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女人的小心眼
“無論什麼時候,你咬死不承認我和你的關係,不就得了嗎?至如我要和你坐在一起,你是你主子的秘書,你應該時刻陪在我的身邊,照顧我,
伺候我。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呢?是你自己做賊心虛,以爲全天下的人都如你這麼想呢。傻瓜。”司徒蘭也有她的道理,她就是要正大光明地和
馬英傑在一起,越是偷偷摸越有人說閒話,還不如公開化,透明化,這樣,想造謠生事的人,反而沒話可說了。越是非正常關係,越要裝得
正常化一樣。
馬英傑辯不過司徒蘭,索性不再說話,盯着窗外看,窗外的藍天白雲似乎融手可摸一樣,那麼美,那麼近。
司徒蘭也倍感無趣,閉目養神,可她卻感覺委屈極了,她這麼緊張馬英傑幹什麼呢?如果馬英傑非要和楊微微搞到了一起,她管得來嗎?她是
不是太不正常了?再說了,馬英傑是要回秦縣,而她卻只能回吳都,她這麼急急地跟在馬英傑身邊跑,留住了馬英傑的人,留得住馬英傑的心
嗎?
唉,這女人啊,傻起來還真是傻。猜測起來,也是沒有半點道理可講。以前司徒蘭的女友對司徒蘭講,她老公有次出差回來,她偷看了老公的
手機,手機上有和一個女人的信息,先是回老公幾點到?住哪個賓館?接着又是她不去陪老公的朋友吃飯了,就呆在房間裡。女人便展開了豐
富的聯想,以爲是老公早和女人約會了,在一起開房,辦完事後,老公有朋友請吃飯,而女人不想去吃,就在房間裡等她老公,爲了證明她的
猜測,她還給那女人打電話。一打才知道,這女人是老公戰友的女兒,是求她老公發論文,想去賓館送點特產給老闆,他和女人之間沒有發生
任何事情,所以信息也沒刪。沒想到回家後被司徒蘭的女友發現了,兩個人大吵一架,還驚動了另外的女人,直到她打電話給她老公道歉,她
老公才知道女友給對方也打了電話。
司徒蘭當時罵女友,神經質,小心眼,無所找事。現在才發現,大凡在乎一個男人,還真的是會神經質,小心眼,甚至無所找事的。她司徒蘭
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現在不就爲了一個小男人無所找事嗎?而且還讓這個小男人內心極不愉快,她這又是何苦呢?
直到飛機到降落到江南省的機場,馬英傑都沒再和司徒蘭說話,司徒蘭惱火極了,不過,她裝作很平淡甚至很平靜的樣子,跟在馬英傑後面下
了飛機,出機場時,馬英傑沒走,他顯然在等蘇小寶和楊微微,司徒蘭又有些不高興,徑直一直人往前走,馬英傑沒辦法,只得去找司徒蘭,
要是不把司徒蘭安撫好,他怕是沒到秦縣,就會把蘇小寶和楊微微給得罪了。
“蘭姐,”馬英傑輕輕地叫了司徒蘭一聲。
“你去接你的微微吧,她纔是重要的人物,管我幹什麼。”司徒蘭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蘭姐,別生氣了,我道歉,我錯了。姐姐,姐姐,原諒我一回好嗎?”馬英傑耍嘴皮子了。
司徒蘭見馬英傑這個樣子,忍不住又笑了起來。這女人的耳根就是軟,經不得男人哄,男人一鬨,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馬英傑見司徒蘭笑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繼續說:“姐姐,你在大門口等我,我去把他們兩個接上好嗎?要不走散了,他們也找不到我們的車
子啊。”
司徒蘭就是要馬英傑的哄,一鬨,她就好了。一鬨,她也變得理智和大氣起來一樣,揮了揮手說:“去吧,去吧。”
馬英傑趕緊往大廳裡面走,畢竟蘇小寶和楊微微都是第一次去秦縣,他這個嚮導是要好好帶路的,可被司徒蘭一攪和,丟下兩個人,照面都沒
打一個,顯然做得很不到位。
馬英傑很快在人羣裡找到了楊微微和蘇小寶。當然了,馬英傑最先看到的還是楊微微,他確實喜歡看楊微微,她確實有一種越看越舒服,越看
越爽目的感覺。他對楊微微就是一種很喜歡看的那種感覺,其他的,他還真沒雜念。可是被司徒蘭反來複地去阻止時,他倒有一種更想靠近楊
微微的感覺。人就是這種怪東西,如果沒阻力的話,他對楊微微僅僅是欣賞,可現在,他反而總是擔心楊微微受了委屈一般。這感覺很不正常
,他幹嘛要去擔心一個僅僅只見過一面的女孩呢?
