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各位讀者大大,我錯了,我飄了,我不該說我五十萬字了,我這兩天全都是零訂閱,我錯了,米娜桑,救救孩子吧!)
“有誰知道如何驅趕記者嗎?在線等,急!”
池田現在的心情也平緩了下來,他在網上發了一條博客,也沒有看瞬間多出來的評論和點贊,而是站起身,有些頭疼的問蒂法。
“蒂法,嘆息之牆外,還有多少人?”
蒂法此時整個人都鑽到了地下,她可以到外面偷偷露頭觀察外面那些記者的動向,道:“還有好多人,也有一些人說要去其他地方,說做不了你的新聞可以做比周邊的人的新聞。”
“果然,還好我已經提前打了招呼。”池田道:“那就麻煩你繼續在外面監視着了。”
“嗯嗯!”
池田繼續看着電腦,現在他必須想辦法打破這個局面。
一般來說常用的選擇有:
一,製造更大的爆點,轉移注意力
二,來一場新聞發佈會,滿足需求
三,殺掉所有記者,拒絕採訪
四,除了特約記者,其它人概不接受。
這四個方法,在池田看來就最後一條最靠譜,第一條,現在這件事已經是屬於轟動全球的事了,幾乎沒有能比這件事能更加震撼人心的了。
而且就算比這個更震撼人心,也不見得所有的記者都會跑掉。
第二點就更簡單了,新聞發佈會雖然不錯,但池田無法掌控“問題”是否問到了自己想回答的,如果那些刁鑽的記者一直問一些讓自己很可能一不小心就說錯話的問題,或者池田不想回答的問題,那開新聞發佈會就是浪費時間。
第三點,池田並不是很想得罪媒體。
第四點看起來最靠譜,正好池田還有認識的媒體朋友。
馮君。
在池田剛剛四級,和孫衛戰鬥結束後有出場的記者(第二十七章)。
是曾經經常採訪池田的老記者了。
池田打通了他的電話。
“我就在想你什麼時候會給我打電話來着。”馮君在電話裡說道:“我現在就在你家外面,開個口讓我進去唄。”
“原來你都準備好了?你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你給我打電話我不會攔你的。”池田道。
馮君道:“你想擺脫現在的局面,有的方法不多,對你來說可行的只有開新聞發佈會滿足需求,或者找你熟悉的記者幫你抗住壓力,所以我就等着看你的選擇嘍,反正不論哪種我都不會虧。”
“好吧,你直接從門的位置進來。”池田道。
他溝通了一下蒂法。
在嘆息之牆蹲點的記者們三三兩兩的蹲在一起,他們習慣了這種陣勢,畢竟最有爆點的新聞其實不多,大家每次都碰到一起也都熟悉。
只見馮君在人羣中站了起來,他亮了一下手機,道:“各位,我拿到特約了。”
其實他不這麼說,一會他單獨進去也會被看見,不過他要這麼說才行,他要幫池田分擔壓力。
其它記者紛紛投來羨慕的眼神,他們也都站起身,一些記者道:“馮君,你以前就經常採訪池田,你是不是和他有什麼py交易?”
“哈哈哈,沒有沒有,你們有什麼問題想要問的和我說一下啊。”馮君道:“不過我也不一定幫你問就是了,我自己還有問題要問呢。”
馮君在記者的圈子裡口碑還不錯,所以大家也就沒有太爲難他,說說玩笑話就給他讓了一條道。
馮君走到了嘆息之牆前面,嘆息之牆打開了一個門。
各位記者眼饞的看他走了進去,倒是有幾個毛頭小子想上去跟着一起擠進去,但是被攔住了。
圈內規矩。
一些老記者看着馮君進去了,也就扛着機器要走。
一些毛頭小子不懂,問一個正在收拾器械準備走的老記者道:“爲什麼要走?我們不還是沒有采訪到嗎?”
老記者一邊收拾一邊說道:“你小子簡歷上不吹的很厲害嘛?跟了我兩個星期了我怎麼也沒看出來你厲害在哪?”
那小子連忙道:“和您比我肯定差得遠啊,我在學校裡是挺厲害的,但是那些老記者們不也沒有您厲害?我肯定更不行了,前輩,您就和我說說唄。”
老記者扛好了揹包,道:“首先啊,不論我們怎麼等,這新聞的“第一次”可都是人家指定給了馮君,我們就是再有機會,那也都是一些剩湯剩飯,若是一個新手,說不定剩湯剩飯裡還有一些肉,但那個馮君是誰?人家進這行也至少有二十年了,而且之前也一直是守着池田的專訪記者,他是不可能留什麼好東西的,除了一些家裡實在揭不開鍋,想撈一點邊角料的同行,誰還願意呆在這裡?還不如去賭一賭MDM那邊,她那裡的消息似乎更好挖一些。”
“其次,就是信任問題,池田既然指定了某一個記者,那麼他肯定就會把這個報道做成獨家的,其他人喝湯的機會小到約等於零,而且在這種被記者圍住的場面下,這代表了除了馮君,其他人他都不信,你就算有本事,打破了那個龍皇都很難打破的牆,也不見得你能撬開他的嘴,聽到他認真的回答你問題。”
“記住了,好的採訪應該是雙向的,我們做的是高端的媒體,郎情妾意做出來的採訪纔算是真正的“大餐”,如果只是郎有情妾無意,那我們得到的信息就是發餿的大米飯,咱們公司不興這一套。”
“最後,你想想,如果是你被那麼多記者圍着,你會選擇什麼方法脫困?”老記者留了一個問題給新人,權當是鍛鍊。
新人脫口而出:“挖地洞逃跑。”
老記者嘴角一抽,道:“我覺得你也可以從這個公司跑了。”
新人連忙道:“沒有沒有,我就開個玩笑,這種情況下爲了照顧廣大的媒體朋友,最好的應該還是開個新聞發佈會吧,這樣所有的人都有機會。”
老記者搖搖頭,道:“你這還是站在了媒體人的角度上,我們不僅要站在新聞受衆的角度問出大家想知道的問題,我們還要站在受訪者的角度來思考他想通過採訪向外界傳達一個怎樣的信息。”
“我看,你還不是很成熟,要不你先去其他組歷練一下?”老記者說道。
新人一頭的冷汗,道:“不了不了,我一定會認真學習,認真思考的!”
“哦。”老記者不再說話,新人啓動了車子,兩人就前往了畢事科。
畢事科的辦公場地和畢麗比莉特殊學校是分開的,是一個獨立的大院子。
此時,院子被保安看管的嚴嚴實實的,外面圍了很多記者,而且隨着從池田那邊過來的記者的到來,外面的記者是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