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全國人民的大姐大
馬英傑的話一落,馬大姐發怒了,她冷着臉望着馬英傑說:“我是全國人民的馬大姐,不是什麼秦縣人的馬大姐。你們不要動不動就什麼項目,
什麼材料往我面前一丟,我就得去解決。我憑什麼去解決?我告訴過你們一屆又一屆的書記、縣長們,我是全國人民的領導,我不是你們秦縣
一家的領導。”
馬英傑沒想到馬大姐變臉起來的速度如此之快,十分鐘啊,如果十分鐘,馬英傑找不到方式讓馬大姐接受他的材料,他這一趟就是失敗的,而
且這件事也就是泡湯的。
這是絕對不可以的,馬英傑不能讓這件事失敗,更不能讓司徒蘭和老闆以及操武文另眼相看他。
“馬大姐,馬首長以前也這麼說過,‘你個裸日的,我是全國人民的首長,我不是你們秦縣人民的首長。’”馬英傑突然用秦縣口音,模仿了一句
馬首長的話,而且這話說得極像馬首長,當然這話平時是馬英傑在酒桌上愛講的笑話,他可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天,面對馬首長的女兒,講
了這麼樣一句話。
馬英傑的話一落,馬大姐愣住了,有那麼一會兒,她的眼睛就緊盯着馬英傑,馬英傑不知道他這話說得錯還是對,心裡直打着鼓,“彭冬彭冬”
地響着,似乎要把他的肚皮敲破一樣。
馬大姐緩緩地回到她的座位上,重新坐了下來,馬英傑趕緊拿出水壺替馬大姐續了一下水,然後才說:“馬大姐,對不起啊。馬首長的話,我,
我們都會講。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因爲馬首長的一言一行太受秦縣父老鄉親們關注了,所以,所以,我們這一代自然也會說他
曾經說過的話。”
馬英傑結結巴巴地解釋着,馬大姐估計被馬英傑的話勾起了對父親的回憶,這樣的回憶無論如何都會是傷感。所以,馬英傑很害怕自己慌亂中
出了差錯。不過,他的這一招至少留住了馬大姐,只要馬大姐還給他時間,他就有機會。
馬大姐沒理馬英傑,又拿起了水杯喝水,馬英傑不能放過這樣的機會,又接着說:“馬大姐,馬首長和您雖然是全國人民的領導,可是領導總會
有葉落歸根的時候,再說了,誰不說自己的家鄉好呢?我們秦縣隔壁的武縣,吳大姐的父親可是一天都沒有武縣呆過,但是因爲吳大姐父親的
父親是武縣人,她認定了武縣就是自己的家鄉,一條京九鐵路線繞道經過了武縣,而且鐵路站也在武縣設立了,就是這樣,她還把核電站也投
建到了武縣,據我所說,當時爭核電站建設的大城市不下十家,就因爲武縣是吳大姐的家鄉,這個小縣城纔有了資格去承建。相比吳大姐而言
,我個人認爲馬大姐對自己的家鄉太薄情了一些,至少您不愛自己的家鄉。雖然馬首長說自己是全國的首長,可他臨終的遺言,還是要葉落歸
根,而且他說了一句話,他是秦縣的兒子。馬大姐,馬首長的話,我們全記得的。”馬英傑豁出去了,不管結果如果,他必須搬出吳大姐來激馬
大姐,不這樣的話,他可能就要失敗而歸。
馬大姐正在喝水,馬英傑的話一落,她一下子把杯放在了桌面上了,而且由於生氣或者是由於激動,她放杯子的動作很大,水都溢了出來,馬
英傑也不管馬大姐發不發脾氣,從桌邊上抽了幾張紙巾,替馬大姐把溢出來的水擦掉了。
馬大姐好象沒有看見馬英傑正在做的一切一樣,從辦公桌後面站了起來,衝到馬英傑面前,幾乎是吼叫地說:“把材料拿出來,你說,你要我往
哪位領導手上送材料,都說出來,全說出來,我馬上就去送。不就是一條路線嘛,不是一個核電站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馬英傑在心底偷偷地想笑,可他臉上是斷然不敢有這樣的表情,看來司徒蘭實在是瞭解馬大姐,當然了,馬英傑也是做了功課的,也確實查了
吳大姐爲武縣做的事情,馬大姐和吳大姐的年齡差不多大,而馬大姐父親的級別比吳大姐還要高半級,她當然不肯輸給吳大姐,就算是如此大
的領導,也有置氣的時候。
馬英傑趕緊從包包裡拿出那份準備好的材料,再一次畢恭畢敬地遞給了馬大姐,馬大姐這一回沒有縮手,而是氣呼呼地扯過馬英傑的材料,“啪
”地放桌上一放,又氣呼呼地拿起電話就撥,不一會兒,秘書走了進來,她也不看材料,指着材料說:“把這交到zhong宣部去,說我的材料,請他
們看着辦。”
秘書掃了一眼馬英傑,沒說什麼話,拿起材料就去了門。
馬英傑這才真正地鬆了下來,在內心嘆了一句:“這幫飄紅一代,真是牛---逼極了。”
“坐吧。”馬大姐這纔想起什麼一樣,讓馬英傑坐。馬英傑也沒再講客氣,還真的坐在了馬大姐的對面,對着她一臉頑皮的笑說:“馬大姐,對不
哈,我年輕,要是冒犯了您,您也不會見我怪的,是不是?”馬英傑的樣子超級賣萌,反正激將法用對了,再用司徒蘭的另一招,以小賣小,她
總不能去怪一個晚輩吧?
