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雅貼身的動作,加上蘇月明和吳子豪時不時發出的喘息,已經快要讓趙乾宇走到把持不住的邊緣了。
“我去!你們快一起想想辦法啊!”趙乾宇可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上演現場崩潰,這一世英名啊,人生形象啊,如果要發生這種事情也要等到四下沒人的時候吧。
“我聽說過一種解法!”周巡跳了出來,說是跳,是因爲他瘸着,每一步都得跳着走。
“快說!”趙乾宇都用上嘶吼體了。
這周巡還故意拖拖拉拉的,半天才說:“當然是發泄慾望啊,釋放出來就都好了。這個時候就要麻煩趙哥犧牲一下了,你看蘇姐這個狀態,是不會放過你啦。”
就在趙乾宇頭疼的時候蘇月雅一口就親了上來,趙乾宇再也剋制不住了,可就在這時,一盆水嘩的就給趙乾宇淋了個滿頭。不等他反應過來,緊接着又是一盆水,嗆得趙乾宇是連連後提,眼前都一片黑了。
等趙乾宇擦乾淨眼前的水滴,這才發現澆水不是別人,是林百花。這邊兩盆水給趙乾宇和蘇月雅澆了個透心涼,不多一會蘇月雅就自己緩過來了。一看自己滿身水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喂,誰幹的?我怎麼了?”
“我。你中了幻菇花的毒。”林百花言簡意賅,“控制不住自己,產生幻覺,燥熱,慾望上升。”
“行了你別講了!”蘇月雅一秒明白髮生了什麼,趕緊將自己的衣服扣扣好。
這蘇月雅的問題是解決了,還有兩個簡直要現場生孩子的呢,賀銘傑轉頭就要去幫忙打水,不忍直視四個字都要寫在臉上了。
“站住。沒用。”林百花的心情不好,從她拉着的臉色就能看出來,賀銘傑擅自行動更是讓她心情跌落,“別輕舉妄動。”
“這話說的好像是我們的錯似的。都是這兩個人跑去聞那什麼花的錯吧。”周巡嘀咕了一句,換來的只有林百花的白眼。
速運明和吳子豪是直接吸入的花粉,他們中毒已深,早就不是一盆涼水能潑醒的了,十盆也沒用。周巡提出了餿主意:要不讓他們自行運動,等這一波衝動發泄完了就結束了。這個主意剛說出來就被林百花給罵了回去。她說如果自行發散只會毒入骨髓,這衝動是沒法散去的,人倒是可能就消耗殆盡了。
“我去,這兩人運動是能搞出人命的啊。”周巡不敢說話了,撓了撓頭就轉去了別處,“算了我去看看周圍啊。”
“所以要怎麼破?”趙乾宇知道林百花不是故意拿喬的人,她之所以不直接說出解法,肯定是有她的原因的。
果然如趙乾宇所猜測的那樣,林百花說解法也有,但是她從來沒實踐過,都是以前聽說的。也不難,只是要採那花的整朵來吃下。
這花只是靠近一會就讓人不能自主,一下子誰都不敢靠近,最終這個任務還是落在了趙乾宇頭上。用他的話來說反正都潑過一次水了,大不了再被潑一次。
小心翼翼地用衣服捂住口鼻,趙乾宇慢慢靠近了院落,只見院落牆根下一排隨風搖動的花朵,看來就是這個了。採摘的過程還算順利,只是趙乾宇很快就變成了人人怕,非要給他潑了水才讓他正常活動。
經過這一番折騰,大家的體力都有些吃不消,修仙洞後面的這片房屋農田看得人十分心動,所以爲了大家的休息,趙乾宇帶頭將修仙洞後面的幾棟茅草屋子簡單收拾了一下。
這裡的世界除了那幾朵花讓人產生幻覺以外,倒是一切都很普通,就像是房屋的主人只是出了一趟遠門似的。生活在這裡被按下了臨時暫停鍵,屋子裡的生活氣息隨時隨地的就撲面而來。
就在趙乾宇他們扶着瘸腿的吳子豪進去安置的瞬間,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震動。這震動很是微弱,只有趙乾宇先感受到了第一波力量,緊接着又是第二次第三次。
“我怎麼覺得這是在炸山呢。”經過趙乾宇的提醒,其他人也感受到了,周巡吐槽了一句,“那夥海盜到底在搞什麼啊。”
“不知道,安全起見我們全都搬進來,將機關封上。”趙乾宇暫時不想來硬的。
“喂,你們看這裡!”賀銘傑忽然在河邊叫了起來,那條小河原本看着十分的寧靜,這會忽然水流湍急了起來。只見賀銘傑身旁有塊大石頭,石頭上拴着條小船,正隨着水流動盪起起伏伏。
“船?!”大家愣了一下。太久沒看見人造物的他們實在是有些驚訝。這條船做工精細,船身緊密,沒有一絲進水的跡象,趙乾宇仔仔細細的檢查了,才放心讓林百花上船去試了試。
“沒問題。三個人以內受得住。”林百花拍了拍船身,“狀態不錯的。這條河既然流動就有上下游,我要去看看情況。”
她說的沒有一絲討價還價的餘地,就是簡單直接的宣告。趙乾宇有一絲頭疼,這姑娘太倔強了。不過也算是好事,總是要摸清楚的情況。
“行。我跟你去。”趙乾宇一拍大腿,決定也上船去。
沒想到米雪靈站出面阻止了趙乾宇:“乾宇哥你是大家的主心骨,你去了我們怎麼辦。我們害怕呢。”
她水靈靈的臉上帶着一絲驚慌的神色,額頭還沾着些泥土,趙乾宇愛憐的伸手將泥土給她撥去,內心猶豫了起來。
“我去。你們待着吧。”蘇月雅忽然氣沖沖的冒出來一句,“反正我衣服都溼了。就算翻船也不怕再溼一次了。”說着就要朝船上走。
那條小船不大,充其量也就比獨木舟寬鬆一下,蘇月雅一上船,林百花就小聲嘀咕道:“你這個人真忌諱。有的話不能講的。”
蘇月雅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誤尷尬的笑了笑,“對不起啊,我道歉。別趕我下去,我不想看着他們恩恩愛愛。”
“你是說吳子豪和蘇月明?”林百花一邊解開船幫的繩子一邊問。
蘇月雅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才輕輕的嗯了一聲:“是吧。也不是。”
她們倆順着河水慢慢地飄蕩了開去,這河不大,河水也不深,速度倒是有些快。好在林百花是個熟悉船隻水性的,控制着船身方向,一點點的遠離了村莊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