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ωw● тт kán● ¢ 〇 落紙雲神情更加尷尬,不知所以。
“沒看到本姑娘正和我的心上人眉來眼去嗎,起什麼哄,還不趕緊滾……再搗亂小心我抽你們!”色女皺着眉頭,向着刀疤和笑鷹瞪着眼。
刀疤和笑鷹的掌聲戛然而止,趕緊賠不是,其他人像舞陽、華適、魏對清、**春等衆將領不知道該怎麼辦,坐立不安,神情比落紙雲還要尷尬。
“那個大家都跟我去軍營裡和城樓上走一走,巡視一下情況!”看着這幫人實在坐不下去了,我站起身來,笑着向大家說道。
這幫人一下得到了解脫,全都快步涌出了軍營。
“報!對面敵營有了動靜,在對面請求談判!”一個傳令的小兵跑到我面前說道。
“談判?”我盯着這個傳令的小兵,這個小兵跑的氣喘吁吁。
“對面派出了一名將領,在馬上請求我方將領出城談判!”
“你向刁大人和落將軍報告此事了沒有?”我對着這個報令的小兵說道
“還沒有,刁大人吩咐我們有事先向你稟報,請你定奪後再向我們報道!”
“以後有什麼事情,先報刁大人,請刁大人定奪後再讓刁大人決定用不用向我先報!”雖然走到了這一步,可我還是懶得管理,準備做甩手掌櫃。
“小的明白!”
“趕緊去向刁大人和落將軍稟報吧”
“不用了!讓我去談!”落紙雲的聲音從軍營大廳門口響起,“這種事情就由我去吧,這次事情由我而起,我理當負責!”。
大家都看向了落紙雲,落紙雲從軍營裡走了出來,臉上恢復了自己的豪氣。
“我陪落將軍去!”色女的聲音隨之響起,衆人都望向了聲音的主人。色女也從裡面走了出來,臉上仍然笑嘻嘻的,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我看向了落紙雲。落紙雲不置肯否。
“也好,你就騎着狼王。帶着憨憨和獅子,陪落將軍去城外走一趟,”我背對着大家,對色女眨了眨眼睛,“你帶着落將軍去到軍營野馬營中找千里伯樂和馬幫的弟兄們,給落將軍挑一匹好馬,你們兩個單獨赴會!”
“謝謝狂笑哥哥!”色女大喜。一手拉着憨憨,一手拉着落紙雲就往野馬營那邊走去。
“好,你去向刁大人稟報,就說落將軍帶着憨憨和醉美男姑娘已經去談判了。讓刁大人不要操心專心自己的事務,我去看望這城外大軍的家屬們,有些事情想要和城外大軍們的家屬商量。”我向着那個傳令的小兵說道。
那小兵得了令,快速地跑去找刁武隆了。
我到城外的將士們的家眷中去,一是探望寬慰安撫他們。二是鼓勵他們到城頭去露面,繼續從心理上瓦解對面將士們的信心,讓他們思家心切,無心戀戰。這西部指揮使和他的許多重要參謀和將領的家眷在我的勸說下在城頭露過面,我這樣做。可以讓對面的指揮使大人投鼠忌器,不敢攻城,另外落紙雲手下的一些將領的家眷們或許可以保全性命,不被他們謀害。
招撫令,蕭遠紅和馮濤的遊說,城中家眷城樓上的期盼,憨憨和狂戰組合的威風……我不信對面的八萬將士們最後不繳械。
爲了讓城中家眷們對我放棄戒心,我有時特意帶着狂戰組合那幾個女的,有時甚至帶着老太太和忘情無淚去這些家眷裡轉悠,爲了所有人的家,我們這個小家庭的成員都在努力。
“報,刁大人有請,到軍營議事,”我走出了一位將領的府邸,在城裡溜達,那位報令的小兵又找了來,“所有將領們已經到了,我找了好長時間纔在這裡找到你。”
“好,告訴刁大人,我馬上就到!”看來落紙雲和色女已經談判結束,順利回營,刁武隆要找我商量談判結果。
我快步而行,到了軍營裡,刁武隆,落紙雲和所有將領們都在,色女就站在落紙雲的旁邊。憨憨這會不在,不知道到哪裡玩去了。
“說吧!他們什麼條件?”我坐到了椅子上,掃視了一下衆將領們,眼光在落紙雲的身上停了下來
“對面那將領傳遞指揮使意思,說是讓他們帶兵進城,我們和平共處,但要讓我們以指揮使爲尊!”
