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喪屍很快就被你吸引了過去。
“香蕉!老子真是個叉燒!”
見兩個喪屍追了過來,你當即拔腿就跑。
你引着兩個喪屍離開了,胡婧傻愣愣地蜷縮在車椅上,她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她甚至以爲這是在做夢。
“他,他居然爲了救我而引開喪屍?這不可能,還有這樣的男人嗎?”
胡婧的內心可謂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你的行爲已經完全超脫了她的思維範疇。
“媽,你不是說世上好男人都死絕了?不是說男人都好色?沒一個好東西?可爲什麼,他會這樣做?爲什麼?”
疑惑、愧疚、驚恐,諸多因素結合在一起,再加上從空中墜地之後就一直沒有休息過,恐懼和疲憊很快就涌了上來,胡婧就斜靠着車椅,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相比胡婧,你的內心更加掙扎,本來完全可以不用管那個賤女人,反正都是輛公交車,死不死都跟他沒有半毛錢關係,但是,心裡又擔心她身上附了照兒的靈魂,所以也只能迫於無奈救她。!
你一直被身後的兩個喪屍追趕,這兩個喪屍還是奔跑類的,雖然奔跑速度不快,但是這黑燈瞎火的,你也邁不開步伐,誰知道下一刻他的前方會不會踩空,會不會是懸崖山澗,一個失足就真的造成千古恨了。
你跑得小心,那兩個喪屍卻追得開心,一邊吼,一邊追。
“沙!”
你前腳頓覺踩空,抱着手中的鐵棍就地滾了下去。
那兩個喪屍在後頭追着你,它們沒有思維,也自然跟着滾了下去。
你從山坡上滾落而下,可能是由於體積龐大,肥肉比較多的緣故,只是摔得暈頭轉向,老半天找回神時,發現兩個喪屍已經橫躺在距離他不過幾米的位置,他們的腿腳似乎都摔斷了,無法移動,只是張着嘴巴對着你在怪叫。
這時候你已經出了山林,在一片山坡上,沒有樹木的遮蓋,月光傾斜下來,染白了四周。
人類世界被喪屍病毒入侵之後,城市的喧囂倒是沒了,靜匿得如同閨中少女。
你這是第一次近距離地觀察喪屍,擔心喪屍反撲而不敢走近,隔着五米左右,雖然有些朦朧,但大致還是看得清楚。
喪屍在斷手斷腳之後,就沒有原先那麼大的威脅,手臂有氣無力地揮舞着。
喪屍的基本動作是撲和咬,而撲咬則需要雙腿發力,如今雙腿斷了,也就失去了發力點,可以說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
確定喪屍沒有威脅,你才壯着膽子走近。
“吼!”
男的喪屍似乎更加兇悍一些,不過它此刻就是沒了牙齒的老虎,根本就蹦躂不起來。
你拿着鐵棍捅了桶男喪屍的頭,罵道:“吼,吼你妹!自己野戰也就罷了,居然還這麼有創意地變成喪屍,再說這妞有什麼好的,****還沒過B杯呢,整一個貧瘠草原。”
說話的時候,你還很賤地用鐵棍打了打那女喪屍的胸-部。
“咦?”
你這才發現手裡所拿着的不是鐵棍,而像是一把環首刀。因爲外面包裹着一層布,一開始還沒有認出來,看來這把刀應該是車主人用來防身的。
抽出刀身,刀身在銀亮的月光上熠熠生輝。
男生嘛,對兵器都有一種偏愛。以前軍訓的時候,接觸到了現代化的武器,而如今在這喪屍橫行的末世裡,似乎只有手裡多一把趁手的兵器纔會有一種安全感。
對於冷兵器你是不懂的,更沒有實踐過,更別提殺喪屍。
之前用匕首刺死那隻喪屍,是出於一種條件反射,那個時候他是無意識的,而現在不同,你微微顫抖地拿着環首刀,深吸了一口氣。
它不是人,它不是人,它不是人!
嘴裡不停地念叨着“它不是人”,想以此來麻木自己的神經。
接着,雙眼一瞪,對着男喪屍狠狠砍了下去。
原以爲十拿九穩的一刀,居然砍歪了!
男喪屍的右手被砍下,同時你發現自己手中這把環首刀是一把不可多得的極品。雖然達不到削鐵如泥的程度,但至少砍喪屍跟剁菜一樣輕鬆。
“不行,不能這樣,如果我還是這樣磨嘰,恐怕走不出這片山。”
這是一個真正弱肉強食的世界!
對於你而言,活下去比任何時候都重要!
因爲你還要去找照兒!
抱着這樣的信念,你狠下心,雙手握刀直接刺了過去,將男性喪屍的頭刺個對穿!
嘔!
看着那各種黃白噁心的東西從被傷口裡流出來,一扭頭,你就趴在旁邊的草地上吐了起來。
這一吐,那叫一個昏天暗地!
待吐乾淨了,利索地一抹嘴,你站起身,準備接着在女性喪屍身上練膽。
這一次練膽方法絕對與衆不同,你並沒有殺女性喪屍,而是砍下她的雙手,之後用雜七雜八的東西堵住女喪屍的嘴巴,並用男性喪屍的破衣服將女喪屍的嘴巴裹得嚴實,讓她根本無法攻擊人。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在你封住女喪屍所有的攻擊渠道之後,她居然選擇了沉默,不再攻擊你,反而愣愣地看着你。你走到哪,她就爬到哪,十分奇怪。
“有點意思。”
你並沒有打算將這個女喪屍帶走,在研究了一圈之後,甚至很賤地伸手戳了戳女喪屍已經發白的皮膚。
女喪屍的皮膚是冰冷的,表面還分泌着一種粘稠的東西。
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你的膽子逐漸大了起來,面對喪屍也不再那般畏懼,甚至拿出手機和女喪屍來了一個親密合影,隨後提着環首刀,一瘸一拐地按照原路返回。
女喪屍沒有跟來,而是依舊愣愣地看着你遠去。
當你回到車裡的時候,無比鬱悶地發現胡婧這騷媚子居然睡着了,非但異常安穩,面帶微笑,嘴角居然還微微帶着晶瑩的口水,那口水與性感有人的脣彩交相輝映。
讓人忍不住地想親一口。
極爲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看到胡婧那與往常截然相反的睡態,實在生不起氣來。
照兒的靈魂真的在她軀體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