馬英傑衝着楊微微揮手,楊微微看到了,她扯過蘇小寶說:“馬縣長在哪個地方呢?走,我們快趕上。”楊微微連走帶跑地往馬英傑這邊趕,大
約是走得急,又是穿着高跟鞋,快到馬英傑身邊時,竟沒剎住腳,整個人全部傾斜着,眼看着就要摔倒了,馬英傑卻衝了過去,把楊微微扶住
了,楊微微的重心全部撲到了馬英傑懷裡。
蘇小寶沒有跑,還在離他們有一段的距離,馬英傑卻緊張極了,想推開楊微微,又感覺不適合,竟然抱着楊微微愣在哪裡。恰恰這一幕被找過
來的司徒蘭看了一個正着,她等在大門口見馬英傑沒來,就想進來看個究竟,竟然就撞到了這一幕,氣得司徒蘭一轉身,衝出了機場。
馬英傑在愣過之後,還是推開了楊微微。理智告訴他,這個女人不是他馬英傑可以沾得起的。
女人的種類太多,身在官場之中的男人,就得養成火眼金睛的辯識能力,否則死在女人手裡,卻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個死法。
馬英傑的確喜歡看楊微微,她妖而不豔,美而不俗,靜而不鬧,處如仙子。這樣的女人算是女人中的精品了,可這樣的女人是有毒的。胡總是
多麼精明的一個商人,他玩了那麼多的女人,卻能讓這樣的精品女人在他面前敬畏,只能說明一點,胡總太老謀深算了。派這樣的女人出來談
判,又有幾個男人不爲之心動的呢?越是這樣的女人,馬英傑越不能走得太近,這一近,他能把握得住嗎?
男人在這種女人面前,通常是屬於下半身動物。
蘇小寶趕來時,馬英傑已經扶着楊微微坐在大廳的椅子上,他對楊微微說:“你把腳左右搖動一下,氣散開後,腳就不會痛了。”
“你就不能幫幫我嗎?”楊微微嬌態十足地看着馬英傑,馬英傑很想拒絕,可是他又說不出口,只好彎下腰把楊微微的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雙
手握着她的美腳,左右兩邊地搖晃。
機場大廳裡,人來人往,可就算是這樣,馬英傑還是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了反映,還是有被電波擊中時的麻醉感。這是馬英傑沒有想到的,他實
在沒想到,自己對楊微微竟生出了這麼強烈的生理反應,這種反應太本能了,也太具體了,具體得讓馬英傑措手不及。
馬英傑努力壓制住自己的情緒,用力地搖動着楊微微的腳,痛得楊微微拿手後去抓馬英傑的肩,這一抓,讓馬英傑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口。他
趕緊把楊微微的腳放了下來,站起來裝着伸了伸腰說:“好了,你再試着走走看。”
這時蘇小寶走了過來,問了一句:“怎麼啦?”
“微微的腳扭了一下。”馬英傑極爲平靜地說。
“沒事吧?”蘇小寶關切地望着楊微微問,楊微微卻拿眼睛瞪了一眼蘇小寶,蘇小寶有些莫明其妙,不過他也沒往心裡去。
馬英傑直到這個時候,纔想起了司徒蘭,趕緊說:“我們走吧。”
蘇小寶去扶楊微微,馬英傑走在面前引路,可等他們趕到大廳外時,卻找不到司徒蘭的人影,馬英傑急了,給司徒蘭打電話,結果電話提示,
所拔打的機主不在服務區內。
“她去了哪裡?不會又出事吧?”馬英傑真的着急了,這些日子,他也夠倒黴的,走哪,麻煩事跟到哪裡,從秦縣到北京,他就沒過上幾天舒坦
的日子。
司機小周走了過來了,他喊了一句:“馬縣長好。”
馬英傑趕緊問小周:“見到蘭姐沒有?”
