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過……
翔太看着朝自己走過來的狂骨突然想到,如果羽衣狐真要踩自己,她也不將腳擡高一米多來踩自己,也就是說,自己的束縛會被解開?
好象是一個機會的樣子。
“姐姐大人,但是該怎麼弄呢?”
現在的翔太被釘在一根石柱之上,狂骨似乎也意識到了這樣子好像自己的計劃根本不能展開,所以有些困惑地向着羽衣狐請示了一句。
“呵呵,很容易。”
隨着羽衣狐的話音落下,她的身後突然串出來一條尾巴,直接將那根石柱的上下掃斷,正好將翔太所在的那一塊區域連通身後的柱子一起掃了下來。
“……”
翔太已經清楚了,自己以後不解決羽衣狐的話,肯定念頭無法通達了。
“不愧是姐姐大人。”
狂骨將翔太所在的那塊石柱抱了起來,站在黑水池的邊上,詢問道:“要丟進來了嗎?”
丟進去的話……自己就有機會恢復力量了?
不只是恢復力量,現在的翔太幾乎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要不是實在沒力氣,他早就進入了狂暴狀態了。
哪怕僅僅是喝這種怨念妖力所聚集起來的水液也好啊。
“不必了。”
羽衣狐從黑水池裡站了起來,道:“拿個椅子過來吧……”
翔太已經清楚了,自己以後不解決羽衣狐的話,肯定連活着都是一種恥辱。
“嗯!”
狂骨很快就製造出了一個石凳子出來,而羽衣狐拖着緩慢的步伐走了過去。
算了……至少這樣連對方的私密處都能看到了……
只能苦中作樂的翔太如此想着,並在腦海裡不斷的幻想自己如何扒拉扒拉羽衣狐的情景。
然後羽衣狐身上幻化出了一件黑色的浴袍,遮住了她身體大部分的部位。
翔太看到這一幕,直接萬念俱灰了。
“那請慢慢享受,姐姐大人。”
狂骨將翔太放到了羽衣狐的腳邊,退後了幾步。
“腳底按摩的話,該怎麼用呢?”
羽衣狐似乎有些困擾,她微微擡起一條腿,隨着浴袍的散開,小腿完美的線條直接一覽無遺,而且羽衣狐的一對足,雪白晶瑩,如玉之潤,如緞之柔,淡紅色腳趾趾甲就像十片小小花瓣一樣鮮豔動人。
腳背上的肉有些透明,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些經脈,但這些非但不影響其美感,反而如同畫龍點睛一般爲其增加了不少色彩。而最爲誘人的,莫過於緩緩劃過其腳背,從其腳趾尖上,縫中,緩緩滴落下的黑色液體了。
翔太眼中漸漸出現了貪婪的目光,這些黑水都是管飽的妖氣啊。
“哼……”
羽衣狐冷哼了一聲,似乎誤解了翔太眼神的含義,並想到了當時翔太對自己所做的事情,吩咐道:“把他眼睛蒙起來。”
“……”
翔太的視線一下子消失了。
“姐姐大人把腳放在它肚子上就行了。”
狂骨對着羽衣狐建議了一句,貓咪形態的翔太很小,羽衣狐那腳形適中的足正好能完整地貼在翔太的腹部。
“像這樣?”
羽衣狐擡起腳,輕輕地擱在了翔太的肚子上。腳趾正好頂在了翔太的下巴處,而腳後跟則正好處在翔太兩後肢中間的位置。
這種感覺……
不知道爲何,視線被屏蔽了以後,翔太覺得自己就進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他現在能很敏感地感覺到羽衣狐的如溫玉一般的腳的觸覺,輕輕地壓在自己的身上,非但沒有引起任何不適,反而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不過,對此時的翔太來說,最重視的莫過於那近在咫尺,能補充自己能量的黑水了。每當他感受到那黑色的液體順着羽衣狐的足滑落在自己身上打溼自己毛髮的時候,自己就下意識想竭盡全力張開身體上的每一個毛孔去吞噬那些液體。
“怎麼樣,姐姐大人?舒服嗎?”
狂骨帶着一絲期盼朝着羽衣狐問了一句,而羽衣狐感受到暖暖的毛髮掃過自己的腳底那種溫柔的感受,又不禁加大了力道緩緩踩了下去,感受到腳下那軀體柔暖皮毛下的堅硬骨頭……
“確實很舒服。”
羽衣狐朝着狂骨露出了一個微笑,而狂骨也開心地笑了起來。
“狂骨,你需要試試嗎?能有機會這麼對待這種角色可是一件很令人興奮的事情。”
“啊,姐姐大人我就不必了,請你務必好好享受。”
“呵呵……”
羽衣狐剛想說什麼,卻突然全身微微顫抖了一下。
那個……傢伙……在做什麼?!
“怎麼了,姐姐大人?”
