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和越南是有邊境的,而且我們下一步的行動也是打算回國,直接偷渡過去就可以,身份這個東西也沒什麼必要。所以我就沒再讓比利幫忙找飛機來,就算他找也夠嗆能找來,越南這個國家,和美國打了那麼多年仗,關係還是很不好的。
不過這麼大一羣人,一起偷渡回中國去,顯然還是有些難度的,而且清一色全都是十幾歲的女孩,在國內一定會被人盤查。後來想了想,沒辦法,還是打了個電話給宋靜雯,叫她弄兩輛大巴來廣西,到時候僞裝成觀光旅遊團,和地方的人搞好關係,應該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當時有點後悔了,因爲要安置這麼多人,真的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如果不是給地方的官員一筆不菲的賄賂,估計我們幾個早就被抓起來了,饒是如此,我們還得躲躲藏藏的,沒辦法,如果這麼多女孩被人看見了,那不得集體抗議啊?
國際人販子,這五個字,是小山最近幾天給自己的定義。用他的話說,他現在非常有罪惡感,弄了這麼一羣不諳世事的女孩回國,怎麼看,怎麼好像是販賣人口的。
我說你快給我滾犢子吧,我們帶她們回中國,不是販賣人口,是帶她們脫離苦海你知道嗎?看看,這地方多貧窮,多落後,她們在這種地方過一輩子,能有什麼出息?咱們是帶她們走向新生活呢!
“我就佩服你這點,趙天宇,能這麼理直氣壯扯犢子的,全世界也就你這麼一個。”
我頓時語塞,瞪了小山一眼,半天不知道怎麼反駁他。
就像我說的,越南這地方相對來說還是挺落後的,前不久我們去了一次河內,那地方確實不錯,比省會的環境還要好一點,但僅僅也是好一點。要知道河內可是越南的首都,省會僅僅只是個省
會,城市地位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距離河內五十多公里的一個城市,說是城市,連國內的一個縣城都不如。建築低矮,還大多破破爛爛,尤其是,這裡的女孩很便宜,服務一次只要三美金,而且歲數都不大,十三四的都有,如果超過二十歲,是很少有人光顧的。
這些女孩,大多來自富饒的湄公河三角洲,那裡的人曾經生活比國內的人都要好。可隨着開放,城市裡的生活漸漸好了起來,可農村依然是閉塞的,所以這些女孩只能來到城市裡做這種事情。
不得不說,這裡是男人的天堂,同樣的價格,在國內只能享受一次的服務,在這裡能夠享受十次,女孩也大多很漂亮。我們也是走了越南的很多鄉村,挑選了一些眉清目秀的女孩,其實在越南的鄉下,賣女孩的人家太多了,真的全買下來,足夠組成一個加強團。
他們腦海裡有個根深蒂固的想法,就是把女孩賣出去,符合孔子的思想,但這種思想在我們看來,就是一些未開化的野蠻人。
包下了兩個旅館,大概下午的時候,宋靜雯打電話說她已經快到越南邊境了,告訴我們可以出發,晚上趁着月黑風高就越境。其實晚上越境並不是好時機,當年的對越反擊戰,中越邊境埋了不知多少顆地雷,稍不留神就會進入到雷區裡。但我們的人實在太多,選擇晚上,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至於水路就更不行了,前一段時間出了個大案子,現在湄公河上成天有中越緬泰的警方巡邏,走水路那簡直是找死。
和宋靜雯一樣,我們這邊也是包下了兩輛大巴,開着往邊境走的。廣西那邊,宋靜雯特意請了兩個當地嚮導,在他們的引導下可以繞開雷區,所以我們到達河口地區的
時候,宋靜雯是先一步來越南這邊等着我們的。
一羣人稀稀拉拉的下了大巴車,宋靜雯看到這些女孩的時候,很是驚訝的感嘆了一句:哇!小宇,你這是要轉行,回國開妓院啊?
我當時額頭上冒出了三條黑線,跟宋靜雯說開你妹啊,我要開那玩意,犯得上去國外買人嗎?而且歲數都這麼小,我得養她們幾年,才能給我賺錢?
“誰知道你了,也許你是想找人訓練她們幾年,多學點姿勢呢?說真的,等回去你把這些女孩送我幾個,我來培訓培訓,到時候用來當臺柱子,肯定行!”
我說你快去一邊吧,趕緊越境,天越來越黑,別一會兒踩上地雷了再。
“烏鴉嘴,要踩也是你踩,炸折你一條腿,你就不滿世界的晃悠了。”
宋靜雯輕哼一聲,就跟着那倆嚮導身後往邊境走了,只不過她是離着那倆想到十米距離的,她也怕地雷突然爆了炸到她。不過雖說有嚮導帶着,我這心裡還是不踏實,隱約記着,當時對越反擊戰的時候,中方貌似還埋了核地雷來着?要是踩到了那玩意,這一百多號人全都得撂這兒。
還好,這兩個嚮導都是老油條,一路輕鬆的帶我們越過邊境,還繞過了一隊在邊境巡邏的武警。大巴車是停在縣城裡的,我讓老三他們跟着大巴,給那些女孩送到省會去,自己是和老三跟宋靜雯直奔着機場去的,因爲坐大巴太慢了。
“這次出國,吃了不少苦吧?怎麼突然想着回國了,這邊對你的通緝解除了沒?”
在車上,宋靜雯問我,我說都差不多了,要不然我也不敢回來啊。對了,你爸呢?在拉斯維加斯還是省會?我還有點事兒找他談呢。
“都不是,我爸好像在京城開會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