小周搖了搖頭。馬英傑的心往下一沉,對小周說:“你把他們帶到車上去,我找找蘭姐。”
馬英傑把機場四周找了一個遍,可是找不到司徒蘭的影子,他又拔手機,仍然是不在服務區。
怎麼辦呢?
馬英傑急得恨不得要上機場大廳播尋人啓事去,可是司徒蘭不是普通人啊,要是真的這麼一廣播,這丟人就丟大了。
馬英傑趕緊給羅天運打電話,羅天運在辦公室裡等彭青山,他給彭青山打了電話,讓他來自己的辦公室一趟,查清吳海坤的事情。
一見是馬英傑的手機,接起來就問:“事情辦得如何?”
“羅,羅市長,蘭姐不見了。”馬英傑結巴地說。
“小蘭不見了?”羅天運不解地問了一句。
“蘭姐非要跟着我們一起回來,我拗不過她,就一起坐飛機飛到省城,我去接北京的客人時,讓她在大廳口等我們,結果她卻不見了。我找遍了
整個機場都不見她的人影,手機提示卻是機主不在服務區,我擔心她是不是出事了?”馬英傑把事情的過程對羅天運說了一遍。
###第87章 誰敢綁架公主
羅天運頭又大了,怎麼都是些
讓人頭疼的事呢?司徒蘭上次打不通電話是他賭氣,這一次,沒人招惹她,她真的被人綁架了不成?目前所有的
事情都沒有明朗化,誰又會綁架司徒蘭呢?
“她最近有什麼反常的表現沒有?”羅天運在電話中問馬英傑。
“她,她,”馬英傑結巴了,怎麼說呢?司徒蘭應該很愉快的,他把司徒蘭搞得要死要活的,爽極了,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可是,馬英傑總不能把這件事告訴老闆吧?”
“說。”羅天運嚴肅地命令馬英傑。
“她就是怕回來不好面對您,其他的她沒說什麼啊。”馬英傑避重就輕地說。
“她不好面對我,就不要回吳都,她的家在北京,她老朝吳都跑個什麼呢?”羅天運皺起了眉頭,這小蘭越來越不像話了。“不管她了,你該做什麼做什麼去。”羅天運補充了一句。
“可是,萬一,她遇上了壞人怎麼辦?”馬英傑不放心地問了一句。
“遇到上壞人,正好讓她收斂一下。她這種人,不吃點苦,不受到痛,不曉得狠氣。”羅天運說完就掛了電話,也不等馬英傑再解釋了。
馬英傑愣了一下,又撥了一次司徒蘭的號,還是同一種提示。他雖然不放心,還是朝停車場走去,他已經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老闆,老闆指示他
不要管,他的責任就減小了一大半,再說了,他也管不了司徒蘭,她說走就走,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她太我行我素了,這樣的一個女人,
馬英傑又能負得起什麼責任呢?
馬英傑回到車上時,楊微微坐在後座,而蘇小寶卻坐在前座,這個情形卻是馬英傑沒想到的,可他除了坐在楊威威身邊外,總不能讓蘇小寶來
後座或者讓楊微微去前座吧?那樣做的話,他也太矯揉造作了。
馬英傑心神不定地坐上車後,小周問了一句:“馬縣長,現在怎麼走?”
