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財整日不學無術,花天酒地,而且爛賭成性,李富看到李財就反感,要不是因爲他是自己的兒子,李富早就把李財趕出李家了。李財被李富罵了多少次,可仍然死性不改,到最後,李富對李財絕望了,乾脆不問他了,李財沒錢了,他也不給。沒錢吃喝嫖賭了,李財只能向她娘郭梅要,郭梅很疼她這個寶貝兒子,便以各種名義,向李富要銀子。後來,李富知道郭梅要來的銀子,全都給了李財,他也不再給郭梅銀子了。要是郭梅需要什麼東西的話,他便會差人去買,總之就是不給銀子讓郭梅去買,就連這砒霜,也是郭梅叫李富買的,李富後來又叫楊緩去買的。
“看看,露出狐狸尾巴了吧!”郭梅指着李湘麗,看着衆人說道。
“你——”李湘麗指着郭梅叫道,她氣得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王爺,快點把她們兩母女抓起來,將她們繩之以法!”郭梅指着李湘麗,看着蕭寒說道。
“來人啊!把她給我拿下!”蕭寒指着郭梅叫道。
這下衆人有點懵了,不過還是上來兩個官差,扣住了郭梅。
“王爺,您這是幹嘛?您抓錯人了!”郭梅看着蕭寒,一臉焦急地叫道。
“抓錯人了?是嗎?哎呀,腦子被你們搞亂了,都有點糊塗了!”蕭寒看着郭梅,撓了撓頭,非常不好意思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郭梅鬆了一口氣,剛剛蕭寒拿下她,真是嚇了她一跳。
“還不放開我?”郭梅看着兩個官差,冷冷地說道。
兩個官差根本理都不理她,蕭寒沒有發話,他們是不會放人的。
“抓錯就抓錯了吧!你二夫人(李二夫人),你就委屈點吧,要是傳出去本王抓錯了人,本王會很沒面子的!”蕭寒看着郭梅,笑呵呵地說道。
“王爺,王爺,您不能這樣啊!”郭梅看着蕭寒,一臉焦急地說道。
“王爺,您這是冤枉好人啊!”一直沒說話的李財,也一臉焦急地看着蕭寒說道。
“是嗎?那把他也我拿下!”蕭寒指着李財說道。
接着,又上來兩個官差,把李財扣住了。
“冤枉啊!冤枉啊!你們可要爲我們做主啊!王爺這是胡亂拿人啊!”郭梅看着衆人,哭着叫道。
蕭寒也不搭理郭梅和李財,看着仍然有點懵的李湘麗,笑呵呵地說道:“李小姐,我這麼幫你,你該怎麼答謝我啊!”
聽到蕭寒這麼說,衆人相視一眼,無語了:原來王爺是看上了李家的小姐,才這樣冤枉“好人”的。看來傳言都說王爺公正廉明,也是不可信的!
郭梅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她是第一次討厭自己的寶貝兒子:你要是也是個女孩,長的要是比那個臭丫頭還要漂亮,我們母子倆不就不用這樣了?要是老孃再年輕二十歲,放着這麼英俊的王爺不要,誰會跟着那個死鬼?
“王爺,您,您這是幹嘛?”李湘麗看着蕭寒,小聲地問道。她有點害怕了,這不是她想看到的。儘管她很討厭郭梅和李財,但是她也不想冤枉他們。她希望蕭寒能還她們母女倆一個公道,然後再找出真正的兇手,並不是這樣“盲目”的斷案。
“你說我還能幹嘛?”蕭寒看着李湘麗笑呵呵地說道。其實他只是想從李湘麗這弄點銀子花花,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
徐文看到蕭寒這樣,是徹底服了他家這個極品姑爺了。幾天前還一下子娶了兩個美嬌娘,現在又來調戲李家的小姐,而且傳言說,他還有好幾個老婆,全都是絕色的大美人。
“王爺,請您放尊重點!”李湘麗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我已經很尊重你了!”蕭寒看着李湘麗,一臉委屈地說道。說完,又看着李湘麗接着說道:“我幫你們李家找到了真正的兇手,你們總得有點表示吧?”
