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給你三個選擇,一個是公主當妻,你現在的妻子爲妾;另一個是公主當妻,你休了你現在的妻子;最後一個是,公主可以不嫁給你,但你和你的家人全部都得死!”皇上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這下蕭寒怕了,他知道君無戲言,皇上不是在跟他開玩笑,說道肯定就能做到。蕭寒轉頭看了許茹芸和許天嬌一眼,然後回過頭,看着皇上說道:“奴才,奴才選,選第一個。”
看到皇上的態度如此的強硬,蕭寒可不會傻不拉唧地認爲,是因爲自己優秀,皇上纔要把公主嫁給自己,更不是因爲爲了感謝自己救了皇后,皇上才把公主嫁給自己。皇上要強行把公主嫁給自己,肯定是帶着某種目的的。
“皇上,您爲什麼非要把公主嫁給奴才?奴才只是個奴才,根本配不上公主!”蕭寒看着皇上小心翼翼地問道。蕭寒問的,也是許茹芸和許天嬌想問的,她們也不認爲皇上這麼強硬的把公主嫁給蕭寒,就是因爲公主喜歡蕭寒。
“這個,你現在不需要知道,你以後自然而然會明白。”皇上看着蕭寒說道。
“關鍵是我現在一點都不明白啊!你總得給點提示,讓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啊!”蕭寒看着皇上,悶悶地想到。但皇上不說,他也不敢再問,伴君如伴虎,這是實話,跟在皇上身邊,稍有不慎,自己的腦袋便會沒了,甚至還會連累自己的家人。現在蕭寒好後悔回到宮中,要是知道靜寧公主和靜文公主沒事,他怎麼也不會不回來的。
“奧。”蕭寒應了一聲。
“好了,沒事了,你們就先回去吧,別在這打擾皇后休息了。”皇上看着衆人,揮揮手說道。
靜寧公主帶着衆人又回到了自己的靜寧宮,她現在是非常高興了,終於可以嫁給蕭寒,蕭寒終於可以整天陪她玩了。
避開靜寧公主,蕭寒看着許茹芸和許天嬌,一臉無奈地說道:“芸兒,嬌兒,我,我……”
“相公,你什麼也別說,我們明白,只要相公能對我們好,不管是妻,還是妾,我們都知足了!”許茹芸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她知道蕭寒已經替她們爭取了,已經盡力了,爲了她們,蕭寒寧願不娶公主,不當駙馬,這已經說明她們在蕭寒的心裡有着很重很重的地位,蕭寒能這樣對她們,她們真的已經很知足了。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對,對不起!”蕭寒看着許茹芸和許天嬌說道。他曾經說過,他會一生一世對她們好,永遠不欺負她們,可現在卻要把她們轉成妾,蕭寒心裡感到很不是滋味,很對不起許茹芸她們。
“相公,我們是夫妻,千萬不要說對不起。”許天嬌看着蕭寒,一臉溫柔地說道。
“謝謝,謝謝你們,我蕭寒今生今世都不會辜負你們,否則天打五雷轟!”蕭寒看着許茹芸和許天嬌,一臉認真地說道。
“這個,我們知道,快去找公主吧,不然公主一會兒又急了。”許茹芸看着蕭寒,溫柔地說道。雖然她很不想蕭寒娶公主,但事情已經如此,她是沒有絲毫的辦法。皇上畢竟是皇上,皇上的聖旨,可不是他們這些平民百姓能抗拒得了的。
蕭寒衝許茹芸和許天嬌笑了笑,然後便去找公主了。陪公主又玩了一會,皇上差人送鐵觀音的公公便來了。
看到這名公公,蕭寒有點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看了許久,蕭寒纔想起來,這個太監就是當初自己剛進宮時,被自己拿盛着雞湯的托盤砸的那個紅胭脂太監。想起這個紅胭脂太監,蕭寒就有種想要吐的感覺,這個紅胭脂太監,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
這個紅胭脂太監名叫王樂樂,在宮中的地位還不低,相當於一個小主管,是專門服侍皇上和各位娘娘的。他繼承了太監應有的性取向:喜歡調戲太監,和喜歡被太監調戲。
“公公,可是皇上派來送茶的?”蕭寒看着王樂樂問道。
看到蕭寒,王樂樂一眼便認出來了,他對蕭寒的印象是更加的深刻,可謂是恨之入骨。不過想到眼前的這位太監,可能就是救了皇后性命的蕭公公,他連忙笑着問道:“這位公公可是蕭公公?”
