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阿黑說的,早就晚走都是走,無論如何都是要過這個檢查站的。既然一定要走,語氣心裡有鬼顫顫巍巍的走,不如直接走個大步流星坦坦蕩蕩,說不定我檢查站的人一高興,直接不檢查我倆,那就完美了。
但我這個想法無異於異想天開,剛剛走到檢查站想要通過,就被兩個士兵給我倆攔下了。其中一個士兵打了個敬禮,讓我倆掏出簽證給他們看,這下我就犯了難,我上哪偷個簽證給他們?就連身份證也是不行的,看見我的名,整個檢查站不得炸廟了?
“放肆!我你都不認識?還敢查我?”
這時候,阿黑突然一本正經的呵斥了這麼一句,給我嚇了一跳。他常年練武,中氣本來就足,突然這麼一嗓子,還真是挺唬人的。
就看見那倆士兵愣了半晌,不過還是很忠於職守的,問阿黑說您是上面的首長下來視察?對不起,我們檢查站有規定,就算是上面的首長,也一定要檢查證件和簽證,才允許通過。
“我這次來有重要事,證件沒帶在身上,至於我的身份和這次的任務,你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和上級覈實。現在,迅速找人去打電話覈實,你們兩個跟着我去前方視察,剛剛接到情報,有一夥國際毒販要從你們檢查站經過,耽誤了事情,後果你負責的起?”
聽阿黑在那一本正經的扯犢子,我不由得暗暗豎起了大拇指,別看他平時話很少,到辦正事兒的時候還真像那麼回事兒。人家都說老成精老成精,
阿黑活了這麼多年,到底不是白活的。
他這個話說的特別妙,既然打電話叫人去核實身份,就證明自己心裡是沒鬼的。又叫那兩個哨兵跟着我們,意思也很明確,我們並不想強行闖關,只是到前方去查看情況,就算真是想強行闖關的,兩個荷槍實彈的士兵也能把我們抓回來,典型的兩頭堵。
歸根結底,就是阿黑裝的太像了,常年掌管‘影子’這個秘密機構,阿黑儼然已經有了一些上位者的姿態。所以,檢查站的士兵就被阿黑唬住了,從裡面走出來了好像是一個連長的人物,對着阿黑打了個敬禮,問他:請問您的身份是?
“軍分區參謀部,我姓張。”
阿黑淡淡的回了一句,我不知道這地方軍分區是不是真有一個姓張的參謀長級別軍官,還是阿黑瞎編的,但那連長不疑有他,直接開始指派任務,讓剛剛那兩個士兵跟着我倆,還說如果真的有這種事兒,那可耽誤不得,至於身份,他現在就打電話覈實。
阿黑‘嗯’了一聲,然後特別自然的邁開步子過了檢查站,守卡的士兵也沒敢攔着。那兩個倒黴的士兵就這麼跟在我倆身後,其中一個還跟我攀談,問我說兄弟,你是警衛吧?你們到底是哪個機關的?
我也開始扯上了犢子,告訴他,我們是軍分區的,這是我們張參謀長。那士兵還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說原來是張參謀長,這個級別的首長,怎麼親自來我們這邊視察來了?
稍微琢磨了一下
,我告訴他這次的事情比較緊急,正好我們首長來這邊處理事情,剛剛收到了上級傳達的情報,就親自過來指揮行動了。一會兒偵查完情況,你們就呼叫支援吧,據可靠情報,那些毒販身上都是帶着槍的。
“帶着槍?不可能吧,我在這一年了也沒見過,還有人敢帶着槍過口岸?這是要攻打檢查站?不行,我得……”
那士兵的話並沒有說下去,因爲阿黑狠狠的一擊手刀,已經砍在了他的脖子上。士兵是無辜的,所以阿黑只是選擇了打暈他,而沒選擇直接把他弄死。
阿黑的行動比較迅速,在解決掉這個士兵之前,另一個士兵已經被他弄翻在地上了。甚至一直和這個士兵攀談的我,都沒注意到,阿黑到底是什麼時候行動的。
“過了口岸,路就好多了,咱們可以直接避開檢查站。這裡離海參崴,大概二百多公里,你說說吧,咱們應該怎麼過去?對於這些事情,我是不清楚的。”
阿黑轉過頭來問我,我說既然到了俄羅斯就好辦多了,想辦法先越過邊境,再坐車去海參崴。只是咱倆人生地不熟的,語言又不通,想到海參崴去還真費點事。
“那也沒辦法,無論如何,三天之內一定要趕到海參崴。”
阿黑只說了這麼一句,就扭頭朝前方走了過去,無論如何,我倆是一定要先離開這裡的,。要不然等檢查站的人反應過來,發現那兩個士兵不見了,肯定要派人來抓我倆,我可不想和正規軍過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