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不敢說話了。
沈冰轉身就要走,我趕緊上前就摟住了她,接下來讓我沒有想到的事發生了。沈冰竟然眼睛紅了!
那一剎那,我算是明白了沈冰是有多麼想我了。我趕緊哄起她來,我說道:“我的錯,我的錯,我的錯,你不要哭,你先不要哭……”
“你怎麼錯了?你沒有錯,你一點錯都沒有!”沈冰扭頭看向了別處。
我趕緊將她抱了過來,沈冰使勁扭了扭身子,我用力一抱她說:“好了,乖乖!聽我說。你好好聽我給你解釋。”
沈冰這纔沒有再跟我鬧下去。
我將越南的事說了一下,沈冰看着我,突然笑了起來說:“好啦,我早就知道了!”
我呆住了,我震驚地看着沈冰,早就知道是幾個意思啊?我眨了眨眼睛,說不出一句話來。
沈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諸葛爺爺早就告訴我啦!”
我很不解地看着沈冰說:“所以你剛剛是在戲弄我了?你根本就……”
“哪裡戲弄。我是在測試你呢!”沈冰嘻嘻一笑說:“測試的結果我很滿意,滿分,你真是我的老公呢!。”
我竟然又一次被沈冰給耍了!
再一次完敗給沈冰!
不過,看在沈冰親吻我的份上,我決定原諒她了,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斤斤計較,根本不像樣!
一場虛驚之後,我將沈冰介紹給了十二天煞,十二天煞在房子裡面目睹了他們堂堂浩哥被沈冰戲耍了的全過程,所以已經完全折服於沈冰。
要知道,我在他們眼裡就是王者的存在。可現在王者被一個小女子給戲耍了。可見那個小女子至少是女王級別的了!
大家見過面之後,沈冰跟我說去越南的護照她已經讓人去辦了,很快就能夠拿到,機票也都訂好了,最快的話,我們明天就能夠直奔越南而去。
在去越南之前,我將所有的事暫時交代給了沈冰。也讓沈冰將十二天煞給帶走,至於要讓日本義山會去打擊碼頭的事,我們同樣進行,有沈冰處理這個事,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所以,山本浩二也被沈冰給走了。
我們七個人在別墅裡休息了一天,這一天雖然沒做什麼不過聽到了不少消息,這其中一條就是關於洪門王志鵬的,王志鵬的快活林一夜之間被我們的十二天煞砸的不成樣子,造成了極大的轟動,而且洪門這一次也是丟臉丟大了!
被偷襲也就算了,竟然是被十六個人偷襲了!被十六個人偷襲成功算了,竟然還一個人都沒有抓到,全都跑光了!全都跑光也就算了,竟然一個都沒有能夠拍到正臉!
現在道上都在說,洪門在省城老大的地位看來要沒了,省城的江湖老大要換人了,省城要大變天了!
王志鵬非常憤怒,他放出話來,誰要能夠有十六個人的消息,哪怕是一點消息,他都會出重金來犒賞!
他一定想不到這十六個人是我們青龍會的精英!
王志鵬這一邊的事還沒有消停下來,碼頭的大圈又出事了,這一次是日本的義山會到了碼頭鬧事要人,和大圈直接起了衝突,雖然因爲碼頭有警衛人員沒有打起來,不過這樑子也是結下來了!
沈冰的操作非常完美,都沒有出動十二天煞!
到了晚上的時候,道上已經有人在傳那十六個砸了王志鵬快活林的人是大圈的成員,至於給出的理由是王志鵬的快活林聲音越來越好,搶走了大圈不少白貨的生意,大圈的人忍不住便出手了。
我們幾個人在別墅裡看着越來越亂的省城心裡面非常痛快解氣,我看着譚京科說:“我忽然有一個想法,你們說,我們能不能裝作我們是洪門的人,用洪門的身份去毀了亨特的大毒窩!”
