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搭理說話的那個警察,而是走到徐雅靈面前,問她疼不疼?徐雅靈很認真的點點頭,跟我說疼,你得幫我打回來,我說那是肯定的。
看我沒搭理他,那警察就有點掛不住面子了,從腰上解下來一副手銬,作勢就要過來銬我。嘴裡還嘟囔着我讓你在這裝奧,等一會兒回局子裡,我看你還怎麼跟我裝的。
說話的時候,他就已經給我一隻手抓住了,我連頭都沒回,直接一翻手扣在了他的脈門上。脈門被治,一股痠麻的感覺傳來,那警察根本一點勁兒都提不起來了,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剩下的那個警察一看我動手了,趕緊指着我喊你這是襲警知道嗎?趕緊把手給我鬆開,要不然就不是拘留的事兒了。這時候我纔回頭,歪着腦袋問他你哪個分局的?還是哪個派出所的?
“我就是這個分局的,咋了?跟你說奧小子,別跟我提人,沒有用,撒冷的把人給我放開,要不然進了局子裡有你好受的。”
我說哦,你的意思是提誰都不好使被?張偉也不好使?你們分局的趙海濤也不好使?我這一看你好像省廳的人啊,要真都不好使,你就給我抓進去試試唄,看到時候好不好使的。
我提的兩個人名,一個是張放家裡的親戚,市局的。另一個是這邊分局的局長,跟這些人都有利益往來,平時也沒少吃飯啥的。本來我以爲,提這兩個人名能給這警察嚇唬住,沒想到這警察就像茅坑裡石頭似的,軟硬不吃,上來就來抓我脖領子,嘴裡還嚷嚷着你嚇唬誰呢?提這個提那個的,就好像你認識似的。
我是徹底喪失了跟
他交流的心態,等他走到身邊的時候,直接一個大飛腳給他踹地下去了,半天沒起來。然後我看着屋子裡,好像是被徐朗打的那個人的家屬,問他們說咋地,黑白兩道玩的挺明白被?今天我跟你說奧,我小舅子給這小子打了,那就是白打,誰有意見現在就可以提,要是不服氣可以來找我,我叫趙天宇。
說完我就拉着徐雅靈走出去了,徐朗在我倆身後跟着,屋子裡那些人也沒敢攔。本來徐雅靈說要回家的,我沒讓,拉着她去門診敷了點藥才走。
我是真心疼了,敷藥的時候,就看見徐雅靈的臉腫了一塊,不過徐大小姐的確不是一般人,捱了一巴掌不哭也不鬧,就是臉色陰沉的有點嚇人。
後來敷完藥出來的時候,徐雅靈還問我說,剛纔是不是有點過了?你把警察都給打了。再說徐朗確實給人家揍了,我捱了一巴掌,教訓教訓那個人就完事兒,錢還是要賠的,要不然咱們不佔理。
我說那誰讓他們給我裝比來着,還打了你一巴掌,我自己都不捨得打呢。媳婦你記住啊,在省會這一畝三分地,誰欺負你都不行,警察多啥啊?這地方我就是法,警察制裁別人,那我就是制裁他們的。
徐雅靈努努嘴說你就吹吧,然後一扭頭,走到前面去了。倒是徐朗過來拍馬屁了,說姐夫你剛纔那兩下子挺威風啊,從哪兒學的功夫,也教教我被?
我說你快滾犢子,好好陪你的郭雨欣去吧,還學功夫,一天天淨惹事兒了。徐朗特別委屈的跟我說是事兒先惹我的啊,不是我惹的事兒,我也沒搭理她。
不過我們三個走到醫院門口
的時候,徐朗眼尖,衝着一個方向指了指,說那不是剛纔打我姐的那小子嗎?我朝他指的方向一看,還真是,在他面前還停着幾輛車,從車裡走出來了將近二十個人吧,那小子正跟那羣人說着什麼。
“要不咱先進醫院裡面躲躲?看這架勢,八成是剛纔那個人回來找咱們了。”
徐雅靈拉了拉我的衣服,說話的語氣也有點擔心,我說躲什麼躲,那是老爺們乾的事兒嗎?徐雅靈翻了翻白眼說那我不是老爺們,我先躲着去了,你樂意咋嘚瑟咋嘚瑟吧,我可不想再挨一巴掌。
說完,徐雅靈一轉身就進門診樓了,她知道我身手什麼樣,所以也沒太擔心。不過她這話說的我感覺有點打臉,這不是埋怨我沒保護好她嗎?想到這兒,就更生氣了,盯着那一夥人,琢磨着一會兒他們要是敢比比一句,我就全給他們幹了,就算打不過,至少也得幹倒幾個再跑。
“我說姐夫啊,我也不是老爺們,要不你在這兒站一會兒,我先進去陪陪我姐?”
徐朗在後面小聲說了一句,說完就想跑,被我拽着脖領子拎回來了。我問徐朗,當時在高中的時候,你欺負我不挺有能耐的嗎?不挺爺們的嗎?還總埋汰我啥也不是呢,咋地,現在你慫了啊?
“多少年的陳芝麻爛穀子了,你咋還沒忘呢?再說了,姐夫,你不是真想一個人跟二十多個人幹吧?這能打得過?”
我說打不過也得打,氣勢必須得到位,練武,最主要的不就是練個氣勢嗎?徐朗撇撇嘴說那你先氣勢一會兒吧,我先回樓裡了啊,等你用氣勢給他們全乾倒了我再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