幹了一杯。
霍天都的電話就響了。
霍天都接完電話,就站起身來道:“對不起,馮懂、蕭懂,我有急事,要處理一下,今天感謝您的盛情,對了,關於傅山縣的事,我們董事會研究過了,最後一致決定,還是不能恢復施工,你們讓傅山縣儘快籌集好1.4億的工程款,工程款一到,我們立刻恢復施工,否則,4月20號的工期耽擱了,責任將不再我們一方,告辭了。”
霍天都說完話,帶着人匆匆離開。
這個結果讓蕭眉很是憤怒,難以接受,自己這一方準備了一上午,對方只喝了一杯酒,就離開了,而且一口回絕了,根本沒有給自己這一方說話的機會。
歐陽志遠看着蕭眉憤怒的樣子,笑道:“剛纔我一看到霍天都,就知道今天這件事談不成。”
馮秀梅呵呵笑道:“爲社麼?”
“霍天都這人,是一個高傲、自信、冷酷的人,更是一個權力慾望極高的男人,這種男人,是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發出去的命令的。”
歐陽志遠苦笑道。
馮秀梅點點頭道:“志遠看人很準,霍天都的確就是這樣的人。”
蕭眉瞪了一眼志遠,沒好氣的道:“乾媽,志遠什麼看的很準,他就是一個算卦的出身。”
“呵呵,蕭眉,志遠的確說的對。”
馮秀梅笑呵呵的道。
“乾媽,要不,我父親下午就回來了,讓我父親出面?”
蕭眉皺着眉頭道。
“蕭眉,以你父親的級別,他不會出面的,要是你父親知道這件事,傅山縣會吃不了兜着走的。”
馮秀梅看着蕭眉道。
歐陽志遠並不知道,蕭眉的父親,就是山南省委書記蕭遠山,他看着蕭眉,心道,眉兒的父親是什麼級別?
“那怎麼辦?乾媽?”
蕭眉氣的的撅着嘴。
“呵呵,志遠,蕭眉,你們說,在路上救了一個叫霍剛的年輕人,他可是山南電視臺的副臺長,可是你們知道,他的父親是誰?”
馮秀梅笑呵呵的道。
歐陽志遠心中一動,笑道:“霍天都有四十五六吧,難道霍剛那個年輕人,難是霍天都的兒子?”
“呵呵,正是霍天都的唯一兒子霍剛。”
馮秀梅微笑着道。
蕭眉不由得瞪大眼睛道:“我的天哪,乾媽,你爲什麼不早說?”
“呵呵,早說就沒有效果了,吃完飯後,你和志遠到省立醫院去看望霍剛,肯定能碰到霍天都,你們和他好好的談談,問題應該不大,你們畢竟救了他的唯一兒子。”
馮秀梅笑着道。
這下,蕭眉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了,三個人又說有笑的吃完了飯。
馮秀梅迴天信藥業,歐陽志遠和蕭眉到花店裡買了一束鮮花,開車直奔山南省立醫院的外科病房。
歐陽志遠在車上給秦劍打了一個電話。
“秦大哥,你好。”
秦劍一聽是歐陽志遠的聲音,立刻大聲道:“哈哈,志遠,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秦大哥?”
歐陽志遠笑道。
“呵呵,我剛剛得到消息,你們新工業園的土地使用手續,批下來了。”
秦劍哈哈大笑道。
“什麼?新工業園的手續批下來了?”
歐陽志遠高興的差一點蹦起來。
“是的,我剛剛得到消息,志遠,我們酒業集團的廠
房圖紙,已經設計出來了,這兩天就要到傅山縣施工,你要給我一個信譽好的施工單位,來建設,你明白嗎?”
秦劍笑呵呵的道。
“好的,秦大哥,不過,現在我不在傅山。”
歐陽志遠笑呵呵的道。
“你不在傅山,你在哪裡?”
秦劍問道。
“呵呵,秦哥,我現在就在南州。”歐陽志遠道。
“你說什麼?你在南洲?我的天哪,你什麼時候來的?”
