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蕭寒豈是他想射就能射的?看到弓箭再次射來,蕭寒又摟着齊芯,躲到了一輛平板車的後面。
“噹噹噹……”,蕭寒身前的那輛平板車瞬間又被射成了刺蝟。
“快點,快點!快射那些船上的人!”楊傻指着已經快要到河中心的殷雷等人叫道。
衆弓箭手再次向前跑去。看到這些弓箭手再次跑來,蕭寒又跳了出來,把平板車踢向衆弓箭手,衆弓箭手再次被逼退了回去。
“射他!射他!快點射死他!”楊傻指着蕭寒大叫道。他的聲音裡已經帶着哭腔了,他急啊,殷雷等人眼看就要走了。
衆弓箭手現在被楊傻整的頭都大了,他們又連忙把弓箭射向蕭寒。蕭寒再次找個平板車躲起來。
“我操你老母!你有種給老子出來!”楊傻指着蕭寒,氣急敗壞地叫道。
明明只有蕭寒一人,可楊傻這邊好幾千的將士卻前進不了絲毫。主要是因爲位置有點窄,一下最多並行一兩百人,楊傻身後雖有好幾千的將士,可除了看着,一點辦法都沒有。要是換成開闊的地帶,一下子衝上來好幾千人,就算蕭寒長了十隻腳,都不一定應付得過來。
“我操你小妹!有種你出來跟老子單挑啊!”蕭寒坐在平板車後罵道。他不是殷雨,對楊傻的老母不感興趣。
“開玩笑,出去?你當老子跟你一樣傻啊?”蕭寒摸着齊芯豐滿的屁股,悶悶地想到。赤手空拳的話。蕭寒還真沒有把握能擋得住這麼多飛來的弓箭。他的護體真氣雖然很強,擋下一根不是問題,擋下十根也不是問題,關鍵是擋下一百根就有問題了。
聽到蕭寒這麼說。齊芯“噗哧”一下笑出了聲。本來她還挺緊張的,被蕭寒一句話搞的不緊張了。
“媽的,好,老子出來跟你單挑!”楊傻看着蕭寒叫道。你要是敢出來,老子就敢把你射成刺蝟!
“你先出來,到我這邊來,我跟你單挑!”蕭寒轉身對着楊傻大叫道。看到殷雷等人已經駕船駛到了大河的中心,弓箭的距離已經夠不着了。蕭寒稍稍地放心了。這下,他就有時間陪這些將士玩了。
看到殷雷等人已經離開,楊傻那個急啊!結果氣急攻心,直接暈了過去。泡-書_吧(WwW..)然後從馬背上重重地摔了下去。頭下腳上,腦袋正好撞到了一塊尖尖的石頭上,直接撞出了一個大窟窿。
“我,我要殺,殺——”楊傻瞪大了眼睛。一句話還沒有說到底,就兩眼一翻,狗屁了。
衆士兵都一直關注着蕭寒,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邊的將軍從馬上摔了下來。聽到聲音。衆士兵連忙看向身旁的楊傻。此時的楊傻,左腳還掛在馬鞍上。他左邊的太陽穴被那塊尖尖的石頭插着,雙眼瞪大了向前望。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楊傻今天死的也夠冤枉的,本來在軍營裡睡的好好的,接到消息,有大量不明人物進城,連忙穿上鎧甲,頭盔也沒戴,便向風德縣城的城門口趕來了。他要是帶上頭盔,這一下也不至於摔死啊!
“將軍,將軍,你怎麼了?”楊傻身旁的士兵,連忙把楊傻扶起問道。
楊傻一被人扶起,衆人便看到了他左邊的太陽穴上有個大窟窿,正在往外面冒紅白之物。
“不好了!不好了!將軍死了!將軍摔死了!”楊傻身旁的士兵,連忙大聲地叫道。
聽說將軍死了,楊傻那五千多的將士,瞬間亂成了一團。
“將軍摔死了?不至於吧?我只是罵了他一句,就把他氣的跳馬自殺了?心裡承受能力,不會這麼差吧?”蕭寒看着懷裡的齊芯,悶悶地想到。
看到殷雷等人已經出了自己的視野,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蕭寒飛起一腳,把擋着自己的平板車踢向衆將士,然後他抱着齊芯便向周家碼頭的方向掠去。他是故意跟殷雷他們走反方向的,意在吸引一些將士的注意力。
蕭寒的想法是好的,不過可惜了,現在衆將士的注意力全都被楊傻給吸引去了。楊傻一死,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不追蕭寒,也不追殷雷等人,就傻傻地站在那。
蕭寒抱着齊芯,幾個縱身便離開了徐家碼頭,然後從周家的碼頭向城門口掠去。
“太子殿下,我們這是要去哪啊?”齊芯緊緊地摟着蕭寒,看着蕭寒問道。
“回京城。”蕭寒看着懷裡的齊芯說道。殷雷他們走水路,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危險了,所以他決定帶着齊芯走陸路回京城。
“這個,太子殿下,現在天已經黑了,我們找個地方過一夜,明天早上再回京城吧!”齊芯看着蕭寒說道。好不容易有了跟蕭寒獨處的機會,還是在晚上,齊芯可不想錯過這樣絕佳的機會。
“這個,我們還是連夜趕回京城吧!”蕭寒想了想,看着齊芯說道。雖然他也很想和齊芯獨處,但是慶親王現在可能在派兵圍城,要是等慶親王徹底圍住了京城,那他們再想回去,就有點難了。
“哦,那好吧!”齊芯皺了下柳眉,然後點點頭應道。心裡的小算盤落空了,齊芯還是有點失望了。
看到蕭寒是在往城門口的方向掠去,齊芯連忙說道:“太子殿下,我們先去趟徐家,我要去那裡拿些東西!”