果然,馬大姐笑了起來,“你這小子有點鬼把戲。不錯,將來會有出息的,來,把手機號交換一下。”
馬英傑睜大了眼睛,他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是不是真的,馬大姐真要給他手機號,這很有點受寵若驚啊。
“怎麼啦?捨不得交換手機號?怕我這個老太婆找你麻煩?”馬大姐盯住了馬英傑,損了一句。
“139-------,”馬英傑極快地報出了自己的手機號,報完馬上又說:“馬大姐要是給我麻煩的話,就是我馬英傑上輩修來的福份呢。我,我是擔
心自己聽錯了,我,我居然可以有馬大姐的手機號,我實在是太感激了。”
馬英傑已經知道了馬大姐不會反感他說話的,既然他的激將法成功了,接下來的談話就會容易得多。
馬大姐還真的拿出了手機,開始存馬英傑的號碼,馬英傑便三個數字,三個數字地慢慢報着,直到馬大姐存完後,她才望着馬英傑說:“存一下
我的號。”
馬英傑趕緊拿出手機,馬大姐可不會三個,三個數字地報,一口氣報了出來,而且只報了一遍,馬英傑完整無誤地存了下來,而且當場實驗時
,他們互存的號是對。
馬大姐對馬英傑的反應快速能力還是相當滿意的,存完號後,馬大姐說:“沒人敢在我面前這麼激我,你小子是第一個。不過,你小子有膽,我
喜歡。以後我回秦縣所有的接待工作由你來安排,我只會給你打電話,你會開車吧?”馬大姐問了一句,此時她的表情完全大姐化了,一點也沒
有完全的兇相。
“我會開車。以後馬大姐回秦縣,我去機場接您。有什麼事,隨時吩咐我,我保證隨叫隨到。”馬英傑的話和表情又是頑皮的樣子,在這樣的人
物面前,他怕只能這樣才生效。
馬大姐果然很開心一樣,站起來走到了馬英傑身邊,很熱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好樣的,不錯,繼續努力。”
“謝謝馬大姐,謝謝您給了機會,也代表秦縣六十萬父老鄉親謝謝您。”馬英傑突然衝着馬大姐深深地鞠了一個躬,他越是這樣,越讓馬大姐覺
得這孩子有趣,好玩。
馬英傑鞠完躬後,馬大姐竟在辦公室裡哈哈大笑起來,馬英傑也跟着一起笑着。
笑完後,馬大姐說:“我真要去會外賓,下次有機會我請你吃飯,或者去我家裡吃飯。”
馬大姐說着,做了送客的動作,馬英傑那個歡喜勁頭,絕對是沒語言可形容的,他一邊往外退,一邊說:“太感激馬大姐了。”
直到走出了馬大姐的辦公室,馬英傑都有一種身在雲霧之中的感覺,就這樣搞定了馬大姐?而且還成了馬大姐的私人秘書一般,這可是馬大姐
的私人手機號啊,而且還被她邀請去家裡做客,這榮耀也太強了一些,強得讓馬英傑如在夢裡一樣。不自覺地在大腿上捏了自己一把,感覺到
了一陣陣生疼時,馬英傑才知道一切是真實的,而且那份材料已經被馬大姐的秘書交給了zhong宣部,而且他親耳聽到了馬大姐說是她的材料,這
意思就不是一般的份量了。這麼一來,紅色旅遊路線想不給秦縣都不行啊,他又辦成了一件漂亮的大事,比這大事更重要的是他結識了馬大姐
,而且還被馬大姐如此賞識着。
馬英傑的這一連串動作,實在讓他感覺到了爽極之意,當然了,他在馬大姐辦公室裡的半個小時,也確實是冰紅兩重的半個小時,一時是馬大
姐的笑臉,可以送他上天堂,一時是馬大姐的冷臉,可以直接讓他下地獄的,在半個小時能夠挺住這兩種落差的話,馬英傑真的感覺到了司徒
蘭所說,是一種極大的歷練過程了。這麼大的領導啊,還有什麼比馬大姐這種領導更讓馬英傑不敢去仰視的呢?
