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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來伸了伸胳膊,揉了揉腿子,腿子那裡微微有點發麻。
葉鈴空不知道是不是法力精進的原因,一點都沒有疲倦的樣子。我直接將葫蘆交給了葉鈴空,“這個東西你拿上,方便你隨時修煉!”
葉鈴空肯定能打開這個葫蘆了,還不如直接讓葉鈴空拿上,可以隨時補充自己的法力。
葉鈴空遲疑了一下,將葫蘆綁到了自己的腰間,解下了她自己隨身一直帶着的那個葫蘆,遞給了我,“那我這個給你吧,你可以隨時喝酒!”
這怎麼跟交換定情信物似的,我心裡暗笑,將她的葫蘆揣在了懷裡,望着山莊裡眺望了一下,不知道跟男renmen拼酒的那三個女人喝醉了沒有?春寨女王有落紙雲照顧着,可是那兩姐妹喝醉了後誰管呢?
嗯,有刁武隆在,他一定不會讓喝醉的人直接躺在院子裡的,萬一喝醉,老刁會送她們回家。
“在想十年和雪兒吧?”葉鈴空輕聲說。
我回過了頭,看着這個看穿了我心裡想法的葉鈴空,“你別老是窺探我的身體好不好?”
我說這句話是想故意轉移話題。
“沒有窺探,我只是可憐這兩個女子!”葉鈴空卻不想轉移這個話題,繼續回到這個話題上
葉鈴空竟然會說出這話來,我問葉鈴空,“可憐?”
“你難道看不出來她是爲了你纔要喝酒的嗎?”葉玲空問我。
我沒有否認,十年蹤跡本來一直很文靜,今晚卻突然放開,完全不正常,這個不正常的原因只能在我身上。雪兒是擔心自己的姐姐,鐵了心要幫助姐姐,所以跟着姐姐拼酒。
“那我怎麼辦?我總不能心裡裝着別人還去佔有十年和雪兒吧?”我感覺到了葉鈴空心下的意思,對着葉鈴空直接回答。
“可你心裡同時也裝着十年和雪兒!”葉鈴空明亮的眼睛放佛一下看透了我的心思。
“你……”我愣了一愣。
我的心裡同時裝着紅衣、十年和雪兒三個人嗎?我是不是太博愛了?我這還算是愛嗎?
“被我說中了吧!”葉鈴空盯着我。
“我都不知道我的內心是怎麼樣的。”我掙扎着,不想承認,“難道你能看出來?”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葉鈴空不放鬆我的眼睛。
“不,我還要追求紅衣,我還要追求好多東西,我不能耽誤她們!”我感覺自己的用詞好無力、好牽強。
“可是她們兩個一直深愛着你!”葉鈴空一聲嘆氣,眼睛裡無限深意。
我看不懂她的深意,她一直就是高深莫測。
“告訴你,你是不是紅衣。紅衣是不是你?”我兩手抓住了葉鈴空的肩膀,我本來不想向她逼問這個wenti的,但這個時候我忽然衝動了起來。
“你憑什麼認爲我是紅衣?”
“我現在不想告訴你任何理由,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就是紅衣!”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
只有她是紅衣,這一切才能說的通。
我不想說出來,是一直等着她親口告訴我。可現在我愛的人明明在我面前,我愛的人還要讓我的心裡受煎熬。
“女人的直覺纔會最準,你一個男人會相信直覺這種東西?”葉鈴空不帶一絲煙火氣地說着,她現在完全不用隱藏。將自己美冠天下的氣質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是男人,可我不是笨蛋,如果我現在還猜不出你的身份,我就是天下最最傻的傻瓜!”
“你就是個天下最最傻的傻瓜。放着自己面前的無雙女子不要,卻去追尋那漂渺無蹤的紅衣!”
“她不是漂渺無蹤,她一直就在我的身邊!”我用自己的滿腔深情看着葉鈴空。
夜夜入我夢的人原來一直在我身邊,我還抱怨她爲什麼躲我不見。我確實夠傻,傻到現在纔看出來。
“你的紅衣女子不是擁有着天下最美妙的聲音嗎?可我的聲音是個男的!”葉鈴空仍然不承認自己的身份。
“那是因爲她不想見我,”我大聲地說。“她認爲還沒有到顯示自己真容的時候?”
“那她爲什麼不見你?她爲什麼遲遲不肯展示自己的真容?”葉鈴空句句反問。
“因爲……因爲她也愛上了我!”我大膽地說了出來。
“可笑,人家一個仙人,那個世界裡的所有精英都在追求她,她都正眼都不瞧他們一下,你只不過是一個凡夫俗子,她憑什麼會愛上你,你不覺得你在癡人做夢嗎?”
我突然語塞,是呀,人家憑什麼愛上我一個凡夫俗子呢。高高在上,絕世美豔,像葉鈴空這樣的傳說中的仙女怎麼會愛上我呢?我有什麼資格在她面前說愛?
