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一半,柳焉茹停住了,她剛想說她都快四十了,但是她要是告訴蕭寒她都快四十了,那她是楊玉兒的身份,不就穿幫了嗎?想了一下,柳焉茹看着蕭寒說道:“我已經快,快三十了!”
“三十?怎麼可能!師姐最多二十六歲,比我大一歲!”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微微地笑了笑。她確實開心,哪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誇自己年輕漂亮?柳焉茹是女人,當然也喜歡!
“不管怎麼說,人經常笑,對身體是有好處的,而且人會越活越年輕,越活越漂亮!”蕭寒笑了笑,看着柳焉茹說道。
“所以你就天天笑?”柳焉茹笑了笑,看着蕭寒問道。
“當然了!所以我才這麼年輕,這麼帥氣的!”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得意地說道。說完,他看着柳焉茹,神秘兮兮地說道:“師姐,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啊!”
“什麼秘密?”柳焉茹皺了一下柳眉,看着蕭寒問道。看到蕭寒這麼神秘兮兮的,她還以爲蕭寒肯定要說什麼大秘密。
“其實,我已經四十了!看不出來吧?”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得意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又笑了笑,然後看着蕭寒,說道:“我看你呀!最多十四,還四十?四十的人哪有像你這樣調皮的?”
“師姐真是慧眼啊!其實我只有十四,不過。師姐你可千萬不要把我的這個秘密告訴麗兒姐姐啊!否則她會不要我的!”蕭寒看着柳焉茹,可憐兮兮地說道。
“你呀!都二十好幾的人了,怎麼還整天像個孩子?”柳焉茹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不過。看到蕭寒這樣,她也挺開心的!
“對嘛!師姐,你就應該多笑笑,你笑起來特漂亮!”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你這麼說,我不笑的時候,就不漂亮了?”柳焉茹看着蕭寒,笑呵呵地問道。這一刻。她彷彿回到了二十年前,她十**歲的時候。那段時間,是她永遠懷念,卻一輩子都無法找回的時刻!
“開什麼玩笑。師姐不笑的時候,是傾國傾城,師姐一笑,那是傾全世界!”蕭寒看着柳焉茹,一本正經地說道。雖然還在拍馬屁。但是蕭寒這次馬屁拍的是事實!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笑了笑,然後她看着蕭寒問道:“你都是這樣騙其他小姑娘的嗎?”
“師姐說笑了!我蕭寒從來不騙人的!當然,偶然撒一兩個善意的謊言。還是可以的!”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善意的謊言?我看從來嘴裡說出來的謊言。就沒有善意的!”柳焉茹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蕭寒說出的哪一句話。不是騙小姑娘的?不過,她現在很喜歡蕭寒騙她!
“師姐,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可是你的師弟啊!”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一臉委屈地說道。
“對了,你是怎麼看待我們師父的?”柳焉茹想了想,看着蕭寒問道。
“師父啊!師父她很好,非常的好!師父每次都捨不得吃飯,都把飯省下給我吃!”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羞愧萬分。其實,她哪有把飯省下給蕭寒吃啊!她是吃飽了,吃不下了!
“師父對你這麼好,你還經常惹她生氣?”柳焉茹想了想,看着蕭寒問道。
“沒有啊!我從來都沒有惹師父生氣過,都是師父自己沒事生悶氣!”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委屈地說道。蕭寒自認爲,到現在他還沒有做過一件氣他師父的事情,就算是他調戲他師父,他師父也不應該生氣的!當然,這是蕭寒這麼認爲的!
“你——”柳焉茹看着蕭寒,剛有發飆,卻忍住了。蕭寒竟然說她閒着沒事生悶氣,她哪裡閒着生悶氣了?
接着,柳焉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復過來。她現在是楊玉兒,不是柳焉茹!
“其實,師父她也挺可憐的!我另一個師父不要她,她又被人下了那樣的毒!”想了想,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說道。
“下毒?下什麼毒?”柳焉茹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她從來都不記得她被人下過毒,而且就算她被人下過毒,她也不可能跟蕭寒說啊!
“沒,沒有!我是說師父被我另一個師父張無極下了情毒,對我另一個師父情根深種!”蕭寒看着柳焉茹,連忙說道。同時,他也看着柳焉茹想到:“既然師姐不知道,那這事還是不讓師姐知道的好!看到出,師姐是個性情中人,要是她獨自去找那個死老太婆報仇怎麼辦?連師父都對付不了的人,她能對付得了嗎?那個死老太婆,還是交給我來對付!”
“你怎麼知道師父對張無極情根深種的?”柳焉茹想了想,看着蕭寒問道。接着,她皺着柳眉想到:“我從來都沒有跟人說過這樣的事,蕭寒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張無極說的?不可能,張無極不是那種人!對了,肯定是紅兒那個死丫頭說的!”
再次談到張無極,柳焉茹心裡不再像以前那樣難受了。對於這一點,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爲什麼。其實,原因很簡單,她已經移情別戀了!戀上了蕭寒,戀上了自己的徒弟!不過對於這個,柳焉茹現在還不知道,她也不會承認的!