一走出這幢大樓,馬英傑就非常興奮地給司徒蘭打電話,電話一通,馬英傑馬上說:“蘭姐,我成功啦。”
###第175章 攀上大姐大
司徒蘭一直在擔心馬英傑啊,她怕馬英傑把事情搞砸了,又後悔不該讓馬英傑去找馬大姐,其實通過其他的途徑也可以把材料交到zhong宣部去的
,只是慢一些而已。她怕萬一馬大姐發怒的話,她就害了馬英傑。本來走得好好的路,硬是她非要馬英傑飛起來,如果沒有飛好,從空中摔下
來的話,那可能就是粉身碎骨了。
現在司徒蘭聽到了馬英傑興奮的聲音,她內心的石頭落了下來,也在手機中說:“太好了。你太能幹了。我總算沒白教你,太好了。”
司徒蘭顯得比馬英傑還興奮,這種興奮感又一次感染了馬英傑,是啊,只有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只有真正裝着自己的女人,纔會爲他的喜而
喜,爲他的憂而憂。
馬英傑剛想說話的時候,又聽到了司徒蘭的聲音,她說:“我馬上來接你。”司徒蘭心情極愉悅,這種愉悅哪怕是隔着手機,馬英傑也感受得極
爲分明。
馬英傑站在街道一旁,等着司徒蘭的法拉利,他此時確實有一種要飄的感覺,當然了,他不能飄,因爲馬大姐和他還是剛搭上線,就算和馬大
姐扯上關係,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要建立信任關係,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再說了,縣官不如現管,他和操武文之間的樑子,會不會因爲
紅色旅遊路線的確定而冰消瓦解呢?馬英傑並沒有底,哪怕是在帝都之上,這樣的感覺,他仍然揮之不去。這麼一想的時候,馬英傑還是掏出
了手機,撥通了操武文的電話,操武文因爲沒有艾滋病的原故,正在和劉儒生一起規劃一河兩岸,哪些地方要折遷,哪些地方要大手筆美化,
他們正在現場作着規劃,一見馬英傑的電話,操武文便接了,一接就問:“見到了馬大姐?”
“書記好。我代書記問馬大姐好了。見到她了,署您名字的材料也交到馬大姐手上去了,她交給了zhong宣部,相信很快會有結果的。我特地先給書
記彙報一下,書記還有什麼指示沒有?”馬英傑在手機中低調得不像是剛剛辦成大事的樣子,當然了,這樣的低調正是操武文希望看到的,本來
準備將一河兩岸交給馬英傑負責,現在操武文決定自己親自抓,而且他要用心去抓,這是臉面工程,辦好了,才能讓羅老闆放心和寬心,也就
可以抵消自己爲女人而犯的錯誤了。
“辦得很不錯,馬縣果然年輕有爲啊。”操武文在電話中誇了馬英傑一句,當然他也確實感覺到了這個年輕人的辦事能力,他怎麼就一件接一件
把事情都辦成功了呢?誰不知道馬大姐不容易說話?誰又不知道馬大姐不會賣誰的賬?可偏偏這個年輕人,就把這麼不容易說話的馬大姐搞定
了,這對操武文來說並不是一件高興的事情,反而是一件極具壓力的事情。這年輕人太讓他有壓力和緊張感了。他嘴上誇着馬英傑,內心卻時
時刻刻感
覺到了來自於馬英傑的壓迫感,這樣的感覺對於一個縣委書記而方,絕對是不爽而且絕對是不利的感覺。
“謝謝書記,沒有書記指點,我哪裡能辦成事情呢?所以,以後還請書記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指導我。”馬英傑儘量讓自己謙遜着,可不管他
如何想要努力去挽回他和操武文之間的關係,恐怕都是一件太困難的事。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溝壑一旦形成,無論你要想多麼努力地去填平
,都極有可能事與人願了。
司徒蘭的法拉利停在了馬英傑面前,馬英傑坐了進去,司徒蘭一臉的笑,馬英傑知道司徒蘭是真心替自己高興,便感動地喊了一句:“姐姐。”
司徒蘭開車的手竟然抖動了一下,這個動作沒有逃過馬英傑的眼睛,他不解地去看司徒蘭,司徒蘭的臉上很平淡,笑容收起來了,而且眼睛平
視地看着前方,似乎在一心一意開車。
馬英傑也沒有去問司徒蘭要帶他去哪裡,或者接下來要做什麼。他現在很興奮,大腦全是興奮,全是喜悅,也全是成功一般。他不想去問司徒
蘭的情感問題。
司徒蘭也沒有多說什麼,把車往另一條道上開着,馬英傑越來越感覺是往機場的路,他忍不住問司徒蘭:“我這是去機場嗎?”
