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柳焉茹這麼問,蕭寒皺了下眉頭,他真心不解了:師父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這麼針對我?難道她在怪我昨晚看了她的身子?關鍵是,我前晚也看了她的身子啊!
蕭寒不解,很不解。***不過他不解,他也得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解釋道:“師父,我看那酒放在那裡,沒有人喝,我就一不小心多拿了一點!”
聽到蕭寒這麼說,衆人全都無語了:你還真會一不小心,一不小心就把酒窖裡的酒全部“拿”走了!
看着橫七豎八的酒罈和被吐的亂七八糟的地面,五月師太皺了下眉頭,看着蕭寒問道:“孩子,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喝酒,哪有喝成這樣的?這明顯是在折磨自己啊!不過,蕭寒不是在折磨自己,而是在折磨唐珍!
聽到五月師太這麼說,衆人全都看向了蕭寒。尤其是於麗,一臉擔憂地看着蕭寒,而本來還氣的慌的柳焉茹,看到蕭寒“這樣”,她心裡沒來由的一陣心疼。
“心事?”聽到五月師太這麼問,蕭寒愣了一下。接着,他反應過來了。
“唉——”蕭寒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嘆的跟真的似的,然後他看着五月師太,一臉深沉地說道:“太師父,不說了!”
其實,蕭寒不是不說,而是沒想好該怎麼說,他在醞釀一個感人的故事情節。
“不說就不說吧!孩子。太師父知道你累。小小年紀,就要肩負起那麼重的擔子!但是,你得注意好身體!別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五月師太看着蕭寒,語重心長地說道。
“是!太師父!謝謝太師父的提醒!孫兒記住了!”蕭寒看着五月師太,一臉感激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嗯!記住就好!但是,你偷酒喝,這事是不對的!也違反了規矩!”五月師太皺着眉頭,看着蕭寒說道。
“是,太師父!太師父說的極是,孫兒下次不敢了!”蕭寒看着五月師太。連忙點頭說道。
“孩子,不管誰犯了規矩,都得受到處罰!太師父罰你打掃一個月的茅房,你有沒有意見?”五月師太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
“打掃茅房?能不能……”蕭寒皺起了眉頭,剛要討價還價,段正平已經說話了。
“師姐,就算他是教主,但犯了谷中的規矩,不但喝酒,還偷酒,這樣的處罰似乎不能服衆吧?”段正平皺着眉頭,看着五月師太說道。他看得出,五月師太又在袒護蕭寒。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五月師太太過袒護的蕭寒的話,就有可能會忘了段智風!
按理來說,段智風本應該拜在他段正平的門下,但是五月師太收了段紅玲爲徒,又是日月教的首席長老,現在是首席長長老,山谷中,她是老大。於是,段正平便把段智風安排在了五月師太的門下,爲的就是討好五月師太。有朝一日好奪得教主之位。
“你們也看出來了!蕭寒他也不容易,可能是心事太重,承受不住,纔去偷酒喝的!我們就原諒他這一次吧!”五月師太看着段正平,語重心長地說道。
“是。師姐!”段正平連忙點點頭,說道。五月師太都這麼說了。他還能再說什麼?本來他以爲,這次抓到蕭寒偷酒喝,就算不能把蕭寒趕出山谷,也會把蕭寒的教主之位給剝掉,卻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孩子,你沒有意見吧?”五月師太皺着眉頭,看着蕭寒問道。她還真心怕蕭寒再有意見,這已經是她對蕭寒最輕的處罰了!
“沒,沒有,孫兒沒有意見!”蕭寒看着五月師太,連忙說道。五月師太都這樣說了,他怎麼可能還有意見?如果再有意見的話,那他就太不知道好歹了!
