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知道，就目前看來，瞳術有六個等級，萬象瞳屬於第五個，而森羅眼則是在頂端，也就是第六個等級，我將這第六個等級稱之爲神級。
嗯嬤點點頭：“的確，萬象瞳只是森羅眼的一個副產物而已，與真正的森羅眼比起來，差距還是太大了。”
“嗯。”對於嗯嬤這句話，你表示贊同，“從江山社稷圖裡出來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有一股極爲滂沱，但卻細緻入微的力量涌入靈魂深處，將諦天印大部分力量封印了起來。”
“那一次雲楚的出現，我也的確震驚到了。”
提到雲楚，嗯嬤眼眸之中不自禁地泛起了一絲崇敬之色。
畢竟放眼古今，敢於直接面對諸天神佛的人並不多，而云楚夫婦則是其中之一。
“待我和照兒同時甦醒之後，才知道原來那人是雲楚。”你頓了頓接着說，“森羅眼是雲楚創造出來，他對森羅眼的運用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在開啓諦天印之後，我發現，天道之力其實在某種程度上是共通的，無論是雲楚的森羅眼、無道的諦天印，還是六道的六道瞳，一旦到了極致，其所呈現出來的力量幾乎一樣。而唯一不同的是，每個人對天道的理解，理解得越深，掌握的力量就自然越多，運用得越發得心應手。”
說到這裡，嗯嬤基本已經知道你要做什麼了。
她也沒有阻攔，而是將剛纔你所聞的那句話解釋了出來：“方纔你不是問我爲什麼說時間不多麼？那是因爲，你們不再的這段時間，有人稟報，世界各地所有魔族的封印都出現了鬆動。”
“魔族？”
你的腦海裡很自然地浮現出西方神話裡，那些長着蝙蝠翅膀，頭上插着兩根羊角、腳踝一下是牛蹄的惡魔。
嗯嬤知道你對魔族不熟悉，當即解釋道：“其實，所謂的魔族，並非宗教所宣傳的那麼邪惡。他們和人一樣，有善有惡，而且從外形看起來，和我們人並沒有多大的區別。只不過，他們的能量屬性與我們截然相反。”
見你依舊一臉茫然，嗯嬤不由笑了起來：“你這孩子啊，有些時候比鬼還精，而有些時候卻跟牛一樣。嗯嬤跟你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華夏部落和九黎部落聯盟的戰爭你應該知道吧？”
你點點頭：“那是咱們華夏大地歷史上，第一次大型戰役。在很多史學家眼中，他們之所以發動戰爭，是因爲爭搶地盤和食物；其實當時華夏各地水草豐美、食物充足，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之所以戰爭，主要是因爲信仰不同和力量屬性不同。用最簡單的比喻就是，華夏部落的屬性是陽，而他們則是陰。陰陽相隔時，相安無事；一旦接觸，自然是水火不容。”
“所以，華夏部落勝了之後，那些有功之臣就成了神；而九黎部落則墮落爲魔？”
“差不多吧，這其中還有更深的東西，只不過我們沒有必要去研究。”
“嗯。”你點點頭，“嗯嬤你是知道我的，我向來是得過且過，刨根究底的事我可幹不來。”
嗯嬤笑着撫摸着你的頭：“這數千年來，神魔一隻相安無事，在一些裂縫裡，也偶有一些魔族會偷偷從魔界跑上來，玩耍一番之後又銷聲匿跡。可是近段時間，魔族似乎變多了，雖然不知道原因究竟在哪，但你一定要多加小心。畢竟你所掌控的是天道之力，對他們來說，是一種類似毒品的存在。”
“好，我記下了。”
這時候，嗯嬤緩緩站起身：“時間不早了，嗯嬤下廚給你煮些好吃的。”
你急忙將嗯嬤又按在了躺椅上，笑嘻嘻地說：“現在孫兒都長大了，哪還需要您動手啊。”
說着，你對着裡屋的方向拍了拍手。
緊接着，瘋女人率先扛着一張八仙桌從屋內出來，之後林盼夏和兮語則是搬着椅子跟上，當桌椅碗筷擺放好之後，照兒、武綺莜則是端着已經烹飪好的菜餚從屋內出來，整齊地擺放在八仙桌上。
此時的嗯嬤早已笑逐顏開，她看了衆女一眼，發現似乎少了一人，問道：“怎麼還少了一個啊？”
照兒微微一笑，恰如水中芙蓉：“蘇蘇帶着孩子不方便，在家裡奶孩子呢。”
嗯嬤微微搖頭：“蘇蘇帶孩子我知道，我說的是那個與你人魂相連的武家丫頭。”
嗯嬤這麼一說，除了照兒之外，其餘四女同時轉頭盯着你。
辣種感覺……
嘖嘖嘖，如刀芒在背啊。
“那啥，我們只是純潔的男女關係，算是朋友，對，朋友……哎，不對，嗯嬤你剛纔說什麼？”你忽然意識到不對，當即對着嗯嬤問道。
“牧雲哥哥真笨，你還沒老呢，耳朵就這麼背。”林盼夏膩着聲音道，“嗯嬤說女帝和照兒姐姐的人魂是連着的。”
對，就是這句！
你直直地盯着嗯嬤，希望她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然而，嗯嬤卻是沒有再理會你，因爲照兒和武綺莜早已經勸她坐下，二女左右依偎着她，另外三女也同樣各種撒嬌，全然把你當成了空氣。
你抓了抓頭，知道這個問題恐怕要等入了夜，跟照兒好好談一談了。
衆女當中，你、照兒和武綺莜三女的心靈近乎是想通的，畢竟她們的靈魂都是由你的三魂七魄重塑而成，其中因爲共同修煉諦天印的關係，你和照兒更是心有靈犀。
因此，當屋內四女都睡下之後，照兒則是踏着月光，悄然走出籬笆牆，卷着一陣甘甜如怡的香馨來到你的身後。
她的雙手從後背環過你的腰，將酥軟的香軀貼在了你的身上。
“照兒你看，天上那個月餅好大啊，我上去給你取下來吃好不好？”
“夫君取笑妾身了呢。”
她的聲音輕柔得就如同燦爛春日裡的山風，舒緩又怡人。
微微轉過身，將照兒那令無數人癡迷的嬌軀攬入懷中，隨後兩人就靜靜地坐在旁邊的一個已經被磨平的石頭上。
石頭有點涼，你很自然地將照兒整個人都抱入懷中，讓她那渾圓的美臀坐在自己的腰部，雙手環着自己的脖子，令她的每一次鼻息都輕觸着自己的下巴，柔柔軟軟、酥酥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