“是啊,不去機場,你還留在北京幹什麼呢?”司徒蘭淡然地回了一句。
“我,-------你,-------”馬英傑結巴了,他滿以爲司徒蘭來爲他慶功的,也滿以爲司徒蘭會留他在北京再住一天,而且他也沒訂回江南的機
票,司徒蘭怎麼要這麼急地送他走呢?
“姐姐,我,我哪裡做錯了嗎?爲什麼你現在對我這麼冷淡呢?你可以不陪我,可也不至如這麼快打發我走啊?”馬英傑不甘心地問着司徒蘭。
司徒蘭在心裡想罵人,可是她能罵得出來嗎?她明明是害怕馬英傑呆在她的身邊,明明也是想馬英傑把心放到事業上去,她和他現在只能屬於
各自的事業,她和他也不應該有愛情。愛情這個玩意,磨死人不說,卻虛浮得抓不住,也看不着。你說她在吧,卻又不知道她究竟在哪裡,你
說她不在吧,心裡好像全是這個東西。這讓司徒蘭很不安份,她本來是想和馬英傑慶祝一番,本來還想帶馬英傑去見一個人,就是救助小女孩
弟弟的救助中心院長,可是馬英傑的一聲姐姐,叫得她的心又痛成了碎片,她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還舍不下這個小男孩呢?這種舍不下的感情,
太危險了。她不想和他再有什麼情感糾葛,但是她還是想好好栽培他,不僅僅他和自己有肌膚之親,更重要的是這個小夥子還是很有在官場上
混的天份,這種天份不是誰都可以擁有的。有時候謀事在人,成事卻在天。能讓馬大姐這麼快答覆的人,定然有他過人的一面,這一面大約就
是天份吧。司徒蘭是這麼想的,所以,對馬英傑,她的情感不僅僅是愛情這兩個字可以包括得住的,她對他的情感太複雜了。
“少發情,好好工作。把你的卡交給我,我會替你辦好一切的。安心回去好好工作,把紅色論壇儘快成立起來。另外,欒小雪什麼時候生孩子,
到時告訴我,我來替她安排這件事,女人畢竟要好面對這件事,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好出面呢?是不是?”司徒蘭又一次提到了欒小雪,不過在
馬英傑的耳朵裡,司徒蘭的話滿是關懷和情義。他除了感動就是感激,這個女人爲他,可以說確實操盡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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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好好工作的。我一定不會辜負蘭姐對我的期望。欒小雪的預產期我回去查一查,快到的時候,我就給蘭姐打電話。”馬英傑說完,從包裡
拿出了那張秦旺喜送給操武文的卡,交給了司徒蘭。司徒蘭把卡塞進了自己的包裡,便又一心一意地開車。
一時間,兩個人不知道要說什麼,車內的空氣都靜了下來,而且顯得很有些壓抑和緊張。
機場很快就要到了,馬英傑不得不找話說:“蘭姐,你自己好好保重。這一次來,看到你瘦了,我挺心痛的,也挺擔心的。我知道我幫不了你什
麼忙,正因爲這樣,我格外內疚啊。我什麼時候纔可以如老闆那樣威武起來,到那個時候,我就可以幫你了,是不是?”
司徒蘭是真怕聽到馬英傑說這樣的話啊,她哪裡受得住馬英傑的這種情感表達呢。可是到了這個時候,她和這個小男生無望的情感還不能劃上
句號的話,她就會覺得自己挺失敗的。連一個小男生的情感都控制不住的話,她今天的路還能走多遠呢?她要不起愛情,愛情也大約不屬於她
。
司徒蘭越來越知道自己的路在哪裡,可越是清楚這條路的走法,越是會被馬英傑的這些傻話而波動着。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司徒蘭發現也不
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這才知道,爲什麼那麼多的男人管不住下半身,能管住,並且管好的男人,需要好大的定力啊。
還好,機場到了,司徒蘭可以讓自己理直氣壯地同馬英傑告別了。
“馬英傑,回去後,記住姐姐的話,越是笑着的人,你越要去防笑容背後的尖刀。另外,你不要擔心我,我這麼大的人,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