“這個,這個我是聽師叔說的。”蕭寒想了想,看着柳焉茹說道。說完。他又看着柳焉茹補充道:“這個,師姐,你千萬不要把這事告訴師叔啊!否則她會剝了我的皮的!”
魏豔紅不會剝他的皮,只會捏他的蛋蛋。捏到他俯首稱臣爲止!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皺了下柳眉,她就知道這事肯定是魏豔紅告訴蕭寒的,除了她,不會有別人!
“師叔對你似乎很好啊?”柳焉茹想了想,看着蕭寒問道。
“當然了!師叔她……”蕭寒說道一半停住了。因爲他聽某人說過,千萬不要在女人面前提其他女人的好!
“其實師叔她對我一般般好,一般般好!”蕭寒想了一下。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微微地笑了笑,她當然明白蕭寒在耍什麼心眼!柳焉茹想了想。看着蕭寒問道:“那你覺得師父她爲人怎麼樣?”
“好啊!師父當然好了!師姐,你不會覺得師父不好吧?”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不管柳焉茹怎麼對他,他都會說柳焉茹好的,誰讓柳焉茹是他師父?柳焉茹要是不好。他多沒面子啊!
“這個,師父在我心中,當然好了!”柳焉茹想了想,看着蕭寒說道。說完。她又看着蕭寒問道:“我聽說師父打了你,你不恨師父嗎?”
“不恨!這有什麼好恨的。師父打徒弟,是天經地義的事!”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
“那我怎麼聽師父說,你在跟她慪氣?”柳焉茹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
“沒有啊!我從來都沒有跟師父慪氣,我是在跟我自己慪氣!我非常的痛恨自己,怎麼就惹師父生氣了?”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悔恨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心裡舒服多了。看來,柳焉茹也是凡人,也喜歡別人說好聽的!不過,她確實是凡人,就算她再美,也不會是仙子,因爲世上根本沒有仙子!
接下來,蕭寒和柳焉茹閒聊了起來。這一夜,柳焉茹說了很多話,而且也笑了很多。這一夜的柳焉茹是那麼的開心,彷彿又回到了她以前無憂無慮的日子。而蕭寒陪柳焉茹這樣的大美人聊天,他當然開心了。他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博得柳焉茹的一笑。周幽王爲博紅顏一笑,烽火戲諸侯;唐玄宗爲博紅顏一笑,千里送荔枝;而如今他蕭寒爲博紅顏一笑,只需要吹吹牛就行了!足以證明,吹牛還是很管用的!
兩人就這樣聊,一直聊,一直聊到第二天天快亮的時候,兩人才各自回去。本來蕭寒想把柳焉茹送回去的,卻被柳焉茹拒絕了。讓蕭寒送回去,那豈不是穿幫了?柳焉茹先去了楊靈兒的房間,等蕭寒去了他自己的房間,柳焉茹纔回到自己的房間。這一夜,她是這麼的開心!不過開心之餘,柳焉茹又不解了,她不明白她這是怎麼了?
蕭寒今晚也很開心,柳焉茹這樣的大美人能和他聊那麼久,他能不開心嗎?可是當他回到臥室,看到牀時,蕭寒才發覺到自己已經很困了。打了個哈欠,往牀上一倒,蕭寒便呼呼大睡起來!
可是,蕭寒倒下沒多久,他便被人給叫醒了。這次叫醒他的不是柳焉茹,而是五位長長老。五位長長老看到蕭寒的睡姿,全都皺了皺眉頭。堂堂的日月教教主,竟然跟狗似的,趴着睡覺!這讓人情何以堪?
“蕭寒!你快點起來!”段正平看着蕭寒,冷冷地叫道。
聽到段正平的叫聲,趴在牀上,正在大睡的蕭寒突然醒了。他睜開雙眼,看着段正平,迷迷糊糊地問道:“是,是太師叔啊!太師叔,有,有什麼事嗎?”
“寒兒,太師父罰你打掃茅房,你打掃了嗎?”五月師太看着蕭寒,笑呵呵地問道。
這下,蕭寒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原來,今天一大早,段正平跑去上茅房,看到了一大羣弟子在打掃茅房,而不是蕭寒。段正平一問,才知道蕭寒把茅房交給了那些弟子。這下,段正平怒了,上完茅房,他立刻去找五月師太了。五月師太得知此事後,便帶着衆人過來了。
接下來,蕭寒把那些弟子玩弄他,他罰他們打掃茅房的事。跟五位長長老說了一下。
聽了蕭寒的解釋,五月師太看着段正平,笑呵呵地說道:“師弟,我就說寒兒不是那種人嘛!”
“就算他說的是對的。他把自己的懲罰轉借給他人,這也是不對的吧?”段正平皺着眉頭,看着五月師太問道。
“嗯!”五月師太點了點頭。然後看着蕭寒說道:“寒兒,對你的懲罰必須由你自己來承受,轉給他人,是不對的!這個月的茅房,繼續由你打掃,下個月再交給那些弟子。你可有意見?”