“回秦縣。”馬英傑說了一句。
“那蘭姐怎麼辦呢?”楊微微故意問了一句。
“找不到她,她可能被別的車接走了吧。”馬英傑裝輕鬆地說,楊微微笑了笑,不再說話,轉過臉,裝作看窗外的人。
小周發動了車子,車子迅速離開了機場,直奔秦縣而去。
當車子駛入高速公路時,楊微微收回看窗外的目光,靠在後座上,一副很疲倦的樣子,閉起眼睛開始睡覺。馬英傑也一直很緊張地坐着,卻不
敢找楊微微說話,也不敢往楊微微另一邊靠,他甚至有些憤怒自己,前生沒見過漂亮女人一樣,怎麼在楊微微面前賤成這個樣子。
可楊微微似乎真的是累了,不一會兒發出了輕微的呼吸聲,睡得很香甜一般。直到這個時候,馬英傑才感覺自己輕鬆了一下,纔敢偷眼打量楊
微微的睡相。
楊微微長長的眼睫毛蓋了下來,臉上還浮着一絲絲女孩可愛時的笑容,白暫的皮膚象是着了色的油畫一般,閃爍着一種引人入勝的神秘光澤。
就在馬英傑正看得入迷時,大約是車子前面有個坑坑,小周爲了避坑坑,迅速把車子左繞了一下,楊微微整個人一下子靠到了馬英傑肩上,可
她卻沒有醒,像是瞌睡來極的人,遇到枕頭一般,很愜意地把馬英傑的肩當成了枕頭,馬英傑又如機場一般,推也不是,讓也不是。整個心又
是跳到了嗓子口,他便一個勁在內心罵自己:“沒用的傢伙,se情的傢伙,下半身考試的傢伙”等等,全被馬英傑用上了,他就是想用這樣的罵
聲壓下自己往下冒的慾火。
可楊微微睡覺偏偏還不老實,是不是地大腿隨着車子的晃動,有意無意地往馬英傑大腿上撞,上面是楊微微的頭,下面是楊微微的腿,中間是
楊微微的肉香味,不斷地刺激着馬英傑,說他沒有一點想法,絕對是假話,如果車上沒有人,如果不是高速路上,如果是在一個小樹林裡,馬
英傑肯定想幹掉楊微微。在這樣的時刻,如果沒有這樣的想法,還是個正常男人嗎?
官場的男人總是栽在了女人手裡,其實真不能怪他們。引誘力實在是太強大了,馬英傑現在可以壓住自己的慾火,可萬一他和楊微微獨立相處
的時候,他壓得住嗎?
馬英傑真的怕了。他不是神,他只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着正常男人的想法,也有着正常男人的毛病,見了美女就心存幻想。
“快點到吧。”馬英傑如臨大敵一般,身上越是緊張,就越是不停地冒着汗,那種滋味實在是難受死了。
就在馬英傑極度緊張時,他的手機響了,馬英傑趕緊掏出了手機,大約是動作過大,楊微微一下子醒了,見自己靠到了馬英傑身邊上,紅“刷”
地一下漲得通紅,望着馬英傑不好意思地笑着說:“我實在是太累了。”
馬英傑也笑了笑說:“理解。”
楊微微便對着馬英傑甜甜地笑了個,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把馬英傑又看呆了,竟然愣着半天不接電話。
楊微微便提醒了一句:“馬縣長,電話響了。”
馬英傑這才知道自己失態,又暗暗罵了自己一句:“操。怎麼這樣呢。”這才按下了接聽鍵,司徒蘭不冷不熱的話傳了過來:“抱得美人歸的感覺
好嗎?”
馬英傑這回徹底驚住了,趕緊把手機往另一邊耳朵上放,眼睛朝後面看着,見後面還真的有一輛軍車跟着,馬英傑便問:“你在哪裡?”
“我在哪裡重要嗎?”司徒蘭還是不冷不熱的語氣。
“你要是不想說的話,我掛電話了。”馬英傑真的掛斷了電話,他實在是惱火,司徒蘭竟然在跟蹤和偷竊他的一舉一動。這感覺很糟糕,無論他
對司徒蘭有多少感激之情,可如果要被司徒蘭這麼控制於手掌之間的話,他寧願不要仕途。
馬英傑在這一刻就是這麼想的,讓馬英傑奇怪的是,司徒蘭沒有再給他打電話,而後面的軍車卻超了上來,很快消失在馬英傑看不見的視線之
外。
馬英傑對楊微微的慾火全滅了,而楊微微似乎也發現了軍車,也發現了馬英傑的情形不對,可她還是裝看外面的風景一樣,忽略着馬英傑的變
化以及巨大的內心波動。
馬英傑想,司徒蘭大約是要跟蹤到秦縣去,因爲距離下高速的距離不遠了,既然是這樣的話,他是該冷冷司徒蘭。讓一個女人這麼無法無天,
這麼無理取鬧,長此下去,不是一件好事。
馬英傑這麼想的時候,給羅天運發了一條信息:蘭姐被一輛軍車接走了,應該不會有事。放心。
這個時候,馬英傑覺得發信息比打電話要好,至少羅天運聽不見他的聲音,就猜不到他此時的心境,更不會暴露他此時對司徒蘭的不滿。
就在馬英傑認爲給羅天運發信息是最可靠的一種方式時,他又看到了那輛跟着他的軍車,此時正在高速路上的另一邊,快速地往省城方面駛去
。
馬英傑嘆了一口氣,楊微微此時轉過頭,望着馬英傑說:“怎麼啦?遇到煩心事了?”
