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五位客官請稍等,還有沒有其他的需要?”掌櫃的看着李印萍,笑呵呵地問道。很明顯,這個女人便是這幫人的頭頭!
“沒有了!”李印萍看着掌櫃的,淡淡地說道。她還知道蕭寒喜歡喝酒,但是她是不會讓蕭寒喝酒的!因爲,她們是不喝酒的!
“那好,五位客官,請稍等,飯菜馬上就好!如果還有什麼需要,請隨時叫我!”掌櫃的看着蕭寒五人,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便下去了。
下樓之後,掌櫃的來到了酒樓的後面,然後衝一個店小二招了招手。那個店小二便屁顛屁顛地跑到了掌櫃的身旁,然後看着掌櫃的笑呵呵地說道:“掌櫃的,您找我?”
“二狗,快去衙門通知我弟弟,就說那個大盜紅梅在我店裡吃飯!那五個人應該全是大盜!這下我們可發了!”掌櫃的看着店小二,輕聲地說道。說着,他便情不自禁地興奮了起來,四個大美人,他和弟弟一人兩個,太好分了!
掌櫃的弟弟叫李愛富,是均陵縣的縣官,可以這麼說,這個均陵縣,就是他們李家兩兄弟的天下!
“好的,掌櫃的!”店小二看着掌櫃,也一臉興奮地說道。
“手腳麻利點!要是讓他們跑掉了,我拿你試問!要是抓到了他們,肯定也少不了你的好處!”掌櫃的看着店小二,一臉淫蕩地說道。他已經想到了讓李印萍在牀上幫他暖牀的情景了!
“是,是!”店小二連忙點頭說道。說完,他便屁顛屁顛地從酒樓的後面出去了。而掌櫃的則一臉興奮地回去繼續招呼客人了。他還給那幾個衙役和官差多準備了幾道菜,讓他們慢慢吃,先別急着走,一會兒可是要用到的!
飯菜很快上來了,在李印萍的招呼下,衆人便開始動筷子了。味道還不錯,比那些普通客棧的飯菜要強上許多。盧雪還是顯得有點拘謹,洛小喬倒是好了很多。她也想通了,看到就看到吧!反正李印萍是女人,又不是男人。她又沒有什麼損失。
一桌上,最不客氣的便是蕭寒和李印萍了,他們兩人是想吃什麼吃什麼,一點都不客氣!看到盧雪羞羞答答地不好意思動筷子。蕭寒看着盧雪,笑呵呵地說道:“雪兒姐姐,吃吧!別客氣!”
“太,太子殿下,我。我,剛剛那個掌櫃的,好像,好像認出我了!”盧雪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她是大盜,她很少在這樣的環境裡吃飯,顯得有點不自然。
“認出就認出吧!有我在,沒人敢那你怎樣的!吃吧。吃飽了。我們還要趕路!”蕭寒看着盧雪,笑呵呵地說道。
蕭寒的話音一落,一羣人衝了上來,爲首的正是那個掌櫃的和一個跟掌櫃的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的猥瑣中年男人。不同的是,這個猥瑣的中年男人身上穿着的是官服,他便是掌櫃的的弟弟李愛富。
“弟弟。就是他們!”掌櫃的指着蕭寒等人,看着李愛富一臉興奮地說道。這次。他要立大功了,還能得到兩個天仙般的大美人。真是太開心了。
李愛富看到李印萍四女,瞬間愣住了,接着她是拼命地咽口水。那一大羣衙役和官差也拼命地咽口水。這樣的大美人,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而且今天還一下子見了四個!
看到這些衙役和官差上來了,盧雪本能的緊張了起來。一般情況下,賊都是怕官的,盧雪當然也不會例外。也許這些人根本不能留下她,但是看到這些人,她還是非常的心虛!