而且我的事情,你目前還真沒能力去管,你也管不起。你回去後,一定要穩打穩紮,而且拿不定的事情就給我打電話。我再教你一招,面對你
的主子時,去學他的動作,去模仿他的態勢。只要你留心去學,去仿,你就會知道他在想什麼,他在打什麼牌,還有,做到他這個位置上時,
戲該如何去演。明白了嗎?”司徒蘭似乎有千言萬話,可她又似乎說不明,道不清。她到底要怎麼去教這個年輕人,怎麼去引導他,學會陽謀的
同時,要具有一切陰謀的手段,沒有陰謀的手段,你就沒有防人的能力,缺乏防人能力的官員,遲早會從鋼絲繩上摔下去的,這是規律。
馬英傑帶着司徒蘭的教導回到了秦縣。操武文大張其鼓地啓動了一河兩岸的工程,原定有他加入的項目,由於操武文的全力以赴,他被冷落到
了一邊。
###第176章 夫妻一般的生活
這天,李小梅被操武文叫到了這辦公室,她和劉儒生的關係,現在幾乎是人盡皆知了。當然啦,李小梅是未嫁,劉儒生未娶,他們的關係,就
算背後有衆的非議,也沒人敢當面說什麼。再說了,劉儒生在一河兩岸工程上,的確在大手筆地運作着。在這一點上面,操武文目前不得不討
好李小梅。
李小梅再一次走進這間書記辦公室時,總是有一種很複雜的感情,這樣的感情不是說丟掉或者說忘卻就可以連根拔起的。好在,她現在有劉儒
生在身邊,他在秦縣的日子,基本上就住在她家裡,他們算是半公開化地同居着,一如正常的夫妻一般。還有馬英傑,口口聲聲尊稱她爲李姐
,這個小弟弟,越來越強大,也越來越有能耐了。除了他曾經是羅天運的秘書外,他自身確實有他的過人之處。就拿以前誰也不看好她的時候
,這個小弟弟那麼信任她,而且在他喊她李姐時,她就決定無私地去支持這個小弟弟,只要他在秦縣站穩了腳跟,只要沒人再欺負她,她就覺
得日子很滿足,很幸福了。相對於梅潔來說,她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李局來了,快請坐。”操武文一見李小梅,趕緊站起來,很熱情地招呼李小梅坐。
李小梅也笑了笑說:“謝謝書記。”因爲操武文這個“操”字,很有些彆扭,李小梅現在就直呼書記了,她發現好多人都稱呼操武文爲書記了,大
約“操書記”確實有點不文雅,只是操縣長的時候,怎麼沒這樣的感覺呢?說是黨、政一把手,看來書記和縣長之間還是有着很遠的距離。這種
距離已經潛移默化地成了官場上的不正文規定了,書記纔是真正的一把手。特別是縣長人選還沒到位的秦縣,這個書記的角色就顯得更重要了
。
李小梅不知道操武文找她有什麼事情,關於那件病情的事情,除了馬英傑讓她守口如瓶外,李小梅的姐姐也叮囑李小梅守口如瓶,那麼操武文
和楊主任之間搭成了某種共識,這種共識使得楊主任不得不替操武文壓住這個秘密。所以,在秦縣,知道操武文染上破病的人並不多,李小梅
在想,難道操武文是爲了這個事請她來辦公室嗎?他可很少主動找她談過工作上的事情。
“李局,最近工作壓力大不大?”操武文關切地一邊問李小梅的話,一邊親自給李小梅倒了一杯茶水,李小梅很有點莫明其妙的感覺,這感覺與“
受寵若驚”無關,按道理來說,她應該是受寵若驚的感覺,但是她已經心如靜水,不再要求進步了。所以對領導的關心,她還真沒這種特別的感
覺。
無論李小梅想不想進步,對於一個客氣的領導而言,基本的禮節她還是具有的,她趕緊站了起來,接過操武文手裡的茶杯說:“書記太客氣了,
我好感動啊。”
操武文便爽朗地笑了幾聲,這笑聲聽上去很開心,而且沒有雜質,李小梅便想,操武文不是談病情的事情吧?沒人會在談這種破事的時候,還
可以笑得如此坦然和理直氣壯了。
“我向書記彙報一下,我最近的工作因爲有書記和馬縣長的幫助,確實要得心應手得多。”李小梅本來想把功勞全部記到馬英傑頭上去,話到了
嘴邊又感覺不妥,於是把操武文也加了進來,反正這樣的話說出來,只會讓領導高興的,她何苦要爲難自己呢?
“我平時工作忙,對李局的關心做得不夠。不過,馬縣確實年輕有爲,我會重點培養他的。至如你嘛,正是幹事業的年齡,我想往你身上再加加
擔子,你有什麼想法沒有?”操武文一臉溫和的笑容,這樣的笑容對於一個上級領導而言,就是春風,更是甘雨,就算李小梅沒想過要進步,可
是當一位領導如此信任地告訴你,要往身上加加擔子時,身在官場中的人,誰又會真正地拒絕這一刻的來臨呢?誰又不會在這一刻來臨時欣喜
若狂呢?
李小梅就算不會欣喜若狂,可她還是很高興的。忍不住問了操武文一句:“書記,您真覺得我還可以挑挑擔子嗎?”
