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光聽媚子的一面之詞,龍東強也不知道媚子嘴角怎麼總喜歡裝嬌弱,讓自己背黑鍋。比·奇·小·說·網·首·發
龍東強將禿鷲和鴿子身上的穴道解開,然後大刺刺的靠在了沙發上,問道:“就兩個選擇,一個是跟我坦白誰派你們來的,一個是把你們交給這個女人,你們選擇什麼?”
禿鷲和鴿子的穴道被解開,身上那股奇癢的感覺頓時消失了。
本來媚子就夠不好對付的,現在目標人物龍東強又回來了,禿鷲和鴿子已經看不到全身而退的可能了。
就算當年被一個連的僱傭兵圍在金三角,禿鷲都沒有過這種無力感。
鴿子更是新人一枚,是被史文龍安插在禿鷲身邊的學徒,或者說是耳目,最主要的任務還是負責監視禿鷲的。
禿鷲替史文龍幹過太多不光彩的事情,知道的黑幕太多,如果禿鷲哪天反水了,會給史文龍帶來不少麻煩。
龍東強見禿鷲和鴿子兩人面色如土,知道媚子白天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將他們的內心防線擊垮了。
他淡淡道:“其實我也知道是誰派你們的,不就是史文龍嘛,只是我搞不懂你們幹嘛要給那種人賣命。”
如果不是爲了活命,爲了生計,禿鷲一代兵王怎麼會成爲史文龍的打手。
別看史文龍平時人模人樣的,但是一旦生氣或者喝醉了,就暴露了自己的真實面目,對禿鷲他們這些保鏢想打就打想罵就罵。
用史文龍的話說,禿鷲他們不過是自己養的一條狗而已。
作爲軍中精英,禿鷲的內心本就極度驕傲的,當然受不了史文龍這樣的對待。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找機會溜走,可是自己逃走容易,家人卻都在史文龍的掌握之中,大丈夫做事不能連累了家人親友。
更何況史文龍還在他身邊安插了鴿子,鴿子雖然不強大,卻夠靈活,總是跟在禿鷲身邊寸步不離的。
難道這次就是自己脫離史文龍控制的機會?這種事一輩子可只有一次機會的。
就在禿鷲還猶豫不決的時候,媚子洗完澡,裹着一條浴巾,赤着腳走進了客廳。
這樣性感的媚子讓龍東強都挪不開眼睛,可是禿鷲和鴿子卻不敢看美豔的媚子一眼。
被那種****的感覺折磨了整整一個白天,要不是動不了,兩人早就自殺了。
龍東強發現媚子一來,禿鷲和鴿子直接汗如雨下,原來他們如此畏懼媚子啊!
“媚子,我問不出來,這兩傢伙還是交給你吧。”龍東強起身,好像放棄了,對着媚子說道。
媚子在家挺無聊,有玩具玩當然不會拒絕,她笑盈盈的往這邊走過來。
“不要,不要,我說我說。”禿鷲不想再被媚子折磨,更不想被史文龍繼續控制,他要反抗。
鴿子震驚的看着禿鷲,難道禿鷲不知道自己是史文龍派來監視他的嗎?
既然已經決定反水,那麼禿鷲當然不會再留着鴿子的這條命。他一記擺拳直接打在了鴿子的太陽穴上,瞬間讓鴿子陷入了昏死之中。
禿鷲突然暴起,龍東強和媚子都沒有驚慌。看到他將鴿子打暈,龍東強相信事後禿鷲會給自己解釋的。
龍東強看着身手利索的禿鷲,心裡對他還是有些欣賞的。
禿鷲這種人決定了的路就不會後悔,再說也沒有後悔的餘地了,他對着龍東強抱拳道:“龍先生,不管你打算怎樣利用我都沒有關係,但我想請你將我的家人從史文龍的手中救出來。”
龍東強對禿鷲沒有什麼惡感,看着禿鷲一臉正氣的模樣,也不像是會偷奸耍滑的人。
龍東強說道:“這個條件我可以答應你。而且看你能幫我做多少事,如果你表現出足夠的價值,我會保你的後代一個光明的前程。”
國人不管是乞丐還是大人物,其實念頭都是一樣的,那就是讓自己的後代能過的舒服點,有個好的未來。
媚子一臉興趣的坐在旁邊,看着龍東強如何挖人牆角。
禿鷲點點頭,指着倒在一旁的鴿子道:“龍先生,鴿子是史文龍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這個人不能留。不能在你家裡動手,怕髒了你的地方。”
龍東強最喜歡這種識趣的人,他喚來了小乖。
小乖已經在家裡待的快沒有野性了,動物園的老虎獅子沒事還要殺殺生呢,龍東強決定要讓小乖保持一定的野性。
小乖躥到龍東強的腳下,見他指着鴿子,便懂了龍東強的意思。
小乖銜住了鴿子的衣領,幾下就把他拖到了屋外,然後隱沒在了黑暗之中。
禿鷲這才意識到小乖原來不是寵物貓,同樣是個可怕的存在。
哪有這麼大的貓,這就是隻豹子啊,而且還是聽懂人話的豹子。禿鷲想起小乖看自己的眼神,那是大人看小孩,別鬧的那種眼神。
這裡比大毒梟的老巢還要危險,這就是禿鷲現在的認識,栽在這裡不虧。
看着小乖將鴿子帶走銷燬了,龍東強繼續對禿鷲道:“那隻死鴿子就不用你處理了,我來辦,現在說說我對你的安排,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禿鷲已經忘了自己的名字,他說出了自己的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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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禿鷲先生,我需要你隱藏在史文龍的身邊,在我需要你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也有可能直到他死掉也不用你做什麼,你懂了嗎?”龍東強開口說道。
禿鷲相信眼前的龍東強有這個實力,史文龍死掉,他才能重新站在陽光下。
禿鷲表示聽懂了龍東強的意思,但是他遲疑了一下,然後道:“龍先生,那我的家人……”
讓人家辦事,至少要讓人家嚐到點甜頭。
龍東強只是忘記了,當着禿鷲的面,龍東強撥通了楚翹的號碼,然後將禿鷲家人的性命告訴了楚翹。
禿鷲幫史文龍做了那麼多髒事,對楚翹的大名自然是有所耳聞的,家人的事拜託給了楚翹,當然是十拿九穩的。
當着龍東強的面,禿鷲拔出了自己的匕首在自己的腹部重重插了幾刀,然後捂着傷口離開了。
鴿子已經死了,他爲什麼還能活着,至少要演的像一點。
龍東強發現自己愈發的欣賞禿鷲了,他就不太敢那樣捅自己。
(更的這麼多,看到我的瘋狂了吧,滿意的話,明天繼續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