“吃,吃菜,繼續吃啊!雪兒姐姐,你多吃一點!你有點瘦!”蕭寒看着盧雪,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看了李印萍一眼,其實他這句話是說給李印萍聽的。李印萍要是能胖一點,肯定會更美,蕭寒喜歡有肉感的女人。
“五位客官,吃的怎麼樣?本店招待的不錯吧?”掌櫃的看着李印萍,笑呵呵地問道。這一刻,他眼中的貪婪之色,盡顯無遺!他喜歡骨感的,李印萍在他的眼裡,簡直就是完美的女神!
李印萍繼續吃菜,根本沒有搭理掌櫃的,這樣的小事,由蕭寒解決,就綽綽有餘了,根本不需要她這樣的高手動手!
“我們還沒吃完,有事等我們吃完了再說!”蕭寒揮揮手,說道。看都不看掌櫃的一眼,第一眼,他便覺得這個掌櫃的不是好東西,沒想到,還真的被他看中了,這個掌櫃的確實不是好東西!
“豈有此理!爾等刁民,見了本官,爲何不跪?”李愛富指着蕭寒,氣勢洶洶地說道。其他四個大美女,他不好意思指,他怕他會嚇到她們,他可是有憐香惜玉之心的!
“吃飯啊!等我們吃完飯再跪!”蕭寒看着李愛富,一臉不耐煩地說道。說完,他又開始繼續吃菜。
“好你個刁民,竟敢戲弄本官!來人啊!給我抓起來!”李愛富指着蕭寒叫道。
接着,幾個衙役便氣勢洶洶地向蕭寒衝去,伸手就要去抓蕭寒的肩膀。不過,他們抓到的不是蕭寒的肩膀,而是李愛富的肩膀。
ωwш● tt kan● ¢ O
這下,幾個衙役相視一眼,傻眼了:大人的速度好快啊!我都沒有看見,大人便跑到了我們的前面!難道大人是個高人?我以前怎麼不知道?
“你們,你們快點放開我!你們抓我幹嘛!”李愛富看着幾個衙役叫道。叫完,他又指着蕭寒,這下他驚訝了,因爲他發現他就在蕭寒的身旁。
而桌上的蕭寒依然坐着,彷彿動都沒有動過。李愛富回頭看了掌櫃的一眼,又看了那些衙役和官差一眼,衆人都傻眼了,他們不明白,不明白李愛富怎麼到了蕭寒的身旁。
李愛富左右看了看,然後嚥了一下口水,心裡發虛了。他還以爲撞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不然他怎麼突然之間到了桌子的旁邊?
別說李愛富等人,就連張晴、洛小喬和盧雪都沒有看清蕭寒的動作,但是她們相信,這肯定是蕭寒搞的鬼。這裡唯一能看清蕭寒動作的。只有李印萍一個人,相信在這個世界裡,能看清蕭寒剛剛動作的。一隻手肯定數得過來!
“抓,抓住他!”猶豫了一下,李愛富指着蕭寒說道。說完,他又左右看了看。
幾個衙役相視一眼。再次向蕭寒走來,伸手就要抓蕭寒,這次他們又沒有抓到蕭寒,不但沒有抓到蕭寒,也沒有抓到李愛富。他們什麼都沒有抓到。因爲蕭寒不見了,蕭寒和李愛富一起不見了。
愣住了,幾個衙役感到渾身發涼,腿都開始發軟了。一個衙役嚥了一下口水,看着身旁的衙役,輕聲地問道:“看,看到了沒?怎麼不見了?”
“我在這裡!”蕭寒衝幾個衙役招招手,笑呵呵地說道。他們都是替人賣命的。所以蕭寒沒想爲難他們。否則,他們已經全都躺在地上了。
此刻,蕭寒正摟着李愛富的肩膀,站在了李愛富原來的地方。幾個衙役轉身,看向了蕭寒和李愛富,這下。他們更虛了。其他的官差和衙役也虛了,相視一眼。情不自禁地向後退了一步。而掌櫃的也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地向後退了一步。
現在。最緊張的莫過於李愛富了,他已經嚇到雙腿發軟,差點尿褲子了!李愛富看着蕭寒,戰戰兢兢地說道:“閣下,多,多有得罪,你,你就不要再來找我了!”