“當然啦。你才三十多歲,正是如花似玉的大好年華,我這五十歲的老傢伙都在賣命地幹着革命工作,你這樣的年輕人又有什麼理由說挑不了重
擔呢?何況,女性管理宣傳這一條線,比較適合。我個人如此認爲。所以準備讓你接任宣傳部長,現在對你通通氣,好有個心理準備。我和劉
老闆這一段時間要投入大量精力,主攻拆遷問題,你除了正常的工作外,好好配合一下劉老闆,可不要拖了後腿。今天的通氣,你自己知道就
行了。再過兩個月就要換屆選舉了,拆遷任務重,選舉也是大事,我這個書記不好當啊。”操武文竟然李小梅面前叫起苦來,當然了,他說的還
確實是這麼一回事。
這男人啊,要是在女人面前訴苦,總能激起女人的母性,母性這個東西最容易氾濫成災,這大約就是女人總是傷在這樣那樣的感情之中的原因
吧。面對上級領導的如此信任,李小梅要是不感動的話,那就太不對頭了。她當然很感動,而且很激動地望着操武文說:“謝謝書記的信任,我
會努力做好後勤工作的。放心吧。”
話到了這個份上,已經是彼此的意思都表達的很清楚了,李小梅知道自己該離開了,便站了起來,而操武文也沒有去挽留她,她對操武文打了
一聲招呼,就離開了操武文的辦公室。
下樓時,李小梅無意識地朝着馬英傑的那一層樓看了看,她本來是準備去馬英傑辦公室坐坐,馬英傑從北京回來後,他們都沒有好好聊過,想
就着這個機會去看看馬英傑,可是被操武文那麼一說,她又覺得現在去馬英傑辦公室不好,至少被操武文知道了不好。
李小梅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繼續往樓下走,可她剛一出政府大樓,竟然看到了馬英傑,馬英傑準備去製藥廠工地看看,雖然秦旺喜的卡被司徒
蘭處理掉了,但是秦旺喜爲什麼要給操武文送這麼重的見面禮,馬英傑還是沒有弄清楚原因,再說了,這樣的原因如果真是反映到了水泥質量
上,馬英傑就不能掉以輕心了。這樣的大型製藥廠,是不能出現任何紕漏的。
馬英傑一見李小梅,便主動地招呼了一聲:“李局長來了。”
李小梅在這個時候看到了馬英傑,有些意外,也有些尷尬。不過,她還是笑着對馬英傑說:“書記找我談了一點事。你要出去嗎?”
“是啊。去看看製藥廠。”馬英傑隨口應了一句。
“那你去吧。”李小梅想回自己的車子裡去,她這個樣子站着和馬英傑說話,畢竟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主要是操武文剛剛叮囑過,要往她和馬
英傑身上加擔子,但是這事,操武文說她不要外傳,再說了,目前對於秦縣的所有幹部來說都是一個特殊時期,每次換屆到了這個點,就是互
相拉票高峰,所以越是這樣的時候,她越得小心翼翼。
馬英傑其實想問李小梅關於一河兩岸的事情,但是他又隱約感覺到了李小梅在躲他,如果不是這裡遇到了李小梅,她顯然沒有打算去他辦公室
裡坐坐的意思,以前無論李小梅來政府大樓辦什麼事,總得繞着道兒去他辦公室瞧一瞧,現在她沒有這個打算,而且還急着遠離於他,這讓馬
英傑有了一種很是說不清楚的感覺,這感覺說難受也不對,說不爽也不是。具體到哪一種,他也不清楚。難道因爲一河兩岸的事情,李小梅也
要遠離他嗎?可這件事不是他不參加,是操武文說他主管一河兩岸,讓馬英傑騰出精力準備紅色論壇的同時,把製藥廠的事盯着點,最好能夠
在換屆選舉前投產,那樣的話,對馬英傑進縣委班子是最有力的政績了,畢竟馬英傑來秦縣的時間太短,這麼短的時候想進縣委班子,就得拿
出足夠說服人的政績出來。這是操武文找馬英傑談一河兩岸問題時說的話,當時操武文是一臉的嚴肅相,沒有一點的笑容,這就讓馬英傑感覺
到了操武文是在真心爲他着想,所以,他目前的重點工作就放在了製藥廠的投建上面。再加說紅色論壇的準備籌建工作,讓馬英傑比較忙,從
北京回來後,也沒找過李小梅,現在見她有意迴避自己,就把到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各自坐上自己的車,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馬英傑的車到了製藥廠時,他在工地上找到了蘇小寶,蘇小寶忙工作的時候,他的衣着全是工人的裝扮,一點也不像平時馬英傑見到的那個樣
子。
馬英傑便對着蘇小寶笑了笑說:“蘇總,全身武裝得不錯嘛。”
“哪裡有你這個大縣長清閒啊,我可是拿着老闆的工資呢,到時交不出一幢樓出來,我這個蘇總就得卷被蓋走人啦。”蘇小寶一邊拍了拍身上的
灰塵,一邊和馬英傑扯着閒話。
馬英傑便讓蘇小寶領着他在工地上轉了一個圈,轉圈時,蘇小寶問馬英傑:“事情解決得怎麼樣?”