秦劍笑呵呵的道。
“早上到的,我來辦一件事。”
歐陽志遠道。
“好,你住哪裡?晚上我請你喝酒,咱們要一醉方休,哈哈。”
電話裡傳來了秦劍爽朗的笑聲。
“秦哥,我住在天信藥業。”
住在天信藥業?志遠怎麼會住在天信藥業?天信藥業的董事長蕭眉可是省委書記蕭遠山的女兒,難道志遠和天信藥業裡的人有親戚?回去再問吧。
“好,我現在在外地,不在南州,晚上回來,我給你打電話,志遠。”
秦劍掛了電話。
“呵呵,志遠,秦劍可是常務副省長秦明月的兒子,對嗎?”
蕭眉笑着道。
“是的,眉兒,我把神仙醉的配方給了他們,他們給我百分之八的股份,呵呵,發財了。”
歐陽志遠笑着道。
“呵呵,山南酒業集團的百分之八的股份,不錯,每年應該有幾千萬的分紅 ,不錯,我們的小馬駒,還真會掙錢。”
蕭眉笑着道。歐陽志遠現在,有清靈集團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山南酒業的百分之八的股份,再加上天信藥業百分之十的股份,這傢伙的一年收入,厲害了。
歐陽志遠笑呵呵的道:“還沒有眉兒整的多。”
這時候,山南省立醫院到了。
兩人停好車,一個老大爺過來,說是要收停車費,還沒等歐陽志遠說話,咔嚓一聲撕下來一張20元的繳費單,扔給歐陽志遠道:“停車20.”
我靠,真黑呀,停一下車就20元,這不是欺負人麼?傅山縣停車可不要錢。
“大爺,誰規定的停車就20?”
歐陽志遠知道,自己被宰了。
老人一聽這個年輕人竟然問誰規定的,臉色一沉,冷冷的道:“醫院規定的,不想進醫院,就把你的烏龜殼開走。”
人一上了年紀,脾氣就變得古怪不已,這要是年輕人給自己這樣說話,自己一拳就放倒他。
蕭眉連忙遞過去20元錢,拉着歐陽志遠就走。
“嘿嘿,眉兒,你們省城的人比我們傅山的人還黑。”
歐陽志遠苦笑着道。
蕭眉笑道:“怎麼?我看你想動手?你要是動手裡,他可就找到養老的地方了。”
歐陽志遠道:“這也不能宰人呀?20元,一天的生活費呢。”
“行了,就當做善事吧。”
兩人說着話,來到外科病房,打聽到霍剛住在高幹病房。
兩人坐着電梯,來到霍剛病房的時候,就看到了兩個漂亮的小丫頭,和一中年男人,正圍在霍剛身旁,說着話。
一個小丫頭一聽來了人,一轉臉,歐陽志遠看到,是遊思雨。
“呵呵,歐陽大哥、蕭姐姐。”
遊思雨高興的連忙站起來。
旁邊的秦萌萌一聽歐陽志遠來了,也連忙站起來,微笑着道:“歐陽大哥,蕭姐姐,是你們呀。”
歐陽志遠笑着道:“遊思雨、秦萌萌,你們都在,霍剛好些了嗎?”
