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華盛頓那會兒,還沒到中午,史密斯沒來,不過他是派人來接我們的。兩輛大巴車,加上兩輛警車,畢竟車子裡坐着CIA的背叛者,史密斯也怕人途中給他們劫走了。
不過我覺得,他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那些警察有什麼用?車子裡坐着北極狐,坐着影子,坐着CIA大批特工,還有克格勃的人。如果出現這些人都對付不了的敵人,那些警察,不純粹就是送死的麼?
畢竟是史密斯安排的,我也不好說什麼,華盛頓是史密斯的地盤,他也是大手筆,直接給一個酒店的兩層樓全都包了下來。但這只是針對我們來說的,那些CIA的人,直接被帶走了,不知道去了哪裡,但一定是去接受調查了。
中午,史密斯派來的人安排我們吃了午餐,下午沒什麼事情,留在酒店裡休息。兩點多的時候,瓦列安娜過來找我了,問我說趙先生,你有興趣出去轉轉嗎?
我說可以啊,正好我在這裡也挺無聊的,出去走走,也看看華盛頓的風土人情。說話的時候我還打量了一下瓦列安娜,她穿着一身特別休閒的衣服,牛仔褲體恤衫,跟平時總是穿着晚禮服的她,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甚至瓦列安娜還紮了兩個馬尾辮,整個人看起來特別年輕,渾身上下都散發出青春洋溢的氣息。其實瓦列安娜本來年紀也不大,是長時間在克格勃工作的原因,弄的她整個人都特別老成,估計瓦列安娜今年也就二十五六歲?保養的好,看起來比我還年輕。
我挺喜歡這樣的瓦列安娜,所以她邀請我出去逛街,我也很樂意的答應了。跟北極狐的人打了個招呼,他們跟着我們一起出去了,至於影子的人我就帶了兩個,畢竟他們是亞洲人的面孔,在華盛頓反倒不如影子的人自然。
不過走到華盛頓的大街上,我就發現自己的擔心可能是多餘的,因爲美國,整個就是民族
大雜燴。在這裡,你可以看見白種人,黃種人,黑人,棕色皮膚的人。每個人走在馬路上,都不會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顯然華盛頓人對這些已經習以爲常了。
國內總是批判美國不好,說美國經濟在漸漸倒退,而中國在反超,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超過美國。我承認,中國確實散發着蓬勃的朝氣,但美國絕對不是這麼簡單就能被超過的。
走在華盛頓的大街上就能感覺出來,你能清楚的瞭解到當地人的文化水平和素質修養,很少有那種不文明的行爲發生。不過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不是華盛頓就沒有道德品質低下的,但相比較來說這種人特別少。
用一句話來說吧,既然美國這麼不好,那那些當官的,爲什麼拼命把兒女送到美國,自己還要移民到美國呢?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跟瓦列安娜在馬路上走了一會兒,後來她直接牽住了我的手,我也沒覺得什麼不自然。其實在心裡一直是把瓦列安娜當成特工的,跟特工,那就是逢場作戲,不用當真,當然我這也算是自己安慰自己。
可拉着拉着,蘿拉不願意了,突然走過來跨住了我另一邊的胳膊。給我造一愣,問蘿拉,你幹什麼啊?蘿拉說憑什麼她拉着你手的時候你不問爲什麼,我挎着你你就問爲什麼?不行,我就要挎着你!
給我弄無語了,身後,北極狐的偷摸在那樂。蘿拉和瓦列安娜就是不對付,上次在大馬士革也是這樣,根本沒法勸。得,這下可好了,我左面牽着一個,右面挎着一個,本來一個亞洲人在華盛頓的大街上走,不會引起什麼注意,可我現在這德行,想不引起注意都不行啊。
沒辦法啊,不能給瓦列安娜的手放開,也沒法讓蘿拉別挎着我,我就一直保持着這個怪異的姿勢在馬路上逛。後來走到服裝店,蘿拉看好了一個衣服進試,那會兒我才找到跟瓦列安娜說話的機會。
我說咱倆在羅斯維爾都說好了,你到華盛頓之後會給我答覆,怎麼樣,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瓦列安娜說現在還不行,要不然等晚上?晚上你來我的房間,這次我一定會給你答覆的。
我說行,我也不着急,但願你這次給我的答覆能讓我滿意。瓦列安娜只是笑笑,沒說話,後來她也去挑選衣服了,我就在那等着,沒多長時間,電話就響了。
是史密斯打過來的,我接起來,他問我你現在在什麼位置?我說我也不知道,但距離你給我定的酒店不遠,在外面逛街,怎麼了?
他說我剛剛忙完,就給你打電話了,問問你現在方便不方便來找我?稍後我會把我的辦公室地址發給你。我說方便,我也是閒的沒事兒纔出來轉轉,那一會兒我回去找比利,跟他一起過去啊。
“不要找比利,你自己過來,對了,克格勃的那個女人跟你在一起嗎?你帶着她一起來,就你們兩個,我有一些事情想跟你商量商量。”
他這話給我弄迷糊了,這是說什麼事兒啊,能跟我說,還不能跟比利說。不過這畢竟是史密斯的意思,我也不好說什麼,就跟他說行,你給我地址,我現在打車過去。
他掛斷電話,沒多久,給我發了條短信,好像是一個地址吧。那是一個很生僻的詞組,我不懂什麼意思,後來蘿拉出來了,我就問她你對華盛頓熟悉嗎?
蘿拉說還算熟悉,怎麼了?我說剛剛史密斯打電話了,讓我去一個地方找他,你幫我看看這個地方是什麼,我看不懂。蘿拉說你等會兒啊,我去交款,等一會兒買完東西回來給你看。
我說行,蘿拉就過去了,沒多久她回來,伸出手,跟我說來吧,我看看他給你發的什麼。我把手機遞了過去,蘿拉打開短信看了一眼,突然瞪大了眼睛。
“這個詞組……美國國防部的五角大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