“好,好主意,好主意,我支持!我完全支持!”顧銘第一個拍手喊了起來,“不過關於洪門的事,我們都不瞭解……”
我爺爺瞭解,還有我狗叔也瞭解!我笑了笑掏出手機給老狗打了過去。
老狗的實力那麼強,又是我爺爺的貼身保鏢和好兄弟,一定知道很多當初洪門的事。我聯繫上了老狗後,將事情大概說了一下,老狗點了點頭說:“這個事沒有問題,洪門的人沒有什麼特徵,不過洪門一些堂主的親信也是有特殊紋身的。”
“什麼紋身?”只要有紋身這一類能夠證明是洪門身份的東西就可以了。
“龍!”老狗頓了一會兒後說:“不過不是一般的龍,這樣,等着我拍一張後給你發過去。除了紋身外,一些洪門的人在對付對手的時候喜歡剁掉他們的手和腳!”
我小心求證地問道:“其他幫會的人沒有這樣的嗎?”
“沒有像洪門這樣會將手腳全都砍掉的!”老狗說道。
一小會兒後,老狗又說:“只要你多對幾個人下手,那就鐵定會被認爲是洪門的人乾的!”老狗已經知道我是想要去栽贓陷害了。
我跟老狗道了一聲謝謝,老狗說:“你小心了,這種事要是被發現,洪門的人絕對不會放過你!不要小瞧洪門,這個幫會在國內的實力還沒有誰能夠撼動的了!”
“謝謝,叔,我已經記着了!”
掛了電話後不久我收到了老狗的彩信,一條栩栩如生的龍的紋身,霸氣威武!我傳給了風雨雷電,讓他們四個人去紋了。
我們在第二天出發去了越南,在飛機上顧銘又提到了人妖,譚京科說:“你是不是記錯了,泰國人妖多,越南也有嗎?”
“怎麼沒有!都是臨近的國家,肯定有的!”顧銘挑了挑眉毛。
幾個小時後,我們的飛機到了越南,從曼谷下的飛機,下了飛機後,剛出機場,我們就看到了金木!那個面無表情的傢伙。
不過,金木看起來似乎是剛受傷不久,他的臉上有好幾處擦傷的疤痕。我想起了諸葛毅跟我說的事,便明白了過來,一定是金木拼死將諸葛毅救出去的時候受的傷!
我們過去跟金木問候了一聲,顧銘不知道情況,問了一下金木怎麼傷的,金木說:“爲了活命傷的!好了,我們走吧,車已經在外面準備好了。”
這個傢伙,還是那麼的冰冷!
亨特的大毒窩並不在曼谷,而是在越南更南部的地方。
我們七個人跟着金木上了一輛寬敞型的suv,金木開的車,一路直接往越南更南部的地方過去了。
路上金木仍舊是不怎麼說話,顧銘倒是繼續發揚他一貫的逗比風格,說着一些人妖的笑話,逗的兄弟幾個哈哈笑了起來。
我拿出了當初在美國那會兒,艾麗斯家的那個賴秋華給我的小紙條,關於他們艾麗斯家族藏身在亨特大毒窩裡臥底的聯絡方式。
我將東西給了金木說:“去這個地方,我們先去見見他,他會帶着我們毀了亨特的制度點!”貞妖醫技。
“他是誰?”金木很爽快地問道。
“一個不會背叛我們,和亨特有仇的人。只不過,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我看着那一張紙條,心裡面開始期待這一次的越南之行!
金木告訴我們紙條上面的地址也是在越南南部,正好是我們要去的地方,所以可信度還是比較大的。
他直接帶我們到了地址上的地方。
可讓我們不解的是,地址上的地方竟然是一家賓館的房間,不過這個房間不對外開放!看來房間裡面有貓膩!
我們花了一小筆錢,這纔拿到了房間的鑰匙,可進屋後,一直都沒有發現哪裡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