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的話讓我呆住了。
我刻意沒有詢問秦瀾的消息,原想着四年過去了,或許我們真的結束了。但學姐突然告訴我秦瀾已經結婚了。
一瞬間心臟絞痛了一下,鼻子立刻酸澀起來,一隻手也撐在了牀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結婚了啊……
喉結一動,想露出個笑臉,但頂多是個苦笑,而且我連苦笑都擠不出來了。學姐看看我,猛地起身一巴掌蓋我頭上:“臥槽,你這麼快就入戲了啊,我開玩笑的。”
我眨眨眼,一把將她按在牀上:“你丫的,幹!”
她笑得肚子痛:“誰知道你會這鳥樣,我就想看看你反應啊。”
媽的,我抓抓頭,這要是男的我非得揍死她不可。然後我就傻樂了,幹,開玩笑的啊。
我真是日了狗了,趕緊揉揉眼睛,假裝毫不在意:“演戲要演全套你懂不懂?我知道你是開玩笑的。”
學姐切了一聲,伸腳踢了我一下:“秦瀾沒結婚,不過我看也懸了,女人不可能忍受那麼多年的煎熬的,說不定她會試着跟別人談戀愛來忘記你,一旦對上眼兒了,真結婚就麻煩了。”
我不想討論這個問題,這問題讓我心裡很不好受。我說揚菡璐呢?學姐聳肩:“還不是一樣,一起畢業一起工作,估計也會一起找男朋友吧。”
我沉默了半響,學姐又踢我:“你打算怎麼樣?要不要去找她們?”
我嘆了口氣:“現在還有更緊急的事要去做。”
她呸了一聲:“你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吧?也好,她們只是普通女孩子,結婚生子過一輩子也就算了,你別禍害她們了。”
我抿嘴,然後轉移話題:“胖子呢?”學姐頓時來氣了:“他跑去大別山不肯回來了,家裡人知道他和翠花的事了,我父母自然是不喜歡翠花的,結果他就離家出走了,哎,造孽啊。”
造什麼孽,我笑出聲了:“你們是狗眼看人低,不懂真愛。”
她罵我纔不懂,名當戶對是老祖宗的規矩,而且是有道理的,只有小孩子纔會羨慕寒士和大小姐,那太假了。
我說門當戶對是對男人而言的,翠花是女孩子。學姐鬱悶:“那也不行啊,要做柳家媳婦,那代表着門面的,翠花形象實在不好……”
學姐也不想貶低別人,不過她說的是事實。我就笑得更歡了,就是想笑。
學姐踢了我幾腳,問我以後有什麼打算。我說我要儘快去日本找李欣,現在她很危險,就算有柳老爺的保護也很危險。
學姐也認同了,說會安排我去日本的。兩人也說完話了,然後學姐湊過來嘿嘿笑:“該辦正事兒了。”
我說幹嘛?她抓我頭髮:“你都成娘們了,我給你剪掉。”
她也不知道
從哪裡弄來了剪刀,咔嚓咔嚓幾聲,全往我頭上招呼。
我對髮型不怎麼看重,由着她剪了。結果特麼她壓根不會,就亂七八糟給我剪掉了。
雖然的確成短髮了,但尼瑪跟被狗啃了一樣,不但左右不對稱,還前後對稱。
前後對稱是個什麼感覺?特麼雙劉海啊!殺馬特都沒這麼潮流好不好!
簡直無法直視,學姐倒在牀上哈哈大笑。我要揍人了,自己把後面的劉海給剪掉了,雖然還是很難看,但好歹看着精神多了。
之後又把鬍子剃了,死靚仔終於重出江湖了。我頗爲只得地看了看,不錯不錯,模特的身材歐巴的臉,還闊以。
時間也不早了,怕是要凌晨了,我也開始累了。是時候睡覺了。
我就去睡覺,結果學姐也在這裡睡覺。我說你不會再找個賓館麼?她哼了哼:“我們那麼多保鏢呢,賓館房間不夠,你不樂意我去跟保鏢睡好了。”
這可不行,這怎麼行呢?我忙拉住她:“好,我們一起睡。”
她倒是有點意外:“你好像對我好了不少啊,怎麼?想佔便宜?憋壞了吧。”
我呸,我說我只是感謝你而已,謝謝你當初去日本救我。
她唉聲嘆氣:“有什麼辦法呢?你一直不接我電話,我怕你出事。那次一聯繫上王叔叔,把事情告訴他了我立刻就去日本了。而且我假裝旅遊去的,怕伊麗若陽派人跟蹤我,你都不知道多辛苦。”
我心裡一暖,再次道謝。她哼了哼,伸手揪住我衣領:“怎麼報答呢?”