“你是什麼官?”蕭寒看着李愛富,笑呵呵地問道。
wWW •тt kán •¢O “知縣,均陵的知縣!”李愛富看着蕭寒,戰戰兢兢地說道。
“知縣?就你這樣,也能當上知縣?你認識字嗎?”蕭寒看着李愛富,淡淡地問道。媽的,這麼猥瑣的老頭也能當上知縣,這個均陵沒有人了嗎?
“本,本官讀過,讀過幾年書,識,識字!”李愛富看着蕭寒,還是戰戰兢兢地說道。
“那你識人嗎?”蕭寒看着李愛富,冷冷地問道。這個天下,竟然還有不認識他堂堂太子殿下的官,真是豈有此理!
“識得,閣下,你,你到底是人,是人還是鬼?”嚥了一下口水,李愛富看着蕭寒,還是戰戰兢兢地問道。
“你覺得呢?你就不覺得我眼熟嗎?”笑了笑,蕭寒看着李愛富問道。
聽蕭寒這麼說,李愛富開始打量起蕭寒,他是越看越覺得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但是,他就是想不起來,他到底在哪裡見過蕭寒。
“閣下?我,我們見過?”李愛富看着蕭寒,小心翼翼地問道。難道這傢伙生前被他害死,現在回來尋仇來了?李愛富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越想也越害怕。
“我沒見過你,但是你應該見過我吧!”蕭寒看着李愛富,笑呵呵地說道。看來,他的這張臉還是沒有金牌管用,這傢伙竟然不認識他!
“沒,沒有!想必閣下是認錯人了!”李愛富看着蕭寒,一臉心虛地說道。
“我擦,真不認識我,不認識我,他還能當什麼官?一看就知道是貪官!”蕭寒看着李愛富,悶悶地想到。
“我姓蕭名寒,有印象嗎?”想了想,蕭寒看着李愛富提醒道。
“蕭寒?沒有印象!”想了想,李愛富看着蕭寒說道。現在,就算有印象,他也不敢說有印象啊!
“我是太子殿下,你有沒有印象?”蕭寒看着李愛富,冷冷地問道。
“太,太子殿下?蕭寒?”這下,李愛富愣了一下,接着他反應過來了。反應過來之後的李愛富,嚇的直接坐在了地上,他的下面瞬間溼了一片,他尿了。這一刻,他終於想起來自己在哪看過蕭寒了!
“太,太,太,太子殿下,下,下官參見,參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愣了一會兒,李愛富跪在地上,給蕭寒磕頭道。其實,他不是跪着,而是趴着的。
這下,衆人全都傻眼了。然後全都跪下,高呼:“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蕭寒沒有搭理這些人,而是回到洛小喬的身旁,繼續吃飯。就任由那些人跪着,而那些人跪着,是大氣都不敢透。每個人心裡都萬分的緊張。尤其是掌櫃的和李愛富,嚇的手腳都不聽使喚了!
又吃了一會兒,等到四女吃完了。自己吃飽了,蕭寒才站起來,看着衆人說道:“好了,都起來吧!”
“謝太子殿下!”衆人連忙謝道。接着。衆人全都站了起來,不過掌櫃的和李愛富沒有站起來,他們還趴在地上。他們想站起來,可是腿卻不給力,就是站不起來。
“這個。知縣,你已經認罪了?”蕭寒看着李愛富,笑呵呵地問道。
“知罪,下官知罪!下官沒有認出太子殿下,衝撞了太子殿下,請太子殿下責罰!”李愛富連忙磕頭說道。雖然怕,但是他的腦子還沒有壞掉,還知道及時認罪。
“這個。起來吧!不知者無罪!”想了想。蕭寒看着李愛富說道。既然李愛富都承認了沒有認出他,他也就不好意思再在這上面做文章了。
“謝謝,謝謝太子殿下!”李愛富連忙磕頭謝道。不過,他卻還沒有起來。
“怎麼,知縣,你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看到李愛富沒有起來。蕭寒看着李愛富,淡淡地問道。
“沒。沒有!”李愛富連忙擡起頭說道。
“那你爲何還要跪着?難道沒聽到我讓你起來嗎?”蕭寒看着李愛富,冷冷地問道。
“沒。沒有,下,下官,腿,腿麻了!”李愛富看着蕭寒,一臉緊張地說道。說完,他嚥了一下口水,就更加緊張了。
“腿麻了?我看你是做賊心虛吧?”笑了笑,蕭寒看着李愛富問道。他就是覺得這個李愛富不是好東西,雖然這是主觀的,但是他就這麼認爲!當然,沒有證據的話,蕭寒也不會爲難李愛富的!