“這指揮使想的挺美,”刁武隆說道,“當初落紙雲在城外的時候他怎麼又苦苦相逼,不肯放過!”
“嗯!大家都說說吧!”我對着衆將領說道。
“這指揮使怎麼突然想起談判了?”柳青陽說道,“按理說城外大軍八萬,這指揮使應該不懼我們,怎麼連一次仗都還沒打,就開始談判?”
“應該是狂笑心懷慈悲,攻心爲上的效果!”刁武隆說道,“城外這指揮使是聰明人,知道天時地利人和都屬於我們,他們根本沒有獲勝的把握!”
“我們只守不攻,他們的糧草馬上就不繼,長期以往,只會對他們不利,這也是他們要求談判的一個原因!”舞陽說道。
“除了朝廷發兵增援,他們的糧草在周圍得不到補給,”刁武隆說道,“我這一路過來,所有城池都安排了我們的人手,這些城池的將領已經得了我的指示,嚴守關口,不讓這些士兵有機會去那些城池駐守!”
“天下大亂,朝廷自顧不暇,能夠發兵的增援的機率不大!”落紙雲說道。
“我最近聽說朝廷的玉璽被盜,不知這件事情是否屬實,衆位有沒有聽說?”聽了落紙雲的話,我想起了蕭宏遠和馮濤兩位將領的談話。
“這件事情我聽說了,只怕與你有關,”千里伯樂望着我,突然說道。
“我?”我納悶了起來。
“最近有幾個馬幫兄弟投靠了過來,我們馬幫行走天下,最擅長的就是打探消息,”千里伯樂說道,“那幾個馬幫的兄弟向我說這玉璽確實已經被一位自稱狂笑的人所盜!”
“可是我們都知道狂笑這段時間根本就沒有出城啊!”這回說話的是馬幫的另外一位兄弟,他的名字叫做秦知行,他就坐在千里伯樂後邊。
“難道還有另外一個叫做狂笑的人不成?”馬幫另一個叫做方守山的兄弟說話了。
“肯定是有人假冒!”舞陽接着說道,“有人借用狂笑的名號盜了玉璽!”
“那這人的目的何在?”智叟摸着自己的山羊鬍子一邊思考,一邊說道,“他盜玉璽,肯定是爲了將朝廷的視線轉移到狂笑這裡!”
“那這人就可能屬於哪方勢力了,”落紙雲接上了智叟的話,“天下現在出名的一共是五大勢力,東北藩王,東南的鹽幫頭子,北方的秦嘯天,南方的鎮南王,這人可能有這些勢力在背後撐腰!”
“南方那位深謀遠慮,離我們最近,不可能將注意力吸引到我們這邊來!”落紙雲身後坐到那位將領華適說道。
“東北的鹽幫頭子齊平山目光短淺,他手底下也沒有能夠進入皇宮的人。”千里伯樂接着說道,“我手下兄弟說,那個自稱狂笑的人不光盜走了玉璽,還劫走了宮裡的一位公主!”
“啊!這人可真了不起!膽大妄爲,連公主都敢劫!”刀疤來了興趣,呵呵說道。
……
…….
其他將領們也都議論紛紛,軍營大廳裡的氣氛一下熱鬧了起來,我沒有插言,看着大家商量,我只是靜靜地聽着,讓大家自由發揮,盡情地談着自己的想法。以後這些人都是軍中的骨幹,我要充分調動起他們的積極性,讓他們體會到自己在這軍中做主人翁的感覺。
“有沒有這種可能......或許這人純粹是爲了好玩呢?”我對着大家插言。
“狂笑哥哥,除了你,什麼人還會跟個小孩子一樣玩這麼瘋狂的遊戲?”色女在旁邊笑着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