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了揚手機,心亂妹子這才相信我是真的給一個哥們推薦的,她才沒話說,直接拉着我妹和婉兒上樓做面膜去了。
在樓梯口,她又回頭說道:“我那裡還有一盒是男士面膜,專門給你買的,聽說效果不錯,你試試!”說着就笑嘻嘻地和她們上去了。
我還真的就從她的行李箱裡挖到了一盒男士潔面乳和男士水潤面膜,不用說,肯定是給我的。
今天一整天在薩克斯頓大峽谷刷怪刷的我現在都有點噁心了,算了,休息一下,做個面膜當是放鬆放鬆!
幾分鐘之後,我正躺在牀上敷面膜慵懶的差點睡着了,門鈴聲卻在這個時候響了。
幾個妹子在二樓總不可能叫她們下來開門吧,我只好爬起來貼着面膜去開門。
任大小姐一臉和我苦大仇深的表情地抱着雙手站在門口,一拉開門她先是嚇了一跳,然後罵了一句:“你一個大男人做什麼面膜?想嚇死人嗎?”然後忿忿不平地推開我走了進來。
我就說嘛,這都是心亂妹子給害的!但是她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像是吃了火藥桶似的,怒氣衝衝的。
“你找我?”我好奇地問道。
“到你房間去!”任大小姐憋着一肚子火氣風風火火地說道,心情顯得十分的不悅。
於是我帶她進了我的房間,她跟進來之後,就反手把門給關上了,然後氣鼓鼓地把包甩在了我的牀上,指着我:“是不是你?”
我納悶了,“什麼是不是我?”
“是不是你挑撥我和小雪的關係?”任大小姐惱火地湊了過來,盯着我問道。
我嘴角抽了一下,“你和穆雪發生了什麼事?”
“她今天一天都不接我的電話,我到大明湖別墅那裡找她,她也沒應我!肯定是你這個壞蛋挑撥離間,挑撥我和小雪的關係,對不對?”任大小姐很是氣憤地說道,“除了你,我想不出還有誰有這樣的能力能讓小雪對我視而不見!”
可能是吧,我心理琢磨着,今天穆雪很低調的一天都在要塞裡待着,也不說話也不幹嘛的,一待就是一整天,連我都有點擔心她的精神狀態了。
畢竟,任大小姐可以說是她從小玩到大的朋友,現在叫她對任大小姐的行會下手她的心裡肯定很糾結。
我怔了怔,嚴肅而且認真地說道:“你要這麼說其實也可以!”
“你承認了?”任大小姐吃驚地看着我說道,“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我冷靜地說道:“因爲,創世發展的太快了……”
“啪!”的一聲脆響,連我自己都沒有料到事情竟然發展的這麼快,面膜被刮掉了,掉在了牀上!
任大小姐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着,雙眼含着淚花地抽起了牀上的提包,“我看錯你了,混蛋!”然後奪門而出!
我愣愣地摸着被她這一巴掌抽得火辣辣的左臉,心裡鬱悶死了:我還沒說完好不好?
結果這個小妞子居然甩了我一巴掌之後扭頭就走了,這還什麼都沒有說清楚呢!
我也顧不得許多了,從桌子上抽了幾張紙巾之後胡亂在臉上抹了一下就追了出去,“喂,你等等!”
任大小姐並沒有開車來,而是很氣憤地穿過了學生街。
這條學生街說長不長,但是說短也絕對不短,無論什麼時候這裡都是人來人往的熙熙攘攘,就算是開車進來那也是從通過另一條路來的,這條街就名副其實的步行街,所以要想打車就必須要穿過這條又長又彎曲的學生街才行。
而此時,這條街上的行人還是非常多,因爲現在還是晚飯時間,所以街邊的小店啊基本上都是人滿爲患的。
但是她卻完全不停下來的,我一路追着她,一直高聲地叫道:“你等一下!你聽我解釋啊?”頓時引來很多行人的紛紛側目,甚至還有不少雲海大學的學生三三兩兩的朝着我指指點點的,還以爲又是什麼狗血情節呢。
“任瀟雨,你給我站住!”我一邊撥開擁擠的人羣一邊追着,有點生氣地叫道。
但是任大小姐現在完全就是在氣頭上地當做沒聽見地埋頭就跑。
“前面那個穿黑色外套的女人,你給我站住!”我大聲地喊道。
任大小姐非常果斷地脫了黑色的外套就這麼隨手扔了!
擦,這也太順手了吧,就好像是排練過似的!那可是名牌外套,我隨後接了過來抱在了手裡。
“前面那個穿色白色襯衣粉紅色胸罩的長頭髮女人,你給我站住!”這回我看你怎麼脫!
話說,這一句相當的有震撼力,周圍的那些無論是學生還是剛出社會的待業青年們個個都驚呆了,這句話的殺傷力也實在是太強悍了吧!
於是一時間,一傳十十傳百的那些本來還在兩邊小店裡吃飯或者逛街的人全都跑出來,圍觀!
任大小姐頓時臉上一紅,惱羞成怒地轉了過來,想也不想地就拿着手中皮包砸了過來,“混蛋!”
我快步地衝了上去,一把接住了抓了手裡嘿嘿地笑道:“不止呢,我還是流氓呢!”
任大小姐愣了一下,沒想到我會這麼回答的,頓時覺得又羞又惱的。現在可是不是在家裡,而是在大街上,這附近少說都有幾百人圍觀呢。
甚至還有很多人已經拿出了手機啓動了拍攝,想要拍下這世紀大追求的全部過程呢?我估計,再過幾分鐘,只要是閒得蛋疼的人肯定就會知道我追任大小姐的全過程。
通常的視頻都會被冠以:“高富帥當街示愛,白富美脫衣迴應”之類既寫實又曖昧的標題來吸引那些無聊的人。
甚至很有可能只拍視頻不錄聲音,然後回去自己藝術再加工、剪輯就會完全變成另一種的故事情節。
這種事情,在浩瀚如煙的網絡世界難道還少見嗎?
任大小姐看見有這麼多人看着她,而且還拿着手機就這麼直勾勾地對着我們在拍,頓時有點害羞拽了拽被我抓在手裡的皮包,皺着眉頭生氣地說道:“放手!”
“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放手!”我很認真地說道。
我就這麼說,旁邊的人已經開始起鬨了,“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
甚至有的已經開始大喊:“嫁給他!嫁給他!”
更有離譜地已經開始喊道:“跪下求婚!跪下!跪下!”誰特麼帶頭喊的這句,回頭再找你算賬。
現場的情形已經完全地超出了我們所能掌控的範圍,我只能說,是完全失控了。
任大小姐和我現在已經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層層包圍了,就是想走都走不了,而任大小姐又羞又怒地叫道:“快放手!”
我卻得意地抓着她的包包不鬆手地說道:“你還沒答應呢!”
“答應什麼?”慌忙失措地任大小姐口不擇言地問道。
我咧嘴笑了笑,有種陰謀得逞的感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