“沒,沒有,下官不心虛,不心虛!”李愛富看着蕭寒,一臉心虛地說道。說不心虛,他能不心虛嗎?他做了那麼多的壞事,要是讓蕭寒知道了,他死上十次都夠了!他可是聽說了,現在這個大宋的太子,嫉惡如仇,對待貪贓枉法之人,決不手軟的!
“那就是腿麻了?”蕭寒看着李愛富,笑呵呵地問道。
“是的,腿麻了!腿麻了!”李愛富連忙點頭說道。
“來人啊!把你們的知縣扶起來!”蕭寒看着李愛富身後的幾個衙役說道。
接着,有兩個衙役戰戰兢兢地走上前去,把地上的李愛富扶了起來。他們也虛啊,因爲他們剛剛還去抓蕭寒了!
“怎麼,你老是跪在地上不起來,你是不是要認什麼罪啊?”蕭寒又看着掌櫃的,笑呵呵地問道。
“沒,沒有,草民沒有罪,草民的腿也麻了!”掌櫃的低着頭,戰戰兢兢地說道。他更害怕,人是他找的,要是讓蕭寒知道了,他能有好下場嗎?不過,幸好蕭寒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否則他死一萬次都夠了!
“來人啊!把這個掌櫃的也扶起來!”蕭寒指着地上的掌櫃的,看着那羣衙役說道。
接着,又上來兩個衙役,戰戰兢兢地把掌櫃的給扶起來了。
“你是縣官?你叫什麼名字?”蕭寒看着李愛富,淡淡地問道。
“李愛富!下官叫李愛富!”李愛富低着頭,說道。
“李愛富?那你應該就叫李愛財了?”蕭寒指着掌櫃的,笑呵呵地問道。
“是的,草民就叫李愛財,他,他,他是我弟弟!”李愛財指着李愛富,連忙說道。
“媽的,還真叫李愛財!他媽的,他們兄弟兩人肯定不是好東西,名字就不是好東西!”蕭寒看着掌櫃的,悶悶地想到。
“李知縣,你有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啊?”想了想,蕭寒看着李愛富,淡淡地問道。他問的倒是非常的直接,不過李愛富是不可能直接回答他的。
“沒,沒有!下官自從上任以來,一直,一直都在爲均陵的百姓着想!”李愛富低着頭,一臉心虛地說道。
“那你這麼勞師動衆地跑到酒樓來抓我們,所爲何事啊?”蕭寒看着李愛富,淡淡地問道。
“這個,這個,下官聽人舉報,說酒樓,酒樓裡有大盜紅梅!所以,所以下官是來捉拿大盜紅梅的!”嚥了下口水,李愛富還是低着頭說道。說完,他微微地擡起頭,瞟了盧雪一眼。那個就是大盜紅梅,他可以肯定!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大盜紅梅竟然是當今太子殿下的人!難道是太子殿下主使大盜紅梅偷東西的?
“抓賊啊!那你的意思,我們是賊了?”蕭寒看着李愛富,笑呵呵地問道。
“不,不是的!誤會,這其中肯定有誤會!”李愛富低着頭,連忙說道。現在,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敢再抓大盜紅梅了!其實,他就被盧雪偷走了很多東西,金銀珠寶,全部加起來有好幾萬兩銀子,所以他對盧雪是恨之入骨!不過,現在他是不敢再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