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學士府,蕭寒便想到了歐陽博天和歐陽菲母子,不知道他們現在過的怎麼樣了。
看到蕭寒一個縱身,便帶她飛進了學士府,白露瞪大了眼睛看着蕭寒問道:“小師叔,你會飛啊?”
“會飛?哦,不,我不會飛,這是輕功。”蕭寒看着白露說道。
“那小師叔是會武功的了?”白露看着蕭寒,一臉崇拜地問道。
“會一點點。”蕭寒看着白露,很謙虛地說道。
得知蕭寒會武功,白露是更加崇拜蕭寒了。她看着蕭寒,一臉不好意思地問道:“那個,那個,小師叔,你有空的時候,能不能教我兩招?”
“你想學什麼?”蕭寒看着白露,笑呵呵地問道。教白露兩招,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更何況自己是她的師叔,教她是理所當然的。
“就學小師叔剛剛飛的那一招。”白露看着蕭寒一臉期待地說道。她要是也能像蕭寒一樣飛,她就去做一個俠盜,到處“偷富濟貧”。
“這個,這個……”白露爲難住蕭寒了,學輕功是要內功支持的,他練的是九陽神功,只適合男人,又不能教給白露。
看到蕭寒緊皺着眉頭,白露小心翼翼地問道:“怎麼,小師叔,這個不能教嗎?”
“不,不是的,只是這個我教不了,過些天,我找個人教你這個。”蕭寒看着白露,笑了笑說道,他決定讓許茹芸或許天嬌教白露輕功。
“那真是太好了,謝謝小師叔!”白露拉着蕭寒的手,一臉興奮地說道。她離她的俠盜夢,又近了一步。
看到白露這麼開心,蕭寒也笑了笑。雖然初次見面,不知爲什麼,蕭寒對他這個大侄女很有好感。這主要是因爲白露長的漂亮,要是白露長的跟那什麼姐一樣,蕭寒肯定很難產生好感。
蕭寒帶着白露出了學士府,然後便向白府走去。回到白府不久,大家便開飯了。
飯桌上,蕭寒陪師父和師兄喝了幾杯。白秋福和白無病都不勝酒力,幾杯之後他們便不喝了。而蕭寒自己又獨飲了幾杯,白府的酒乃是正宗的百花釀,喝的蕭寒都捨不得放下杯子。蕭寒可以肯定,這白府的百花釀是他喝到現在,喝的最好的酒。
看到蕭寒似乎對自家的百花釀戀戀不捨,白無病想到送什麼禮物給蕭寒了。
酒沒足但飯飽之後,蕭寒便要告辭了。白無病連忙叫住蕭寒:“師弟,師兄說要送禮物給你,定然不會只是說說,你等下,師兄去給你拿禮物。”
“師兄,不用了!”蕭寒連忙說道。可白無病根本不理會蕭寒,直接出去了。
不一會兒,白無病抱着兩小罈子酒回來了,把酒遞給蕭寒說道:“師兄看出師弟是個好酒之人,這兩壇百花釀便送與師弟。”
“謝謝,謝謝師兄!”蕭寒連忙接過酒罈子說道。這可是好東西啊,得帶回去,留着慢慢品嚐。
告別了白家人,蕭寒抱着兩壇酒回去了。來到皇宮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回到靜寧宮的時候,靜寧公主還沒有吃飯,在眼巴巴地等着他。
“蕭寒,你回來了!”靜寧公主看着蕭寒,一臉欣喜地叫道。可叫完,立馬嘟着小嘴說道:“你不是說會早點回來的嗎?怎麼這麼久纔回來?”
“公主,我有點事,耽誤了。”蕭寒看着公主,一臉歉意地說道。
“好了,沒事了,你還沒吃飯吧,我正等着你開飯呢!”靜寧公主看着蕭寒說道。
“這個,公主,還沒呢!”蕭寒看着靜寧公主,想了想說道。人家身份高貴的公主,等他吃飯等到現在,他要是不陪公主吃的話,就太說不過去了。
飯菜很快上來了,蕭寒看着公主問道:“公主,能不能讓芸兒和嬌兒跟我們一起吃啊?”
看到許茹芸、許天嬌和那些宮女太監一起吃飯,而他卻陪着公主先吃,蕭寒心裡很是過意不去。
“這個沒問題,你叫她們過來吧!”靜寧公主看着蕭寒,很爽朗地說道。
蕭寒很快便把許茹芸和許天嬌叫來了,得知蕭寒是讓她們陪公主吃飯,許茹芸和許天嬌怎麼也不從。她們身份低微,根本沒有資格跟公主坐在一起吃飯。她們的思想跟蕭寒的不一樣,蕭寒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思想裡並沒有太多的尊卑之理。而她們就不一樣了,公主在她們的眼裡,是高高在上的,是不可侵犯的,像她們這些平民百姓是沒有資格和公主相提並論的。
蕭寒是沒有辦法了,最後還是靜寧公主下令,讓她們坐下,陪她一起吃飯,許茹芸和許天嬌才肯坐下。但是坐下了,她們兩人幾乎不敢動筷子。最後是蕭寒拼命地向她們碗裡夾菜,她們纔多少吃點。
蕭寒很不明白:芸兒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怎麼會怕這麼平易近人的公主?