###第177章 兩個男人的友誼
“微微沒告訴你嗎?”馬英傑問了蘇小寶一句,他以爲楊微微會打電話告訴蘇小寶的。
“她怎麼會告訴我呢?平時在公司,我們交情不深的。只要不影響到你,我也就懶得操心了。”蘇小寶的表情流露出對馬英傑的情義,馬英傑把
蘇小寶的表情全看在眼裡,不由得一陣感動,望着蘇小寶說:“小寶,你真是我的好兄弟。下班,我們去喝酒吧。說了,從北京回來要和你好好
喝一餐,一直忙。今天,咱倆就去。”
“好啊。”蘇小寶一口應了下來,自從上次兩個人酒後一起交流之後,蘇小寶一直覺得馬英傑是個很不錯的哥哥,儘管馬英傑也不過才大他三歲
,可他還是蠻服這個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副縣長的人,副縣長這個職務拿到帝都根本就不叫官,可是這樣的職務放到一個縣裡,就是很了得的大
官了,再說了,這可是六十萬人口的縣城啊,不比胡總的公司,才一百多人而已。他在一百多人裡脫穎而出容易,馬英傑要在六十萬人口裡脫
穎而出就難啦。
“那你先去忙,忙完後,我來接你。”馬英傑見工地一切正常,就準備回辦公室裡去,他還得和宣傳部商量,看看這個紅色論壇如何組建呢。先
從網站着手,再轉戰於報紙等媒體,這樣就相對主動一些吧。這是馬英傑自己的想法,目前還沒和宣傳部談。
“就這樣定下了,我下班後就等你。”蘇小寶一點也不客氣地望着馬英傑說。他的話剛一落,就聽到不遠處有人喊:“蘇總,蘇總。”
蘇小寶隨着聲音應了一句:“我在這裡,有什麼事情?”
“水泥廠的水泥送來了,您過來簽收一下好嗎?”不遠處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馬英傑一聽到送來了水泥,便扯了扯蘇小寶說:“走吧,我和你一起去瞧瞧。”
兩個人便朝着倉庫邊走了過去,馬英傑問了蘇小寶一句:“這水泥是秦總廠裡的水泥嗎?”
“對啊。操書記打了招呼,說製藥廠是秦縣的大企業,而水泥廠是秦縣的民營企業,希望我們儘量用秦總廠裡的水泥,要是連秦縣的大企業都不
用他們的水泥,對於秦縣扶持起來的民營企業而言,就是臉上無光的事情啊。再說了,我們要捨近求遠的話,成本也高。所以,我請示了胡總
,只要質量過得去,我們還是會用秦總廠裡的水泥。他們已經送過來了幾車,質量還不錯,所以,微微的多慮了。”蘇小寶輕鬆地對馬英傑說着
這些情況,馬英傑沒接話,蘇總是這裡的總工程師,他既然認定了水泥沒問題,馬英傑還能說什麼呢。
兩個人說着話的時候,已經到了倉庫邊上,蘇小寶問喊他的人:“水泥檢驗過了沒有?”
“檢驗過了,是合格的。所以請蘇總簽收。”檢驗的人應了一聲後,便將單子遞給了蘇小寶,馬英傑在一邊站着看了看,他也沒看出什麼,再說
了,水泥這個東西,肉眼也確實看不出什麼明堂來。他信蘇小寶是一個認真負責的人,也就沒往深裡想。等蘇小寶簽完字,他便放心地對蘇小
寶說:“有你這麼認真的總工在這裡,看來我不用擔心工地會有什麼問題了。這裡全交給你了,我以後少來一點哈,省得有人看到我,說我不懂
裝懂,而且多管閒事。”馬英傑說着這話時,看着蘇小寶笑了起來。
蘇小寶便在馬英傑身上捅了一拳說:“我可沒說你不懂裝懂,工地的事情,你也確實是不懂,你來了,也就是繞着工地轉個圈,還能幹什麼?”
蘇小寶晃動着整個身體,望着馬英傑,實話實說着。他確實認爲,馬英傑檢查這個工地,純粹是多此一舉,他又不懂施工,更不懂材料的真僞
,就是眼前這一車水泥,擺在他面前,他也看不出來好與壞。只是,中國的領導習慣站着指揮,習慣外行領導內行,也習慣不懂裝懂地視察這
個工地,那個橋樑的。蘇小寶不希望馬英傑是這樣的領導,所以,就直接把話說了出來。
馬英傑笑了笑,也沒見怪蘇小寶的話。除了蘇小寶這種不是秦縣的人說真話外,他還能從真正的秦縣人嘴裡聽到真話嗎?他現在確實是大紅人
,別看政府裡的人都對他一臉的笑,一點也不像最初上班的那個樣子了,但是一旦出事,這些人的笑臉馬上就會變成了冷臉,甚至還會往身上
再踢上一腳。牆倒衆人推,一向是這些人的特色。這一點,馬英傑還是清楚。所以,蘇小寶無論怎麼說他,他都不認真地聽着。
馬英傑和蘇小寶扯了幾句閒話後,便離開了工地,工地一切正常,他就能着手做別的事情了。
小周在車上等馬英傑,一見馬英傑上來,小周便說:“馬縣長,我們是不是回辦公室裡去?”
