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青幫目前的情況,可以說是如日中天,剛剛打贏了銀月城的保衛戰,重挫了在銀月城中緊緊咬着青幫尾巴不放的逆流,使得的青幫在銀月城失去了唯一的一個對手,聲望達到了一個至高點。
而銀月城保衛戰之後又取得聖拉魯卡港口的駐地權,更是將青幫的聲勢推向了一個新的高度,幾乎可以說是銀月城中一家獨大的場面。
衝着港口的駐地權,青幫的人數再一次地膨脹,不少人都紛紛加入了青幫,成爲了青幫第十七十八編外分盟(因爲沒打到行會令)。青幫的人口鼎盛,甚至已經超過了其他四個行會的人數總和。
在這種情況下,喬瘋子居然還能冷靜分析其中的利弊關係,不妄自尊大,目中無人,確實是有值得佩服的地方。
穆雪把視線轉移到了我的身上,我聳了聳肩膀地說道:“既然這樣,盛情難卻!”
慕容明月卻不樂意地說道:“你個財迷就知道錢!這種大事,怎麼能這麼草率地決定呢!當然是回去考慮兩天了!”說完還在不停地朝着我使眼色。
其實按我的意思就是根本不用考慮,有這個錢可以做很多的事情。況且貌和神離也沒什麼不好,只是合作,沒說合並!大不了以後小心一點防着青幫就可以了。
穆雪微微地翹了嘴巴,似乎心裡面已經有了打算,於是朝着我使了使眼色。
我心裡暗暗地罵了一句,這種黑臉又要我來唱,於是站起來說道:“這事不用考慮!喬幫主快人快語,那我們也就不拖泥帶水了!我們拂曉願意和青幫結爲盟友,共同守護銀月城的門戶,從此以後相互守望扶持,互相幫助!”然後笑嘻嘻地說道,“喬幫主,那稅金的事情……”
“我喬瘋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到做到,如果卡門兄弟不放心,可派一兩個人過來共同監管港口的稅金收入情況!”喬瘋子還真是快人快語地說道。
“那倒不必!喬幫主的爲人我還是很信得過的!人就不用派了,喬幫主辦事,我放心!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們還有事,先走!”
事實上,港口這裡一天有多少稅金是系統自動統計的,然後劃分20%出來留給駐地軍隊,剩下的部分劃分給了城主的小金庫。喬瘋子老不老實,我只要一問城主胖子便知。
而且以我和城主胖子的關係,現在還有誰不知道啊,所以喬瘋子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做手腳的。
“我送你們出去!”喬瘋子還是很盡地主之儀很客氣地說着親自把我們送出來了。
從港口議事廳出來之後,慕容明月終於憋不住地說道:“臭小子,你爲什麼要答應喬瘋子?他分明就是想拿我們拂曉當他的擋箭牌!”
“你以爲我看不出來嗎?”我淡定地說道,“但是你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嗎?”
10%的稅金,可以讓很多小行會不顧一切了。別的不說,如果剛纔我們真的不答應的話,那麼決裂的標誌就很明顯了;如果我是喬瘋子,我一定會想,我的日子不好過,你們也別想好過。
雖然外界有可能會聯合起來對付喬瘋子,但是喬瘋子卻也可以甩出10%稅金的殺手鐗來聯合衆多的小行會抵禦,或者用這些小行會來不停地騷擾我們。
到時我們不參加駐地戰,可是照樣飽受戰爭騷擾之苦,等級照樣也會升不上去。
和青幫決裂,只會讓我們銀月城的整體實力受到大幅度的影響,雖然我不想在關鍵的時候幫助青幫可是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徹底的決裂。
“林三說的對,喬瘋子這是把我們架在火上烤了!”穆雪也認可地說道。
“喬瘋子什麼時候會耍這麼高明的政治手段了?”慕容明月不解地說道,“他不是一個只會猛打猛撞的狂戰嗎?”
我淡淡地笑道:“應該是他的那個軍師回來了!”
“你是說及時雨的雨若兮?”穆雪也感到壓力地說道。
我點了點頭,肯定地說道:“雖然她沒有露面,不過我敢肯定她一定是回來了!不然你以爲以江小魚的謀略和地位能說服喬瘋子放下尊嚴地到城門口迎接我們?”
我這麼一說,穆雪和慕容明月就好像觸電一般地反映過來,“確實是這樣!”
那個傳說中托起了整個青幫的幕後功臣終於出現了,哼,接下來的戰鬥越來越有意思了。
你想讓我們拂曉做你的擋箭牌,我做了,我就要看看下一步你走的是什麼棋。
走到了碼頭之後,紫氣東來早已經幫我準備下了一艘龍頭船,我一看就犯暈:丫的,你要不要這麼顯擺啊?弄艘雙桅船就行了,居然搞出了一艘龍形戰船。
“噹噹噹噹噹~姐,這艘船帥氣吧?”紫氣東來跳下來討好式地說道。
穆雪看了看這艘體型相當龐大的巨型龍形戰船,有點無語地說道:“你要這麼大的船幹什麼?海戰嗎?”
紫氣東來卻一臉正經地說道:“出海如果遇上了海盜怎麼辦?當然是要準備齊全了!姐,剛買的,還沒起名字,你給起一個!”
穆雪很無語地說道:“你又花了多少錢?”
紫氣東來叮嚀耳語地說道:“也沒多少!就五百多萬……”
我差點想一棍子爆了他的菊花,什麼叫也沒多少,就五百多萬?女良的,他到底知不知道五百萬是一個什麼概念?
我買了十幾年的彩票,一次五百萬都沒有中過,這小子居然一出手就是五百萬。五百萬,我還得買多少年的彩票纔有那麼千萬分之一的機率中個五百萬,而他、他、他……搞得我現在連買彩票的慾望都沒有。
“買就買了,算了!就當是開着遊艇出去兜風!”慕容明月倒是很灑脫地叫道。
“哇,好宏偉的龍形戰船啊!這船這麼大,開出去一定很平穩的吧!”我妹面露難色地說道。
紫氣東來一見機會來了,立刻湊了過來趁機拍馬屁地說道:“當然!開到海里去那就跟在陸地上一樣,完全沒有那種搖晃的感覺!你完全不用擔心!我這就是特地爲你準備的!”
我妹白了他一眼,手挽着上官婉兒,調皮地說道:“又不是我暈船,是婉兒!”
此時的上官婉兒看見船臉色都已經蒼白了,全身繃緊的就好像一塊鋼板一樣,“我、我可以不可以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