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代有才人出,看來天下第一高手又要換人了!”衆人看着蕭寒想到。
看到衆人不說話,完顏濤急了:“誰取了那臭小子的腦袋,賞銀五萬兩!”
五萬兩可不是個小數目啊,睡在家裡天天什麼都不做,一輩子都花不完。衆人再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是沒有說話。銀子雖然好,可得拿得到才行,他們自認是沒有那個能力。
看到還是沒人出聲,完顏濤更急了:“十萬!誰取下他的腦袋,賞銀十萬兩!”
“元帥,我們是無能爲力了,您還是另請高人吧!至於銀子,我們會原封不動地還給元帥。”完顏濤身旁一個身穿灰色長衫的老者看着完顏濤說道。此人叫周琦,外號獨臂虎,六十出頭的樣子,身材有點乾瘦,沒有了左臂,但是他右手的虎爪功使的是出神入化,因此被江湖人稱爲“獨臂虎”。周琦也正也邪,做的大多是跟銀子有關的買賣。
周琦說完,便帶着其他幾人走了。臨走前,周琦又看了一眼蕭寒。
“滾,全他媽給老子滾,什麼他媽高手,連個黃毛小子都搞不定!”完顏濤氣急敗壞地罵道。他真想一揮手,讓重兵壓平蕭寒,可是他知道這樣也起不到什麼作用,反而會使宋人笑話他們金人不守信用。
蕭寒拿着長槍,站在場地中間,靜靜地看着完顏濤。
完顏濤狠狠地看了蕭寒一眼,然後揮了揮手,幾萬金兵再次向後撤去。
看到金人撤走,蕭寒他們也就回去了。陸游再次迎了上來,一臉欣喜地看着蕭寒說道:“蕭將軍威武,陸游生平最佩服的就是像蕭將軍這樣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元帥過譽了!”蕭寒一臉謙虛地說道。說完,他又瞪大了眼睛,看着陸游問道:“元帥,您,您說您叫什麼?”
“……”陸游無語了:到現在連自己的元帥都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他這兵是怎麼當的?
“本帥陸游,有什麼不對嗎?”陸游看着蕭寒說道。
“您就是那個寫《水調歌頭*中秋》的陸游?”蕭寒一臉驚訝地問道。他一激動,把蘇軾和陸游都搞混了。
“……”陸游又無語了:《水調歌頭*中秋》跟我有什麼關係?那好像是蘇軾蘇老前輩寫的吧?他不會認錯人了吧?也不對啊,蘇老前輩已經去世近百年了。
“元帥,見到您真是太高興了!”蕭寒看着陸游一臉激動地說道:“元帥,您不知道,我對您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
“……”陸游再次無語了:他不會是敬仰錯人了吧?
“本帥對將軍也很敬仰啊!”陸游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他不想打擊蕭寒,沒文化,其實不是他的錯。
“哪裡,哪裡,我們互相敬仰,互相敬仰!”蕭寒看着陸游笑呵呵地說道。今天見到了陸游,以前見過了楊萬里,又跟辛棄疾結成兄弟,這南宋有名的大文豪,他算是認識全了。
“白癡!”嶽紫靈看着蕭寒嘀咕了一聲。她雖沒讀過幾年書,但她也知道《水調歌頭*中秋》是蘇軾寫的。
聽到嶽紫靈又在罵自己,蕭寒衝嶽紫靈笑了笑,他纔不會跟更年期的女人一般見識。
陸游又跟蕭寒恭維了幾句,便帶着衆將軍離開了,他怕蕭寒又要找他要肉吃。
又打贏了,蕭寒還以爲陸游又要獎賞他,他已經想好了,這次要什麼。他準備要五頭烤乳豬,八隻烤全羊,上次那些人太能吃了,他還沒吃多少,豬羊就全剩骨頭了。可是陸游根本沒有給他張嘴的機會,便帶着衆人離開了。
看到陸游離開,蕭寒是一臉的不捨,他的五頭烤乳豬和八隻烤全羊啊,怎麼能就這麼跑掉呢?
回到自己的帳篷,蕭寒又開始大睡起來。
接連過了幾天,日子還算安逸,自上次後,完顏濤是再也不敢過來挑釁了。蕭寒每天都和許茹芸玩偷情,而且許天嬌每天都會給他煮菊花茶喝,他的日子過的是相當的滋潤。可惜飯菜不太好,要是飯菜很好的話,蕭寒還真打算長期住在這裡。
時值正午,小山的後山上,許茹芸正坐在蕭寒的大腿上。今天一大早,他們兩人便跑過來偷情,一直偷到現在。許茹芸正值狼虎之年,一旦嚐到男女之間的甜頭,她便開始樂此不疲。而蕭寒是精力旺盛,再加上非常好色,更是樂此不疲。
“相公,你和嬌兒做過幾次?”許茹芸看着蕭寒,輕聲地問道。
“哦……”這下蕭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他總不可能告訴許茹芸,只有一次,就強暴許天嬌的那次。
“你別天天只知道找我,你也多找找嬌兒。”許茹芸看着蕭寒,略帶埋怨地說道。
“奧,好的。”蕭寒看着許茹芸答應道,他怎麼找許天嬌?許天嬌會跟他玩單飛嗎?現在許天嬌每天都給他煮茶喝,許天嬌越是這樣,他就越不知道如何面對許天嬌。
“嬌兒對你那麼好,你要是敢欺負她,我就把你廢了!”許茹芸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說完,把手伸到蕭寒的兩腿之間,在蕭寒的兩顆蛋蛋上,狠狠地捏了一下。
“喔——”蕭寒瞪大了眼睛,大叫一聲。許茹芸的這一下,把他的眼淚都捏出來了,那玩意可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東西,能這麼捏嗎?
