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麼說,趙大奎連連擺手道:“你可千萬別說出去,之前找你其實也有這個的原因,想找張師傅幫我看看,你想想就這味道以後怎麼找媳婦?我們老趙家還指着我傳宗接代呢。”
說話能緩解人的情緒,尤其是如此賤的對話,我們倆難得志趣相投的聊了女人,說着說着話題就到了黃仙兒那裡,趙大奎絕對是一本正經的問我說:“京子,你有沒有覺得你閨女對你的感情有點那啥?”
我不明所以的問:“你這話什麼意思?黃仙兒就是我閨女,只要我有口吃的,有穿的就絕對會把她養大,要是以後有條件,還要讓他上學,等我和倪莉生了孩子,還要讓孩子給她叫姐姐,有這麼一個戰鬥力爆表的閨女,看誰以後還敢欺負我。”
想想以後,真要有人欺負就放黃仙兒的畫面,實在是太美了!忍不住就洋洋自得起來,結果人家趙大奎說的不是這個意思,純一一個外人的眼光來看,黃仙兒不是把我當爹,她對我的感情更介於是男女之情?
要不是老子被綁着,絕對下去撕了趙大奎那張臭嘴,我是那種想老牛吃嫩草的人嗎?何況這根草還那麼嫩,想想都是罪大惡極更不用說啃一口了。
人家趙大奎說的不是我覬覦人家小丫頭,而是反過來黃仙兒看中我了,她對我的感情不像是對長輩,爲了驗證自己的說法,他連續提了幾個問題。
“黃仙兒有給你叫過爸爸嗎?她從來都是連名帶姓叫的。”
“看到你和倪莉親熱,她是不是很生氣,巴不得把你摔在褲腰帶上?”
“她和倪莉死不對盤就是把她當成情敵了。”
中國有句至理名言,在這個時候用最恰當,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經過趙大奎這麼說,竟然也覺得是這麼回事。
不行,這孩子還太小,之前也沒有人教,很容易出現觀念的混淆,這次回去一定要把她掰正,說不定這樣,她和倪莉的感情還能有進一步發展,不會
和現在這麼僵?
暢想着美好的未來我,沒再搭理趙大奎,就在做夢的時候,又來了一羣人,這些人和之前進出的那些白衣人不同,他們穿了防輻射服,電視劇都看過吧?全副武裝,全部都蓋着的那種。
在他們的胸前有明顯的標識物,白色的大字‘零號實驗室’,他們是來接我和趙大奎的。他們用來搬運我們的工具,也不是簡單的活動牀,而是類似棺材一樣的東西。
趙大奎看了一眼就判斷出材質說:“這東西是古董,至少要在地下埋個兩三百年纔會有這樣的色澤和包漿,不過這比當初古墓裡的七星疑棺差多了。”
他竟然做了比較?這種時候?難道現在不應該想,爲什麼要用這種東西來運我們嗎?棺材是經過改造的,藍衣人把身上接着的管子全部扯下來以後,一人擡頭一人擡腳的把人塞進去。
裡面正好是個人形的卡槽,被放進去不用固定都無法動彈,不僅如此,進去以後,明顯感覺後背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之後意識就慢慢的模糊。
這是我最討厭的那種情況,他媽的隨隨便便把人弄暈,幹這事一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人是在極度不適的環境中清醒過來的,感覺呼吸不暢,嘴裡被塞着什麼東西,睜開眼睛的一瞬間,發現身體是被泡在某種**裡,依舊和電影裡的畫面重合,那種泡了福爾馬林的屍體?只不過我比他們多插了些管子而已。
好在這裡比之前的束縛的那種牀比視線開闊的多,甚至可以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活動,裝我們的器皿是透明的,每隔一米都是相同裝人的罐子,趙大奎在我左邊還昏迷着……
等等,在我後面罐子裡的人怎麼那麼眼熟?
約瑟夫?
沒錯,就是約瑟夫,雖然隔着**人會有一點變形,可畢竟也一起經歷了飛機時間,我對於這個老外印象格外的深,一眼就能辨識出來,亞當不是說,約瑟夫是被他關起來了?爲什麼會在這裡?
本來以爲
亞當已經在我的控制下,結果遇到這個情況,讓我不得不懷疑他,該死的,要是亞當那裡出了問題的話,我和趙大奎真有可能交代在這裡。
這裡的儀器相當的先進,檢測到實驗體出現波動以後,就會有藍衣人過來查看,他們看我清醒後,按了罐子上的一個按鈕,裡面的**被抽空,呼吸到空氣以後竟然感覺到難受,好像針紮在胃裡一樣。
不知道爲什麼?從罐子裡被拖出來以後,渾身上下都沒有力氣,被兩個藍衣人架着拖行到另外的一間屋子,他們在那裡對身體進行了清潔,隨後給我換上了和他們一樣的衣服,只不過這個沒有頭罩。
穿戴整齊以後,我被塞進了一個房間裡,這裡沒有那些實驗裝置,甚至有牀,還有電視,就在我打量房間的時候,門上的小窗打開,香噴噴的人吃的飯被送進來,就是上次吃的那種最正宗的意大利餐。
真是餓到極點,沒想那麼多,我拿着叉子就把一整塊牛排塞進嘴裡,好嫩,好仙,爆汁的感覺,差點連舌頭也嚼掉,別說這裡的服務還真到位,除了吃的還有喝的,口味甘醇的紅酒,還有餐後水果。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過着和豬一樣的生活,每天早上有固定鬧鐘把我叫醒,之後會有人來拿我去泡那個**,大概泡一上午以後,就吃飯休息,沒什麼事情。
現在我坐着,肚子上的肉都能拿起來,養膘,真養膘!
難道他們是想把我養肥然後吃掉?畢竟喪屍咬過人以後那個人就會變異,那如果直接吃掉變異的喪屍會怎麼樣呢?閒着沒事只能各種胡思亂想,腦補實在是太可怕,我被自己嚇的夠嗆。
大概有這麼個十來回,在被來回折騰以後,例行的泡**不用去了,他們開始大量的抽我的血。
要不說這些人是變態,我住的屋子的牆竟然是透明的,也是今天他們把我固定對着牆之後,本來的白牆上升,清楚的能看到對面。
在我的對面是一件標準的實驗室,裡面正在解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