楊微微的聲音很柔,一字一句落在馬英傑心間,就如無數雙小手,在你的肌膚上一寸一寸地撫摸着,那感覺真的是極爲舒服的一種。不由得又
把目光落到了楊微微的臉上,那張讓馬英傑百看不厭的臉上,掛着關切的神情,讓馬英傑的心動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下,這種起起伏伏的感覺
真象電波,是區別于思思的感覺,也是區別於司徒蘭的感覺。這種電波急烈,這種電波也急速,無論你願不願意,這種電波就是會擊中你一般
。這種感覺,馬英傑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讓馬英傑害怕的同時,又渴望發生着什麼。一如小時候,放鞭炮的那種感覺,想試又怕,怕而又想
試,糾結而又纏綿悱惻。
“難道我真的逃不過這個女人的挑花嗎?”馬英傑在內心不斷地問自己,可是無論他怎麼問,楊微微實實在在地坐在他的身邊,也實實在在地和
他一起回到了秦縣。
晚上的接待有操武文,還有工業局局長鄧得勝,政府辦公室主任催勇全和上次陪蘇曉陽、冉冰冰一塊喝酒的兩名選調生徐彩霞和陳惠萍,再加
上馬英傑、楊微微和蘇小寶,幾乎是一滿桌子人。
馬英傑先把操武文替楊微微和蘇小寶介紹着說:“這是我們的操縣長。”
原後指着楊微微說:“這是真正的美女楊總,公關部總經理。”
楊微微側着頭望着馬英傑又是甜甜一笑,馬英傑趕緊不接她的目光,這目光一接就來電,實在是太危險了。
操武文伸出手,握了握楊微微的手,這手握在男人手裡,真是有一股電波,操武文從來沒感覺女人的手有什麼不同,現在握着楊微微的手,卻
感覺滑而無骨,老半天捨不得鬆開。
馬英傑在一旁把這一幕全看到了,完了,又一個被楊微微的電波擊中的人。難道楊微微真是傳說中那種極品女人,一沾就來電,一沾就極具快
感?而且這種女人,據說睡起來特別地刺激,那不僅是被電波擊中的麻醉感,還有那個如洞庭湖一般美麗的地方,據說是最致命的武器,那個
地方的鬆緊度會隨着男人的發力而擴張或者緊
縮,那種張力與緊縮感,據說真正可以讓男人有上天堂的感覺。
###第88章 訓化的極品女人
馬英傑有一次和羅天運一起陪軍區裡的幾位高層領導,他們在酒桌上講到了這類女人,這種女人很多經過特殊化訓練,大多從事着高級的間諜
活動,也就是傳說中的美女特務。而且就算是在今天,這種美女特務仍然存在着。那次在酒桌上,他們談到了一名軍區的握着重要軍情的少將
,就遇到了一名美女特務,最初也就是吃飯,也就是伸手禮節性地握了握,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一餐飯下來,少將就和這名女特務好上了,
而且這名少將就特別好和這名女特務牀運動,很多重要的情報就是在這種牀上折騰是漏露出去的。後來,國安局盯上這名女特務,隨着女特
務落網時,少將也被立案審查了,他當時離退休只有一年的時間,除了和這名美女特務有這種關係外,他在經濟上的問題還不到三十萬,就是
在一起工程中收了對方的這筆錢。
這少將平時是一位很謹慎的人,誰也沒想到他在快要安全着陸時,竟然栽到了美女特務手裡。事後,他逢人就說這女人身上全身帶着勾勾,一
勾上,太難放手了。特別是在牀上的那種消魂,實在讓人很難抗拒。一世的英名最終還是廢在了桃花運上,落個老年悲慘的結局。
當時幾名軍區的領導爲這名少將婉嘆不已時,議論過這類女人,他們還很好奇的說:“這種女人真的這麼厲害嗎?這麼具有殺傷力嗎?不就是一
個洞洞嘛,真就有那麼神奇?”
