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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姐夫在,我和我三姐都不會死的,哼哼。”陶子劍不屑的冷哼道。
“就你姐夫還能保護的了你們,你姐夫是滑板厲害,就算身手再厲害又能怎麼樣,這可是鬼刀,國內最強殺手......”韓佳樂大叫道。
這些人都看傻子一樣的看着陶子劍,這前十的殺手,就憑那小子想對付?做夢,這陶子劍也是傻子,一家的傻子,大家已經下了評語。
“小子,看來你這小舅子很信任你啊,讓我看看你的身手怎麼樣,不要太弱啊,不然我會失望的。”刀疤男看了半天的熱鬧,也發現了陶子劍的有恃無恐全來自於蘇偉峰這小子。
“就以你這國內前十還不配來議論我的身手。”蘇偉峰冷笑了一聲,就開始向刀疤男人走去,一步......兩步......三步。
“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以爲我是那些普通的殺手?既然你想早點死,那就先讓你插個隊,先上路吧。”
刀疤男說着手就是一揚,只見一道白影從手中飛出,帶着一股破風之聲,已經來到了蘇偉峰的面前。
“啊......”陶陶只來得及一聲驚叫。
這回陶子劍也慌了,他知道姐夫身手好,這真見到這鬼刀的飛刀,心中終於開始了驚懼,這速度怎麼躲,快趕上子彈了,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何況是這飛刀。
杜飛等人心也是緊緊的繃了起來,這陶陶的男朋友就是第一個死者,那第二個,第三個又會是誰呢。
此時飛刀已經到了蘇偉峰的面前,刀疤男還在冷笑,以他的刀速,又是這麼近的距離,沒有人能躲的過去。不過緊接下來的一幕讓他瞳孔都瞬間放大,只見蘇偉峰右手在身前一揮,向拍蒼蠅一樣,將那把飛刀直接拍到了一邊,掉落到公路之上。
刀疤男也是經驗豐富的專業殺手,瞬間就摒棄了心中的雜念,雙手在腰間一抹,雙手連揮,一瞬間就是四把飛刀齊出,分別射向蘇偉峰的面門,咽喉心臟和腹部。
蘇偉峰怕誤傷到身後的陶陶和陶子劍,並沒有去躲閃,把真氣注入到雙手之上,這也是與蘇毅他們交戰學來的經驗,或者說是真氣的運用方法,雙手的皮膚之下如同是覆蓋了一層白膜,這刀刃都難傷分毫,快速的揮舞了幾下雙手,幾把匕首再次的被拍落到地上。
這些動作都在一瞬間發生,蘇偉峰忽然加速,依然到了刀疤男的身前,刀疤男強壓下心中的恐懼,手上已經再次的多出了一把匕首,也不知道他身上到底有多少匕首,刀疤男手持匕首向着蘇偉峰迅速三個點刺,蘇偉峰腳下忽然發力身體一晃,已經來到了刀疤男的身側。
蘇偉峰並指如刀在刀疤男持刀手臂的腋下猛的一刺,刀疤男只覺得自己被刀子刺中一樣,整條手臂都失去了知覺,手中的刀子更是掉落到了地面之上。
蘇偉峰迅速的收回手,如果仔細看的話能看出,蘇偉峰並不是用手指刺中刀疤男的腋下,在他的手指之間赫然還夾着一根銀針,現在銀針上還有幾滴鮮血緩緩的垂落。
一擊之後沒有停頓,手指對着刀疤男的脖子再次的刺出,刀疤男只感覺脖子一痛,眼前一黑,轟然倒地,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此時蘇偉峰才滿意的甩了甩銀針上的血跡,將銀針收入懷中。
“姐夫,你真是神了,什麼最強殺手,在你手上就兩招就解決了。”陶子劍大叫着跑過來,興奮的叫着。
“你沒事吧......”陶陶趕忙過來拉着蘇偉峰左看右看,要不是現在人多,就得直接開脫蘇偉峰的衣服了,嚇得蘇偉峰趕忙示意陶陶自己沒事。
“解決了?殺手被殺了?我不用死了?哇......”杜飛一激動竟然哭了起來,等死的感覺真是太煎熬了,尤其是臨死前別人都躲避瘟疫一樣的躲着自己,這種感覺讓他心都死了,沒想到結局是這樣,陶陶的男朋友兩招就殺了殺手,自己安全了,身心放鬆下來,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
同樣大哭的還有吉娜等幾個女隊員,她們這次都感覺到了活着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這次簡直是絕境逢生,喜極而泣了。
大家感情爆發了一陣之後,都驚恐的看着蘇偉峰,想到了一個問題,這可是國內排名前十的殺手,蘇偉峰卻能兩招就殺了他,那蘇偉峰到底是什麼人,排名更靠前的殺手嗎,想想就讓人不寒而立。
“是隱世家族嗎?”韓佳樂心中念頭非轉,忽然想到了點什麼,小聲的嘀咕道。
他的聲音雖然很低,但還是被其他人聽到了,作爲家族子弟,隱世家族從小就聽過,這個名字就代表着神秘而強大,想到這衆人的心中都有了判斷,一定是這樣了,也只有隱世家族的人才能有這種實力,簡直是非人類啊,徒手拍刀,就像是拍蒼蠅,兩招擊殺前十的殺手....
這些人都堅信着自己的想法,誰也沒敢說出來,起碼在蘇偉峰的面前不能提及,都知道隱世家族神秘,誰知道他們有沒有什麼怪癖,要是爲了不被發現而殺人滅口怎麼辦,他們心中都很驚慌。
“杜飛......”蘇偉峰忽然叫道。
“大哥,我在。”杜飛這時就像個小弟一樣,聽到蘇偉峰叫他,乖乖的跑到他身前,站的筆直。
“我們的比賽......”蘇偉峰只是說了幾個字就停頓了,杜飛心領神會。
“我們輸了,我徹底的服了,以後我再也不玩滑板了,地面飛行就地解散,以後在也沒有這個團隊。至於他們,我就不知道了。”
杜飛回答的非常乾脆,差點死了一次,還什麼滑板不滑板的,要不是滑板今天能差點死了嗎。而且自己的地面飛行感情竟然這麼脆弱,他心中恨啊,這個團隊更是不能在一起玩了。
表示自己願賭服輸後,還把麻煩拋給了自己的那些隊員們,自己是不玩滑板了,可自己的這些隊員,他可管不了了。
“我們也不玩了。”
“以後都不玩了。”
“對,誰玩誰是孫子。”
“別跟我提那什麼板,誰提我跟誰急。”
....
所有人紛紛表態,視滑板爲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