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姐一皺眉頭,跟我說你這個當弟弟的啊,可真是不知道說你什麼好。那問還不問仔細了,就這麼漫無目的的過來找,得找到什麼時候啊。
我苦笑着跟雅姐說我是真不知道她學什麼,只知道是跟金融管理有關係的,因爲周妍說了等以後回來準備去企業當高管。雅姐就說那還行,好歹有個目的,要不然這學校這麼多人得找到猴年馬月去。
然後雅姐就問了路旁的學生,帶我到了這個學校的金融系,要說這種學校確實不一樣。這一路走來到處都能看見三三兩兩的人拿着書、帶着耳機,一邊聽音樂一邊學習,跟國內那些大學的學生簡直是兩個世界的人。
就算是國內一流的大學我也去過幾家,可以說全都比不上這裡的人,可能也跟教育方式有關係吧。家那邊是小時候往死裡學,到大學之後就撒丫子玩,人家是從小隨便玩,到大學纔是真正學習的時候,對比一下素質就知道哪種教育方式更對了。
後來雅姐帶我來到了一個教學樓,找到了一個好像是教授還是什麼的人,反正歲數挺大的,滿頭全是白髮。雅姐用英語問他了幾句,這個老頭皺了皺眉頭,然後又一種疑問的語氣跟雅姐說了幾句話,具體說了些什麼我也聽不懂。
倆人聊了幾句,後來雅姐說了句謝謝這個我聽懂了,緊接着那老頭就走了。然後雅姐回頭跟我說小宇,你得做好心理準備啊,你姐很有可能不在這了。
我說啥玩意?咋就不在這了呢?剛剛那個老頭認識周妍啊?雅姐說剛剛那個老頭告訴她,他帶的學生裡好像有個叫周妍的中國女生,不過這段時間他有幾個學生都跟着一個教授去別的大學演講和學術交流了,一圈下來好像得一兩個月,很有可能周妍就在那幾個人其中。
我當時就狠狠的拍了一下腦袋,心說不能吧,我運氣就這麼差?早不去晚不去,偏偏我來找周妍的
時候,她就去別的地方了?
不過我肯定不能死心啊,就跟雅姐說先別急着下定論,咱們再找找,說不定周妍沒去呢。雅姐說我也是這個意思,再問問,畢竟這些大學教授帶的學生太多,中國留學生也不少,她說的那個女生不一定就是周妍。
緊接着我倆就又開始找了,基本上是逢人就問,見人就打聽,找了一上午,才找到了一個周妍的同學。這小子也是一箇中國人,所以說交流起來也不費勁,就是有點山東口音,說的話我有點聽不懂。
一開始是雅姐問他,認不認識一個叫周妍的女生,今年大二,是中國過來留學的。那小子一愣,然後跟我倆說認識啊,周妍前一段時間剛剛跟一個教授離校去做學術交流,估計回來要等一兩個月吧,你們是她朋友?
我跟他說我是周妍的弟弟,特意從中國過來找他的,兄弟你看你有沒有周妍的聯繫方式啊?我找她有急事,而且我在美國也沒法待一個月是不是,這旅遊簽證,在這待這麼長時間人家得以爲我非法移民呢。
那小子的表情有點爲難,跟我說她聯繫方式我沒有啊,我們只是同學,而且周妍跟我們也很少接觸的。對了,我記得周妍不是有個男朋友嗎,還來學校接過她的,你看要不然你們聯繫聯繫她這個男朋友試試?
我說我知道,但是那個人我們現在也聯繫不到,你看兄弟,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聯繫到周妍的?或者說你們同學誰有周妍聯繫方式,你幫我問問。
那小子說我真幫不了你,不是我不想幫,主要周妍跟我們這些人接觸的實在太少了,幾乎從來沒在一起過,所以說我們也沒有刻意的去留周妍的聯繫方式。
我一聽腦袋當時就大了,感覺有點不知道怎麼辦好,後來雅姐又問了幾個人,不是說不認識周妍的,就是說周妍不在學校的,說法基本上和剛纔那個小子如出一轍。
後來沒辦法,雅姐說先回去吧,我估計你姐真是出去了,咱倆就這麼問也沒用。我說那也只能這樣了,回去想想辦法吧,看看怎麼才能給周妍找到。
其實我心裡真是急得要命,要真按照那小子的說法,周妍要一個月才能回來,那可真是炸胡了。因爲我不可能說在這等周妍一個月,家裡有事兒不說,就我和雅姐這個簽證也是不允許的。
“你姐的那個男朋友,是什麼情況啊?你沒有他聯繫方式嗎?”
回去之後雅姐是這麼問我的,我說有倒是有,但是那個電話已經好幾個月打不通了。而且這倆人在美國的手機號我也沒有,要是有的話,我不早就打電話了啊,還用的着費這麼大的事兒嗎?
雅姐說那也是,可是現在怎麼辦呢,你是想在美國呆着等你姐嗎?要是等也可以,我想辦法把咱們簽證的時間延長一些,雖然難辦點,但也不是沒有方法。
我說那不行啊,就算我能在這待着,也不可能拉着你一起在美國等一個月啊。再說家裡那邊朋友還等着我呢,要是我一個月不回去,估計回去之後他們都能扒了我的皮。
“你也不能這麼想啊,咱們不用幹等,趁着這個時間乾點別的事兒被?我準備讓黃岩用一個星期的時間教你幾招,剩下的時間我們可以先去拉斯維加斯,然後再找幾個風景好點的城市玩一玩,這一晃一個月不就過去了嗎?你有點死腦筋啊。”
其實我是很想在這邊等周妍回來的,可是我自己怎麼都行,我是真不好意思讓雅姐陪我一起等着。可話又說回來,我不會說英語,自己在這肯定行不通,雅姐要是走了我可能都沒法在美國活下去。
後來我就跟雅姐說算了,咱倆先去拉斯維加斯,再去趟澳門,然後直接回國吧。等處理完那邊的事兒,再回來找周妍也不遲,反正坐飛機快,一天時間咋地也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