當時,馬英傑記得很清楚,桌上的男人全笑了。因爲那次沒有女性在場,全是一桌男人,再說了羅天運和他們也不是一條邊上的幹部,算是友
情客串,這些人下地方來後,就格外放鬆,說話就特別地放肆。就女人身上到底有沒有勾勾的問題,討論了整個酒局,讓那次的酒局變得格外
和諧的同時,格外地活躍。
所以,在馬英傑的記住中,那次酒局他格外有印象,現在見到楊微微電着了操武文,馬英傑馬上想到了那次酒局中談到的女特務,當然楊微微
肯定不是美女特務,如果是的話,現在出現的地方不應該是小縣城,而是北京或者其他大軍區所在地了。
馬英傑爲了提醒操武文不能老握着楊微微的手,趕緊說:“操縣長,這位是蘇總,別看他年輕,整個製藥廠的總策劃將由他負責。”
馬英傑有意識地擡了擡蘇小寶,讓蘇小寶很感激地投來了一眼,馬英傑看到了,裝沒看到一樣。這樣的時候,他只能擡擡蘇小寶,壓壓楊微微
的氣焰,要不,讓楊微微主導了整個酒宴,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馬英傑一輪介紹後,大家便開始落座,馬英傑正想安排蘇小寶和楊微微坐到上座去,可操武文卻先說話了,他說:“今天的座位我來安排,主席
位置,我當仁不讓地坐着了,因爲這是埋單的位子,兩位從北京來的貴客,在我身邊一左一右,怎麼樣?不會委屈了二位吧?”
操武文一臉的笑,一改平日的威嚴。馬英傑卻看得一陣陣發顫,不會是操武文也看上了楊微微吧?操武文平日可是不近女色的,他在這方面不
真沒傳出任何緋聞來。
楊微微卻笑得極輕,極柔又極妖,而且用一口流利動聽的普通話說:“我和蘇總今天真是太榮幸了,有大縣長接待不說,還這麼貴重地招待我們
。其實,我們也就一高級打工仔,與大縣長沒法比,可今天,大縣長讓我和小寶太感動了,着實是太感動了。”楊微微說完這段話,還特意地歪
着頭笑了問蘇小寶說:“小寶,你感動了嗎?”
蘇小寶趕緊說:“大縣長這麼高看我們,我感動了,真的感動了。”
開場白被楊微微擡到了最和諧的一個點上,果然,操武文來興致了,話是對着蘇小寶說的,可馬英傑聽來,卻是做給楊微微看的,“今晚,我舍
命陪蘇總好好喝幾杯,大家都放開喝。催主任,去,拿夢六的酒來。”
馬英傑一見操武文這個樣子,自己的慾火徹底是熄滅了,可是對操武文的擔心和緊張卻升騰而起。
催勇全讓服務員送來一箱子夢之藍的酒,操武文興致着實是好,一邊親自給蘇小寶和楊微微倒酒,一邊也給自己滿上,楊微微看了看酒,眼光
卻有意無意地掃到了馬英傑臉上,馬英傑當然不敢接她的目光,可楊微微卻偏偏不放過他,指着酒說:“馬縣長,這一路上多虧你借了一個肩膀
給我靠,讓我美美地睡了一個好覺。要不,今晚,我怕是滴酒也不能沾。我要是沒有休息,別說一杯酒,半口酒我也會醉。所以,大縣長,我
借您的酒,第一杯酒,我先感謝一下馬縣長,好不好?沒有他,我今晚怕是沒勁陪大縣長喝酒喲。”
楊微微突然把車上的小秘密張揚得滿桌子都是,馬英傑感覺自己的臉上發燒着,而且燒得起火一般地不爽和痛疼。操武文雖然笑着,面部表情
卻有些僵硬,他極不自然地說:“看來,我們的馬副縣長這個肩膀實在是有功,有功,怕是該喝雙杯吧?。”
操武文這麼一說,楊微微更來勁,竟下位走到了馬英傑身邊說:“馬縣長,大縣長都發話了,你這雙杯酒怕是要喝喲。”說完,一口把酒乾掉了
,而且把酒杯朝下向全桌亮了亮,操武文帶頭說:“楊總好酒量,好酒量。”
馬英傑有些騎虎難下,但是在這個場合,他不得不把兩杯酒給喝了下去,楊微微才滿意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歪着頭,一臉天真地看着操武
文說:“對不起,大縣長,我的任務完成了。接下來,還是一切聽從大縣長的指揮,您指哪,我跟哪,一切行動聽大縣長的指揮,怎麼樣?”
