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我淡定地說道。
那個楊指導的眉頭緊鎖着:“你和他們一定是一夥的,說,他們跑哪裡去了?什麼時候走的?”
心亂妹子衝動地想說什麼,但是被我的眼神給嚇回去了。
我有種很無力的感覺,他們是警察,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一個普通的老百姓能說什麼?
“我不知道!”我冷靜地說道。
楊指導嘴角翹了翹了,“嘴硬是吧?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先帶回去!”
心亂妹子實在是看不下去地叫道:“喂,你這個大叔是怎麼回事啊?他只不過是路過好心救了那個女回來罷了,你們怎麼能這麼不問青紅皁白就認定他是嫌疑犯!”
那個楊指導冷眼看了一下心亂妹子,笑笑地說道:“小丫頭,你還懂的挺多的!那我問你,殺人犯的臉上會寫着殺人犯三個字嗎?”
心亂妹子頓時語塞了。
楊指導繼續得意地說道:“根絕我們警方的一份報告表明,70%以上的案件都是報案人或者身邊的人做的!現在的嫌疑犯的反偵查能力越來越強,有點甚至還裝出一副道貌岸然見義勇爲的樣子!”他說這話的時候,分明就是看着我說的,針對我嗎?
“小姑娘,你不要被表面的現象給矇蔽了!是不是殺人犯,我們回去審問一下就知道了!把他帶回去!”這個楊指導顯得有點得意地說道。
幾個人就扣着,讓我連腰都站不直地往外走。
心亂妹子急了,竟然出言說道:“如果我林三哥要是少一根頭髮,我不會放過你們!”
楊指導停下來笑了笑:“你是在恐嚇警察嗎?”
這個罪名扣下來可不小。
心亂妹子不做聲但是她卻高傲地擡着頭,一副“我就是這個意思你又能拿我怎麼樣”的姿態。
範醫生驚呆了,急忙去拉心亂妹子:“心柔,別意氣用事!”
那個楊指導真是有點生氣了,這個小丫頭片子居然這麼囂張,不把他一個刑偵一支隊的指導員放在眼裡,嬸嬸可以忍叔叔無法忍了,
“一起帶走!”楊指導生氣地叫道。
心亂妹子不但不擔心相反還很高興地蹦蹦跳跳地自覺主動地跟了上來,她這是擺明了要和我一起去警局啊。
走出了急診室門口的時候,剛好看見了逍遙射神的那幾個狐朋狗友從住院大院出來,不過還不等他們幸災樂禍的時候就看見心亂妹子也被帶了出來上了警車,這夥人慌了,連忙掏出了手機打電話。
在去警局的路上,我不滿地說道:“你跟來做什麼?”心中想着這幾個警察看着不像是那麼好講話的樣子,還不知道等下到了警局會怎麼樣呢。
我不擔心自己,但是心亂妹子是一個女孩子家,進警局的話我怕我根本就照顧不了她,也幫不上什麼忙。
心亂妹子卻一點都不擔心地說道:“我怕他們欺負你,所以跟着來看看!”
無語,這話應該是我說的吧。
到了警局之後,兩個警員很不客氣地將我扯了下車,而且還是故意的,我被反扣着雙手,本來就不怎麼平衡,被他們這麼一拉一扯的結果就摔了下去。
心亂妹子急忙跳下來扶起我罵道:“你們怎麼能這樣?太過分了!我要告你們暴力執法!”
楊指導也過來,提着我手,陪着笑臉說道:“怎麼這麼不小心?摔疼了吧?我扶你起來。”
是提,我的肩關節頓時疼的要命,倒吸着冷氣地站了起來。
心亂妹子心急可是人家那話說的太圓滿,無懈可擊。
“林三哥,你沒事吧!”心亂妹子焦急地問道。
摔的時候,磕到下巴了,結果把嘴脣給咬破了,留了點血。
MD,要不是老子一生氣就觸發電擊效果,老子早就爆發了。
шωш ▪ттκan ▪c○
冷靜、冷靜!
我咬了咬嘴脣,把血吐了出來,“沒事!”
“把他帶進去,先關到一號倉!”楊指導面不改色地說道。
心亂妹子急了:“喂,你這人是怎麼回事?不是帶他過來問話就好了嗎?你們怎麼能什麼都不問就先把人關起來?”
楊指導笑呵呵地說道:“小姑娘,不要着急!這種重大的傷人案件,必須要進行隔離審訊!但是審訊室的管理員已經下班了,要早上才能過來!他只能等到早上的時候再行問話。”
對於警局內部管理不懂的人自然會被他的這一套說辭給矇蔽住,明明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或者說不合理,但是具體又說不出來。
“但是……”心亂妹子還想說什麼來着。
楊指導給那兩個警員使了一個眼色。那兩個警員就提着我雙手扣着喝道:“走!”
我TMD還真的感覺自己就好像是一個囚犯似的。
“不用推!我自己能走!”我甩開了那兩人的推搡說道。
還沒有進警局,就看見一個身穿着黑色西裝帶着金絲眼鏡,頭髮往後梳得油光發亮的男人帶着一個漂亮性感的女助手走了上來。
那個楊指導有點吃驚地看了看眼鏡男,“嚴律師,今天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那個嚴律師沒好氣地對着楊指導說道:“楊大指導員,請問,王心柔小姐犯了什麼事,要您這麼興師動衆地親自去把她帶到警局來!”
“王、王?王!”楊指導員的臉色從沒反應過來到疑惑再到吃驚,最後震驚地回頭看了看心亂妹子,“你是說她、她是……”
嚴律師很不客氣地點了點頭,“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解釋!否則……”
“快走!”那連個警員有推了我一下不客氣地叫道。
“不準走!”心亂妹子急忙叫道,然後轉向了那個嚴律師叫道:“嚴戈,你快把他保釋他出來!”
那個嚴戈律師推了推金絲眼鏡,眼光寒光一閃看了看我,“大小姐,他是誰?”
“你別問這麼多,我叫你保釋你就去保釋!”心亂妹子急切地說道。
那個嚴律師卻一臉冷漠地說道:“對不起,大小姐,我只負責保釋你!至於其他不相干的人……”說着似乎有點充滿敵意地看了我一眼,“我不負責!”
楊指導似乎看出了其中的貓膩,於是說道:“嚴律師,王大小姐的事純屬誤會,沒事,不用保釋你可以直接帶走!但是那個人,可是一個兇殘的殺人犯,對於這類的嫌犯是不能保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