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詩小曼,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谷悠柔雙手抓着絲帶不斷的拉扯,詩小曼如同提線木偶一般被隨意操控,擺出各種姿勢。
“停停停!我錯了、我錯了!”
詩小曼掙脫不了束縛,只能無奈低聲認錯。
谷悠柔聞言也沒再爲難詩小曼,將絲帶收回後高傲的冷哼了一聲,就飛出了擂臺。
在葉語看來谷悠柔的戰鬥力應該要比詩小曼差一點,姐妹倆在擂臺上也就是鬧着玩。
待詩小曼也退出擂臺後,從在酒桌上就一直默不作聲的夙逸,飛到擂臺上眼神看向葉語。
又來?
葉語猶豫了一會,還是來到擂臺上。
“這次,我會用盡全力跟你打一場!”夙逸冷聲說道。
話音落下,夙逸手中的摺扇展開,一股至陰致寒的氣勁化做無數冰錐從擂臺上突起!
葉語當即一躍而起,身形在空中一分爲六,六把雲歌在空中化作六道劍光朝夙逸勁射而去。
摺扇翻轉,無形的陰寒力場將葉語籠罩,極大程度的減緩了他的速度。
但同時,空中有三道身影瞬間轉換了劍式,劍刃在力場空間中虛刺。
頓時,整個力場空間開始盪漾出水波一般的紋路,下一刻一聲沉悶的氣爆聲發出。
陰寒力場如同一個水泡般,炸開了!
“玄凜冰煞!”
夙逸手中的摺扇快速揮動,陰寒力場中還未溢散的氣勁竟然再次被他利用起來,化爲無數冰藍的光束,不斷的朝空中每個身影攢射而去!
那每一道冰藍光束都有着能重傷甚至凐滅普通凝真境武者的威力!
葉語眼神鎮定,六道身影整合爲一,以真身面對這些光束。
雲歌一瞬間或刺或撩,揮動了不下數十次,每一下都準確的命中了對方招式的薄弱之處!
幾聲清脆的響動後,他面前的這些氣勁光束在空中寸寸碎裂,化作寒風消散。
於此同時,葉語還運用‘不死印法’轉換了一部分冰藍光束的氣勁爲己用,光束破碎的瞬間他再次施展‘鳳舞六幻’,無數劍光從四面八方聚攏,凌冽的劍風刺的夙逸周身的護體真氣漣漪重重!
“好高明的劍法!好驚人的眼力!好精妙的武學!”
“是啊,不僅能抵禦高強的攻擊,還能借力用力,這樣一來基本就不用回氣了!”
“幾乎一瞬間就讓夙逸落入下風了!”
一衆修羅教弟子見葉語行雲流水般,輕鬆寫意的突破了夙逸的層層阻撓,將其壓制!
皆是驚歎不已!
夙逸神情凝重,摺扇在他手上揮出無數扇影,陰寒的氣勁隨着扇影的軌跡凝而不散,倒是勉強擋住了周圍的劍光!
“叮叮叮...”
招數相碰的聲音響成一串,僵持的局面只維持了三息不到,一點寒星穿透扇影朝夙逸右肩刺去。
“寒嵐冰獄!”
危急時刻,無數隱沒在夙逸周身的陰寒氣勁瞬間爆發,向四周擴散而去。
雲歌的劍尖被蒙上一層薄薄的霜氣!
霎時間,空間如同凝固,劍尖停留在夙逸右肩前半寸的位置,無法在往前分毫!
‘喀咔’幾聲,六道身影被霜氣迷濛,瞬間破碎了五道。
只留下葉語的真身,七道真氣光環在他周身律動,抵擋着這股可怕的寒氣!
‘咔!’
又是一聲,葉語震開籠罩在雲歌劍身上的薄霜,但此時夙逸已經退到三丈之外。
“很厲害的招式!”
葉語負手而立,雲歌斜指着地面,讚歎的對夙逸說道。
寒嵐冰獄的威力與精妙程度絕對不下於東方妙心的氣鎮山河,如果沒有‘不死印法’他想威脅到夙逸基本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裡,他覺得自己應該再修煉一門劍招威力強大的劍法!
‘弈劍術’注重技巧與節奏,劍招威力不強算是個缺陷。
而‘玄天疾風劍法’威力與速度都有,但卻太過極端,很容易被剋制。
“最後一招!玄陰冰絕!”
葉語正想着,夙逸已經用盡全力,發出了他的最強一擊!
狂涌的陰寒氣勁在空中化作颶風,凌冽的寒氣甚至將擂臺下面的岩漿都壓制得安靜下來。
颶風中,無數冰棱凝結,每一枚冰棱上都散發着璀璨的寒光!
這一幕讓葉語想起了極地冰原的中心地帶,那種滅絕生機的冰寒!
淡白色的真氣光環在葉語周身劇烈的晃動,層層劍氣在他跟前形成屏障。
颶風裹挾着無盡的冰棱,穿過劍氣屏障後只餘六成威力,再經過‘不絲印法’的生死轉換,濺射到護體真氣的上的餘威,只能將他震退幾步而已。
“你贏了!”
最大的殺招都沒奏效,夙逸很果斷的認輸了。
玄陰冰絕耗費了他不少真氣,能將葉語震退他心中的鬱氣也消散不少。
在打下去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靠!葉語心裡暗罵一聲!
佔了便宜就認輸,什麼玩意!
...
遠處,地獄巖的一處山巔上,一位身子挺拔的黑衣男子將擂臺上的比試都看在眼裡。
這就是玉夢竹的徒弟嗎?
比想象中的要厲害!
“夜王大人!家主找您!”一道極快的身影出現在那人身後恭敬地說道
“我知道了!”夜王點點頭道。
地獄巖東側,有一塊專屬於夜家的地盤,尋常修羅教弟子一般不能踏入此地。
“父親,您找我?”
夜翦,修羅教大長老,在修羅教有些時候他的話比教主還要好使!
此刻,夜王正端正的站立在他面前。
“玉夢竹的徒弟你看到了吧!感覺如何,梟兒對比他又如何?”
夜翦一邊抿着茶水,一邊問道。
“聞名不如見面!夜梟那小子比他應該還稍遜一籌,但也沒有太大的距離!”
夜王實話實說的回答道。
夜翦聞言嘆了口氣,道:“雖然你小叔沒有死,誤會也解開了!但夜家人向來只掙第一!
待梟兒成婚之後,你要好好鞭策他一下!”
夜王點點頭,然後說道:“父親,小叔既然回來了爲什麼不出現在大家面前?”
夜翦聞言又嘆了一口氣,道:“她也已經到了關鍵的那一步了,待她破關自會跟你們見面的!”
夜王皺眉,這種好事爲什麼父親看上去沒多少高興的情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