我想起了我做過的那個夢,紅衣女子跟牛鼻子站在一起,一起嘲笑我的無知。我頹然地退了下來,心裡剛纔升起的那股激情消失不見。
“別去想想你的紅衣了,現實一點吧,你該清醒了,不要再做那種無知的夢了!”葉鈴空的聲音恍然傳到了我的耳朵裡。
我這回真的成了個傻子,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恍然無措。
難道我真的猜錯了嗎?葉鈴空不是紅衣?紅衣不是葉鈴空?
葉鈴空突然到了我的身後,一把將我舉了起來,我在葉鈴空的肩膀上大喊,“你要幹什麼?”
“我要幫你實現你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葉玲空扛着我跑了起來。
什麼是我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我感覺這個葉鈴空要壞事,在她的肩膀上掙扎了起來,調動起了自己體內的法力,“放下我來,要不然別怪我不憐香惜玉!”
“哈哈……想跟我動手,我可是你的師父,你這可是以下犯上,欺師滅祖!”葉鈴空嬌笑,一指頭點到我的眉心上,我的體內法力忽然凝固了不動,渾身上下使不出一點力量來。
“好啊,你連招呼都不打就偷襲我?”我懊悔地說,早知道我就應該直接出手了。
“打招呼了還能算偷襲嗎?”葉鈴空側頭看着我的臉說。我越懊悔,她卻越高興。
“憨憨,快來救我!”我將希望投到了憨憨身上,對着躺在美美背上睡覺的憨憨大喊。
誰知這個憨憨這回對我理都不理,翻了個身假裝沒看見。
“好你個憨憨,看我怎麼收拾你!”我對着憨憨怒吼。
“憨憨不會幫你的!”葉鈴空腳下不停,快速走動,向山下奔去。
“美美,美美,快來救我!”我將希望寄託到了美美身上,可是美美連頭都不擡,好像根本沒有聽見我的聲音。
這兩個傢伙,關鍵時候見死不救啊!
“別指望他們了,他們不會來救你了!”葉鈴空一個女人扛着我,就像扛一堆棉花一樣。
“你現在根本就不像是個女人!”我現在除了大叫,沒有任何攻擊武器。
“我本來不是女人,”葉鈴空對着我眨眼睛,“我是和尚!”
“你對憨憨和美美做了什麼?”我大喊,“美美和憨憨怎麼會不聽我的話,是不是你對他們施展了什麼法術?”
“看你把我想的,我有那麼壞嗎?”葉鈴空笑着說,“是因爲他們知道我不會害你,所以無動於衷,他們兩個肯定都支持我的想法呢!”
“那你到底要幹什麼?好haode說話不行嗎?幹嗎要綁架我?”我用拳頭想砸一下葉鈴空的腦袋,可又不忍心。其實這陣我連我的拳頭都舉不起了,渾身都被她一指頭點的失去了所有可以反抗的力量。
我現在真的成了一堆棉花或者一隻綿羊,如果這個時候葉鈴空要宰我,我沒有絲毫反抗的力量。我想到了鬼影,鬼影無時無刻不在我的身邊的,可是今晚被我安排到了老爺子身邊。
葉鈴空沒有答話,我忽然想到了我唯一的一件武器,“你說不說,不說我咬你了!”
“你要是想咬,早都咬了,何必廢話?”
“你以爲我下不了口?”
“你能下得了口你下呀!”葉鈴空一臉嬉笑。
我側頭一口咬在了葉鈴空的耳朵上,但我真的對這個美豔的女子下不了手,所以只是輕輕地將她的耳朵含在了嘴裡。
我能感覺到我的耳朵傳來的熱度,葉鈴空的整個耳根都紅了起來,我能想象到她的臉有多紅。
“放開我的耳朵!”葉鈴空羞憤地叫。
“你不告訴我爲什麼,我就不放,”我嘴裡輕含着她的耳朵,生怕她掙扎開我,“我就永遠這樣咬下去!”
“你……”葉鈴空不知道說什麼了。
我心裡暗笑,這個葉鈴空被我一咬耳朵,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都忘記用自己的法力封住我的嘴了。
仙女怎麼了?還不是跟平凡人一樣,都擁有普通的感情。我就不信,你個葉鈴空一直在我的身邊,就不會對我產生感情。
“你放開我的耳朵,我只是想讓大家都擺脫痛苦!”葉玲空急切地叫了一聲
“擺脫什麼痛苦?”我大喊大叫。
“擺脫感情的糾結痛苦!”葉鈴空竄了起來,向着一個院子裡奔去。
“能不能一次把話說透徹?”我根本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待會就明白了!”葉鈴空一腳踢開了房門,把我扔到睡覺的地方上。(……)
《》是作者“我狂笑我笑死”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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