“當然了。”馬英傑坐在後座說着。
“可是,現在就去嗎?”小周有些猶豫地問了一句。
“怎麼啦?”馬英傑感覺小周有話再說,便問了小週一句。
“我聽說政府大院的門被堵了。”小週轉過頭,不確定地望着馬英傑說了一句。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馬英傑急切地問小周。
“半個小時前。”小周還是把情況告訴了馬英傑,他以爲馬英傑會在地工呆一上午,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就可以不說這件事了。他剛接到另一名
司機的電話,問他在哪裡,他說在工地上,那兄弟讓他現在別回去,因爲拆遷的事情,很多人涌進了政府大院,見政府的車就砸。
馬英傑一聽小周說了這個情況,便說:“快開車,我們去看看情況。”
小周想說什麼話,又忍住了。這種事情,哪個領導不是能躲就躲呢,偏偏馬英傑要往亂局裡攪。再說了,拆遷的事情又不是馬英傑分管的一攤
子,他現在回去合適嗎?
“快開車啊,磨蹭什麼。”馬英傑在後座衝小周急切地命令着。
小周便把車子開動了,加了一點速往政府大院開去。馬英傑一直看自己的手機,奇怪的是手機沒有響,他便有一種挺失落的感覺。是啊,就算
把政府大院圍住了,也是他操武文的事情,關他這個小小的副縣長什麼事呢?再說了,秦縣有他沒有,人家不是照樣轉了這麼多年嗎?他現在
這樣回去合適嗎?
馬英傑想是這樣想的,可他已經讓小周把車子往政府大院開了,他總不能臨時改主意吧?再說了,遇到這樣的事,就想他不處理,去見識一下
,操武文如何處理問題的,也不算是一件壞事情吧。
馬英傑這麼一想,便決定還是回去吧。再說了,他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回辦公室總沒錯吧。
車子快到政府大院時,小周還是把車子停了下來,回頭去看馬英傑,馬英傑便說:“你把車子開走,等會我用車再給你打電話,我一人回辦公室
就行。”
小周便有些擔心地望着馬英傑說:“馬縣長,您小心一點。”
“沒什麼,我回辦公室處理事情,他們不會拿我怎麼樣的。”馬英傑淡然地迴應了小週一句,小周便不好再說什麼,等馬英傑下車後,徑直把車
子開離了政府大院。
馬英傑還沒到政府大院,就聽到了一片鬧哄哄的聲音,看來來的人還不少。馬英傑便加快了腳步,等他往政府大院走時,才發現大院裡滿是人
,他根本擠不進去,但是好奇心讓他又不停地往裡擠。馬英傑往裡面擠的時候,不小心踢到了一個人的腳,那個人擡頭看了看馬英傑,馬英傑
趕緊說了一句:“對不起。”那人,看了幾眼馬英傑,沒說話。大約想着都是自己人吧,難免被碰着的,踩着的。
馬英傑儘量把低垂着,免得被人認了出來,要是被人認出的話,後果他不敢去想象。不過,他不知道這些人圍攻縣政府大院到底是什麼事
,他想聽清楚人羣在說什麼,就盡力地往人羣裡面擠。可除了一片鬧哄哄的聲音外,他聽不到具體的內容。他想拉住一個人問問,又擔心被認
了出來,就一直低着頭,在人羣裡擠來擠去的。好在,人羣都在擠,也沒人注意到他一樣。
“這個時候,操武文哪裡去了?”馬英傑在人羣裡這麼想着。
馬英傑看不清楚是誰在處理這件事,很顯然操武文沒來。要是操武文在,人羣不會這麼亂哄哄的。就在馬英傑還在往中間擠的時候,人羣
有人喊話了:“我們要見操書記。”
於是,人羣就喊了起來:“要見操書記。要見操書記。”
這麼多的喊聲匯在一起,格外壯觀的,馬英傑在人羣裡感覺這種喊聲震耳欲聾一般。但是越是這麼樣喊的時候,馬英傑越是不敢暴露了自己。
好在沒人注意到他,都在要求操武文出來面對面談話。這是所有人的心態,一出事,就喜歡喊一把手出來見面,當然了,一出事,也只有一把
手纔有拍板的權利,其他人也只能往一把手哪裡推去。所以,這個時候,都會要求面見一把手。
操武文在辦公室裡,催勇文已經把這裡的情況向他彙報過,他在和劉儒生通電話,如何答覆這些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