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裡,小山還眼尖的發現不遠處有一隻熊瞎子。 按理來說熊瞎子都是應該冬眠的,這眼看着就要冬天了,它不睡覺出來晃悠啥呢?反正也算它倒黴吧,當時小山就決定要給這熊瞎子殺了,然後過去看看,近距離看看這熊瞎子到底長啥樣。 然後他拿起狙擊槍,用瞄準鏡觀察了半天,跟我說要不然你試試看啊,看能不能給這個熊瞎子打死。要真是這樣,晚上咱們還能添個熊掌吃,也算是挺稀奇的野味兒了,開開葷。 當時我就想起來前兩年參加的一個宴會了,那次的宴會上全都是山珍海味,河裡遊的天上飛的地上爬的,只有你沒見過的,沒有他沒上來的。熊掌當然是在列的,我還挺好奇吃了一口,那一口差點沒給我吃吐了。 我就問小山,你吃過熊掌沒?小山搖搖頭,我說那就對了!說熊掌好吃的,那一定是沒吃過,要知道我那次參加的宴會,可是國家級烹飪大師掌勺的啊,那熊掌吃起來我都有點受不了,帶着一股騷味兒。更別說我們這一幫不怎麼會做飯的了,真把熊掌割下去,甭管是蒸了炒了煮了燉了炸了,肯定都不會好吃,吃一口都能給人吃吐了。 而且熊掌也未必那麼有營養,脂肪厚是沒錯,熊也總是舔,但是除了脂肪還膠原蛋白之外也就是那麼回事兒吧。如果不算骨頭,吃一斤熊掌和吃一斤雞爪子也沒啥太大的區別,攝入的脂肪和膠原蛋白都是一樣的。 我解釋給小山聽了,給小山聽的一愣一愣的,後來他跟我說誰也沒要非得吃啊,我的意思是讓你練練槍法。趁着現在沒風,溫度溼度也適宜,正好你可以試試狙擊槍打人到底是什麼感覺,你好像還沒用狙擊槍打過這麼大的目標吧? 他這麼一說給我也說心動了,我就嗯了一聲,把狙擊槍給擡起來了。其實這東西挺重的,按理來說擊發的時候,都是用地面做一下支撐點。但我最
近一段時間練的,手上也有點力氣,不費啥勁兒就給擡起來了,用瞄準鏡瞄了半天。 那熊瞎子距離我們,差不多四五百米,說真的原來在電視劇裡看見,那些狙擊手把槍端的四平八穩,目標往哪走就往哪兒瞄。等真的瞄起來了,就發現其實並不是這麼一回事兒,因爲狙擊槍是藉助了瞄準鏡,才讓你感覺到目標就在眼前的,但是目標距離實在是太遠了,稍微一個晃動,都容易把目標從瞄準鏡裡給晃悠出去。 我是半天都沒能瞄準,哆哆嗦嗦的準心一直對不準,後來手都有點酸了。一直到後來小山都有點看不下去了,跟我說你快拉倒吧,等你開一槍,都能給我急死。說完他直接擡起來,根本就沒怎麼瞄準,幾乎是臉貼上瞄準鏡的一瞬間就開槍了。等我再用瞄準鏡觀察熊瞎子的時候,才發現它已經爬地上了,只是還在那動呢。 然後我倆走過去,一直走到面前那熊瞎子都沒死,中單的部位確實是在腦袋,但是熊的生命比人頑強多了。小山看了看那隻熊瞎子,跟我說這個好像是一隻老熊,找不着吃的了,所以這麼晚還沒冬眠吧。 說完小山還嘆了口氣,說我這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兒,它都這麼老了,就算我不殺了他,他最後的結果估計也是凍死餓死。那樣更難受,還不如我直接給他一槍,直接來了一個痛快的,我說你可真能安慰你自己。 那天我倆打了差不多三隻兔子,兩隻野雞,甚至還有一隻傻袍子。我自己扛着傻袍子,小山拎着兔子和野雞,就這麼搖搖晃晃的回基地了。不過在路上的時候我還納悶,這傻袍子能吃嗎?要是個梅花鹿啥的還行,吃傻袍子的我還真沒聽說過。 但是基地裡那些人是生冷不忌的,回去之後,就把我倆打的東西全都給烤了。晚上還弄了個篝火晚會,算是狂歡一下子吧,吃東西的時候,老頭子坐在我身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