“那好!你把剩餘的酒送回去!再把你自己的屋子收拾乾淨,以後就別再喝酒了!”五月師太看着蕭寒,一臉認真地說道。
“是,太師父!”蕭寒連忙點頭應道。
“太師父真是太好了!竟然陪我演了這麼好的一場戲!”蕭寒看着五月師太,悶悶地想到。其實,五月師太是真以爲他有心事。
接着,五位長長老便離開了。看到五位長長老離開,蕭寒連忙問道:“太師父,我是掃男茅……”
問了一半,蕭寒停了下來。他本想問“太師父,我是掃男茅房,還是掃女茅房?或是兩個都掃?”,但想了想,他立刻不問了。既然太師父沒說,那他就兩個茅房全都掃,昨晚他還在想,要去女人的茅房觀摩觀摩,沒想到,今天機會便來了!掃女人的茅房,蕭寒喜歡!非常的喜歡!
“孩子,還有什麼事嗎?”五月師太轉過身子,看着蕭寒問道。
“沒,沒了!”蕭寒看着五月師太,笑呵呵地說道。
“嗯!”五月師太沖蕭寒點了點頭,然後便帶着其他四個長長老,離開了。
等五位長長老離開了,柳焉茹深深地看了蕭寒一眼,然後看着蕭寒說道:“別想那麼多,注意點身體!”
看到蕭寒這樣“折磨”自己,柳焉茹心裡好難受。至於昨晚的事情,她已經不想再和蕭寒斤斤計較了!蕭寒吃下的,全都被“他”吐出來了,她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哼!”蕭寒一扭頭,沒有搭理柳焉茹。然後,悶悶地想到:“打人家一巴掌,又想賞人家一個甜棗!我可不會那麼傻!我纔不會任你擺佈!不要以爲只有你會生氣,其實人家也會生氣的!”
看到蕭寒跟柳焉茹較勁,於麗皺了下柳眉。連忙拉了拉蕭寒的衣袖。讓蕭寒快點低頭。
看到蕭寒竟然扭頭不搭理自己,還“哼”了一聲,柳焉茹愣了一下,然後她的臉瞬間冷了。
“哼!”柳焉茹一甩衣袖,冷哼了一聲。她的這一哼,要比蕭寒的“哼”有氣勢的多。然後,柳焉茹不再搭理蕭寒,直接向外面走去。
蕭寒被柳焉茹的冷哼嚇了一跳,看到柳焉茹“氣勢洶洶”地向洞口走去,蕭寒連忙屁顛屁顛地跟上了。然後看着柳焉茹,點頭哈腰地說道:“師父,師父,我剛剛跟您開個玩笑的!您別當真啊!”
說完。蕭寒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翻:媽的,你是不是太沒用了?怎麼連生氣都生氣不過人家?你看看人家氣起來的樣子,多有架勢?
柳焉茹冷冷地看了蕭寒一眼,然後沒有搭理蕭寒,而是向外面走去。不過蕭寒跟過來賠禮道歉,讓她心裡舒服了不少。
“師父,師父,您不會這麼小氣吧?我只是跟您開個玩笑而已!”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快點回去把你的屋子打掃乾淨,把酒搬回酒窖裡!”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是,是,師父!”蕭寒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說完,他便屁顛屁顛地跑回去了。只要柳焉茹開口說話,那就表示,柳焉茹已經原諒他了!
看到蕭寒回來了,於麗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相公,你有什麼心事的話,可以跟我說。不要憋在心裡!”
蕭寒愣了一下,然後看着於麗笑呵呵地說道:“麗兒姐姐,我沒有心事,我剛剛只是聯合太師父騙他們的!”
“那相公,你爲什麼喝那麼多的酒?還吐了一地?”於麗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她不太相信蕭寒的話,她覺得蕭寒肯定是有心事的!
“這個。酒太好喝了!我就忍不住多喝了一點!”蕭寒想了想,看着於麗笑呵呵地說道。酒確實是好酒,他倒是很想喝,可惜卻沒有卻一口都沒有喝到。
聽到蕭寒這麼說,於麗皺了下柳眉,她還是不相信蕭寒的話。想了一下,於麗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相公,你有什麼心事的話,一定要跟我說!我知道我沒用,幫不了相公什麼忙,但是聽相公訴說一下憂愁,幫相公分擔一下憂愁,還是可以的!”
