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廢話,太多了!”
徐帆提着餘振海的脖子,也不廢話,直接將餘振海摜在了堅硬的地板上。
“砰!”
如同巨大的鐵錘敲在地面上一般,整個房間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
徐帆出手很講究,這一手,只是將餘振海的脊骨震斷了而已,腦袋上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餘振海發出一聲刺耳的哀嚎,尚未結束,慘叫哀嚎聲反而更加劇烈了起來。
原因很簡單,徐帆一腳踩在了餘振海的兩腿中間,將餘振海這種替男人丟臉的人,徹底踢出了男人的行列。
“啊啊!!”
聲音洪亮,經久不息,十幾號躺在地上的眼鏡男,這會興許是自愧不如,乾脆望着慘叫着的餘振海,咕咚咕咚的嚥着口水,沒了聲響。
如同丟垃圾般,徐帆隨手將死狗模樣的餘振海丟進了臥室內,轉過臉來望向了地上的十幾號眼鏡男。
沒等徐帆開口,早已被餘振海那悲慘結局嚇破了膽子的十幾號人,紛紛開口求饒。
“不關我們的事啊,餘振海是我們總編,我們也沒辦法啊!”
“是啊,餘振海威脅我們,不來就直接開除,並且上面有人,會把我們廢掉,我們這也是沒辦法啊!”
徐帆冷冷的掃了這十幾號眼鏡男一眼,開口道,“今天這件事,你們本來應該負法律責任的,現在我不打算追究你們的責任,你們互相監督,不準將今天這件事泄露分毫,能做到嗎?”
十幾號眼鏡男連連點頭。
徐帆擺了擺手,“滾!”
打發走了這羣人,房間內一下子清靜了起來,夏煙雨連忙走到範玉寧身邊,爲範玉寧鬆綁,閨蜜倆人哭成一團。
徐帆則是走進了臥室內,將房門帶上。關於王宗政的事,徐帆要好好拷問一番。
餘振海早已是疼暈了過去,徐帆一巴掌甩在餘振海的臉上,將餘振海打醒。
“啊啊!”
餘振海剛剛醒過來,渾身一個抽搐,再次暈死了過去。
徐帆一拍腦袋,手指如閃電般在餘振海身上連點,將餘振海的神經麻痹,這纔將餘振海拍醒。
“我問你兩個問題,一個問題讓我不滿意,代價就是一條腿,明白嗎?”
餘振海呆呆的愣在那裡,望着仍是血流如注的下身,整個人彷彿無法接受這種結局一般,傻在那裡。
徐帆聽到王宗政這三個字,心中總有着一股不好的預感,此刻看到餘振海發愣,那裡還會跟他客氣,當即一腳踩下,將餘振海整個右腿骨給踩得粉碎。
“啊啊!”
餘振海殺豬般的慘叫聲再次響起,徐帆手指輕點,將餘振海右腿神經麻痹,“第一個問題,你和王宗政是什麼時候被放出來的?”
餘振海這會兒已是徹底沒了脾氣,眼淚鼻涕齊出,望向徐帆的眼神,如同看着一隻惡魔,此刻顫着聲答道,“徐爺,就在今天,所有的東西都是上面策劃好的,跟我沒有半點關係啊!我不這麼幹,他們殺我全家啊!”
徐帆不耐煩的一巴掌甩了下去,“別說那沒用的,精確到分鐘,你和王宗政什麼時候出獄的?王宗政的任務又是什麼?”
餘振海捂着臉,忙不迭道,“徐爺,一小時二十分鐘前,王宗政的任務我也不太清楚,但是王宗政在私下裡經常跟我說,想要報復徐爺。”
徐帆如同拎着一隻死狗般,直接將餘振海拎了起來,走出臥室。
“煙雨,我們帶着範玉寧回公司,不要報警,今天這件事還沒完,等把你們送過去,我還要回去一趟。”
夏煙雨點了點頭,拍着範玉寧的肩膀輕聲安慰着什麼,範玉寧整個人哭成一團,也不知道一句話聽進去了多少,仍是愣在原地,縮成一團。
徐帆擔心夏煙雨這邊再出事,着急讓兩人走,可看到範玉寧這幅模樣,也不好發火,只好一隻手提着餘振海,一隻手與夏煙雨一起攙扶着範玉寧,朝着樓下趕去。
坐上跑車,將死狗一般的餘振海丟在地上,帶着夏煙雨與範玉寧便是往公司飛馳而去。
到了東海食材基地,秘書白冰已是接到了徐帆的命令,在公司門口等候着了,徐帆將夏煙雨兩人交給白冰,一腳油門踩下,朝着村內飛馳而去。
徐帆想了很久,餘振海的任務,說是一個殺招,不如說是在將自己引過去,十幾號眼鏡男,就想殺掉自己?
以柳家對自己的瞭解,當然不可能佈下這種爛招。
所以,餘振海只是牽制住自己,而王宗政則是真正的殺招,不是動自己,而是動自己身邊的親人。
父母在軍區內,是絕對安全的,剩下的便是一個妹妹徐秀秀,一個蕭薔,一個許秋雅,一個邱素娥,一個吳雨萱。
徐秀秀在念大學,而且距離太遠,應該不會成爲柳家的第一目標,蕭薔手下上千小弟,一個王宗政,送死都不夠看。
所以,目標便剩下了三個,而且這三個,都是在村子裡。
徐帆深吸了口氣,在風馳電掣的車中,先是撥通了妹妹徐秀秀的電話,聽到徐秀秀一聲無比清脆的哥哥,徐帆心中稍稍安定,吩咐了徐秀秀注意安全後,又是撥通了吳雨萱的電話。
同樣是沒有異常,只是語氣裡帶着濃濃的埋怨之味,這段時間的忙碌讓徐帆分身乏術,很久沒有去跟老同學敘敘舊了。
不過眼前事態緊急,吳雨萱唸叨起來又不肯停下來,徐帆只好出聲打斷,承諾等下就回去敘舊,這纔將電話掛斷。
又是撥通了許秋雅的,也是沒什麼異常,而且跑車速度很快,眨眼之間,馬上就要趕到村口了。
徐帆悄悄鬆了口氣,撥通了邱素娥的電話。
這一次,電話響了很久,邱素娥的聲音才從電話那端傳出,“喂?你是?”
徐帆壓下內心不安,無比平靜的說道,“我是徐帆,突然想起來村裡有點事沒有處理,想要回去一趟,想着順便到你那裡看看。”
“哦,我今天沒在村子裡,不用來我這裡了。”聲音微微帶着些顫抖。
徐帆心中一緊,沒有掛掉電話,而是一腳油門踩到底,跑車如一條怒龍般,飛速的朝着邱素娥的家門方向衝去。