要是換成其他人,許茹芸當然不會怕,但是面對的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許茹芸自身便會覺得卑微。這也不能怪她,說白了,她是在幾千年的封建思想和儒家思想的毒害下成長起來的,腦子裡早就被灌輸了皇權不可侵犯的理念。
吃完晚飯,蕭寒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把靜寧公主哄的睡着。靜寧公主一睡着,蕭寒便偷偷摸摸地鑽進許茹芸和許天嬌的屋子。
蕭寒一進來,許茹芸便知道蕭寒來了,她連忙陰陽怪氣地說道:“哎呦,我的駙馬爺,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而許天嬌卻坐在鏡子前,擺弄着她額頭上的那塊傷疤。每當看到這塊傷疤,許天嬌心裡便很不舒服。
蕭寒連忙摟着許茹芸,小聲地說道:“怎麼,不是說好了不生氣的嗎?”
“我們現在是妾了,怎麼敢生氣呀?”許茹芸看着蕭寒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聽到許茹芸這麼說,蕭寒皺了皺眉頭,他心裡很是爲難。看到蕭寒這樣,許茹芸伸手點了蕭寒的額頭一下,笑道:“傻子,逗你玩的,我要是真生氣,還會待在這嗎?”
“我就知道大老婆對我最好了!”蕭寒在許茹芸的嬌脣上吻了一下,開心地說道。
“誰是你大老婆,也不害臊!”許茹芸紅着臉說道。
“當然是你了,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最大的。”蕭寒看着許茹芸說道。說完,便鬆開許茹芸來到許天嬌的身旁,看着許天嬌說道:“嬌兒,別想那麼多了,相公覺得你額頭上多了一塊傷疤,變的更漂亮了。”
“相公,你騙人!”許天嬌轉過頭,看着蕭寒說道。
“誰他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等於零?你看看我老婆多聰明,都知道我在騙她!”蕭寒看着許天嬌悶悶地想到。
“騙你?相公什麼時候騙過你?”蕭寒看着許天嬌,一臉認真地說道。老婆本來就是連哄帶騙的,要是連哄老婆都不會,那個男人肯定會帶綠帽子。蕭寒他自己可不會帶綠帽子,他只會給別人帶綠帽子。
“相公!”許天嬌看着蕭寒,一臉感動地叫道。
“好了,好了,別想太多了,嬌兒在相公的心裡,永遠都是最美的!”蕭寒看着許天嬌,一臉溫柔地說道。
“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許茹芸看着蕭寒說道。
“回去?我來就沒指望回去!今天無論如何,也得把這雙飛夢給實現了!”蕭寒狠狠地想到。
“這個,我一個人睡不着,我怕你們一個人也睡不着,所以特意過來陪你們睡的。”蕭寒看着許茹芸,一臉認真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許天嬌的臉瞬間紅了。
“我們有兩個人,所以我們睡的着。”許茹芸看着蕭寒說道。蕭寒心裡在想什麼,她還能不知道嗎?
“這個,我不是睡不着嗎?你們忍心看我睡不着嗎?”蕭寒看着許茹芸,厚皮賴臉地說道。
“你不是可以陪你的公主一起睡嗎?”許茹芸看着蕭寒,再次陰陽怪氣地說道。
“這個,公主她還小,睡不了。”蕭寒笑了笑,看着許茹芸說道。說完,蕭寒鞋子一脫,便爬在許茹芸和許天嬌的牀上,不管許茹芸怎麼拖,他就是賴在牀上不下來。
沒辦法,許茹芸只能把蕭寒踹到牀的最裡面,她把許天嬌安排在中間,自己靠邊睡。
躺在許茹芸和許天嬌的牀上,蕭寒怎麼也睡不着,他滿腦子都是和許茹芸、許天嬌雙飛的情景。漸漸的蕭寒看到許茹芸和許天嬌不說話了,他急了,趴在許天嬌的耳畔輕聲地叫道:“嬌兒,嬌兒,睡着了嗎?”
“相公,我睡着了!”許天嬌紅着臉說道。
“嬌兒真是太可愛了,睡着了都能回答相公的話。”蕭寒在許天嬌耳畔輕聲地說道。說完,還伸出舌頭,在許天嬌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許天嬌被蕭寒舔的渾身一顫,臉更加的紅了,心跳開始加快,呼吸也急了起來。
蕭寒把許天嬌的身子扳過來,毫不客氣地吻住了許天嬌的嬌脣,他決定先從許天嬌下手。許天嬌的防禦很快便在蕭寒強烈地攻勢下瓦解了,許天嬌一旦瓦解,許茹芸則是不攻自破,比許天嬌更加熱烈地迴應着蕭寒,弄的蕭寒這一夜幾乎都沒有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