“麗兒姐姐,你真的想多了!你看我像是那種有憂愁的人嗎?”蕭寒笑了笑,拉着於麗的小手,看着於麗說道。
“那相公,你答應我,以後不要喝那麼多的酒!”於麗皺着柳眉,看着蕭寒說道。
“好!我答應麗兒姐姐!”蕭寒笑了笑,看着於麗說道。他也喝不了那麼多的酒,他喝醉了,是沒有人會把他弄醒,繼續給他灌酒的!
聽到蕭寒這麼說,於麗開心地笑了笑。接下來,蕭寒負責搬酒,而於麗負責給蕭寒整理房間。
廚房裡正在炒菜的姑娘,看到蕭寒搬着酒罈回來了,全都一臉驚訝地看着蕭寒。蕭寒是教主,她們是知道的,難道酒窖裡的酒,是教主偷的?
看到幾個漂亮姑娘一臉驚訝地看着自己,蕭寒笑了笑,看着幾個姑娘說道:“各位姐姐,我把酒送回來了!其實,我只是看這酒放在這,沒有人喝,太浪費了,才搬‘兩壇’回去嚐嚐的!”
聽到蕭寒這麼說,幾個姑娘相視一眼,全都無語了:搬兩壇?那我們酒窖裡的酒怎麼一下子沒了幾十壇,只剩下一罈了?難道其餘的不是教主偷的?
而就在這時,李月梅進來了,她看到蕭寒抱着酒罈,驚訝了:難道酒是被教主給偷走的?我昨天不是給了他一罈了嗎?他怎麼還跑過來偷酒?
看到李月梅,蕭寒看着李月梅笑呵呵地說道:“月梅姐姐,給我準備三份飯菜,送到我的房間!”
天都晌午了,蕭寒今天決定留於麗和他一起吃飯。老是讓於麗獨自一個人吃飯,蕭寒心裡也過意不去。
“是!教主!”李月梅看着蕭寒,連忙應道。然後她又看了蕭寒懷裡的酒罈一眼,看來她昨天真的不該帶蕭寒過來取酒啊!
“各位姐姐,我把酒放進去了!”蕭寒看着幾個姑娘。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便抱着酒罈,屁顛屁顛地跑進了酒窖裡。
聽到蕭寒叫她們姐姐,幾個姑娘相視一眼,然後全都笑了笑。這個教主,跟她們想象中的,稍微有點不一樣!也跟傳言的,稍微有點不一樣!傳言的蕭寒,是冷血無情的,而且目無尊長,連太師父都敢打!
蕭寒出來的時候。和李月梅一起端着酒菜離開了。李月梅看着蕭寒,小聲地問道:“教主,長長老他們不讓喝酒的!他們沒對教主怎麼樣吧?”
“沒怎麼樣!太師父只是罰我掃了一個月的茅房而已!”蕭寒看着李月梅,笑呵呵地說道。想到自己可以掃女人的茅房了。蕭寒是興奮的不行!
聽到蕭寒這麼說,李月梅笑了笑,她知道,五月師太他們肯定是袒護蕭寒。否則,違反了山谷裡的規矩,輕則面壁三個月,重則直接趕出山谷。她對蕭寒的印象很好,所以她不太想蕭寒被趕出山谷。
“對了,月梅姐姐,你們女人的茅房在哪?”蕭寒看着李月梅。一臉猥瑣地問道。
聽到蕭寒這麼問,李月梅皺了下柳眉,她尷尬了,也有點不解了:教主他問我們女人的茅房幹嘛?那種地方,是他一個大男人能問的嗎?