“不,沒什麼。”
羽衣狐加大了腳上的力量,試圖警告翔太,但對方非但沒有停止動作,反而有變本加厲的感覺,讓羽衣狐都情不自禁的弓起了腳背……
狂骨有些疑惑地看向羽衣狐,她總覺得面前的羽衣狐突然變得有些奇怪,低下頭看了眼,又發現羽衣狐的腳趾已經踩在了對方的嘴巴上,原本白皙到略微有些透明的玉足現在卻隱隱泛起了紅暈……
“狂骨……”
羽衣狐突然開口說道:“去替妾身看一下肝臟送到了沒。”
“啊,是!”
狂骨沒有想太多,連忙點了點頭朝着外面跑去。
而等到狂骨離開後,羽衣狐的身體像軟了下來一樣,整個都放鬆了,背後的尾巴爲其製造出了一個柔暖的靠墊讓其依靠在上面,於此同時,羽衣狐有些不自然地雙腿摸索了一下,最後將另外一條腿翹在了踩在了翔太那條腿上。
“哼哼,作爲一個寵物,你還真是盡職呢。”
似乎來了興趣,羽衣狐用着魅惑的聲音輕聲說了一句,然後腳慢慢地在翔太的身體上摩挲了起來。
在說什麼呢?
翔太當然不會做什麼降低自己身份的事情,只是撐着這個機會,悄悄地吮吸着從羽衣狐身體上留下來的黑色水液,不得不說這確實是好東西,僅僅是吸了一點點,翔太就感覺到自己吃了數頭小幽靈一樣,雖然沒有辦法養傷,但至少讓他好受了不少。
嘴巴被縫住但不代表嘴巴不能用來吸,畢竟空隙處還是有不少的。
但漸漸的,他覺得羽衣狐有些奇怪了。
先不談用力踩自己,以饕餮的柔韌性,這點基本上沒有感覺的,但她開始用腳底摩擦自己的時候,翔太就覺得有些奇怪了。
沒有什麼惡意,反而像是在挑逗一樣?
哈?
這個狐狸不會因爲腳被自己的身體接觸而開始飢渴了吧?
不,很有可能啊,畢竟狐狸就是那種生物……
突然想到之前自己老媽所說的話的翔太,心情一下子大好,到底是誰在玩弄誰呢?
翔太試探性地扭動着身體迎合着對方,然後儘量挺起肚子去摩擦她腳底的敏感部位……
“嗚——”
羽衣狐突然用力踐踏了翔太一下。似乎對他的動作很不滿意。
難道不是?
翔太懶得再搞什麼了,這種時間還是加緊進度吸收力量要緊……
嗯?
怎麼感覺到黑色液體裡面混雜了一些帶有其他味道的東西?
羽衣狐如同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一下子站起身,用尾巴直接粗暴地將翔太掃飛。
“妾身……真是太失態了啊。”
如此說了一句的羽衣狐緩緩地吸了一口氣,臉色重新變爲了那個陰冷的大妖怪的神色,她重新走進到黑水池之中,繼續保持着沉默,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翔太查看了一下自己體內的反應,吸收了這麼點黑水的話,至少能保證自己強行從石柱上下來後行動不會遲緩了。
“姐姐大人,咦,已經不玩了嗎?”
狂骨走了進來,看到羽衣狐重新回到黑水池找那個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在發現羽衣狐已經沉默了以後,便不再追問,轉移話題道:“食物已經送進來了。”
“嗯,帶過來吧。”
“……”
“不,不要,我還不想死……”
“妖,妖怪啊……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媽媽,媽媽……”
“嗚……”
一如既往的,八個年齡各異的女孩子被直接推了進來,她們臉上都帶着絕望的神色,畢竟突然之間行走在路上被莫名其妙的抓住然後送到這裡來,誰都會對未來的命運感到恐慌的。
更何況,一路上她們見到了太多的妖怪。
翔太現在眼睛依舊被矇住,看不到外面的人,但奇怪的是,他居然感應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氣息……
“你們要把我們這樣怎麼樣?”
等等,這個聲音是……戰場原?
——翔太!
突然感覺自己身體內進入了什麼的翔太,腦海裡又回想起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黃泉?!
——機會只有一次,仔細聽好我們的計劃!
“真的是好久不見啊。”
就在此時,一個帶着斗笠的高大身影,緩緩出現在了地下之中。
“是誰!”
狂骨戒備地望了過去,手中的兩條蛇也同時向着對方咬去!
“唰——”
簡單明瞭的一刀,兩條蛇直接被一切爲二。
“你……”
羽衣狐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她幾乎是咬着牙齒看着走過來那個金髮的高大身影,道:
“奴良滑瓢……”
另一邊,混在被抓住的人中間的戰場原,突然拿出了一個紙符,夾在兩手之中結了一個手印!
“哈哈,狐狸妹,我又來打擾了……”
一個慵懶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忍野咩咩從煙霧中緩緩走出,將手中的東西全部灑落在地上,眼中帶着異常鄭重的神色道:
“結!”
一瞬間,一層薄膜鋪滿了整個地下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