躺在牀上的霍剛,一看是救命恩人歐陽志遠和蕭姐姐到了,就想起身,歐陽志遠和蕭眉連忙扶住霍剛道:“呵呵,霍剛,不要起來,快躺下。”
“歐陽大哥,蕭姐姐,謝謝您們,要不是您們在現場給我止住了血,又給我做了手術,我就怕活不了了。”
霍剛說着話,眼睛溼潤了。
歐陽志遠笑呵呵的道:“呵呵,霍剛,男子漢大丈夫,不許流淚,我是醫生出身,救死扶傷是我的應做的,我和你蕭姐姐,不能見死不救呀。”
“是呀,霍剛,我們正巧在那裡了。看到你那樣,只能現場做手術。”
蕭眉微笑着道。
“歐陽大哥,你的武功真厲害,一招就把那倆個壞蛋打趴下了,而且還奪下了兩人手中的手雷和手槍,救了我們三個人。”
小丫頭秦萌萌興奮的大聲道。
好在這是高幹單間,沒有別的病人。
“是呀,當時那個壞蛋用槍頂着我的太陽穴,頂的我眼冒金星,我當時的想法,就是,這下完蛋了,活不成了,沒想到,歐陽大哥能當場奪下來那兩個壞蛋的手槍和炸彈。”
兩個小丫頭只顧着興奮,卻把兩位領導給忘了。
“秦萌萌,遊思雨,你也不介紹一下,你們現在就可以做個專訪,晚上的新聞就能播出來,可以上山南新聞的。”
一箇中年人看着秦萌萌和遊思雨道。
這兩個小丫頭頓時一吐舌頭,遊思雨連忙道:“張臺長,我一興奮,給忘記了,呵呵,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
遊思雨指着那位中年男人道:“歐陽大哥,蕭姐姐,這位就是我們山南電視臺的張臺長。張臺長,這位是歐陽志遠大哥,這位是蕭眉蕭姐姐,就是他們在兩把槍和一枚手雷下,救了我們。”
歐陽志遠和蕭眉連忙伸過手來,和張臺上握在一起。
兩個小丫頭介紹完,連忙下樓去車裡拿採訪儀器。
“呵呵,謝謝你們,能在那種極其危險的情況下,救下了我們三位記者,感謝呀。”
張宗天台長握着歐陽志遠的手,感謝着道。
歐陽志遠笑着道:“這沒有什麼,誰碰到這種情況,都會挺身而出的。”
這時候,幾個人在外面走進來。
歐陽志遠轉過身一看,只見天都集團董事長霍天都和一位很富態的中年女人,在衆人的簇擁下,走進了病房。
霍天都一眼就看到了歐陽志遠,他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他狠狠的瞪了歐陽志遠一眼,沉聲道:“你們真會找地方,竟然跑到我兒子病房裡來了?你不覺得可恥嗎,我兒子受傷了,請你自重,這裡不歡迎你們,傅山縣的工程,我們不會恢復施工的。”
霍天都的眼裡充滿着鄙視和不屑。但他不敢對蕭眉說話。
歐陽志遠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他兩眼狠狠地瞪了霍天都一眼道:“霍懂,請你尊重自己,也要尊重別人,不是爲了工程,我們就不能來看霍剛嗎?”
霍天都旁邊的那個貴婦人冷笑着道:“是傅山縣來的人吧?小地方的人就是不懂規矩,你們像賊一樣偷偷地挪用了我們的工程款,卻又來強要我們施工,難道小地方來的人,都是這樣的不講理嗎?你們快走!”
這女人說着話,一把奪過蕭眉手中的鮮花,扔了出去。
這個女人說話,極其的刁鑽刻薄,竟然把蕭眉買的花,扔了出去。
歐陽志遠的拳頭剎那間死死地攥緊,一股凌厲的殺氣在眼裡噴出。
蕭眉立刻抱住歐陽志遠的胳膊,她怕志遠忍不住,揮起了拳頭。
“爸爸、媽媽,你們說的什麼呀?是歐陽大哥和蕭眉姐姐在路上救了我,給我立刻止血,並當場做了手術,你們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是多麼的危險,兩把手槍頂在了秦萌萌和遊思雨的太陽穴上,那個壞蛋手裡還有一顆隨時就能爆炸的手雷。當時,那個壞蛋一槍就打在了我的腿上,我的大動脈被打斷,鮮血狂噴出來,當時五六名警察卻毫無辦法,是歐陽大哥不顧自己的性命,衝了上去,奪下了兩把手槍和手雷。
他和蕭眉姐姐立刻給我止住血,正好,他們都是醫生出身,現場就給我做了手術,他們兩個人,給我做了兩個小時的手術,縫合了大動脈,要不是他們,你們想一想,那可是深山老林,救護車用了兩個小時纔到達,要不是他們給我止血做手術,你們的兒子早就死了,你們現在竟然還辱罵他們,你們……你們……我不想看到你們,都走……。“
霍剛流着眼淚,狠狠地把一個水杯,摔在地上。
沒有經歷過生死的時刻,都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是多麼的危險。如果不是歐陽志遠身上帶着手術盒子,霍剛只能等死。
看到兒子極其激動的神情,霍天都的臉色變幻不停,他知道,自己錯怪了歐陽志遠。他怎麼都想不到,警察口中和兒子口中說的那兩位救了自己兒子性命的人,竟然是歐陽志遠和蕭眉。
