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從伊薩克斯背後響起,幾人連忙回過頭去,卻看到一個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那。
那男人正悠然的坐在後面,一臉愜意地打量着懵逼的伊薩克斯和他的手下。
“你是誰!”伊薩克斯嚇了一跳,周圍的幾個戰士迅速將槍口對準邵偉傑。
“先生!你要的人已經帶過來了!”鋼蛋此時也邁着步子走進帳篷。
“把他們幹掉!”伊薩克斯可是見過機器人的火力配置與精準度,慌忙命令道。
想象中的槍聲並沒有響起,伊薩克斯生氣瞪着身旁的戰士,怒吼道:“你們聾了嗎?開槍啊!”
那幾名戰士依然巋然不動,只是那迅速眨動的眼睛在告訴伊薩克斯,他們已經無能爲力。
“他們動不了的!”邵偉傑一身全覆蓋戰衣,手掌和臉卻露在外面,那幾個戰士在提槍地瞬間就已被他點中穴道。
邵偉傑站起身來,拍了拍伊薩克斯的肩膀,並把他按在椅子上,轉頭對鋼蛋帶來的麥奇說道:“你能利用這臺電腦控制住衛星嗎?”
麥奇雖然被抓,但依然很有骨氣道:“休想讓我幫你,我不會幫保護傘公司做事的!”
在麥奇看來,邵偉傑他們無非是保護傘公司內部的權力交鋒,不管他們怎樣,都是破壞這個世界的惡人,他寧死也不會幫他們任何一方!
邵偉傑一把將椅子上的技術員推開:“我可不是保護傘的人,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來消滅病毒的人!”
“你以爲我會相信你嗎?”麥奇冷笑一聲道。
“你會相信的!”邵偉傑投影出一張奇怪標識,圖上是一個蔚藍的星球,一把長劍從球心貫穿而過,這正是他公司的商標。
隨後投影消散,邵偉傑手只輕輕一揮,一道烈焰將帳篷打了個對穿,巨大的掌印掀翻了半邊帳篷。
“我隸屬於時空公司,致力於挽救各個瀕臨毀滅的世界,現在你們的世界即將走向末日,所以我來了!”邵偉傑編着故事,向麥奇訴說着。
不管是研究生物科技的伊薩克斯博士,還是精通計算機技術的麥奇,亦或者是幾個深受唯物主義教育的戰士,都無法理解一個人單憑肉掌是怎麼發出火焰。
這比愛麗絲能產生念動力還讓人難以理解。
麥奇嚥了口唾沫,驚奇道:“你的意思是說,你來自於其他世界?專門來拯救我們的世界?”
“沒錯!”邵偉傑點點頭,“聽說過平行宇宙理論嗎?你們的世界再不挽救,就會走向滅亡,倒時沒有人倖免!”
生化危機發生的時間,平行宇宙理論都還不流行,麥奇沒聽過也實屬正常。
麥奇思考了一陣,又看向一旁的機器人,點點頭道:“我可以幫助你,但是我的技術有限,可能幫不了你太多!”
邵偉傑嘴角一勾,把剛纔他推倒的技術員又拽了起來:“沒關係,他會給你‘詳細’講解的,你只需要好好跟他學習!”
邵偉傑拔出技術員腰間的手槍頂着他的腦袋,並拍了拍他肩膀,笑道:“我說的對嗎?”
技術員的穴道被解開,頭如搗蒜般點着。
“聰明的傢伙!”邵偉傑不再管他,讓鋼蛋過來盯着麥奇跟他學習,轉過頭對着伊薩克斯笑道,“博士你好,我想請問下你願意與我合作嗎?如果不願意就算了,我馬上送你回老家!”
伊薩克斯全身無法動彈,隻眼內神色閃動,什麼拯救世界的話騙騙小朋友還行,反正他是全然不信:“你真正的目的是什麼,或者說想要什麼?”
“看來博士你還是不信!”邵偉傑撇了撇嘴,點了他的昏穴讓他乖乖安睡。
很快,麥奇就從技術員那裡學到了基本的操作,不過有這些就夠了。
“將衛星實時偵查地面的功能關閉!”邵偉傑說道。
在麥奇的監督下,技術員幾個操作就將衛星監測功能關閉。
“把你們基地的人工智能與衛星的連接斷開!”邵偉傑再次命令道。
技術員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邵偉傑居然連他們基地有人工智能清楚,冷汗順着他的額頭就開始往下低落。
白後與衛星的連接中斷後,邵偉傑立即命令鋼蛋與衛星連接。
這下終於不再是瞎子,他下一步的計劃也能開始進行了。
另一邊,由於衛星信號中斷,重新甦醒過來的愛麗絲,從二樓一躍而下,加入了地面懵逼的倖存者隊伍,大家齊齊將腦袋望向半空中懸浮的機器人隊伍。
“你說就是他們消滅了全部喪屍?”愛麗絲朝克萊爾問道,“這些傢伙是從哪冒出來的?”
克萊爾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脖子,搖頭道:“不知道,但好像是他們救了我們!”
“麥奇還被他們抓走了!”克萊爾想起剛纔的事,補充道,“他們好像聽命於一個叫先生的人!”
“先生?”愛麗絲英眉緊蹙,難道又是一個隱藏在幕後的反派?
她兩把***在手上帥氣的舞了的花,厲聲道:“你們先離開,我去救麥奇!”
愛麗絲話音未落,兩道身影便從天而降。
邵偉傑與鋼蛋飛身落在集裝箱上,麥奇也被鋼蛋提溜回來。
看着曾經只在夢裡的愛麗絲,邵偉傑笑道:“不用了!我將你們的朋友還回來了!”
看着突如其來的身影嚇了倖存者們一跳,下意識紛紛舉起槍口對準邵偉傑兩人。
“你們就這麼對待救命恩人?”邵偉傑打開自己的面罩,露出一張人臉,“愛麗絲小姐,很高興見到你!”
“你認識我?”愛麗絲眼神微虛,暗暗握緊了刀柄,彷彿一個不對下一刻就要扔出。
“當然認識!”邵偉傑像是看出了愛麗絲的緊張,用眼神示意麥奇去給他們解釋。
米拉·喬沃維奇,現實版寵妻狂魔的瑪麗蘇女主,誰人不知啊!邵偉傑暗暗腹誹。
邵偉傑可以飛行,愛麗絲可以凌空跳躍360毫髮無損,麥奇就沒這麼厲害了,他剛經歷了一場生死,又體驗了兩把空中飛人,此時正是手軟腳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