“正是在下。”蕭寒連忙說道。
“咱家奉皇上的命令,把這三斤上好的御貢鐵觀音送與公公。”王樂樂看着蕭寒,一臉笑容地說道。說完,便從身旁小太監的手裡拿過三個精緻的木盒子遞給蕭寒。
“真是有勞公公了!”蕭寒連忙伸手接過。
“既然東西已經送到,那咱家就先告辭了!”王樂樂看着蕭寒抱拳說道。
“公公慢走!”蕭寒連忙說道。
王樂樂一走,靜寧公主便從屋裡衝了出來,拉着蕭寒的手說道:“蕭寒,你還有什麼好玩的,我們玩些別的吧?”
“這個,公主,我還得把這些茶送給師父,等我回來再玩吧?”蕭寒看了懷裡精緻的盒子一眼,又看着靜寧公主說道。
“奧,那你快去快回啊!”靜寧公主噘着小嘴,有點不高興地說道。
“好的,公主,我會快點回來的。”蕭寒看着靜寧公主說道。
告別了公主和許茹芸、許天嬌,蕭寒便獨自出宮了。本來許茹芸和許天嬌也想跟着去的,去拜見一下師父,但想一想,自己現在是宮女的身份,去了肯定不合適,還是等以後蕭寒不當太監了,她們不當宮女了再去。
沒出皇宮前,蕭寒便打探好了白府的地理位置,就在學士府的不遠處,所以蕭寒能很容易地找到。
這一帶到處都是朝廷官員的府邸,而且每個府邸的結構和大小都很類似。看到白府的大門上高高的掛着一塊大匾,匾上寫着碩大的白府兩個字,蕭寒便知道自己沒有找錯地方。
看到白府對面的徐府,大門兩邊掛着高高的白綾,而且裡面哭聲震天,蕭寒便知道,這個徐府肯定是徐天長的府邸。
走到白府的大門口,蕭寒看着兩名家丁說道:“麻煩這位大哥通報一聲,就說蕭寒求見!”
兩個家丁看了蕭寒一眼,有一個便屁顛屁顛地跑進去了。不一會兒,白無病帶着家丁親自來迎接了。
“師弟,你來了,快請進!”白無病看着蕭寒,熱情地招呼道。
進了白府,蕭寒發現白府的佈局真的跟以前歐陽博天的學士府很類似。白無病把蕭寒帶到了大廳,白秋福正坐在那,靜靜地品着茶。
“師父,徒兒來看您了!”蕭寒看着白秋福輕聲地說道。
“好,好,好,能來就好,快坐吧!”白秋福指着身旁的椅子,看着蕭寒說道。
“不了,師父。”蕭寒看着白秋福說道。說完,又看着身旁的白無病問道:“師兄,能否幫師弟準備一些茶水?”
拜師是要講究禮儀的,蕭寒得把沒有做好的禮儀補全。
“這個沒問題。”白無病看着蕭寒說道,說完便出去了。
不一會兒,白家人全部過來了,其中有白秋福的妻子蕭氏(現在是蕭寒的師母),白無病的妻子張氏張紫蘭和白無病的女兒白露。白秋福只有一個兒子,白無病和張紫蘭也只有一個女兒,白露二十出頭的年齡,人如其名,皮膚雪白,如同清晨的甘露一樣晶瑩剔透,一張瓜子臉,柳葉眉,看起來文文弱弱,很有大家閨秀的樣子,跟她母親張紫蘭長的有點相似,也是個萬里挑一的大美人。
蕭寒給師父師母磕了三個頭,又敬上茶,算是完成了最基本的拜師之禮。然後蕭寒便在師父師母的身旁坐下。
“露兒,快來見過你的師叔。”白無病看着身旁的白露說道。說完,又指着白露給蕭寒介紹道:“小女白露。”
白露走上前來,看着蕭寒躬身行禮道:“露兒拜見師叔!”
“免禮,免禮!”蕭寒連忙說道。在這遇到了一個晚輩,這是蕭寒沒有想到的,他連忙把懷裡大師兄剛送的九天玉露丸拿出來,遞給白露說道:“師叔來的匆忙,忘了準備什麼禮物,就借花獻佛,把這九天玉露丸送給露兒。”
“謝謝師叔!”白露連忙伸手接過,好像生怕蕭寒不給她似的。
剛到手的好東西,現在又送人了,蕭寒真心有點捨不得。本來他還指望拿這九天玉露丸去討好許茹芸和許天嬌的,現在看來只能討好這個剛認識的,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師侄女了。不過,想到自己當長輩了,蕭寒又覺得很開心,看來這個師父拜的真是值了,自己多了一個這麼漂亮的師侄女。
蕭寒意淫了一會,然後把茶几上的三個精緻的木盒遞給白秋福說道:“師父,這是皇上讓我送給您老人家的,是上等的御貢鐵觀音。”
“好東西啊!好東西啊!”白秋福一臉興奮地說道:“老臣在這謝謝皇上了!”
白秋福除了研究醫藥,這一生沒有什麼其他的愛好,唯獨愛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