霍天都的媽媽一聽自己的兒子這樣說,臉色頓時一陣紅,一陣白。
歐陽志遠看着霍天都,嘿嘿冷笑道:“霍懂,救你們的兒子,是我們做人的本分,當是我們可不知道霍剛是你們的兒子,我要告訴你的是,不論是任何人受到傷害,我歐陽志遠都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救人的,我們傅山人並沒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
霍天都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陰沉,他掏出一支筆,快速的簽下一張支票,走到歐陽志遠面前道:“對不起,歐陽志遠,我錯怪了你們了,這裡有一百萬,作爲你救了我兒子的酬勞。”
說着話,那那張支票遞到歐陽志遠的手裡。
“哈哈哈,霍懂,你真可笑,你的兒子性命就只值一百萬?嘿嘿,我給你一個億,你敢在兩把上了膛的手槍和一顆就要爆炸的手雷下救人嗎?請你尊重一下你自己吧。”
歐陽志遠說話間,手掌一合,那張支票瞬間化爲紙粉,飄灑一地。
歐陽志遠一拉蕭眉,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張臺長一看,大吃一驚,心裡暗暗讚歎不已。好高明的身手。
兩掌一和,竟然能把那張支票碾碎,歐陽志遠的內功應該極其的深厚,呵呵不錯呀。
張宗天本身就是一位太極高手,也是自幼習武,武功極高。當他聽說歐陽志遠在一招內,就制住了兩個殺人犯,而且還奪下來兩把手槍和一顆手雷。他就知道,這位年輕人的武功極高,現在親眼看到他雙掌一和,那一張紙震碎,頓時讚歎不已。
要是自己這樣做,絕對震不碎那張支票。
霍天都看着歐陽志遠震碎了那張一百萬的支票,禁不住一呆。臉色頓時變
得一片鐵青,他想不到一個貧困縣上來的歐陽志遠竟然能放棄那一百萬的支票,難道這人不喜歡錢?
霍剛看着自己的父親,冷冷的道:“你們走,我不要看到你們,走……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
霍剛大聲喊叫着,眼裡全是對父親和母親的不慢。
霍剛從小就嬌生慣養,脾氣更是不行,都讓他母親慣壞了。
霍天都的臉色變得有點蒼白,他覺得心跳有點加速。唉,自己的兒子竟然被自己教育成這個樣子,霍剛連燕京霍家的外圍也進不。
“呵呵,是歐陽醫生和蕭眉醫生來了嗎?”
一位身材高大的四十出頭的中年醫生,微笑着急急忙忙的快步走來。
歐陽志遠微笑着道:“我就是歐陽志遠,請問您是?”
中年醫生一把握住了歐陽志遠的手道:“呵呵,我是這裡的副院長兼外科主任趙誠意,我看了你們縫合的傷口,用儀器看了你縫合的大動脈,簡直縫合的天衣無縫,你們在現場做的手術,可沒有無影燈呀,你們是怎麼做到的?而且縫合的針法,竟然和燕京304醫院章志強教授的針法,一模一樣,你們認識章教授?”
歐陽志遠和蕭眉一聽這位院長竟然認識燕京304醫院章志強教授,章教授可是燕京的外科專家,在搶救謝德勝老將軍的時候,從燕京來到龍海,又給謝德勝的老婆馬桂花,做了手術。
歐陽志遠和蕭眉都跟章教授,學了很多的東西。特別是縫合這一塊,兩人更是受益匪淺。
歐陽志遠點點頭道:“趙院長,章教授曾經教過我們,我們是章教授的學生。”
“呵呵,我聽過章教授的課,曾經觀摩過他做手術,也算是章教授的半個學生吧。”
張院長笑呵呵的道。
蕭眉笑着道:“趙院長,那您是我們的師兄了。”
趙院長呵呵道:“我可不敢當呀,要不是你們在現場給霍剛做手術,大動脈斷裂,十幾分鍾就會失去生命,霍董事長,你要好好的謝謝人家,人家可是救了你兒子的命。”
這時候,霍天都的臉色變得平和起來,他走過來,伸出了手。
“對不起,我看低了你們,我向你們道歉,謝謝你們救了我的兒子。”
霍天都看着歐陽志遠和蕭眉道。
歐陽志遠看着霍天都道:“霍董,人並不是全都爲了錢而活,還有很多事,就是用錢,也買不到的。”
歐陽志遠雖然心裡很厭惡霍天都,但爲了文王峪大橋的恢復施工,他還是勉強伸出了手,和霍天都握了一下。
這時候,護士進來給霍剛換藥。
當護士打開紗布,看到傷口的時候,禁不住一聲驚叫。
這聲驚叫把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趙院長和歐陽志遠、蕭眉連忙去看傷口。
當趙院長看到霍剛的傷口,不再紅腫,創面竟然封口的時候,也是大吃一驚。
“我的天哪!這……這怎麼可能?”