確實,那種地方一般的男人是不會問的,但蕭寒是一般的男人嗎?看他那副猥瑣的模樣,就知道他不是一般的男人。
“教,教主,你。你問這個,幹,幹嘛?”李月梅紅着臉,看着蕭寒問道。
“這個,我怕下次去找麗兒姐姐的話。一不小心摸進了你們的茅房,那就不好了!我這個人。記性不太好,腦子也有點不好使!”蕭寒看着李月梅,笑呵呵地說道。他是不會告訴李月梅,他要跑去她們茅房打掃衛生的。要是讓李月梅知道的話,她還敢跑去茅房噓噓嗎?要是李月梅再把這事告訴其他人,誰還敢跑去茅房噓噓?
聽到蕭寒這麼說,李月梅想了想,然後紅着臉看着蕭寒說道:“我們的茅房,在山谷的西北角。”
雖然不明白蕭寒想搞什麼,但蕭寒問,她還是得告訴蕭寒的。要是蕭寒真的迷路,找進了她們的茅房,那是多麼尷尬的一件事啊!
“奧!”蕭寒點點頭應道。知道女人的茅房在哪了,他都迫不及待地想去掃茅房了!
接着,李月梅不再說話,她怕蕭寒又要問一些稀奇古怪,令人尷尬的問題。她真的不理解,那樣的話,蕭寒是怎麼問出口的?
李月梅不說話,而蕭寒卻跟鴨子似的,把嘴伸的老長,要跟李月梅說話。不一會兒,蕭寒和李月梅來到了柳焉茹的洞門口,李月梅先去把柳焉茹的飯菜送過去。蕭寒想了一下,也跟着進去了,讓柳焉茹一個人吃飯的話,他心裡也有點過意不去。
此刻的柳焉茹正靜靜地坐在那,看到蕭寒和李月梅端着飯菜進來,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你回你自己房間吃去!”
聽到柳焉茹這麼說,李月梅皺了下柳眉,然後看了蕭寒一眼,沒有說話,她知道蕭寒可能是哪裡得罪了柳焉茹,惹柳焉茹生氣了!
而蕭寒則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師父,我這不是怕您一個人吃飯寂寞嘛!”
說完,不管柳焉茹同意不同意,便把飯菜往柳焉茹的桌上擺。看到蕭寒這樣,柳焉茹苦笑了一下。她剛剛正在生蕭寒的悶氣,就是因爲蕭寒昨晚沒讓她吃飯,今天還對她“哼”,看到蕭寒恬不知恥地進來了,她是更加的生氣。可是,面對這麼無賴的蕭寒,她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把飯菜擺好了,李月梅欠了欠身,離開了。蕭寒則跑回自己的房間,把正在收拾屋子的於麗給叫了過來。得知蕭寒是讓她在這裡吃飯,於麗死活都不願意,她可不想破壞了這裡的規矩,可還是被蕭寒硬生生地抱了到了柳焉茹的房間。
被蕭寒抱到了柳焉茹的房間後,於麗連忙說道:“相公,你快放開我!讓我回去!”
“麗兒,留下來一起吃吧!”柳焉茹看着於麗,淡淡地說道。
聽到柳焉茹這麼說,於麗連忙點頭應道:“是!師父!”
既然是柳焉茹讓她留下的,那於麗就沒法不留下了!接着,蕭寒放下了於麗,然後拉着於麗坐在了自己的身旁。
“師父,麗兒姐姐,別客氣,多吃點!”蕭寒看着柳焉茹和於麗,笑呵呵地說道。
“怎麼,今天我可以吃飯了?”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昨天晚上,蕭寒竟然沒有讓她吃飯,她想想就很生氣。
“當然!師父今天當然可以吃飯了!”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毒已經除掉了,當然是可以吃飯的!其實,柳焉茹昨晚雖然沒吃飯,但效果也不是很好,還是吐了一地。
聽到蕭寒和柳焉茹這樣的對話,於麗皺了下柳眉,她不太明白蕭寒和柳焉茹又在搞了什麼。
“師父,您一天沒吃東西了!胃裡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您多吃點,不然身子會受不了的!”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便拼命地往柳焉茹的碗裡夾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