“那等王爺找到真正的兇手,我們李家必當重謝!”李湘麗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喏,兇手就在那邊!”蕭寒指着郭梅和李財說道。
“王爺,冤枉啊!我們不是兇手,兇手是她們!”郭梅指着李湘麗和楊緩,看着蕭寒大叫道。
“我自己有眼睛,我自己會看!”蕭寒看着郭梅,一臉不快地說道。
“王爺,請您放了二孃和大哥,也請王爺秉公辦理,找出真正的兇手,以慰我爹的在天之靈!”李湘麗看着蕭寒,靜靜地說道。蕭寒雖然長的很英俊,但辦案不分青紅皁白,胡亂抓人,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這不是李湘麗所看好的。
“那,要是我幫李小姐找到了真正的兇手,李小姐該怎麼感謝我?”蕭寒笑了笑,看着李湘麗問道。
“王爺,身爲京城知府,是我們百姓的父母官,理應爲我們百姓主持公道,難道幫我們百姓主持公道,還要我們感謝嗎?”。李湘麗看着蕭寒,靜靜地說道。她不愧是個才女,很會說話。
“這……”這下蕭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是京城知府,當然得爲百姓主持公道。
“這不,我不是怕你不感謝我,你心裡會過意不去嘛!”蕭寒想了想,看着李湘麗說道。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案子,不撈點好處,蕭寒始終覺得對不起自己。他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了,整個孝賢王府有幾十口人要他養活,自己一年才那點俸祿能夠幹嘛的?總不能沒錢了,總找自己的老丈人要吧?
蕭寒看出李家財大氣粗,似乎是很有錢的樣子。李家確實很有錢,和徐家、王家、楊家,並稱爲京城“四大家族”,怎麼可能沒有錢?徐家賣藥,王家賣茶和布料,楊家賣鹽和運鏢,李家則主要是賣糧。這四家幾乎掌控了整個大宋的經濟命脈,這四家一旦同時出事,對整個大宋的衝擊是相當巨大的。
“……”衆人再次無語了:這王爺,真是極品!
“王爺說笑了,王爺替民女主持公道,民女不會有絲毫的過意不去。”李湘麗看着蕭寒,靜靜地說道。她理解錯了,她以爲蕭寒是打她的主意,其實蕭寒是打她家銀子的主意。
蕭寒確實也想打李湘麗的主意,但這事得等一等,等過些日子再說。自己剛娶了徐晴,又來打李湘麗的主意,那自己的那個“愛吃醋”的丈母孃還不找自己拼命?
聽到李湘麗這麼說,蕭寒無語了:小氣,真小氣,看來有錢人都小氣,這話一點都不假!
這下蕭寒不怎麼高興了,他不再搭理李湘麗,而是轉過身子,看着郭梅冷冷地說道:“‘你二夫人’,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有,有,有啊!王爺,我們是冤枉的!”郭梅看着蕭寒,哭着說道。
“冤枉?你當本王跟你一樣‘二’嗎?”。蕭寒看着郭梅,冷冷地說道。
“白癡,你當我真是無憑無據就抓你們了?我可是“公正廉明”的好官!”蕭寒看着郭梅,悶悶地想到。
“二?二是什麼意思?”衆人看着蕭寒,一臉不解地想到。
“王爺,我們真的是冤枉的,真正的兇手是她們!”郭梅指着李湘麗和楊緩,看着蕭寒哭着說道。她很不理解,蕭寒怎麼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冤枉“好人”?
“不想承認是嗎?那我想問一下‘你二夫人’,你說你看到李夫人去徐家藥鋪買藥,你在哪看到的?”蕭寒看着郭梅,冷冷地問道。
“這,這,民女是在東街看到的。”郭梅低着頭,有點心虛地說道。
“你確定?”蕭寒皺着眉頭,看着郭梅問道。
“民女,民女確定。”郭梅點點頭說道。
“那你爲什麼要去東街?”蕭寒看着郭梅問道。
“民女是閒着沒事,到處轉轉。”郭梅仍然低着頭說道。她哪是到處轉轉,她是專門監視楊緩的一舉一動的。
“轉轉?‘你二夫人’,你身爲李家的‘二’夫人,李夫人有事去藥鋪,於情於理,你也應該上去問問吧?怎麼可能看見就當沒看見?”蕭寒皺着眉頭,看着郭梅問道。
“這個,這個……”這下郭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好,這個先不談,我再問你,你是怎麼發現李夫人牀腳下有這個紙的?”蕭寒看着郭梅繼續問道。
問完,蕭寒把徐文手中的砒霜拿了過來,重新好,又把好的紙,放回原來的地方,然後走到郭梅原來的站的地方,向牀腳下的紙望去。從這個角度仔細看,蕭寒只能看到紙的一個小角,而且還是背光的,根本不會有絲毫的在意。
“來,來,來,你們都站到我這個位置看看,看完相信大家就明白了!”蕭寒看着衆人說道。
說完,他便讓開,讓衆人一個接一個的看,連郭梅和李財,都讓他們看一遍,要治他們罪,蕭寒也要把他們治的心服口服。
等衆人都看完,蕭寒看着郭梅問道:“‘你二夫人’,換成是其他人,若不走近了仔細看,根本看不到那邊放了東西,你是怎麼看到的?”
“王爺,民女,民女……”郭梅有點不知所措了,嚇得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