趙院長看着霍剛的傷口,連忙揉着眼睛。
不到一天的時間,傷口竟然封口了,這,徹底的顛覆了趙院長的感官。
一般刀口和槍傷的封口,要三天左右,一個星期後癒合,但現在還沒有一天,歐陽志遠他們給霍剛上的是什麼靈丹妙藥?
歐陽志遠和蕭眉看到霍剛腿上已經封口的傷口,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露出了會心的笑意。
“呵呵,趙院長,我們給霍剛上了一種天信藥業生產的最新藥品——生肌膏,這種新藥抹在傷口上,一天就可以封口,三天就可以癒合,而且不留下任何疤痕。”
Wωω⊕ ttκa n⊕ ℃O
歐陽志遠笑着道。
“真的?這麼神奇?你們怎麼會有天信藥業的新藥?”
趙院長笑着道。
“這位就是天信藥業的董事長呀。”
歐陽志遠指着蕭眉道。
趙院長看着蕭眉,心裡一驚,在場所有的人也都吃了一驚。
電視臺的張宗天台長更是大吃一驚,他知道天信藥業董事長蕭眉,就是山南省委書記蕭遠山的女兒。我的天哪,沒想到,蕭眉就在自己的眼前,今天這個專訪,一定要做成功,在山南晚間新聞,要上頭條。
拿着儀器回來的秦萌萌和遊思雨,聽到眼前的蕭姐姐,竟然是天信藥業的董事長的時候,兩個小丫頭的眼睛,立刻瞪的很大,紅潤的小嘴忘記了閉上。
我的天哪,蕭姐姐竟然是省委書記蕭遠山的女兒。
秦萌萌一下子跑到蕭眉面目前,一把抓住了蕭眉的手道:“蕭姐姐,你真是蕭伯伯的女兒?你回來了?”
秦萌萌跟着父親,經常到蕭伯伯家串門,他知道蕭伯伯還有一個女兒,擔任天信藥業董事長,但卻沒見到過,今天終於見到了。想不到,是蕭伯伯的女兒救了自己。
“呵呵,我回來了,你是……?”
蕭眉並不知道秦萌萌就是常務副省長秦明月的女兒。
秦萌萌把蕭眉拉到一邊,小聲道:“蕭姐姐,我父親是秦明月。”
“秦明月?常務副省長?”
蕭眉看着秦明明。
秦明明點點頭道:“呵呵,正是。”
這時候,張臺長看着遊思雨道:“遊思雨、秦萌萌,可以進行專訪了。”
霍剛一聽要做專訪,也是很興奮。
張臺長看着蕭眉和歐陽志遠道:“志遠、蕭懂,我們電視臺採訪你們可以嗎?”
蕭眉點點頭道:“可以,張臺長。”
張宗天一聽蕭眉答應了,立刻親自打開燈光,親自打開了攝影機。
整個採訪過程,經過了一個多小時,採訪很成功。
張臺長他們又趕到省公安廳,親自採訪了六處處長於洪濤。
節目拿到省電視臺後,所有的人都停下手中的工作,進行節目的製作。
歐陽志遠離開醫院的時候,霍天都並沒有因爲歐陽志遠救了他兒子的命,而答應恢復施工。
趙院長卻要大量購買天信藥業生產的生肌膏。
兩人回到天信辦公大樓後,蕭眉決定後天在天信藥業總部,召開新藥生肌膏的親聞發佈會,順便給美容養顏膏做廣告。
“眉兒,你在天信藥業總部舉行新藥發佈會和美容養顏膏做廣告,我把臺灣玉女程琳琳和導演林凡請來如何?”