“沒,沒有意見!孫兒沒有意見!”蕭寒看着五月師太,連忙說道。五月師太都這麼說了,他還能有什麼意見?
“那好。起來打掃茅房去吧!”五月師太看到蕭寒,笑呵呵地說道。
“是,太師父!”蕭寒看着五月師太,連忙點頭應道。
接着,五月師太帶着四位長長老離開了。蕭寒也不得不起來打掃茅房。來到的茅房的時候,那些弟子還在拼命地打掃,茅房已經被他們打掃的很乾淨了。看到蕭寒來了,衆弟子又是一臉的驚恐。他們真怕蕭寒再耍什麼花樣。
“好了,下個月你們再來打掃。這個月還是由我來打掃!別想再玩我!否則我不會對你們客氣的!”蕭寒看着衆弟子,冷冷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衆人相視一眼,不解了。愣了一下,衆弟子連忙應道:“是,教主,我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好了,快點走吧!”蕭寒看着衆人揮揮手說道。說完,他還打了一個哈欠。
“是,教主!”衆人連忙應道。然後便飛也似的跑掉了。
衆人走了,蕭寒在茅房四周轉了轉,發現沒有什麼髒的地方,很是乾淨。想了想,蕭寒便回去繼續睡覺了!
這一覺,蕭寒一直睡到晌午還沒有起來,最後又是於麗過來把蕭寒叫起來的。蕭寒依依不捨地從牀上爬起來,簡單的洗簌了一下,蕭寒便帶着於麗跑去找柳焉茹了。此刻的柳焉茹正靜靜地坐在那,李月梅也在,柳焉茹是專門等蕭寒過來吃飯的。
接下來,蕭寒讓於麗留下來陪柳焉茹,他和李月梅則跑去端飯菜了。蕭寒一走後,於麗想了想,便看着柳焉茹問道:“師父,真的有楊玉兒這個師姐嗎?”
昨天回去後,於麗是越想越不對勁,於是她和那些女弟子聊天的時候,便不經意提了一下楊玉兒。結果,於麗發現那些女弟子並不知道有楊玉兒這個人。所以,想了想,於麗決定問一下柳焉茹。
聽到於麗這麼問,柳焉茹皺了下柳眉,她知道於麗心思縝密,肯定瞞不了她的。想了想,柳焉茹看着於麗說道:“沒有!楊玉兒是我瞎編的!”
“那相公爲什麼說有個師姐,他還見過?”於麗皺着柳眉,看着柳焉茹問道。
“這個,這個……”柳焉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師父,不好說就別說了!”於麗笑了笑,看着柳焉茹說道。她差不多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說完,於麗又看着柳焉茹補充道:“師父,您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把這事告訴相公的!”
“其實,這也沒什麼!就是蕭寒他認錯人了而已!”柳焉茹看着於麗,一臉尷尬地說道。她該佔的便宜,都被蕭寒佔光了,不該佔的,也被蕭寒佔了,這還叫沒什麼?
“相公是不是把師父認成了那個沒有的師姐?”於麗笑了笑,看着柳焉茹問道。柳焉茹的容貌,於麗是見過的,就在她們三人被司徒空雨抓去的時候。當時看到柳焉茹的容貌,於麗和李月兒都呆了,別說男人會爲柳焉茹的容貌驚歎,就連同爲女人,同爲大美人的她們,看到柳焉茹的容貌,也無比的驚歎。柳焉茹的美貌,美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因爲用語言來形容柳焉茹的美貌,就是對柳焉茹美貌的褻瀆!
“這個,這個,差不多吧!”想了想,柳焉茹看着於麗說道。既然於麗已經知道了,柳焉茹也就沒有必要瞞着於麗了。
“難怪相公這麼關心師姐,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於麗想了想,看着柳焉茹喃喃地說道。她剛剛跟蕭寒故意提起了一下楊玉兒,想看看蕭寒是什麼反應。雖然蕭寒裝的若無其事,但這麼瞭解他的於麗,能不知道蕭寒的心思嗎?蕭寒越是裝的若無其事,就說明蕭寒心中有鬼,而且肯定非常在乎那個楊玉兒!
“麗兒,你別想太多,我跟蕭寒不是你想的那樣!”柳焉茹看着於麗,連忙說道。她有點做賊心虛了,她都不知道爲什麼一談到蕭寒,她現在就有點緊張?
“師父,您想多了!我什麼都沒想!”於麗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這……”這下柳焉茹尷尬了,她知道剛剛說錯話了。同時,柳焉茹皺着柳眉想到:“這,這不是不打自招嗎?我這是怎麼了?”
“其實,師父,這也沒什麼,師父這麼年輕,而且還是絕代大美人,要是就這樣孤獨終老的話,師父怎麼能對得起上天賜給師父的絕代容顏?”想了想,於麗看着柳焉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