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看向九長老的時候,壓根都直癢癢,如果他不是德高望重,名義上還是我的師兄,我真想上去給他兩下子。前提是我得能打過他,現在這情況估計我剛上去,就得被一招制服了。
那時候,小山的狙擊槍還架在甲板上沒有拆,他還轉過頭來問我,用不用把這架直升機打下來?還說他那是反器材的狙擊槍,口徑足夠打穿直升機的油箱,甚至能夠直接把螺旋槳給掉。
我皺了一下眉頭,說打下來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有這個必要嗎?你打下來一架直升機,還會有第二架,萬一驚動了軍方,那可就不是直升機的問題了,你這狙擊槍能打穿軍艦的裝甲啊?
可我話音剛落,就聽見身邊‘砰’的一聲巨響,事先沒有準備,耳朵給我震的嗡嗡直響。眼見着,正在天上飛的那架直升機,飛行姿態突然有些不穩定了,晃晃悠悠的在天上轉悠了幾下,猛的一個猛子紮了下來,摔到了海面上。
傻了,整船的人都傻了,就連船發動後,上甲板來觀察情況的工作人員都傻了。所有人都呆愣的盯着那架直升機,以及在海面上呼救的警察,甚至不能相信眼前的畫面是真的。
“臥槽!你真給它打下來了?萬一驚動了軍方怎麼辦?萬一出動直升機部隊怎麼辦?小山,你可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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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着小山一通狂吼,小山一臉無辜的看着我,問我:你不是說打下來也可以嗎?那我就給打下來了,現在你翻臉不認人了,賴上我了?臥槽!
我也罵了句去你大爺的,你跟我扯犢子呢?我後來說的話你都沒聽見?小山搖搖頭說沒聽見,聽你說完那句話我就開始瞄準了,瞄準的時候必須專心致志的,誰知道你在那瞎嘟囔啥呢?
“先生們,你們……算了,我下去通知一聲,讓船全速行駛,然後就聽天由命吧。”
在甲板上的一個美國人,好像是船長一類的人物吧,結結巴巴的說了一句,就轉身走下了甲板。這艘船是貨輪,再快能行駛多快?就算是快艇,你總跑不過飛機吧?
這下我是徹底無語了,總覺得,自己身邊是帶着一羣定時炸彈出來混呢?這幫人,是一個比一個能惹事兒,還是那種不計後果的惹事兒,自己爽就行了,別的就不管不顧了。
甚至,我還聽見小山在旁邊嘟囔了一句,說真特麼過癮啊。玩槍玩了這麼久,人是沒少殺,第一次給直升機打下來,可惜是直升機,要是打下來戰鬥機該多好?
我是懶得聽他自言自語什麼了,就聽見電話裡的比例在吼,問我:趙,天上的直升機是你們的人打下來的?你怎麼能這種事情,你知道這麼做了會產生什麼後果嗎!
他吼的我耳朵生疼,我現在就覺得特別對不起比利,這麼短的時間裡給他惹了多少麻煩?特別無奈,苦笑着跟比利說真是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手下的人真的會把直升機打下來,這次你有什麼損失,儘管跟我說,我都會賠給你。
“不用了,我買了很多的保險,賠償的事情不用你擔心。趙,從現在開始,你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了。是你們在港口殺了那些警察,劫持了那艘船的船員,叫他們帶你們回中國的,跟我沒關係,明白嗎?”
事情鬧大,比利心裡也有些沒底了,我知道他什麼意思,就跟他說明白。這次如果能安然無恙的
回到國內,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不管怎麼樣還是謝謝你,比利。
“這些事情以後再說,趙,我親愛的朋友,我會爲你祈禱的。祈禱你們不要把事情鬧的太大,祈禱軍方不會用導彈把你們的船炸沉,就這樣吧,如果有機會的話,咱們再見!”
說完,比利就把電話給掛斷了,我拿着手機,真不知道現在應該做。不過,小山卻在我身旁說了一句:放心吧趙天宇,費城旁邊沒有部署艦隊,至少沒有部署航母編隊,相信咱們還是可以成功駛入大西洋的。
我已經失去了跟小山說話的興趣,翻了翻白眼,就走下甲板了。下層的船艙是船員室,我需要找一個安靜的房間,認真的思考一會兒,接下來一定是有一場硬仗要打的,究竟應該怎麼做,才能安然無恙的脫離險境?
也不知道是警方的動作太慢,還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亦或是他們根本不打算管我們了,過了一個小時上面還沒動靜。再過一段時間,船就要駛入大西洋公海了,但就算到了公海,我們也不是絕對安全的。
畢竟,這艘船是美國註冊,就算駛入了公海,我們還是屬於站在了美國的土地上。這是很要命的事情,在人家的土地上,就要遵守人家的法律,給我們抓回去,更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從船開了以後,手機的信號就一直是斷斷續續的,就算有信號也很微弱。這還算是好的,如果進入了公海,那海面上就一點信號沒有了,與外界聯繫的方式,就只有船上的衛星電話了。
不過趁着一次有信號的時候,我竟然接到了一條短信,上面是一個經緯度的座標,一串號碼,以及一句話:去這個座標,那裡有一艘商船,他們可以送你們去到歐洲。在法國波爾多港口登陸,那裡會有人接應你們,打這個電話就可以找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