看到蕭寒那麼痛苦,許茹芸一臉心疼地問道:“很疼嗎?”
看到許茹芸略帶自責的臉,蕭寒笑了笑,說道:“不疼,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那再讓我捏一下,捏起來的感覺,好舒服啊!有點軟,還有點彈性!”許茹芸看着蕭寒,一臉興奮地說道。
許茹芸的話,嚇了蕭寒一跳,他連忙伸手抓住許茹芸的雙手,說道:“不了,不了,這個不好玩!”
許茹芸要玩蛋,那蕭寒不就真的完蛋了。
“那記住我剛剛說的話了嗎?”許茹芸看着蕭寒,一臉認真地說道。許天嬌是她妹妹,她不能讓蕭寒厚此薄彼。
“嗯!嗯!”蕭寒的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
看到蕭寒點頭,許茹芸把身子靠在蕭寒的懷裡,伸手在蕭寒的胸口畫小圈圈,然後自言自語地說道:“嬌兒她性子柔弱,上次在後山,她爲了成全我們,故意說你是瘋子,說自己不喜歡你,其實我早就看出,她是喜歡你的!”
許茹芸的話,讓蕭寒一震,他看着許茹芸,喃喃地問道:“你說,嬌兒她喜歡我?”
“廢話,她不喜歡你,會嫁給你嗎?”許茹芸擡起頭,看着蕭寒說道。還沒等蕭寒回答,她一臉陰狠地問道:“你不會以爲嬌兒不喜歡你吧?你不會不喜歡嬌兒吧?”
“對啊,嬌兒要是不喜歡我,她怎麼會嫁給我?以她的美貌,完全可以嫁給一個她看的上眼的男人。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嬌兒是因爲愛我,愛她姐姐才故意那麼說的?蕭寒啊蕭寒,你真是一個大傻瓜,枉費嬌兒對你那麼好,你還在懷疑她。不行,我得找嬌兒說清楚,我也是喜歡她的,是愛她的。”蕭寒一臉欣喜地想到。這些天,許天嬌的事情一直困擾着蕭寒,現在聽許茹芸這麼一說,他想明白了,頓時有一種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
看到蕭寒又是皺眉,又是傻笑,沒有搭理她,許茹芸不高興了,她把手又伸到蕭寒的兩腿之間,狠狠地捏了一下。許茹芸發現,捏蕭寒這裡,要比捏蕭寒的耳朵更具威懾力。
“喔——”蕭寒再次瞪大眼睛,大叫一聲。
“怎麼?是不是被我猜中了?”許茹芸看着蕭寒,一臉陰狠地問道。問完,她還低頭看了蕭寒的褲襠一眼,然後緊緊地握着小拳頭。
“不,不是的。”蕭寒連忙伸手護住自己的蛋蛋,看着許茹芸可憐兮兮地說道。
“什麼不是的?”許茹芸仍然一臉陰狠地問道。
“我不是喜歡嬌兒,不,我不喜歡嬌兒,不是的,我喜歡嬌兒,我很喜歡嬌兒!”蕭寒看着許茹芸,語無倫次地說道。
“哎呦,相公,你到底想說什麼?”許茹芸看着蕭寒,一臉嫵媚地問道。問完,還不停地向蕭寒眨着媚眼。
看到許茹芸這樣的表情,蕭寒把蛋蛋護的更緊了。蕭寒已經有經驗了,每次許茹芸出現這樣的表情,肯定不會有好事發生。
“我喜歡嬌兒,非常喜歡嬌兒!”蕭寒連忙說道。
“非常喜歡,有多喜歡呀?”許茹芸仍然一臉嫵媚地看着蕭寒問道。同時,她還伸出玉手,在蕭寒護着蛋蛋的手上摸啊摸啊。
“就是非常非常的喜歡。”蕭寒看着許茹芸一臉認真地說道。
“那你是喜歡我多一點呢?還是喜歡嬌兒多一點?”許茹芸看着蕭寒,嬌滴滴地問道。
“一樣多。”蕭寒毫不猶豫地說道。
“那樣最好,你要是敢不喜歡嬌兒,我現在就廢了你!”許茹芸臉色一變,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說完,還在蕭寒的手上狠狠地捏了一下。把蕭寒的手,捏的疼痛不已。
“幸虧這下沒有讓她捏到蛋蛋,否則蛋蛋肯定碎了。”蕭寒低頭看着已經紅腫的手,很是慶幸地想到。同時,他心裡也在不平:怎麼我蕭寒就這麼倒黴,娶了一個喜歡捏蛋蛋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