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之前這件事情林旭波已經給我們打了預防針,可是這會兒聽到這件事情確確實實發生了,我的心裡還是忍不住一陣陣的發寒。
那些土著民看着就不像是善茬,這些女人手無縛雞之力,就這樣被他們抓走,究竟會遭受怎樣的對待,實在是不敢想。
我心中更是擔心,如果這些土著民的目標真的是在這些女人的身上,那我們現在必須要及時趕回營地,因爲現在所有的人都在我們這邊營地,此事很空虛,我不敢保證陳健他們幾個就能守好營地。
我心中更擔心的是王小小,畢竟她現在還懷着孕,劉嬌嬌更是剛剛生產完,而營地裡現在可以說的是一塌糊塗。
他們甚至連最基本的自保能力都沒有。
我連忙看向王平:“咱們現在不能在這兒待了,既然已經找到了他們,這些人又得知了那些丟失的人在哪裡,我看咱們還是先回營地再去做打算。”
王平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想,而且他們這兩天長途跋涉又驚又怕,身體的狀況也不好,還是先回營地去修整修整,然後再考慮其他的事情吧。”
楊瑞找到了這些外國佬,顯然很激動,而林旭波找到了這些外國佬,這些外國佬對他的態度也稍稍有些緩和。
現在他們的那艘船已經被拍慘了,而且他們的營地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東西,若繼續留他們在海邊,那他們只能是死路一條。
再加上他們的人羣之中還有其他剩下的幾個女外國佬,留在這裡也並不安全。
我咬了咬牙,那就都帶他們回去吧。
楊瑞一聽這話更是激動了,連忙走在人前給帶路,林旭波一直大搖大擺的,站在我和王平的身後顯然一副走狗的模樣。
不過他這個德性我早就知道,懶得搭理他,我們心事重重,卻一步都不敢停的快速趕回我們的營地。
好在回去的時候,營地裡安然無恙,我鬆了一口氣。
這些外國佬看到了我們營地周圍的設施之後,一個個眼睛裡放着光帶着羨慕。
我當然知道,我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通過努力得來的。
這些外國佬一直在那裡混吃等死,能活到現在也實屬不容易。
可是現在根本就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必須要好好的考慮考慮究竟要不要去營救被抓走的那三個女外國佬。
帶着這一大羣人在山下的瀑布簡單的洗漱了一番之後,我們來到了山頂。
王曉曉和徐薇他們幾個女人看到了我們帶了這些外國佬回來,一個個也表示很驚訝。
徐薇更是很是擔心地湊過來,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一圈,這才皺緊了眉頭:“你們昨天晚上怎麼沒回來?怎麼又帶了他們回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拍了拍徐薇的肩膀,衝着她使了個眼色:“這些事情實在太複雜,一句兩句說不清楚,鍋裡面可有吃的,去把咱們之前做的那口大鍋拿出來,多做些吃的,他們也都餓了,就先拿那些海魚乾兒吧”。
徐薇點了點頭,蕭薔這會兒也從水車旁邊走了過來,看到這麼多人來來往往,眉頭也是皺得很深,手裡還拿着給劉嬌嬌洗好,準備蒸熟來吃的水果。
劉嬌嬌還在坐月子,雖然情況簡陋,可是這些女人們一直把劉嬌嬌保護的很好。
陳建聽見動靜,也早就從他的木屋裡面出來,看到我們周圍的這些人之後皺了皺眉頭,掃視了一圈兒,眼光落在林旭波的身上,這才起了厭棄的表情。
徐薇她們幾個開始做吃的,我和陳建還有王平則是來到了我的木屋二樓。
坐到了我的隔間裡,順着窗口朝下面望去,就看到楊瑞如同交際花一樣,在人前人後張羅着。
白偉倒是臉色難看的坐在他自己的木屋旁邊一言不發。
我們這一夥人的男同事和這些外國佬到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到是那幾個女外國佬渾身上下狼狽的很,衣服褲子也都已經破破爛爛,我們這一夥的女同事看不下去眼兒,給他們幾個一人找了兩個狼皮。
人嘛,總是有內心深處的柔軟的,而且看到這些女人變成這個樣子,我也實在是有些不忍心,於是也就沒管。
王平倒了一杯水,大口大口的喝完了之後,這纔看着陳建嘆氣。
陳建看了看木屋的情況,也是皺着眉頭:“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兒,怎麼把他們都帶回來了?難不成路上又碰到了林旭波?昨兒晚上你們一宿沒回來,剩下的這幾個男同事晚上都沒敢睡,一直在守夜,還以爲你們在外面碰到了什麼情況?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我和王平連忙將這件事情的始末簡單描述給了陳建,陳建聽完了之後眉頭皺的更深了。
“這麼說,這些土著民真的是想在這些女人身上打主意?”
王平點了點頭:“不但如此,而且他們現在被抓走的那三個女同事是死是活還不知道,這些外國佬也確實是無處可待了,留在咱們的營地裡,倒是也可以讓他們出去幫着幹些活兒,人多力量大,這件事情總是真的,不過咱們究竟要不要去營救,這倒是個頭疼的事兒。”
陳建聽了王平的話,立刻搖頭:“這還救什麼?先不說咱們究竟能不能找到那些土著民的老窩兒,就算是找到了,你覺得咱們這些人真的能和那些土著民打成平手或者打贏嗎?他們可是在這裡生活的不知道多少輩兒的人了,對這裡的地理情況熟悉的很,都說狡兔三窟,我不相信這些土著民就只有那麼一個存在的地方,如果咱們去找了一個窩兒,發現那裡根本沒有咱們要找的人,那也已經打草驚蛇了,接下來的行動更加艱難,到時候若是把他們的怒火再引到咱們這兒哪,咱們營地裡的女同事豈不是也都危險啦?”
我當然知道陳建的這些話是有道理的,而且我更明白,現在劉嬌嬌生了孩子,陳建一顆心都撲在那母女倆身上。
如果真的讓我們傾巢出動去營救那三個,根本就不是很熟悉的外國女人,我的心裡也有些不舒服。
可是有一句古話說得好,脣亡齒寒。
現在外國佬他們的女同事已經被抓走了,那誰敢保證我們營地裡的這些女同事會一直安全?
如果哪天這些土著民再過來攻擊的話,我們真的還會像上次那麼幸運的躲過那一次強攻。
如果真的躲不過,那麼我們之後的日子不還是一樣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