歐陽志遠笑呵呵的道。
“呵呵,志遠,你上次說讓程琳琳做咱們的化妝品的代言,還沒有辦好,現在又想把程琳琳請來,連導演林凡都請來,呵呵,你就吹吧。”
蕭眉看着歐陽志遠道。
“眉兒,不相信我是嗎?那啥……上次打的賭還算嗎?”
歐陽志遠笑嘻嘻的道。
“什麼賭?”
蕭眉剛問了一句,一下子就想起了歐陽志遠提出來的那個變態要求,臉色頓時紅了起來。
“呵呵,眉兒,想起來什麼賭約了嗎?我要是把程琳琳喊來,你就那樣做。”
歐陽志遠呵呵笑道。
蕭眉根本不相信志遠能請來程琳琳,紅着臉道:“好,小壞蛋,要是你真能把程琳琳請來,就可以。”
“哈哈,眉兒,你……輸定了,我這就給程琳琳打電話。”
歐陽智遠快速的撥打着程琳琳的電話。
可是,關鍵時刻掉鏈子,程琳琳的電話,竟然無發接通。
“呵呵,志遠,小壞蛋,沒招了吧,我就知道你騙人。”
蕭眉狠狠的瞪了歐陽志遠一眼。
“叮叮叮!”
歐陽志遠的電話響了。
志遠一看,哈哈,高興至極。竟然是程琳琳的電話。
“呵呵,眉兒,你聽聽,程琳琳的電話。”
歐陽志遠按下接聽鍵,裡面立刻傳來一個年輕女孩子那種軟綿綿卻很圓潤的臺灣口音。
“歐陽大哥,剛纔您給我打電話了嗎?”
歐陽志遠捂住了電話,看着蕭眉,笑嘻嘻的道;“程琳琳打回來的。”
蕭眉一聽,眼裡不由得露出來驚奇的神情,果然是程琳琳的聲音。這太有點那個了吧,歐陽志遠怎麼會聯繫上陳琳琳?
歐陽志遠笑着道:“程琳琳,你們的風光片拍完了嗎?”
“歐陽大哥,今天正好結束,對了,給你們代言的事,什麼時候簽約?你送給我的化妝品,太棒了,我用了,效果非常的明顯。”
程琳琳笑呵呵的道。
“程琳琳,太好了,你和林凡導演,快來南州,我現在就在天信藥業的南州總部,你到了,咱就簽約,後天就舉行新藥發佈會,呵呵,我希望你們參加。”
歐陽志遠衝着蕭眉擠着眼。
“我一定參加。”
程琳琳剛說到這裡,電話裡就傳來韓月瑤的聲音:“歐陽大哥,我也要去南洲找你。”
歐陽志遠呵呵笑道:“好的,明天我等你們。”
“好的,我們明天做飛機到南洲,到機時間我通知你接機。”
“好的,月瑤,程琳琳,再見。”
歐陽關上電話,呵呵笑着看着蕭眉,期待呀……
“哼,笑的這樣難看,說,老實交代,你是怎樣和程琳琳勾搭上的?”
蕭眉惡狠狠地伸出了梅超風的白骨爪,揪住了志遠的耳朵,作勢就要720度的旋轉,嚇得歐陽志遠連忙道:“眉兒,呵呵,手下留情,我交代。”
“哼,快說。”
蕭眉笑嘻嘻的道。
“眉兒,我哪有面子能請動程琳琳?是人家恆豐集團請程琳琳來拍崮山72羣峰風光宣傳片,程琳琳在拍片中,受了傷。韓月瑤打電話求救,我就上了天柱峰,用生肌膏,醫好了程琳琳的傷,又送給她一瓶養顏美容膏,並請她代言我們的產品,呵呵,她答應了。”
歐陽志遠笑呵呵的道。
“志遠,這太好了,我立刻把後天要召開新藥生肌膏和化妝品美容養顏膏的信息發出去,連同程琳琳要做代言人的信息也發出去。”
蕭眉說着話,用電腦,把信息都發了出去。
兩人忙道下午四點的時候,蕭眉接到了父親的電話。
他回到了南州,並在家裡等着蕭眉。
蕭遠山的聲音,有點顫抖,卻充滿着悔恨和希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