徐家還有不少的銀票可以帶走,她可不想把這些銀子留給別人。
“嗯!”蕭寒點點頭應道。然後便帶着齊芯,向徐家的方向掠去。
不一會兒,蕭寒便帶着齊芯落在了徐家的大院裡。齊芯把蕭寒帶到她的閨房,她從櫃子裡翻出了一個木盒子,抱了出來。盒子裡裝了大概八十萬兩銀子,除了糧倉裡的那些糧食,這是徐家這些年來所有的積蓄了。
藉着燭光,齊芯把盒子裡的金銀珠寶和銀票全都用布包起來,然後抱在懷裡,然後看着蕭寒說道:“好了,太子殿下,我們走吧!”
看到齊芯懷裡抱着這麼多的銀子,蕭寒是非常的眼紅:什麼時候?我也能這麼有錢呢?
齊芯說完,一手抱着銀子,一手便上來抱住了蕭寒。她被蕭寒帶着飛,是飛上癮了,連路都不想走了。
蕭寒伸手摟着齊芯,手在齊芯豐滿的屁股上狠狠地摸了兩下,然後便帶着齊芯向外掠去。
不一會兒,蕭寒帶着齊芯來到了城門口。雖然沒了城門,但是城門口起碼有好幾百的將士把手。蕭寒沒想從這些人中硬闖出去,而是帶着齊芯躍上了城牆,直接翻過城牆,離開風德縣城。
蕭寒就這樣摟着齊芯,一路向北行去。感受到齊芯身體如同棉花一樣的柔軟,聞着齊芯身上特有的女人香味,蕭寒控制不住自己了,他下面那玩意,是緊緊地頂着齊芯的腹部。
感覺到有東西墊着自己的小腹,而且硬梆梆的,很不舒服,齊芯連忙伸手握着蕭寒的那玩意。感覺到那玩意傳來的熱度,齊芯的臉瞬間紅了,她知道她握住了蕭寒什麼東西了。
那玩意被齊芯的小手一下子握住了,蕭寒渾身打了個激靈,腳下一個不穩,差點帶着齊芯摔在地上。嚇得齊芯“啊——”地大叫了一聲。
蕭寒帶着齊芯在空中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身,然後穩穩地站在地上。他剛要說話,便聽到一聲嬌喝:“淫賊!快點放開那個姑娘!”
接着便是一道劍光,刺向蕭寒的脖子,蕭寒連忙向後躍開,然後看向來人。來人是個姑娘,一身白色的長裙,看不清姑娘的臉,因爲姑娘臉上蒙着面紗,但蕭寒能接着明亮的月光看到姑娘的皮膚很白,眼睛很大,很漂亮。這個姑娘給了蕭寒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個姑娘叫楊靈兒,日月教的聖女,蕭寒結識採花三郎君的時候,她跟蕭寒有過一面之緣。當時就是蕭寒從楊靈兒的手上救下了採花三郎君,之後讓蕭寒後悔無比。
“淫賊!放開那個姑娘,本姑娘饒你不死!”楊靈兒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說完,長劍直指蕭寒,在明亮的月光下,泛着寒光。
蕭寒看着楊靈兒,還在思考在哪見過楊靈兒,他可以肯定,他以前見過楊靈兒。蕭寒沒有說話,齊芯急了,她看着楊靈兒連忙說道:“姑娘,你誤會了,他是我相公,我們兩人正在趕路,所以相公才抱着我的。”
聽到齊芯這麼說,蕭寒連忙鬆開齊芯。齊芯也連忙離開蕭寒的懷抱,她一小手抱着包袱,另一隻小手還緊緊地握着蕭寒的那玩意。
“徐夫人,你的手!”蕭寒看着齊芯,連忙提醒道。
這時,齊芯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仍然我着蕭寒的那玩意。她嚇得跳了一下,連忙鬆開蕭寒的那玩意,然後整張臉瞬間又紅了。
蕭寒的提醒,楊靈兒是聽到的,她皺了下柳眉。哪有夫妻之間叫自己妻子什麼夫人的?她覺得齊芯剛剛肯定是在說謊,他們兩人肯定不是夫妻,很有可能,齊芯是受了蕭寒的脅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