她昂了臉,一臉嬌蠻的模樣。我聳肩:“我倒是想報答你,但是之前你媽媽警告過我了,讓我離你遠點兒。”
學姐一怔:“什麼?我媽媽怎麼知道我們的事。”
她不知道纔怪,我說你是柳家的大小姐,而我又那麼花心,你跟我扯上關係不好,你媽媽也不喜歡這樣。
學姐鬱悶:“難怪這幾年媽媽一直幫我說媒,煩死我了。”
我好笑,學姐打了我一下:“那怎麼辦?我們不能在一起了。”
我說本來就不在一起啊,你不是說不會跟別人一起服侍我麼?
她一想也對啊,趕緊往後縮了縮:“你休想得到我!”
擦,你彷彿在刻意逗我笑。我說睡吧睡吧,明天安排我去日本,時間也挺急的。
她答應了,兩人就睡覺。我是睡得很安心的,畢竟“重見天日了”。不過學姐翻來覆去,好像睡不着啊,還吵到我了。
我說你思春?她幽怨:“沒,就是睡不着。”我說那你想怎樣?她伸腿蹭蹭我:“報答我。”
怎麼又來?我說你想我怎麼報答你?她似乎挺害羞的,我斜眼,大姐你別折騰了。
我說還是睡覺吧,她又
湊過來按住我:“好歹親一下。”
親一下?我眨眨眼,她竟然主動親下來了,而且還是親嘴上的。
於是,嘴脣、舌頭、牙齒,全碰一起了,女孩子的香軟氣息當即讓我心跳加速了。
一個長吻,學姐喘着氣鬆開我,背對我拉拉被子:“好了,睡覺。”
這尼瑪的,輪到我睡不着了!有你這麼玩兒人的嗎?
沒辦法,只好悶着頭,好半天才迷迷糊糊入睡。
第二天下午我們才醒來,天氣還比較冷,兩人都縮被子裡不願起來。
但我要去日本了,不得不起來。我說起來幹正事兒了。
學姐瞟了我一眼,不由自主地瞄我下面:“挺挺的。”
我擋了一下:“這很正常。”她似乎有點癡.女的傾向,而且對我的生理反應很好奇。
說起來這個傢伙還是處女吧,老處女了。我不由笑了一下,她起身叉着腰:“給我踩一踩。”
我說踩什麼?她移開視線,擡起了光潔的腳丫:“那個,看看什麼樣子的。”
我擦,跤?
我這大早上的本來就欲.望很濃烈,她還非要研究我的小夥伴。這還能忍?
不能忍,於是乎,跤了……
一個小時後我們出門了,保鏢已經等待着了。學姐臉色有點紅紅的,走路也怪怪的,老是低頭看自己的腳。
這看個毛啊,我們又沒幹什麼別的事兒。我強行不去想了,學姐也穩住神,然後打了電話,給我安排飛機去日本。
當天晚些時候,我直接上了飛機。學姐並沒有跟這去,她只是來送我了。
我說你回去吧,我會帶李欣回國的,是時候反擊了。
學姐點點頭,又壞笑着踏踏靴子:“爽嗎?”
我說還闊以,就是太乾了,有潤滑油就好了。她呸我一臉,我趕緊跑了。
飛機直飛日本,我也有李欣的地址。她雖然經常搬家,但最新的地址我還是有的,學姐給了我地址。
就在這個城市,我找了一陣子,找到華人了,然後問路,一路找過去。
然後到了一個日本小區,帶院子的房子一排接一排。
這讓我想起了宮崎寧,不由惡寒。麻痹的,我有心理陰影了啊。
揉揉雞皮疙瘩,繼續找,後來就找到了。這是一棟普通的房子,院子門關閉着,裡面很是冷清,似乎沒有人住。
我皺皺眉,推了推院子的門,結果一推就推開了,壓根沒鎖。進院子再一看,地上有點亂啊,有鞋子摩擦的痕跡,像是有什麼東西掙扎了一樣。
我不由吃了一驚,忙往房子裡跑,房門竟然也沒鎖,我推門而入,一眼看到裡面破碎的花瓶和雜亂的傢俱,這裡像是被人搜刮了一番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