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了,那就要繼續快些趕路,好在之前我們經歷了這些危險,所以所有的男同事的警惕性都已經達到了最高點。
所以我也不用太累。
這一路我們來不及再休息,幾乎趕路都已經變成了唯一的常態。
我們沿着海邊兒蒐羅了不少魚肉,全部都燒熟了之後用樹葉捆綁起來放在竹籃子裡充當乾糧,餓了就吃一口。
白天的時候基本不閒着,只有到天色徹底暗下來,無法確定周圍是否有危險的時候,纔會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宿營。
就這樣又趕了兩天的路,我們終於在路口處碰到了那羣外國佬。
只是看到外國佬的那一瞬間,我忽然就發現他們這一行人很是狼狽,而且看樣子一定是遭受到了什麼攻擊,因爲他們如同驚弓之鳥一樣。
而且他們的人羣裡竟然少了兩個人。
外國佬看到我們這一行人也是顯得很激動,連忙快速的跑到我們面前,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串我卻聽不明白他說什麼。
好在我們這人羣之中,有一個男同事的外語還算是不錯,他和那外國佬溝通了一陣之後,轉過頭來看一下我,臉色有些難看。
“四海哥,他們說他們碰到了那羣土著民!”
我一愣,連忙追問:“什麼時候的事兒?”
“這個大鬍子說,他們是在前天碰到的那羣土著民,而且他們當時和那羣土著民發生了爭執,還打了起來,慌亂之中,他們有兩個夥伴兒跑丟了,到現在都沒有找到,要不然的話咱們昨天就應該見面了,因爲他們這裡的人還有的受了傷,所以拖延了行程。”
看他們這面黃肌瘦的樣子,明顯這段時間吃喝一定非常的不好。
我們在外面的這幾天情況也並不如在營地時那麼順風順水,不過好在由我帶領着他們,再加上王平最近已經可以自己獨當一面了,所以我們找到了吃食,倒是比他們豐富些。
王平趕忙就把我們放在竹籃子裡烤好的魚好兒遞給這羣外國了,他們渾身上下都是泥巴和土,手上更是髒兮兮的。
這會兒也沒有了那麼多的講究,一個個的接過了魚乾就開始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很快,我帶着他們來到了海邊兒,因爲只有在海邊,我們周圍才能安全一些。
找到了一塊兒大石頭坐好之後,我們又利用蒸餾,弄出了一些淡水給這羣外國佬。
他們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喝了好多水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通過那個男同事的翻譯,我們得知這羣外國佬從那邊開始行動之後,路上就一直都不順利。
那天他們還在叢林之中碰到了狼羣,好在他們手中的彈藥充足,所以在一片混亂之中,最後還是將狼羣逼退了。
只是那天夜裡他們也沒敢睡,整個人都神志不清的繼續趕路。
白天的時候還有一個夥伴中暑了,好在他們帶了藥給那男同事吃下之後,男同事的情況才緩解了不少。
隨後他們又繼續前行,走到第六天的時候就遭遇了那些土著民。
男同事翻譯的說,他們當時是在一片叢林裡看到了那些土著民,只是那些土著民當時的狀況應該是在做什麼祭拜。
他們當然知道這些土著民的兇悍,所以原本想着等這羣土著民走了,他們就偷偷的走掉。
可是卻沒有想到,那些土著民竟然在那裡又是蹦又是跳的,折騰了整整一個下午。
有一個男同事尿急,想要偷偷的去**,結果一動踩到了腳下的樹枝,引起了那些土著民的注意力。
隨後他們竟然就直接面對面了。
好在這羣外國人雖然並不是很機靈,卻也沒有蠢笨到不可救藥的地步。
他們利用槍支彈藥和這些土著民發生了劇烈的爭執,其中一個土著民還被他們用槍給打死了。
隨後這些土著民就如同發了瘋一樣的衝着這羣外國佬攻擊。
因爲他們知不知道這些土著民背後究竟還有多少幫手,所以他們一邊打一邊退。
場面也算得上是很慘烈了,好在最後他們也還算是退了出來。
不過等到全部安全了之後,一清點人數才發現跑丟了兩個夥伴,到現在都還沒有找見,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得下去。
我們也將這邊的情況簡單的和他們說了一遍,這羣外國佬卻還是很驚恐。
說還是不要再去找楊瑞他們了,他們寧願在這裡老死,也不想再有任何一點點的危險發生。
我當然知道,他們現在的這種想法和白偉是一樣的,可是如果繼續留在這裡,那麼這些土著民早晚會將我們全部殺死。
“四海,你覺得咱們要不要繼續再去找楊瑞他們?”
我點了點頭,當然是要的,不過好在咱們現在已經碰頭了,也應該先休整一下。
而且我之前也見過楊瑞,他們的那些夥伴,想必他們應該也走的不太遠。
我們被這些土著民圍攻的不知該如何是好,想必他們那一夥人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只要這羣土著民存在這個島上,那對於咱們任何人來說都是危機。
所以還是要找到他們匯合,真的若是能談得攏,我們就有一個機會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若是談不攏的話,那咱們也要知道他們來這兒究竟是什麼目的。
外國佬他們這兩天,疲於奔命的趕路,此時見到了我們之後,也沒有了之前那麼大的戾氣,一個個都感恩戴德的圍在周邊兒。
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究竟是真心還是假意,不過現在我們也算得上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沒有爭端,也是一件好事。
最主要的就是還是要先找到楊瑞那一夥人,然後才能打算接下來的計劃。
我們碰了頭兒,接下來就不必再那麼着急了。
我讓這些外國佬好好的休息,等他們醒了之後,好好的回憶一下他們走過的路程大概有多遠。
我們也好估算一下這個島究竟有多大。
外國佬他們確實都很累了,幫着我們攏起了篝火堆,之後一個個躺在沙灘上,沒過多久就,發出了呼嚕的響聲。
王平皺着眉頭坐在篝火邊兒,看着噼裡啪啦響動的篝火小聲的說:“你覺得那些土著民究竟在做什麼?他們存在在這裡又是爲了什麼?”
我搖搖頭,這些事兒哪裡知道,如果真的想知道他們的來龍去脈,那怕是就要抓一個活的土著民過來詢問了。
不過以我們現在這個情況來說,像抓個活的來,那豈不是比登天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