又是一番糖衣炮彈,卻字字句句如春風吹拂着操武文的心一樣,剛剛被馬英傑弄得有些不爽的心情,被楊微微的一番話撫得舒暢極了,很高興
地說:“這第一杯酒,對了,剛纔楊美女的感激酒,是你和馬副縣長私情,現在我們扯正事,第一杯酒,我們秦縣在座的各位一齊歡迎北京的尊
貴客人。”說着,操武文站了起來,其他的人當然也跟着站了起來,杯子全部舉向了楊微微和蘇小寶,當然所有人都知道,楊微微全是今在這頓
酒的真正貴客,被操縣長這麼擡着的人,在座的哪一位敢不擡楊微微呢?
楊微微這人,應該算是八面玲瓏的人,她在酒桌上儘量佔盡了上風,可她流露出來的氣焰卻是極柔和而且不傷人的。這一點與冉冰冰不一樣,
冉冰冰在酒桌上是霸氣十足,而且見人就傷。可楊微微不這樣,她怕一個人吃不消,喝完第一杯酒後,主動和兩位選調生搞上了關係,她舉杯
對徐彩霞和陳惠萍說:“兩位小妹妹,我們來碰一個,我們女性同胞今晚要團結起來,一直對外,來,我們加油。”
徐彩霞和陳惠萍被楊微微這麼一擡,兩個人都激動起來,相比楊微微而言,她們身上的女性特徵確實是少了許多,一個瘦,一個胖,再加上剛
剛工作不久,經驗不足,氣場沒有,膽量也更是小得可憐。上次被冉冰冰捉弄過,這次她們倆個本來約好,只是幫着倒倒酒,打打雜,不參與
酒桌上的事情。可楊微微卻把她們的情緒也照顧到了,而且一開始就和她們形成一條戰線,這讓馬英傑不得不多看了幾眼楊微微,她不僅是美
女,而且是一個用心的高智慧女人。
馬英傑如此想的時候,猛然想到了他在機場的一幕。當時楊微微看到他時,朝着前方看了一眼,接着就是衝過來時摔倒的動作,她當時朝前方
看什麼呢?
馬英傑這麼疑惑時,再看楊微微時,越發感覺,楊微微就如一口深井一般,他怎麼就看不懂她?看不透她呢?
楊微微和兩名選調生喝了酒後,便反客爲主地替操武文盛了一小碗湯,一邊放在操武文面前一邊說:“大縣長,先喝湯,吃好一點,再拼酒好嗎
?”
操武文被楊微微這麼一照顧,激動得有些失控了,抓起楊微微的手說:“來,握一下,小妹妹太善解人意了。”
稱呼都變了,馬英傑想阻止什麼,也無能爲力了。該發生的,或者不該發生的,大約都是天意吧。
馬英傑如此想的時候,就儘量不再看楊微微,儘量和蘇小寶敬酒,照顧蘇小寶的情緒,免和全酒桌都是楊微微的聲音和身影了。
鄧德勝由於工業大樓的事情,當時沒把馬英傑當回事,這次有意地想和馬英傑拉關係,見操武文的興致全放在楊微微的身上,用意相當明顯了
,這女人,別的男人沾不了邊,也不能沾邊。只是禮節性地敬了一下楊微微,便有意無意地找馬英傑喝酒。
這麼一來,酒桌上開始分化開來,三三兩兩地各找自己的對象喝,兩個選調被催勇全暗示了一下,極力去討好蘇小寶,特別是陳惠萍,儘管人
瘦,可瘦得有一股骨幹美人的架式,對蘇小寶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他對她們的酒是來者不拒,這架式,催勇全全看在眼裡,便把陳惠萍
調到了蘇小寶身邊,你來我往地喝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